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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1章 太浪費 文 / 聞松聽濤

    第九十一章太浪費

    銀杏迎了上來,說道:「我在等你啊,你不回來,我一個人也睡不著,就在這等你了。」

    孫紅波把銀杏攬在懷裡,說道:「傻瓜,我一夜不回來,你還等一夜啊?」

    銀杏頭貼在孫紅波懷裡,摟著他的後腰,說道:「嗯,你一夜不回來,我就等你一夜。」

    孫紅波一想,自己以後還真得注意了,銀杏性格偏執固執,如果自己哪兒讓銀杏不滿意了,讓她受委屈了,銀杏或許會做出啥超常規的事。

    孫紅波說道:「以後,晚上我盡量減少外出,好了,咱們回去吧。」

    兩人進了院子,小黑迎了上來,吱吱叫著,圍著兩人跑前跑後,一直把兩人跟到了屋裡。

    銀杏要和孫紅波一起進房間,讓孫紅波擋住了。

    銀杏說道:「紅波,咱媽睡了,別擔心。」

    孫紅波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們沒辦酒席,就不能睡一張炕,再等等吧。」

    銀杏說道:「那只是個形式,在我心裡,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在我們這,只要女娃願意,辦不辦酒席都能睡一起的。」

    孫紅波說道:「銀杏,我想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到我們辦酒席那一天,這樣才有意義。」

    今天,賈翠娥已經給銀杏放口話了,所以銀杏才這麼有膽量,執意要和孫紅波睡一張炕,孫紅波遇到這樣的小美人,還不肯接納,心裡到底咋想的啊?

    銀杏說道:「我不管啥意義不意義的,我打定主意了,你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門外站一晚上。」

    孫紅波無語了,遇到銀杏這麼死纏爛打的人,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孫紅波進了房間,銀杏跟了進去,關上了房門,看來,今晚她睡在這裡已成定局了。

    孫紅波說道:「銀杏,要是咱媽知道了咋辦?」

    銀杏說道:「咱媽那有我,別管那麼多了。」

    兩人也沒點油燈,摸索著上炕,孫紅波躺在了炕上,銀杏躺在了他的身邊,一條胳膊放在了他身上。

    和這樣的小美女躺在一起,要不動心,那就是真有病了,孫紅波在考慮著,今晚要不要拿下銀杏。

    銀杏說道:「紅波,你心裡想啥呢?」

    孫紅波說道:「沒想啥,就想睡覺。」

    銀杏說道:「今天趕了那麼多的路,回來後又沒停過,你累了就睡吧,我摟著你睡。」

    銀杏費了那麼大勁,要和孫紅波睡一張炕,要求竟然這麼低啊?只要和他挨著睡覺就行,炕上那些事,她到底明白了多少?

    孫紅波一想這樣也好,自己能安心睡覺了,但他還惦記著在黑龍潭打他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找不出來,那就不能安心,正好有這時間,從銀杏這瞭解一下光棍男人的情況。

    孫紅波說道:「銀杏,問你個事,咱窪子裡有多少光棍啊?」

    銀杏說道:「你咋想起問這事啊?」

    孫紅波說道:「別問這麼多,你告訴我就行。」

    銀杏板著指頭數,說道:「哦,有三十多個吧,北窪的光棍少一點,南窪和西窪的光棍多。」

    孫紅波又問:「家裡沒有一個女人的光棍,有幾家?」

    銀杏有想了一遍,說道:「大概有十幾家吧。」

    孫紅波說道:「你給我說說這些人的詳細情況。」

    銀杏說道:「你該不是想給他們找女人吧?要是這,你就別逞能了,這些光棍要是能找到女人,那還能當光棍啊?」

    孫紅波說道:「我哪有這個本事啊?我只是想盡快熟悉窪子裡的情況,以後看那些人能幫我,那些人會幫王牛。」

    銀杏說道:「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吧,先從咱們南窪說起,咱們南窪就有兩家光棍,一家是我大伯張長久,一個是張狗娃,這兩家都沒有女人,北窪有三家,一家是騾子叔,他是光棍,還有兩個光棍兒子,其中一個就有瞎娃,一家是王雙平,一個老光棍,一家是王勞力,帶著一個光棍兒子,還有一家是王軍平,西窪有兩家,一家是是韓拴牢,帶著一個光棍兒子,一個就是馮喜娃,是個給豬羊配種的。」

    銀杏說起這些光棍,對他們特別熟悉,如數家珍一般,因為這些光棍中,大部分人以前都是她家的常客。

    孫紅波一一把這些人記在心裡,想著這下範圍就小得多了,到了明天,他就挨家挨戶去找這些光棍,一定要把打他的人找出來。

    銀杏說道:「紅波,咱們家有一隻羊發情了,咱媽想讓你帶到馮喜娃家去配種,明個一早你就去吧。」

    上次賈翠娥去了西窪找韓拴牢,從韓拴牢家出來,就讓馮喜娃給堵住了,嚇得魂都飛了,這次母羊發情,她也不敢去找馮喜娃,把這事和銀杏說了,銀杏一個人也不敢去。

    孫紅波心想,這個馮喜娃正好在那些光棍範圍內,去找他正好印證一下,看他是不是就是用石塊打自己的人。

    孫紅波說道:「那好,到了明天一早,我就去給羊配種。」

    銀杏說道:「你不認得路,我帶你一起去。」

    孫紅波去找馮喜娃,除了給母羊配種,還要瞭解他是不是打他的人,要是他,自己會教訓他一頓,帶著銀杏去,就把黑龍潭裡自己和細柳的事暴露了,銀杏本來就是醋罐子,知道了這事,那還能饒了自己啊?

