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幻影聯盟 文 / 記錄者
「艾歐蕾?」江南感覺這個名字挺特別的,他說:「你的名字挺好聽。」
「聽說,幻影說你不錯,我期望你的表現。」艾歐蕾說,「但願幻影沒有看走眼。」說完後她看了江南一眼,然後再看向幻影,她語氣變得緩和了一些,說:「如果他加入我們,好好訓練他吧。」艾歐蕾說完了就離開了這兒,江南一直目視著她離開,直到幻影用手在江南眼前晃了幾下,江南才清醒過來,幻影笑著問:「看傻啦?」
江南尷尬笑了下,然後有點鑒定地對幻影說:「我決定加入你的團隊,我沒百分百確定你說的所有都是事實,但是我選擇相信你。」
幻影微笑,說:「那麼,過段時間我們再見面吧,我希望你不要跟你村莊裡的人,說這件事情,第一我想他們不會相信,第二他們會反對,你跟他們說——你要去魯比爾維恩參軍。」
「參軍?」江南愣了一下,他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幻影點點頭,說:「你應該不知道,魯比爾維恩正在招募著人,支持一切人來參軍,只要要求達標,這也是我懷疑的其中一部分。」
「可是,如果我村莊的人發現了我沒參軍怎麼辦?」江南有點納悶,這個事情只要一通電話就可以查到的。
幻影說:「所以,你就真的去參軍。」他看向天上的月光,展示了愜意的表情,然後對江南說:「算是原你的一個參軍夢,我不需要你去當間諜還是調查什麼情報,我不屑這樣子做,只是我希望你對魯比爾維恩有更多的瞭解,在你參軍之前,我會讓我另外兩個兄弟,給你一點點,關於戰士的訓練。」
江南將信將疑,答應了下來。幻影讓江南回去小房子休息至清晨再送他回去,江南說:「看天也差不多亮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吧。」幻影點了點頭,於是送江南回去。
路上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話,江南不愛說話,幻影估計也不愛說話,快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幻影突然問了一句:「哦對了,你父親是誰?看昨天那個人不是你父親,一直沒有問你。」
「他叫江木峰。」江南回答,幻影聽了後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對江南說:「竟然是木峰叔叔的兒子,沒想到。」江南聽到了似乎覺得其中有一定的故事,然後問幻影:「什麼意思?」
「看來你並不是關於你父親的故事,你父親和我算是挺熟悉的,他是一個好人。」幻影說,然後拿出了一枚古銅色的硬幣放到江南手中,對江南說:「回去替我向木峰叔叔問個好,順便告訴他你要加入我,他不會反對的,去吧。」江南收下了硬幣,帶著疑問回到了村莊。
江南從來沒有在凌晨這個時段待在村莊外面,因為是凌晨風有點大,吹得地上的沙塵慢慢飛揚,他突然感覺現在的環境跟自己在白天待在這兒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江南回到了自己的家,輕輕地打開了門。
「跟我想的時間差不多。」裡面冒出來一個聲音,把江南嚇了一跳,江南聞聲望去,只見他父親坐在了椅子上,旁邊點燃了一個蠟燭,蠟燭照著他的臉龐,江南定下心後說了兩個字:「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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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把你怎樣吧?」江木峰笑著說,「你有跟他說我是你老爸麼?」江南聽了後走了過去遞了硬幣給他,說:「他讓我把這個給你。」江木峰接過硬幣,然後低著頭一直看著那個硬幣,沒有說過,江南站在江木峰面前,也沒有說話,一直等江木峰說話。
幾分鐘後,江木峰抬起頭,對江南說:「坐吧,跟我說說他告訴你了什麼。」江南坐下後一切都如實跟江木峰說明,江木峰一直聽著沒有插嘴,也沒有說話,直到江南說完後,江木峰問:「江南,你真想成為魯比爾維恩的戰士?」江南點點頭,江木峰說:「想法是美好的,我只能告訴你你不適合做一名戰士。」
「為什麼?」聽到江木峰這樣質疑自己,江南心中有點不悅。
「我養了你那麼久,對你的瞭解也足夠的多了,相反你一點都不瞭解自己,所以我想告訴你就是你的本性並不是一名戰士,並不是說你不行,而是你的資質,跟戰士搭不上邊。」
