正文 第13章 口頭協議 文 / 無諦元君

    明戒也是被他纏的沒辦法了，想想：天下即將大亂，不可以再因為一點小事，讓這小子鬧的聖靈與崑崙不和。即使到不了這種地步，萬一他添油加醋地到處亂說些什麼，也是後不不堪設想的，到那時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要是自己不擺平這小子，真說不好他會在聖靈山幹出什麼事來。要是他再到師兄（聖靈禪師）面前胡說點我什麼壞話，豈不讓師兄怪我。既然他有希望成為下一任崑崙山掌門人，那就借此機會對他指點教化一下也好。

    有了這麼一番打算，於是明戒就告訴通靈子道『你真的要我帶你去玩玩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才行。否則那就萬事免談吧。』

    通靈子一聽師叔妥協了，忙高興地說道『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可以。好師叔，你說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明戒說道『我帶你遊玩之後，從今以後不要向任何人提及，今天所發生的任何一件事。你可能辦到？』

    通靈子問道『你是說，從今以後我們今天就從來沒有見過面，也沒說過任何話，也不可以向別人說我們遊玩的景觀什麼的。』

    明戒點頭道『正是。無論何時、何地、何人。你都不能提及！』

    通靈子暗暗想了好久，突然問道『師叔，你不會是在偷練你們佛門至寶神足通吧。要不幹嗎不讓我說呢？呵呵，不就是一次遊山玩水嗎，也能搞得這麼嚴肅！』

    明戒道『你放心吧，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是在偷練神足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允許你可以告訴別人我會神足通就是了。』

    通靈子一聽這花，覺得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就說道『我怎麼能會不相信師叔呢！只是我怕看到那麼多美景，一不小心情不自禁說漏嘴，那可就麻煩了。』剛說完，通靈子就覺得這話不該說的，忙用手堵住了嘴巴。

    明戒禪師說道『我就知道你有這毛病，才要你答應的。你要是不永遠守口如瓶，那我們就此作罷算了。你也不要再糾纏於我了。』說罷明戒禪師轉身就要走。

    通靈子忙叫住明戒道『師叔慢著，我答應你就是了。』

    明戒還是不太放心通靈子，就說道『那好你發個毒誓吧！也好讓天做個證。』

    通靈子無奈地說道『師叔你還真想我死於非命嗎！我雖然有點無賴，但有時也是說到做到的。我是你的師侄呀，不至於非得發毒誓你才相信吧，萬一要是說漏了，這可是要有報應的！』

    明戒道『怎麼，難道你心虛了，知道自己不能守口如瓶了。如果要是真的能守住秘密，何必怕發毒誓遭報應呢！』

    通靈子無奈，只有對天起誓道『我通靈子向天起誓，若不能守口如瓶，甘遭天譴、死無葬身之地。』心中卻默念道『我說的都是胡話，老天你千萬別當真啊！』

    於是明戒這才答應帶通靈子通靈子去玩。

    明戒禪師對通靈子說道『我說通靈子師侄你可抓緊了，要是從空中栽下來，我可不負責任！到時候你做了冤魂厲鬼，可別纏著我。』

    通靈子自信滿滿地說道『放心吧，師叔！您老放心加油飛就行了，師侄我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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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的。我再愛玩，愛胡鬧，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明戒輕聲問道『好吧，那你就說要去哪兒吧？』

    通靈子想了想，貪心地說道『那咱們就少去幾個地方！就只去海外三仙山，天下四靈，宇內五嶽就行了。呵呵，對師叔您的神足通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問題吧？』

    明戒一聽這話，著實生氣地說道『你小子好貪心啊，竟然一下就讓我背著你游十二座仙山。你想把你師叔我累死啊？』

    通靈子笑著說道『師叔，看你說的什麼話。師侄我不也是想幫你練練功嗎！實在覺得為難的話，我們就少去兩座山也可以，何必動氣呢？』

    明戒據理力爭道『師叔我不是不願意幫你，只是我法力還不夠高，體力有限。要是真的把你拖到海外去，萬一體力不濟，那就只好你自己回來吧。我可是無能為力的，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

    通靈子一聽這話，也不敢過分強求，只是懇切地說道『那師叔你最多能帶我游幾座山？』

    明戒禪師說道『最多八座山，你看著辦吧！到底去哪裡你選擇吧？』

    通靈子十分為難地說道『那就宇內五嶽吧！還有……我現在還不能決定其他三座，先游了這五座我再選擇其他三座總可以吧！相信師叔您老人家肯定不會反對的吧？』

    明戒禪師知道他油嘴滑舌，毫無信義，就說道『這個也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看過之後絕對不可以回頭再看一遍。並且只能帶你去八座山，多一座你都休想。』

