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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章 都是第一次 文 / 聞松聽濤

    第一百零一章都是第一次

    孫紅波說道:「銀杏,你連這個都想到了,真有你的,你是為我想,還是為你想啊?」

    銀杏說道:「當然是為你想,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孫紅波摟了一下銀杏,說道:「我記你的好,等到了辦酒席那晚,我要好好報答你。」

    銀杏說道:「為啥非要等到那一晚啊?今晚不行嗎?」

    孫紅波說道:「我怕咱媽不高興。」

    銀杏說道:「咱媽那有我,那就說定了,晚上我還睡你這,給你一點甜頭,到了明你幹活也賣力。」

    孫紅波親了銀杏一下:「外邊咋樣了?伯和咱媽說完了嗎?」

    銀杏說道:「別管他們,他們好久沒在一起了,扯起來就沒完沒了。」

    孫紅波說道:「我去看看他們,看他們在幹啥。」

    銀杏摟緊孫紅波,說道:「別管他們了,咱媽守了半輩子寡,也該有個男人疼疼了,要是他們的事成了,以後兩個人就都有照應了。」

    孫紅波說道:「說的也是,那咱們得給他們撮合一下,窗戶紙不捅破,誰也不好意思說。」

    銀杏說道:「這事不用咱們操心,伯早就猴急了,只要把咱媽心暖熱了,這事就成了。」

    張長久和賈翠娥說完了事,就要回家去了,賈翠娥高聲說道:「紅波,銀杏,你伯要回去了,你倆送送。」

    孫紅波和銀杏出來,把張長久送到了院門口,把張長久送走後,在院子裡,銀杏忍不住又抱住了孫紅波,和他親了一會,兩人才拉著手回屋裡。

    賈翠娥說道:「到了明天,你們就去鎮上採買東西,到了北窪,把你們辦酒席的事給紅杏說說,讓她提前過來幫忙。」

    孫紅波為了王虎信的事,也要明天去鎮上解決,說道:「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和銀杏就去。」

    賈翠娥看看孫紅波,又看看銀杏,說道:「等你們辦了酒席,那就是夫妻了,一定要互敬互愛,如膠似漆,我這輩沒活出個人樣,到了你們這輩,一定要活出個人樣,要給咱們家爭氣。」

    孫紅波說道:「媽,你放心吧,以後我們會好好的。」

    賈翠娥說道:「紅波,我還有事跟你說呢,你要是不同意,那這酒席也就沒法辦了。」

    銀杏一聽就著急了,說道:「媽,你啥意思啊?日子都定下了,你還要和紅波商量啥啊?同不同意,酒席都得辦。」

    賈翠娥說道:「你閉嘴,紅波,你現在當銀杏當上門女婿,當上門女婿有當上門女婿的規矩,以後,銀杏生了娃,都得姓張,咱們不能壞了這個規矩,你有意見沒?」

    孫紅波說道:「媽,我還沒想過這事,我這沒意見,就怕我家裡人反對。」

    賈翠娥說道:「那咋辦?這事不定下來,咱們就不能辦酒席,要不,你回趟家,把這事跟你爸你媽說說。」

    銀杏說道:「這有啥好說的,姓孫姓張都行,誰不說是我們的娃啊?這臭規矩該改一改了。」

    賈翠娥說道:「放屁,我不能讓張家斷了香火,按說這是張家的事,和我無關,但我已經對不起你爸了,在不讓娃姓張,我死了都沒法去見他。」

    銀杏說道:「這事好辦,我多生幾個,到時姓張姓孫都有了。」

    賈翠娥說道:「一家子有姓張的,有姓孫的,那多彆扭了?就是像母豬下一窩,那也都得姓張,這事沒得商量,紅波,你看?」

    孫紅波說道:「媽,我想通了,生了娃就姓張,只要是銀杏生的娃,那個個都得管我叫爸,就是姓張也是我的兒子。」

    賈翠娥說道:「那好,今晚咱們就說定了,說定了的事,以後誰都不許改了,沒事了,你們去睡吧。」

    銀杏高興起來,這麼難的事都解決了,下來就好辦多了,從賈翠蘭嘴裡也能聽出來,她允許他們在一起睡了,有了這道尚方寶劍,她和孫紅波就是把炕弄塌,她媽都不會管了。

    銀杏對這事已經期待很久了,褲帶以下一直被設為禁區,現在終於可以為心愛的男人打開了。

    她的心已經開始碰碰亂跳起來,一直期待著盼望這這事早點來,現在來了,她卻緊張了起來。她見過狗戀蛋,狗完事後那東西還出不來,往兩邊扯,人和人會咋樣呢?

