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少年時期的杜月笙4 文 / 七年歡
杜月笙在鴻盛店裡打雜,經常被叫去後院裡打掃衛生,老闆不在家,杜月笙得逮住機會,在老闆娘身上猛刮,盯著大胸脯流連忘返。這一天杜月笙在給老闆打掃房間,忽然,老闆娘推門而入,把杜月笙嚇個輕,低著頭,手裡拿著雞毛毯,盯著牆上的灰塵,有條不紊的打掃衛生。色膽包天說的就是杜月笙這這種人,其實杜月笙的表現都是幌子,實則眼在老闆娘身上亂嫖,最後停在胸脯上,心滿意意足後,然後迅速閃開。
「小囝子喜歡我嗎?」老闆娘嬌聲問道。老闆娘名叫小花,是老闆在上海臨時的姨太太,為人潑辣,長的倒是有幾分資色,不然老闆也不會找她當姨太太。聽老闆娘冷不丁一嗓子,後背升起一股冷意,杜月笙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不知道老闆娘是啥意思,他不敢隨意猜測,直覺告訴他,他只能選擇沉默。老實說,憑心而論,杜月笙喜歡老闆娘的性別,但不喜歡老闆娘的性格,太潑辣了。
「來幫我穿上!」老闆娘看向他,脫掉了衣服,雪白的**裸露到杜月笙月笙眼簾,此時杜月笙心裡更怕了,這妖娃到底想幹啥?杜月笙被老闆娘給搞昏了,倆腿已經不聽使喚,不停的打顫。杜月笙接過老闆娘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披在老闆娘身上,越是小心越是出錯,杜月笙的手不小心碰到老闆娘身體。老闆娘身體一顫,發出呻吟聲,抓住杜月笙手往裡屋裡拐,杜月笙哪裡肯,往外裡掙脫。
杜月笙不是一個單純的人,他對人事早有瞭解,在這方面杜月笙幾個師兄起了導師作用,幾個師兄弟睡在一個房間,有時精力旺盛睡不著,師兄們便輪流講黃色段子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杜月笙躲在被窩裡,也記住不少。
一看老闆娘的表現,杜月笙已經猜住七八分,不是杜月笙不想,而是不敢,老闆娘,在名義上是杜月笙的師娘,老闆是師傅,這種行為是行當裡不恥的,如果東窗事發,杜月笙在十六鋪碼頭是沒地混了,只能滾回高橋老家,這杜月笙不能接受的的。
「老東西,帶著徒弟去碼頭接貨去了」老闆娘見杜月笙唯唯諾諾,舉棋不定,給他吃了一帖定心丸。「你娘的,不早說」杜月笙聽聞老闆娘說老闆不在,色心蠢蠢欲動,膽子大了起來,在老闆娘身上又柔又捏,正當杜月笙正來勁時。「月生你在哪呢?」師兄王國生突然的一嗓子,聲音不大,卻把杜月笙嚇的身子一啷嗆,差的沒有摔倒。杜月笙抬腿就往外邊跑,「國生哥我在這!」剛出了後院,往後院與前院的過道裡跑,剛進過道杜月笙發現老闆正朝這邊走過來,「姆媽呀?」杜月笙又是被嚇一跳,腦門冷汗直冒,但杜月笙很快冷靜下來,一拾剛才的慌張,氣息沉穩的走到老闆身邊,「老闆好!」老闆見杜月笙慌慌張張,「小心點,別毛毛糙糙的。」一擺手,便讓杜月笙過去幫忙。
杜月笙剛走過去,老闆就看出點貓膩,「平時自己走時,店裡會留一兩個夥計看店,怕夥計偷懶,叫小花去店裡監督他們,今天怎麼小花怎麼不在店裡?難不成?,」老闆加快了腳步,推門一看,老闆娘正打算從房間裡走出來。「你是是是干了見不得人的事?」老闆娘臉一橫,「這是什麼意思?你最好給我說明白!」老闆一聽了,知道自己誤會了。連連賠不是,別看老闆娘雖然是姨太太,但他堂哥是十六鋪碼頭的棍子頭,老闆平時多有仰仗,因此老闆娘在家裡的地位不像其它姨太太一樣。
老闆雖然沒有發現什麼破綻,但擔憂起來,自己多年來在外尋花問柳,極盡花叢之花,加上年事已高,在某些方面有些不足,小花正是二十出頭,正處於風騷浪年,月生十四歲,長的眉清目秀,文文弱弱,已經初顯男人氣魄,經常上後院裡打雜,萬一一來二去,心生曖昧之情,干了齷齪事,自己臉往哪擱。
不如派他去上街,跑街。幾天後,杜月笙就跟著幾個師兄一起在街頭上跑街。杜月笙為了報答老闆的「器重」,自然是盡心盡力的幹,不怕吃苦。剛開始,杜月笙被外面五光十色,光怪路離的世界搞的暈頭轉向,被人騙了好幾次,會到店裡被師兄和老闆劈頭蓋臉的責罵一番。從那幾次後,杜月笙做事處處小心,留二百個心眼,經過一段時間後,杜月笙將店裡的流程摸個門清,鴻元盛水果店,一般不是靠零賣水果賺錢,它是通過向大水果店批發水果,然後通過固定的渠道分發到附近的的水果攤,從中間賺一個差價,當然有時鴻元盛水果店也直接上碼頭拿貨,發給附近的水果攤。
搞明這些東西後,加上杜月笙本身是小混混出身,善於和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杜月笙很快成為眾師兄裡面的佼佼者,把店裡的生意搞的紅紅火火,十二分興旺,得到師兄和老闆的一致認可。
杜月笙在跑街這個行當好好的幹了一陣後,心裡便懶散下來,杜月笙的賭癮很大,在高橋鎮時曾把把老宅裡的東西變賣一二淨,充當賭資,若不是怕舅父給自己吃生活,杜月笙的老宅怕也是被杜月笙賣掉,換些銅鈿去賭棚裡逍遙快活。
剛來鴻元盛時杜月笙被留在店裡打雜,沒有機會溜出去賭錢,心中賭癮積攢千萬,現在在外面跑街自然是,一有空便在路邊耍錢,擲雙篩,單篩,是舊社會路邊一種常見的賭錢方式,本小利薄,適合那些那些苦工勞力賭博。
杜月笙在當學徒時對擲雙篩,單篩很喜歡,不為別的,就是喜歡它賭資小,可以緩解自己的賭癮,又不至於有太多的金錢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