    通靈子一激動，感激說道『就這麼說定了，那我們走吧。』

    只聽明戒禪師一聲『走』，兩人瞬間如一道電光直衝九霄而去，這陣勢來得太過猛烈了，通靈子簡直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大衝擊力，壓得喘不過氣來。就在這一閉眼的功夫，他們早已衝過了九重天。明戒不斷地提醒通靈子看好地下，不要錯過了他朝思暮想的景觀。

    通靈子只看到雲山霧繞，蒸汽濛濛，或雲霞閃耀，或青峰如劍，只見山巒之處，如仙女群舞，一身縞素之妝，留下的姍姍倩影。秀峰點點，或是滿目的蒼翠，或是一地的荊莽。從九霄向下看去，依稀點翠小山，如閃電流星般匆匆劃過。朵朵白雲宛如草原上的星星白花，霧氣繚繞的地方，不時地有橫插空中的山頭滑過，山上厚厚的積雪在霞光的輝映下，折射出美輪美奐的世外仙境。讓人分不清是幻覺，還是實景，總之他那流光溢彩視線衝擊，讓通靈子如癡如醉忘乎所以。只覺得他好像在風中，快速地翻看一本本奇異的漫畫，任時光匆匆，他早已忘記了時間的流動。

    真是，『良辰易失，美景幅短』。

    突然明戒說道『宇內五嶽我們游完了，可以說出另外三座仙山了吧！』

    通靈子一愣，忙問道『怎麼這麼快啊，你是不是弄錯了。宇內五嶽可是分別處在天地的四方邊界和中央五個不同的地方，我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游完整個個天下。』

    明戒笑著說『你小子好沒良心，你沒看到一路上有五個橫插空中的雪山嗎！那就是五嶽仙山的主峰了，你以為所有的仙山都能劍鋒直指一直聳入九重天呀。況且對於仙界來說，這已經夠費時間得了，耗費了我幾個時辰才把這幾座仙山游完，你還嫌快。要不是你的拖累，估計一個時辰都用不了，就游完了。你倒是輕鬆的很，不費吹灰之力遊覽了天下；我這把老骨頭可是快累散了架了。』

    通靈子笑道『我知道師叔你辛苦的很，可誰叫咱們有緣呢。那您老人家就辛苦辛苦，我們再去看看那個雲霧繚繞、蒸汽濛濛的地方，還有那個秀峰漫翠，蒼綠斑斑的地方好嗎，我的好師叔？我都還沒看清，就瞬間飛過去啦。』

    明戒怒道『不可以。我們講好的不許回頭，再說了，那裡又不屬於五嶽仙山的範圍，我幹嘛要帶你去。』

    通靈子一聽這話，忙問道『哪裡不屬於五嶽仙山，那麼那兒又是哪裡？師叔你可不要騙我啊！』

    明戒不耐煩地說道『誰騙你了。那片霧氣繚繞、蒸汽濛濛的地方，是慧靈山。而那個秀峰漫翠、蒼綠斑斑的地方，是玉靈山。這兩座山與仙靈山、聖靈山加在一起，就是所謂的四靈仙山了。連這都不知道，我看你也是白白巡了那麼多次山了。真不知道你師父都教了你些什麼？』

    通靈子眼一冒光，嘿嘿說道『師叔，我下兩個地方就去玉靈山和慧靈山了。這樣總沒有不守諾言吧！』

    明戒無奈地說道『那好吧！你上來，我們這就走。』

    通靈子並沒有馬上上去，而是接著說道『師叔，這下我們可不能只在空中一飛而過了，我要親自腳踏實地看看才行。』

    明戒反對道『這個不行，你要是每到一處都那麼細嚼慢咽、細品慢賞一番，這偌大的兩座仙山，你要游到猴年馬月！』

    通靈子說道『那也不能都走馬觀花，一閃而過啊！至少每座仙山的關鍵美景處，你老人家總要給我點時間，讓我看清楚了再走吧。不然哪還有什麼意思呢？』說完通靈子就抱著明戒師叔的大腿，撒起波來，死皮賴臉地央求起來。

    明戒禪師被他這個無賴的師侄，糾纏的實在沒辦法了。遂說道『真受不了你了。我可給你說好了，每座仙山只能停下來一次，每次不能超過半個時辰。否則老衲回山睡覺，休想再讓我理你。』

    通靈子趕緊爬起來，高興地說道『師叔你真好，不過能飛慢一點那就更好了。』

    明戒哭笑不得地說『這輩子也就是你這張嘴了，說好聽的一大籮筐，說不好聽的更是一大車。是不是你小子就憑這張嘴活著了？要是你當了掌門，真不知道崑崙派會走向何方，只看眼前的你，就不容樂觀了！』

    通靈子有點急不可耐了，遂說道『我說師叔啊。您老能不能別再杞人憂天了，我說過不想當什麼崑崙派掌門人，你咋還不死心呢？再說了在這良辰美景賞心悅事的大好時刻，您老人家能不能別掃師侄的興？咱還是快點遊山玩水吧，不然豈不是白白的浪費大好光陰了。如果佛祖在這，也會感慨：真是，罪過、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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