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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6章 窗外有人! 文 / 聞松聽濤

    第六十六章窗外有人!

    這一晚張彩鈴和王牛經歷了戲劇性的一幕,紅杏在野豬坪王牛家裡,也過了擔驚受怕的一晚。

    到了半夜,王虎家賭場散了,那些賭徒幾乎都把口袋裡的錢送給了王虎,帶著沮喪的心情離開了王虎家。

    紅杏已經睡了一覺了,踢踏的腳步聲,叫罵聲,把紅杏吵醒了,她知道賭場散了,那些賭徒都離開了,準備去茅廁撒尿,好繼續睡覺,

    紅杏穿著短褲背心來到了茅廁,蹲了下來,接著就有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撒完了尿,小肚子輕鬆了下來,提上短褲,就要出茅廁。

    這時候王虎闖了進來,堵在了茅廁門口,紅杏向左邊走,王虎擋在了左邊,紅杏向右邊走,王虎又堵在了右邊。

    紅杏有點惱了,說道:「叔,你想幹啥?」

    王虎說道:「紅杏,叔想尿。」

    紅杏說道:「你尿你的,擋我路幹啥?小心我給王牛說。」

    王虎讓開了路,說道:「紅杏,我是你叔呢,你多心了,叔沒想把你咋樣,你回去睡吧。」

    紅杏急忙回到房間,心還在突突亂跳,想著剛才的事,這個王虎咋回事啊?自己上茅廁都不得安寧,今晚張彩鈴和王牛都不在,該不是這老東西起了壞心了?要是這樣,那就要小心點,千萬別讓這老東西佔了便宜。

    紅杏關死了房門,回到了炕上,本來她迷迷糊糊的,還想再睡一覺,可有了這檔子事,咋也睡不著了。

    她提議讓王牛去陪張彩鈴看病,在他臨走之前,還拉著王牛上了一次,就是要要給他們加點料,給他們火上加油,讓他們做出點啥事出來,搞亂王家,讓王虎恨上王牛。

    有張彩鈴的浪勁,王牛的騷勁,兩個人離開了野豬坪,要走十幾里的山道,還要在外邊過一夜,估計兩人已經做成那事了,下來她想的是咋樣好好利用這件事,達到她的目的。

    紅杏已經把自己放開了,可以讓大狗摸自己,也想讓瞎娃摸自己,籠絡住這兩個人,為自己辦事,拿王牛的東西送人,她心裡能接受,可對方要是換做了王虎,她一時還接受不了。

    重要一個原因,是王虎上過她媽的炕,鑽過她媽的被窩,她媽讓王虎上過了,有了這個原因,她心裡就對王虎有了排斥,不想讓王虎來碰自己。

    要不是這樣,那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武器,讓王牛王虎徹底對立起來,再打個頭破血流,由父子變成仇人。

    紅杏再想,剛才王虎那樣擋著自己,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要是無意,那啥話都不用說了,要是有意,那以後該咋辦啊?王家兩個男人,小的佔著自己,老的惦著自己,還能安心過日子嗎?

    紅杏想了一陣,困意上來了,閉上了眼睛想睡覺,可就在這時,她聽到窗戶外有輕微的響動,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窗外有人!在王家,還沒有外人敢半夜跳牆進來,就是進來,黑子也不會放過他,可黑子沒一點反應,那說明窗外的人就是王虎。

    這老不死的,深更半夜不睡覺,到她窗外幹啥啊?想聽牆根,王牛也不在,弄不出響動,也沒啥可聽的啊?要是這老傢伙闖進來,自己一個女人家,也抗不過他,硬要跟她做那事咋辦?

    紅杏屋子裡沒點燈,一片漆黑,就是他趴在窗外偷看,也看不出個眉眼,紅杏不怕他看,就怕他闖進來。

    屋裡黑,從屋裡看窗外看得很清晰,一個男人的影子映在窗戶上,不用說這人影子就是王虎。

    王虎在窗戶外待了一會,隨即又走了,沒多久,他又到了門口,輕輕敲著門,這老不死的,估計鼓了很大的勇氣,這次又來敲紅杏的房門來了。

    王虎敲了幾下,就輕聲說道:「紅杏,給叔開個門,叔有事。」

    深更半夜能有啥事,還不是褲襠那點事,紅杏有點恨王虎,他以前欺負了她媽,現在又來打她的主意,這家人都是啥人啊?真把你當成野豬坪的老大了,想跟誰睡就跟誰睡。

    紅杏煩了,坐起來說道:「幹啥啊?有事明天再說。」

    王虎說道:「紅杏,開開門,叔有事。」

    紅杏說道:「叔,你半夜敲我門幹啥?你就不怕我給王牛說啊?」

    王虎說道:「紅杏,你開門,我拿樣東西,拿了就走。」

    紅杏說道:「你拿啥東西?你說了我從窗子給你遞出去。」

    王虎說道:「那就算了。」

    王虎的腳步聲遠去,可紅杏緊張的心情不能平靜,剛才在茅廁門口擋道,已經讓她緊張了,現在又來敲她的門,一切說明,王虎已經不安分了,黑夜助長了王虎的邪念。

    不過紅杏很快就釋然了,只要自己不開門,王虎就無法得逞,明天王牛張彩鈴回來了,他就沒有機會了。

    紅杏能想出,王虎今晚要受咋樣的熬煎,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讓你看得見摸不著,活活硬死你。

