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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章 大姨媽來了 文 / 聞松聽濤

    第八十四章大姨媽來了

    孫紅波急忙下樓,跑到了大街上,在一家商店買了衛生巾,又急忙回到了房間裡,等他回到房間,銀杏已經脫了褲子光著兩條腿,在那洗褲子了。

    孫紅波說道:「銀杏,好好的,洗啥褲子啊?」

    銀杏心情鬱悶地說道:「都讓你說著了,你剛走,我那東西就下來了,緊忙著去廁所都來不及了,內褲褲子全染紅了,紅波,你說我倒霉不倒霉?」

    孫紅波說道:「還好,這是在晚上,要是等到明天白天,你走在大街上,褲子讓染紅了,我看你咋辦?好了,你上床吧,我來給你洗褲子。」

    銀杏說道:「我媽說了,這東西晦氣,不能讓男人碰,男人碰了是要倒霉的,你歇著,我來洗吧。」

    孫紅波過去搶著洗褲子,說道:「那都是迷信,女人月經期間,是不能碰冷水的,會傷身體的,你躺床上歇著。」

    這次銀杏依了孫紅波,去了床上躺著,孫紅波在地上洗褲子內褲,然後透乾淨了,掛在了外邊,還好,現在是夏天,不到後半夜,褲子就會幹的。

    銀杏怕把床單染紅了,用衛生巾裹住了下邊,然後心慌慌地坐在床上,看著孫紅波忙完一切。

    銀杏本來對今晚很期待,希望能和孫紅波做出點啥事,可她自己不爭氣,那東西來了,現在啥事都做不成了,她生自己的氣,生自己下邊的氣,關鍵時候就跟自己做對。

    銀杏看孫紅波忙完了,叫道:「紅波,過來陪我。」

    孫紅波坐到了床邊,說道:「別垂頭喪氣了,是女人都會有這東西的,有這東西,才說明你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銀杏沮喪說道:「我不是怪有這東西,是怪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咱們出來了來。」

    孫紅波說道:「以後要學會算日子,一個月一次,一個月三十天,提前推後也就一兩天,只要算準了,就不會丟人了。」

    銀杏說道:「我媽給我教過算日子,,在一張日曆上做記號,可我媽我姐都在上面畫,最後都畫亂了,誰知道誰是哪天啊?我也就不在上邊畫了。」

    孫紅波說道:「以後有我幫你記日子,一定亂不了的,好了,現在啥事都辦不成了,安心睡覺吧。」

    銀杏說道:「雖然辦不成事了,可我還要摟著你睡。」

    孫紅波說道:「那不行,剛才老闆娘還警告我,讓咱們啥事都別幹,不要害她。」

    銀杏說道:「那我們沒干啊?就摟著睡覺,不會害她的。」

    孫紅波說道:「啥都別說了,安心睡覺,我去隔壁房間睡了,我走之後,你把門關好,誰叫門都別開。」

    銀杏說不下孫紅波,只得放他走,孫紅波來到隔壁房間,張運昌看錄像還沒回來,他先躺到了床上去睡。

    到了第二天,孫紅波睜開眼,也不知道房間裡張運昌啥時候回來睡的,過去把他叫醒,銀杏這邊也醒來了,尿憋的難受,可她的內褲褲子都晾在外邊,沒法收回來,只能光著腿躺在被窩,等著孫紅波來收褲子。

    孫紅波來敲門,銀杏急忙下了床,一隻手捂在兩腿間,去給孫紅波開門,看到是孫紅波,也不用捂下邊了,開了門後,又跑回床邊鑽進了被窩。

    孫紅波已經看到了銀杏白嫩的溝子了,那溝子圓圓的,肉肉的,溝渠上還夾著衛生巾,特別好看,真想上去在她溝子上捏幾把。

    銀杏著急說道:「紅波,你趕快把我褲子收回來啊,我想去上茅房,可不能光著溝子去啊。」

    孫紅波這才想起銀杏的褲子內褲還在外邊晾著,急忙去外邊把銀杏的內褲褲子收回來,扔給了銀杏。

    銀杏穿上內褲褲子,去了茅廁,把白的紅的都解決了,這才一身輕鬆回來了,說道:「紅波,咱們下來幹啥啊?」

    孫紅波說道:「去賣柴胡,縣城東街就有藥材公司,咱們到那去賣柴胡。」

    銀杏說道:「哦,要不你去賣藥材,我去取照片。」

    孫紅波說道:「等賣了藥材,咱們一起去取照片,那個老闆色迷迷的,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銀杏說道:「那好吧。」

    孫紅波說道:「叫上運昌哥,咱們先去外邊吃東西,外邊有小吃攤,吃飽了再走。」

    孫紅波銀杏和張運昌在外邊小吃攤吃飽了,張運昌發動手扶拖拉機,孫紅波和銀杏坐到了車廂上,然後離開了旅館,來到了縣城東街。

    藥材公司早上九點開門,他們來的有點早,就在外邊等,終於等到開門了,孫紅波進去瞭解柴胡價格。

    孫紅波問櫃檯裡的人:「大哥,你們收柴胡多少錢一斤啊?」

    那人愛理不理說道:「都在牆上貼著呢,你不認識字啊?」

    孫紅波走到價格表前看,濕柴胡一斤八毛,乾柴胡一斤三塊二,這次他帶啊裡的都是乾柴胡,他收的時候,是估算的價格,一袋子二十塊,一袋子大約三十斤,就能賣到一百塊,淨賺八十多塊,粗略算下來,能賺到一千多塊,雖然和他預期目標有差距,但能賺到這麼多錢,他已經很開心了。

