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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8章 不叫就憋死了 文 / 聞松聽濤

    第一百零八章不叫就憋死了

    張木匠緊張起來,急忙說道:「細柳,不是這樣的,我聽到你的叫聲,怕臭蛋傷害你,這才到窗外偷聽的。」

    細柳哼了一聲:「誰知道你心咋想的,這次我就不計較了,要是還有下次,我就嚷嚷出去。」

    張木匠急的頭上都有汗了,說道:「不會有下次了,不過,你也小心點臭蛋,這狗日的有病,說不準啥時候就犯了,千萬別讓他傷害你。「

    細柳說道:「那是我的男人,我讓他打了罵了我認,好了,快回去睡覺吧,別沒神了。」

    張木匠急忙回了屋子,上了炕躺下,心想自己咋那麼不小心的,聽個牆根都讓細柳發現了,以後不能再弄這事了。

    細柳數落了張木匠幾句,心裡的氣也消了,去了茅廁放了尿水,回了自己房間,關上門上了炕,一看炕上的臭蛋已經睡著了,歎息一聲也睡了。

    這一晚,紅杏一直在南窪娘家裡待到很晚,最後就留在家裡,睡在賈翠娥的炕上。

    紅杏一想到銀杏和孫紅波躺在一張炕上,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像著孫紅波和銀杏在一起做啥。

    賈翠娥感覺到了,說道:「紅杏,咋不睡啊?明天要起大早呢,睡吧。」

    紅杏說道:「你睡吧,我想點事。」

    賈翠娥說道:「我知道你想啥事,別想了,這事已經成定局了,你還能過去把他們拆開啊?況且,這事還是你促成的,有啥想不開的?」

    紅杏說道:「媽,我不是想這個,你別管我了,你睡吧。」

    賈翠娥說道:「那我睡了,你也早點睡。」

    這間屋子和孫紅波銀杏那間屋子,就隔著一道薄薄的木板牆,以前這邊有啥響動了,她那邊聽得一清二楚,現在那邊有響動了,這邊也聽的很真切,紅杏就想聽聽那邊的動靜。

    和心愛的男人弄不成事,聽聽動靜也行啊,紅杏現在只能望梅止渴了。

    孫紅波從張金鈴家回來了,他的頭讓臭蛋給打破了,回來後銀杏就著急了,急忙找紗布把他頭包了起來。

    銀杏說道:「咋回事啊?上次頭讓王牛打破了,這次又讓臭蛋打破了,你這是人頭,不是石頭,能經得起這樣打嗎?」

    孫紅波笑道:「沒事,就破了點皮。」

    銀杏心疼說道:「說的輕鬆,打在你的頭上,可疼在我的心上,明天是咱倆的好日子,你頭上纏著紗布咋見人啊?就愛逞強,細柳和臭蛋的事,你以後不要管了,把咱們的事管好就行。」

    那邊說著孫紅波頭破的事,這邊的紅杏聽到了,她馬上緊張了起來,好端端的,紅波又讓誰打了啊?是那個臭蛋打的嗎?

    紅杏坐了起來,想去隔壁房間看看孫紅波,看他傷的重不重,可隨即一想,銀杏心眼小,心思多,自己過去了本來是好心,可銀杏不這樣認為,大喜的事,讓銀杏不高興了可不好。

    紅杏躺了下來,豎著耳朵傾聽著那邊的聲音。

    孫紅波和銀杏上了炕,銀杏自己要脫衣服,孫紅波沒讓,他過去給銀杏脫衣服,脫了上衣,又解開了胸罩,最後又給她解開了褲子。

    只要孫紅波喜歡的事,銀杏都會讓他做的,銀杏問道:「紅波,你這麼喜歡為我脫衣服啊?就今晚脫,還是以後每晚都這樣?」

    孫紅波說道:「我自己的女人,當然要讓我脫了啊,你要是喜歡,以後每晚上我都給你脫衣服。」

    銀杏說道:「那你是我的男人,我也要給你脫衣服。」

    銀杏說完,就把孫紅波也剝光了,看到孫紅波光溜溜的樣子,銀杏自己笑了起來,忽然意識到隔壁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止住了笑,給孫紅波示意了一下隔壁房間的牆壁。

