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組隊打怪 文 / 天籟音符
郝大寶讓白成才一個人回了寢室,自己來到了運動場,那是武術協會訓練的地方。
他先當著會長李凱琳的面,打了兩套少年時候學過的少林拳的套路,威猛鋼勁,虎虎生風,末了,一個漂亮的收場,讓李凱琳笑容可掬,頻頻點頭。
郝大寶嘿然一笑,問李凱琳:「師兄你看,咱們中華魂大型武術表演的時候,我這麼打可以嗎?」
李凱琳是三年級的學生,和德高望重的長者只差一副花白鬍鬚,他沒有鬍鬚可以縷,只是摸著光禿禿的下巴,表示非常滿意。
「不錯,不錯,到時候就這麼打,再加上背景音樂,估計你這四年就會有數不清的粉絲,有交不完的女友——不過,散打的節目,還得需要你帶。」
「師兄,不是吧!」
郝大寶誇張的表情,不是說明他不熱愛社團,不熱愛武術,只是他現在是在沒有那麼多的經歷,他必須得快速提高自己的戰鬥能力,隨時面領著刀疤男的報復啊。
「明天,明天我一定帶大家!」
明天就明天吧!李凱琳還需要帶一大隊的人手聯繫棍術呢,也就由著他去了。
郝大寶只摟住那一支吊著的沙袋,手腳肘膝並用,彷彿那個沙袋跟他有仇一般,他也將滿心的壓力和不愉快,完完全全的釋放在那一條沙袋上,怎是一個「狠」字了得?
他打的太投入,太凶狠,將無盡的失落和彷徨都發洩去來,卻驚呆了小夥伴,讓小夥伴議論紛紛:
「這小子怎麼了?」
「昨天帶著漂亮的女友來了,今天怎麼沒見到那女孩呢?」
「十有**是失戀了吧?」
「或許他從來就不曾經戀過……」
拳如狂風,腿如暴雨,肘如利斧,膝撞千金,配合著輕盈的步法閃躲進退,真是: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郝大寶不間斷擊打沙袋,足有一個多小時,直到筋疲力盡,揮汗如雨,才肯罷休。
他又就雙節棍組,借了一條鑄鐵的雙節棍,又吼吼哈嘿的打了一通,彷彿那棍子只是他的手臂延伸一般,是那樣的隨心所欲。
小龍哥哥看見這樣的棍法或許會笑,可雙節棍組的教練,卻已自歎弗如。
郝大寶沒有一點的花架子,每次出手,都彷彿是擊打十惡不赦的強敵一般,招招都是殺招。
壓力和煩惱,伴隨著揮灑淋漓汗水,也隨風而去,當停下來的,那些隱憂,又來隱隱捉弄。
大寶情緒很低落的回答了寢室,只想找床,美美的睡上一覺。
這樣一個週末,對於寢室的其他同學是愉快的,他們可以恣意的泡妞、上網、喝酒,可是這個週末,郝大寶卻一無所獲。
腦海中不停的思索著,如何幹掉那個嗜血的殭屍呢?
寢室中只有錢克飛一個人在黑暗中獨自舔舐這自己的傷口,郝大寶也沒有開燈,以免打擾了他的寧靜,破壞他運功療傷,沒準會導致走火入魔。
尤其是錢克飛這樣失戀的人,正一肚子無名的怨火無處發洩呢,很容易惹惱的。
看書*網列表/
郝大寶沒有精力面對他發脾氣,也沒有精力去衝他發脾氣,不打擾別人的寧靜,或許是一種美德。
錢克飛卻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以往的萎靡不振似乎一掃而光,反而精神矍鑠,他鼻子猛的嗅了兩下,很善意的說:「大寶,你是不是遇到殭屍了?」
「什麼情況?不會吧?我從來沒有在寢室提過殭屍的事情啊,他怎麼會知道,難道是我晚上說夢話麼嗎?」
「也不對啊,自從遇見殭屍之後,我就沒有在寢室睡過啊?難道是老白和他說的?」
郝大寶正滿臉狐疑的看著這位失戀的同學,他那瞇成一條線的眼睛,看不出是睜開還是閉合的,更看不出來他的面部表情,又任何的明顯變化。
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錢克飛不理會驚訝的郝大寶,續道:「自從你昨天早上回來,我就嗅出來你身上的屍臭味,現在還依舊存在呢,而且我也嗅到那殭屍的位置,就在學校的東山上。」
郝大寶暗暗稱奇!