    以後,她要把這方面的戲做足,繼續讓王虎著急上火,吊王虎的胃口,看看這個老傢伙能撐多久。

    天亮了,紅杏睜開了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想到今天早上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去找瞎娃,給他一點甜頭,讓他以後為自己辦事。

    還沒等紅杏下炕,王虎又在門外敲門了,紅杏不耐煩說道:「叔,你夜黑敲門,今早又敲門,你到底幾個意思啊?」

    王虎帶著顫音說道:「紅杏,快給叔開門,叔受了一夜的罪,實在忍不下去了。」

    紅杏奚落道:「叔,我嬸才走了一天,你就受不了了?你受不了也不能來找我啊?人要臉樹要皮,你不能不顧你的老臉了吧?」

    王虎說道:「紅杏,你這是褲襠放屁,鬧到兩岔去了,叔夜黑拉肚子,想起王牛這有治拉肚子的藥,來找你拿藥,可你就是不給我開門,現在天亮了,你該給我開門了吧?」

    原來是這回事啊?老傢伙夜黑沒說明白,讓紅杏白擔心了一夜,紅杏急忙下了炕,過去打開了門。

    王虎拉肚子拉得有氣無力,扶著門框進來,說道:「紅杏,你打開抽屜,藥就在抽屜裡。」

    紅杏看到王虎這樣子,感到他有點可憐,但隨即這種同情之心就變成了厭惡,認為他這是自作自受,活該如此。

    紅杏拉開抽屜,找到一個小藥瓶,遞給了王虎,王虎接過小藥瓶就走了,紅杏穿上衣褲,跟在了王虎身後,來到王虎的屋子裡,給他倒了一缸熱水。

    王虎吃下幾粒藥片,回到了炕上,說道:「紅杏,我沒事了,你去忙吧。」

    紅杏說道:「叔,早上吃啥早點?」

    王虎說道:「不敢吃了,吃得多拉得多,你自己去吃吧,讓我睡會。」

    平時王虎會早早起來,去窪子裡走路鍛煉,可今早不行了,拉肚子把他身體拉軟了。

    紅杏離開王虎房間,有這些時間,那就去找一下瞎娃,爭取在王牛回來之前,把瞎娃拿下。

    紅杏來到了村子裡,深深吸了幾口氣,感覺神清氣爽,村裡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有禮貌地跟村裡人點點頭。

    紅杏一進門瞎娃家院門,騾子就跟紅杏打招呼。騾子說道:「紅杏,瞎娃在家呢,我去叫他。」

    紅杏笑道:「騾子叔,你忙你的,我去叫他。」

    瞎娃聽到了紅杏的聲音,急忙去找褲子,可褲子不知讓他蹬到哪兒去了,情急之中沒有找到,紅杏就進門了。

    紅杏看到瞎娃穿了一條大褲衩,大褲衩也沒腰帶,瞎娃用兩手提著褲衩,不由就笑了。

    瞎娃說道:「紅杏,你等我一下,我找褲子穿上。」

    紅杏把瞎娃的褲子從地上撿起來,扔給了瞎娃,說道:「瞎娃,看你這邋遢樣,房間裡亂得像豬窩,誰家女人願意上你家的門啊?」

    瞎娃說道:「沒女人,也沒心收拾,紅杏,你夜黑來找我來了?有啥事這麼急的?」

    紅杏說道:「瞎娃,我是來讓你幫忙的,你會不會幫我啊?」

    瞎娃說道:「幫,幫,不幫你忙幫誰啊?幫啥忙你說。」

    紅杏說道:「其實也不難,以前,你跟著王牛合著伙欺負我,欺負孫紅波,那些事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只要以後別欺負我們了就行。」

    瞎娃說道:「紅杏,你現在是王牛的老婆,我哪敢欺負你啊?可那個孫紅波就不一樣了,只要王牛發話,我還得聽他的。」

    紅杏說道:「瞎娃,孫紅波不是外人,現在是我妹夫,你欺負他,就等於欺負了我,我給王牛戳窩,你想你小子還有好果子吃嗎?這輩子都別想在野豬坪混出個人樣了。」

    瞎娃說道:「紅杏,那你要我咋辦?」

    紅杏說道:「我要你明幫著王牛,暗裡幫著我,你能不能辦到?」

    瞎娃說道:「你現在是王牛的女人,一個鼻孔出氣的,我幫他就是幫你,還分得這麼清弄啥?」

    紅杏說道:「那不一樣,以後王牛讓你對付孫紅波,你表面上把王牛應付好,別去幹就行。」

    瞎娃猶豫起來,最後說道:「這不成,王牛要是知道了,非把我趕出護林隊不可,那我一家吃喝都成問題了。」

    紅杏一笑說道:「瞎娃,你長這麼大,還沒摸過女人的乃子吧?你只要答應了我,我就讓你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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