    銀杏小聲說道:「哦,咱們晚上動靜小一點,別讓她們聽到了。」

    孫紅波說道:「聲音都是你發出來的,你自己注意一點就行。」

    銀杏說道:「我也想忍住啊,可到了那時候,就不由人了,不喊出來心裡難受。」

    孫紅波說道:「那也不能喊,你想喊了,就咬我。」

    兩人面對面抱著,嘴對嘴親了一會,然後兩人倒在了炕上,孫紅波翻到了銀杏身上,就開始打夯了。

    剛才在張金鈴家院門口,孫紅波和張金鈴摟抱了一會,要不是張木匠出來把他們架開,說不定剛才就和張金鈴做成了。

    孫紅波早就想了,那東西像個小鋼炮,所以著急上火就和銀杏干開了,銀杏開始還能忍著不出聲,到最後忍不住了,就小狗一樣叫了起來。

    孫紅波說道:「銀杏,別叫。」

    銀杏喘著氣說道:「我不叫,可我不叫就憋死了。」

    孫紅波說道:「那也不能叫。」

    銀杏說道:「你別管,我媽弄那事時也叫,我姐也叫,為啥到了我這就不能叫了?她們就是聽到也不會說我的。」

    孫紅波說道:「那我不管你了,你愛叫不叫。」

    這邊就通通通打著夯,銀杏哼哼唧唧叫,聲音傳到了隔壁房間,賈翠娥好像睡著了,一動不動,可紅杏眼睛睜得圓圓,聽著那叫聲。

    紅杏不由心癢癢了起來,好像有好多的毛毛蟲在身體裡爬,想抓又抓不到,那種難受勁比割一刀還難受。

    紅杏在和王牛耍的時候,就會把王牛想成孫紅波,這樣她心裡才能好受一點,才能感受到那事的快活。

    現在孫紅波正在那邊做這事,紅杏咋能不動心啊?她的人在這躺著,可她的魂卻到了那邊。

    紅杏在炕上翻身,側著睡不舒服,仰面睡也不舒服,最後趴著睡感覺才好了一點,她輾轉反側的,把賈翠娥給擾醒了。

    賈翠娥說道:「紅杏,你咋啦?」

    紅杏說道:「我沒咋。」

    賈翠娥說道:「別騙我,媽也是女人,你實在受不了了,就回去吧。」

    紅杏說道:「媽,我沒有。」

    賈翠娥說道:「沒有你翻來覆去睡不著啊?你想回就回去,快點二十分鐘就能到,走吧,媽不留你。」

    紅杏說道:「媽,我就是想了也不回去,我想的是誰你知道,我回去了又能咋?讓王牛那個狗東西上,還不如不回去。」

    賈翠娥歎了一聲:「唉,媽咋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呢?可現在已經成這樣子了,就是神仙來了都沒辦法了,把紅波忘了吧。」

    紅杏說道:「媽,以後我要是偷野漢,你怪不怪我?」

    賈翠娥驚訝起來,說道:「紅杏,好好的,你咋想這事了?以後可不許這樣亂想了。」

    紅杏說道:「人家女人行,我咋就不行了啊?」

    賈翠娥說道:「人家女人那怕牛日破甕,你都不能幹這種事,媽走錯了一步,到現在還後悔著呢,你千萬不能走媽的老路啊。」

    紅杏說道:「可我這輩子給了王牛,我不甘心,我本來是要剋死他的,誰知道根本沒這回事,我不在外邊偷幾個野漢,我心裡不平衡。」

    賈翠娥說道:「那也不行,既然你跟了王牛,那你就是王牛的女人,別跟那些壞女人學,要走得端行得正,這樣出門說話才氣長。」

    紅杏說道:「媽,跟你說不通,不說了。」

    賈翠娥說道:「心裡熱了,下去洗把臉,回來繼續睡。」

    紅杏說道:「就是胸口擱一塊冰,把心裡的火也滅不了,你別管我了,我難受讓我難受去。」

    就在這時,只聽得隔壁房間垮塌一聲,接著那邊就安靜了下來,賈翠娥和紅杏都不說話了,都聽著那邊的動靜。

    半晌,賈翠娥才說:「這倆狗日的,我才給他們換了炕胡基,又弄塌了,明天一早就來人,看到炕塌了多難看啊?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紅杏忍不住笑了:「媽,以前你也不是三天兩頭換炕胡基,一摞的胡基都用到炕上了,現在倒說起銀杏來了。」

    賈翠娥說道:「死女子,哪有這樣說自己媽的?那你和王牛就沒換過炕胡基啊?」

    紅杏說道:「換,咋不換啊?那狗日的就是一個蠻牛,恨不得死在我身上,就怕干了今個沒明個一樣。」

    紅杏和自己媽在這聊著,那邊的孫紅波和銀杏安寧了下來,才換的炕胡基,沒按住又給壓塌了,明天早上一大早就來人,要換炕胡基根本來不及。

    銀杏說道:「都怪你,每次都這樣,恨不得把人就口涼水吞下去,炕胡基塌了,現在咋辦?」

    孫紅波說道:「咱媽會換,讓咱媽繼續換啊?」

    銀杏說道:「整天讓咱媽換咋能行啊?就是換也來不及了,氣死我了。」

    孫紅波說道:「別氣了,我有辦法,找一塊薄木板蓋在炕洞上,鋪上炕席就看不出來了。」

    銀杏說道:「我知道咱們家哪兒有薄木板,我現在就去找。」

    銀杏光著身下了炕,孫紅波端著油燈,兩人一起去找薄木板,找到木板後帶回房間裡,揭起炕席,把木板蓋在炕洞上。

    事情解決了,銀杏也不著急了,看著孫紅波不由笑起來。

    孫紅波不解問道:「你笑啥?」

    銀杏說道:「我看你那,就像一個猴子尾巴,難看死了,可人家猴子尾巴長在後邊,你卻長在了前邊。」

    孫紅波說道:「我還沒笑話你呢,你說我,你看你那像啥?」

    銀杏不想讓他說自己,可還想聽,板著臉說道:「讓你美了,你還胡說我,你說我這裡像啥?說不准了我可不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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