    孫紅波說道:「銀杏,給羊配種,這種事女娃看了不好,你還是別去了。」

    銀杏說道:「這有啥,以前狗戀蛋我們也常看,不就那回事嗎?我看過狗戀蛋,還沒看過羊配種呢,就帶我一起看看吧,求你了。」

    孫紅波說道:「你還是別去了,給咱張羅收藥材的事。」

    銀杏不高興了,說道:「我就是稀奇嘛,就這你都不帶我去,以後有啥好看的,更不會帶我去了。」

    孫紅波看到銀杏生氣了,急忙說道:「好好,我帶你去。」

    銀杏微微一笑,在孫紅波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才是我的好男人,好了,這下咱們睡吧。」

    銀杏緊緊摟著孫紅波,閉上了眼睛睡覺,孫紅波身邊躺著一個小美女,心裡慌慌起來,不由胡思亂想,可銀杏已經發出輕微的鼾聲了。

    說她心無城府也不對,說她心思縝密也不對,硬要跟自己睡一張炕上,睡上了卻啥事都不做,就圖著能摟著一起睡,這個要求也太低了吧?事情到了這一步,把心思都收起來,閉上眼睡吧。

    孫紅波一覺睡到了天亮,睜開眼睛,銀杏還在酣睡中,小嘴巴微微張著,流著口水,一條胳膊搭在他胸膛上。

    孫紅波把銀杏的胳膊拿下來,翻到一邊,然後在炕上做起了俯臥撐,自從他腿傷好了以後,還沒這樣鍛煉過。

    孫紅波做了幾十下後,驚動了銀杏,銀杏揉了揉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孫紅波。

    銀杏以前沒見人做過俯臥撐,想著孫紅波這是在幹啥啊?是男的在上女人的動作啊,可他身下卻是空的,這豈不太浪費了?而且自己還在這,他不在自己身上壓,卻在空炕上壓,是不是他很討厭自己啊?

    銀杏對俯臥撐不懂,所以才會有誤會,銀杏不高興說道:「紅波,你為啥不在我身上壓,卻要在空炕上壓啊?」

    孫紅波一邊做著俯臥撐,一邊說道:「我這是在做俯臥撐,是在鍛煉身體,壓在你身上那就不叫俯臥撐了。」

    銀杏說道:「紅波,你這麼討厭我啊?你這麼討厭我,那還當我的上門女婿幹啥?」

    孫紅波提起的一口氣卸掉了,一個俯臥撐都沒法做了,說道:「銀杏,你講點道理好不?我這是在做俯臥撐,跟你說的那個不一樣。」

    銀杏掀開了被子,露出浮凸的身體,說道:「我不管,你要證明是真心喜歡我的,就在我身上做俯臥撐。」

    夜黑銀杏睡覺的時候,還戴著胸罩,穿著褲衩,可睡了一夜,這兩件東西都不見了,那小墳堆一樣的美胸,吸引著孫紅波的目光。

    孫紅波哭笑不得,真應了沒文化真可怕那句話,既然和銀杏說不清了,那就照著她的意思來吧。

    也難怪銀杏誤會,以前,孫紅波在練習做俯臥撐的時候,也幻想過身下有一個女人,而幻想最多的,就是班裡的那位有大胸的朱愛愛。

    孫紅波爬到了銀杏身上,用雙臂撐住了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做俯臥撐,身體每次落下的時候,就會壓在銀杏身上。

    銀杏笑嘻嘻說道:「以後要做俯臥撐了,就這樣做,我不許你浪費啊。」

    做俯臥撐,是練習雙臂的力量,做那事,是練習腰腹的力量,銀杏大概見過男女間的事,看做俯臥撐和那事動作一樣,這才求著逼著孫紅波,在她身上做俯臥撐。

    孫紅波結結實實壓在銀杏身上,感覺到自己下身有變化了,一隻手抓著銀杏的美胸,說道:「銀杏,我真拿你沒辦法,你要我這樣做俯臥撐,那我就這樣做俯臥撐。」

    估計銀杏也感覺孫紅波的變化,臉上有了兩團紅暈,出氣變粗了,嬌羞說道:「紅波,你那個,那個起來了。」

    孫紅波從銀杏身上翻下來,說道:「哦,快起吧,咱們早上還要去給羊配種呢。」

    銀杏有點惋惜,說道:「就這麼完了?」

    孫紅波說道:「咱媽都起來了,你還想讓我賴在你身上啊?讓咱媽知道了不好,快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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