    既然當了女人,該來的遲早要來,這輩子是沒法躲過去了,過了今晚,她就要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銀杏進了房間,點亮了油燈,拉開了床鋪,拿起一面小鏡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覺今晚自己好漂亮,看得自己都有點動心了。

    孫紅波進來了,走到了她身後,從她背後抱住了她,輕聲說道:「臭美啥啊?黑了還要照鏡子?」

    銀杏說道:「我看自己好看不好看,看對得起對不起你。」

    孫紅波說道:「不用看鏡子,你都是好看的。」

    銀杏說道:「我聽人說,你們男人都會把自己女人抬著(藏起來不用),都想著別的女人,你會不會這樣?」

    孫紅波說道:「有這樣的男人,他們是怕把自己女人用壞了,這才捨不得用,這也是愛自己女人的一種表現。」

    銀杏說道:「胡說八道,女人又不是泥捏的,哪能用壞的啊?我不管其他男人咋樣,我就要你對我一個人,你要敢和其他女人好,我跟你沒完。」

    孫紅波說道:「銀杏,咱們還有大事做呢,不說這個了好吧?」

    銀杏說道:「我心裡害怕,紅波,我這可是第一次,你一定要輕點,告訴我你這是第幾次?」

    孫紅波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啊?」

    銀杏說道:「我不信,我們窪子裡的人都這麼瘋,你們山外人就更瘋了,早早就知道這事了,那還能等到現在啊?你老實說了,我也不埋怨你。」

    孫紅波說道:「我沒騙你,我這就是第一次。」

    銀杏這下滿意了,說道:「我沒虧你,你也沒虧我,這下咱們兩個扯平了。」

    孫紅波說道:「上吧?別在底下站一晚上。」

    銀杏轉過身,兩人仍抱在一起,說道:「我還想和你多抱一會,想找找以前那種感覺。」

    孫紅波說道:「這種感覺一會就有了,上炕吧。」

    孫紅波和銀杏分開了,看到房門沒關,就過去關了房門,然後和銀杏上了炕,他自己要脫衣服,讓銀杏攔住了。

    銀杏說道:「你別動,讓我來給你脫。」

    銀杏脫了孫紅波的衣服,把自己衣服也脫了,一口氣吹滅了油燈,然後鑽進被窩,和孫紅波抱在了一起,隨後,豬舔食的聲音,打夯的聲音都有了。

    ……

    完事了以後,兩人躺在炕上,孫紅波問:「銀杏,想啥呢?」

    銀杏說道:「我溝子底下的炕塌了。」

    孫紅波說道:「趕明,我找機會把壓壞的胡基換了。」

    銀杏說道:「咱後院就有胡基,以前咱媽那邊炕經常塌,隔一段時間,就看到她換胡基,現在我才知道炕是為啥塌的。」

    孫紅波說道:「咱媽要是知道咱們換胡基,她也不會說我們。」

    銀杏說道:「以後要小心點,中間這牆不隔音。」

    孫紅波說道:「我能小點聲,你也要小點聲,別弄的像殺人一樣就行,咱媽好不容易和那些光棍斷了關係,讓她受了刺激,還會去找那些光棍。」

    銀杏說道:「紅波,咱媽年紀不大,今年還不到四十呢,讓她就這樣一個人過著,到底行不行啊?」

    孫紅波說道:「我看難,有句話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咱媽現在就是一隻老虎,要把老虎關在籠子裡,你想老虎啥感受?」

    銀杏說道:「那就讓咱媽和長久伯早點成,這樣咱媽就不會難受了。」

    孫紅波說道:「事是好事,可不知道咱媽心裡還有其他男人不,要是還有其他男人,那咋辦啊?」

    銀杏說道:「咱媽要是找男人,那必須找長久伯,其他人不行。」

    孫紅波說道:「銀杏,你和咱媽能說上話,找機會跟咱媽說說,看她對長久伯有沒有感覺。」

    銀杏說道:「行啊,有機會了我就去說。」

    這邊孫紅波和銀杏七里倒騰完事了,在一起說話,隔牆那邊的賈翠娥心也沒閒下來。

    剛才銀杏那邊的聲音傳過來,她就知道啥事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總感覺心裡堵著一團東西。

    短短的兩個多月,兩個女子都有男人了,紅杏嫁給了王牛,不在她身邊,就不用她操心了,銀杏招了上門女婿,兩個娃在一起親熱,她心裡就堵得慌,有她在,兩個娃也放不開。

    看來,這個家不能再待了,她想起了今天在張長久家的事,張長久要跟她過活,要是真跟他過了,自己搬到張長久家去,就不會有這麼多尷尬了。

    在窪子裡,從她身上過去的男人不少,讓她看順眼的也就兩個人,一個是韓大滿,一個是張來旺,不管咋樣這兩個人模樣順眼,跟他們在一起,自己心裡能舒服一點。

    可今天張長久跟她說了以前的事,那個塵封已久的秘密,不由賈翠娥不重新考慮了。

    畢竟她和張長久有一個親生的女兒,有了這層關係,那他一頭的疙瘩就算不上啥了,自己一把年紀了,過了愛好的年齡,就要實際一點,疙瘩就疙瘩吧,晚上滅了燈還不一樣。

    等銀杏辦了酒席,她就把自己和張長久的事,跟紅杏銀杏說說,看看兩個娃的態度,她瞭解兩個娃的習性,銀杏這不會反對,紅杏那就不敢保證了,唉,事情到了她這咋這麼難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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