江南沉默沒有說話,也有可能說得對,畢竟江木峰對於將來來說是很偉大的那種,即使江木峰不是一個商人只是一個刀客,但是他似乎是無所不知般,總能夠解答江南的一切問題。想到問題,江南就問江木峰:「對了,幻影說的關於魯比爾維恩共和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個國家真的不像書上寫的那樣嗎?」
江木峰點燃了一根煙,看著江南,許久他說:「你就按幻影的路線走,很快你會知道的,許多事情的答案不要聽別人的,而是要靠自己去判定的,我覺得自己所見所聞,才是最重要的……他有沒告訴你什麼時候出發?」
江南說:「他說過一段時間再去找他。」
「行,我也得去休息一下了,幻影那小子真會磨時間,搞得差不多天亮才放你回來。」江木峰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掐滅,對江南說:「白天你就開始收拾好你的東西吧,然後你就去找他,他對你的培養,會比我給你的多很多。」江木峰說完了站了起來走回自己的房間,江南有很多疑問,但是看著江木峰有點睏,也沒有再去問什麼,自己也回到房間。
進房間的一瞬間,他彷彿感覺到什麼,他猛地回頭往自己家門口一看。
什麼也沒有,只聽到了夜風的響聲,江南甚至懷疑現在自己是不是神經過敏了,他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在江南家裡的門外,靠著一個人,在月光的映照下,是艾歐蕾。她背上的東西被她拿在手上,昏暗之下看不清那是什麼,艾歐蕾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然後離開了這個村莊。
白天很快來臨,江南被江木峰的叫喊聲吵醒,江木峰拍拍他,說:「起床收拾了,別耽誤了時間。」江南心中有點納悶,怎麼感覺江木峰比幻影還著急要自己加入幻影的團隊。
江南帶著許多疑問,收拾了東西,在清晨就離開了,就要出到村莊門口的時候有一個人喊住了江南,他回頭一看,是他的一個發小,她走了過來看到江南背著一個背包,然後問江南:「你要去哪兒?」
江南回頭看著自己發小,自從成年後他們就很少在一起玩了,幾年下來,也只有偶爾碰面,江南有點尷尬,從小到大也沒有把她當過女生,小時候她就跟個漢子那樣,留個短髮,跟江南還有一群男生打打鬧鬧,現在也變成長頭髮的文靜女生了,江南說:「我準備……去魯比爾維恩當兵了。」
「那你回來嗎?」江南的發小問。
「會回來的。」江南回答,他不可能放下江木峰在這裡,他還要好好報答江木峰對他的養育之恩。
「我等你回來。」她對江南說。江南聽了似乎感覺這話有別的含義,只是江南沒有多想,而是轉身離開了,江南沒有看到,她的眼淚隨著風一起飄走了,江南看到的只有她的長髮隨著風在飄動著。
江南不知道去哪裡找幻影,他只能通過印象往哪個小木屋的方向走去,走到半路,意料之中看到了幻影站在那兒等著他,幻影說:「看來木峰叔叔還是跟以前那樣絲毫不喜歡拖泥帶水,走吧,我帶你去我們的據點。」江南保持著鎮定,但是心中有很大的激動,所謂的據點到底是怎樣的?是不是很龐大?而在表面上他「嗯」了一聲,跟著幻影走。
路途還是往小屋子的方向去,幻影對江南說:「你跟許多新人都一樣,心中很激動,但是表面裝作平靜,那個地方跟你想的也差不多,我們的團隊人不多,但是比較精,只有幾十個人,我先說好了,如果訓練後你不過關,你會被我們逐出團隊。」幻影說到這裡語氣變得很嚴肅,語重心長地對江南說:「這跟做刀客送貨不一樣,不是說運氣好就遇不到刺客,遇到才拼,而是你時時刻刻都要拿著生命在做事情。」
江南停下來,看著幻影,等著幻影繼續說。
「所以在加入我們之前,想好了,如果怕死,我們是不歡迎的。」幻影樣子變得跟第一次相見的夜裡那邊冷。
「我不怕死。」江南第一次說出這句話,但是他並不是打幌子,只是對於江南來說,他還不明白死的含義是怎樣,可能就像是一種解脫那樣。
幻影點點頭,說:「也許你還有許許多多不懂的,但是我會指引你的,等你可以跟我一樣呼風喚雨的時候,我們會並肩作戰的。」
說完了幻影繼續帶路,不久後他們到了之前的小木屋那兒,幻影徑直走到小木屋的旁邊,然後踩了一下沙子裡的什麼東西,這時候幻影旁邊有什麼東西打開了,江南跟著走了過去,看到地面開了一個口子,裡面呈現了樓梯,幻影走了進去,江南也跟了進去,進去了之後幻影按了一下牆壁的按鈕,那個口子慢慢地關閉上了,周圍很陰暗,江南只能慢慢地一步一步踏著往下的階梯,直到他似乎看到了有一點光,但是有門擋住了,只是透過門縫有光,幻影用手指按著,過了幾秒之後門打開了,強烈的光讓江南瞇著眼睛,直到幾秒後他終於適應了,呈現給他的是一個廣場和幾個他在書上看到魯比爾維恩的建築物,幻影說:「,幻影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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