這個錢克飛,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看不出來,還和諸葛亮有一比啊,雖然整日在寢室泡蘑菇,卻也知道天下之事啊。
「可是他怎麼知道的呢?難道他有異能嗎?」
對了,郝大寶猛然想起,他曾經看見過自己身上的符咒的時候,看那表情,似乎認識符咒,好像還有兩把刷子的樣子,貌似挺高深神秘,應該不是葉公好龍的小說愛好者。
錢克飛也不等郝大寶說話,接著就肯定的問:「你準備怎麼除掉那個殭屍?」
嗯……
既然錢克飛已經都知道了,也沒有必要和他隱瞞什麼了,現在正是需要幫手的時候。
「黑驢蹄子是找不到了,現在有了糯米,我準備弄點黑狗血……」
謬論!」還不等郝大寶說完,錢克飛卻情緒激動的打斷了郝大寶的話。
「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尤其是黑狗是最忠誠的。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一條黑狗,那可是一條神犬啊。你要犧牲一條忠誠的黑狗性命,去實現你所謂的降妖伏魔的功績,可悲!簡直是可恥!」
看不出來,錢克飛還是一個愛狗人士啊。
和一個過度愛狗的人士,是沒有理論性的,郝大寶只好解釋道:「我這也是有病亂投醫啊,再說我也沒有殺狗,現在還只是停留在設想階段,你有什麼好辦法?」
錢克飛信心滿滿的說:「找幾個過硬的人手,在弄點用童子尿浸泡的繩索,就能擒住那頭傢伙,不過只是能暫時擒住他,要想真正的除掉他,還得找到在你身上畫符、給你祛除鬼魂的人。」
郝大寶心道:「找張玄?他找張玄幹什麼呢?」他看著錢克飛神神秘秘的,不禁警覺起來。
他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張玄有道家的淵源,張玄曾經囑咐過他,無論如何不要暴露他的行蹤,他不知道為什麼錢克飛對張玄這麼感興趣,可是總不能把十幾年的朋友,和盤托出的說給剛剛認識的人吧?
「遭遇小鬼的事情,只有張玄和自己知道,錢克飛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小子一直身藏不露,看來裡面一定有玄機,別輕易的讓人家給陰了。」郝大寶不由得這樣想。
「那什麼……你找這個人幹什麼啊?」郝大寶警惕的問道。
錢克飛說道:「那是一個至少有五百年道家血統淵源的人,只要把他的血滴進殭屍的嘴中,那殭屍就會化成灰燼了。」
「你能跟我說說,你身上的符咒到底是怎麼來的嗎?那個人現在到底在哪?」
「這個樣子啊!可是……」讓郝大寶感覺非常不舒服,錢克飛一直深藏不漏,而且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長者訓誡晚輩一般。
越是別人想極力知道的,裡面也一定要蘊含著巨大的玄機,輕易相信了,也容易輕易上當了。
郝大寶曾經荒謬的騙錢克飛,說自己身上的符咒是刮痧導致的,沒想到他居然什麼都知道。他不相信錢克飛,也不能出賣張玄,郝大寶決定再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當時我生病過程中,只看見一個陌生黃衣道士從外面飄進來,等我醒來的時候,身上就多了這血粼粼的東西,那道士還不讓我當外人講,說,講了會不吉祥的,然後他用桌上的紙巾擦了一下手,囑咐我留下紙團,以後有用,然後就飄走了。」
「那趕緊從你的櫃子……」錢克飛意識到口誤,馬上改口道:「趕緊把紙團找出來,我們連夜上山除掉那傢伙。」
本來除掉殭屍,是這幾天郝大寶一直橫亙在心中的隱憂之一,可是聽錢克飛的語氣,卻讓他失去了很多的動力。
「櫃子!他分明說我的道士血團放在櫃子中。他怎麼知道的?他翻看過我的東西?還是他有透視眼?還是其他的什麼法術?難道他的鼻子那麼靈?什麼都能嗅到嗎?」
郝大寶身體不禁打了寒戰,有一點害怕,他推說道:「大哥,我實在太累了,明天,明天咱們置辦了傢伙,咱們再一起上山。」
「不行!」錢克飛用不能質疑的口氣說:「殭屍多吸一天的血,法力就是增加一層,越早除掉越好,要等到殭屍成為飛僵,那我等也是無能為力了。」
郝大寶很疲憊,但是也怕那殭屍真的會越來越強大,韌勁有了錢克飛這個幫手,自己也不能後退了。
他趕緊給白成才打了一個電話,白成才慷慨前來寢室聚義。
三個人的力量,似乎還不足以和殭屍抗衡。
郝大寶又想起來韋大寶。韋大寶剛剛遇到過玄而又玄的事情,或許能夠接受這個玄而又玄的事實,就是不知道那個二代有沒有那個膽子。
電話裡韋大寶的態度讓郝大寶有些意外。
韋大寶聽說要打殭屍,不但欣然同意,而且還問了兩個問題:一、殭屍是幾級怪?為什麼要組隊打?二、能不能暴裝備?暴了裝備怎麼分?
是多了韋大寶這樣一個幫手,可是他是以玩遊戲的心態來面對的,看來,能幫上的忙,還是有限的。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