    孫紅波回到櫃檯,說道:「大哥,我手裡有大概有五百多斤乾柴胡,就在門外,可這個價格有點低啊。」

    這個藥材公司原先是國營單位,後來櫃檯都承包了,掙得多拿得多,這個人一聽孫紅波有這麼多柴胡,馬上熱情起來,說道:「兄弟,你真有這麼多啊?只要柴胡成色好,我還可以加價。」

    孫紅波出了門,提了一袋子柴胡進來,拿出一根柴胡遞給了這人,說道:「大哥,我這可是最好的柴胡了,三塊二太低,加點錢我就賣給你。」

    這人掰開了柴胡,檢驗柴胡質量,說道:「兄弟,你這也就一般的柴胡,三塊二,一分都不能加了。」

    孫紅波說道:「大哥,以後一個月我都能給你送幾百斤柴胡,你如果不加價,那我只好另尋買主了,我知道西關有藥材販子,我賣給他們去。」

    這人急忙拉住了孫紅波,說道:「兄弟,你人不大,脾氣倒不小,做生意嘛就是討價還價,不見外,我可以給你加價,每斤加一毛錢,三塊三,給我卸貨吧,到裡面過秤。」

    孫紅波說道:「大哥,現在一毛錢掉到地上都沒人撿,你打發要飯的啊?一毛錢太少,再加點。」

    這人實在是喜歡這些柴胡了,他知道柴胡的行情,就這幾百斤柴胡,他販到西安,就能賺幾百塊了,而且這小伙子還說,以後每個月就能給他送幾百斤,到哪找這樣的好事啊?

    這人說道:「小兄弟,那好,我再給你加點,三塊五,這是我最高價錢了,你要不賣我也沒辦法。」

    就這一來二去,又能多賣一百多塊了,孫紅波說道:「大哥痛快,我也痛快,成交了,我去卸貨了。」

    孫紅波來到外邊,和銀杏張運昌一起把拖拉機上的柴胡卸下來,搬進了藥材公司,過完了秤,孫紅波去和收藥材的人算賬,拿到了錢,就離開了藥材公司。

    孫紅波對張運昌說道:「運昌哥,我和銀杏要去照相館取照片,你到南關口等我們,我們回去還搭你的拖拉機。」

    張運昌說道:「好啊,我回去也要捎點貨,你們完了,就來南關口找我。」

    孫紅波和銀杏來到了向陽路,找到那家照相館,照相館的老闆已經把照片洗出來了,還給他們加洗了一張放大的,照片裡的兩個人,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麗動人,確實是一對相配的佳偶。

    銀杏看著照片裡的自己,把她都看的入迷了,這個人就是她嗎?咋會這樣好看啊?

    孫紅波說道:「老闆,把我老婆照的這樣好看,太謝謝你了。」

    老闆說道:「小伙子,不用客氣,是你老婆底板好,不是我的照相水平高,如果再照一套藝術照,那就更漂亮了。」

    孫紅波說道:「不用了,我們有結婚照就夠了。」

    孫紅波帶著銀杏走了,老闆搖頭歎息,連說可惜,最後把一張兩人放大的結婚照,掛到了櫥窗上。

    既然不用急著領結婚證,孫紅波也不用回家拿戶口本了,帶著銀杏來南關找張運昌,張運昌採購了一批貨,三個人開始返回了。

    兩點多的時候,他們來到了蘭橋街口,孫紅波銀杏和張運昌告別,然後踏上了回野豬坪的路。

    一路上,銀杏特別高興,想著現在孫紅波腿傷好了,也有錢了,就可以和他辦酒席結婚了,只要辦過了酒席,她就能名正言順和孫紅波睡一個炕,和他摟著一起睡覺了。

    銀杏兩腿間夾了東西,走這樣的山路,沒走多久就不適應了,把大腿根磨得難受了,最後疼了起來。

    銀杏邁不開腳了,說道:「紅波,我走不動了,咱們歇會再走吧。」

    孫紅波說道:「你是這的人,還走不慣山路啊?」

    銀杏說道:「不是,我底下夾了東西,一走路就磨我的大腿根,估計都磨破了,你不心疼我啊?」

    孫紅波關切說道:「那你咋不早說啊?」

    銀杏說道:「我咋好意思說,當女人真煩,每個月都有幾天不爽快,要有下輩子,我一定當男人。」

    孫紅波說道:「你要是真當了男人,又要想著當女人了,你不知道,男人想女人的時候有多難受。」

    銀杏說道:「那我咋就沒見你難受過?你老實告訴我,你想過女人沒?你有難受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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