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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狗吃上興了 文 / 聞松聽濤

    第六十二章狗吃上興了

    到了下午,紅杏在家裡實在呆不下去了,就想出去轉轉,她在北窪沒有朋友,就是出去了也沒人去找,她看到了牆上掛的望遠鏡,就拿了望遠鏡,出門上了山坡。

    這個望遠鏡是王牛花了五十塊錢,從一個城裡人手裡買來的,他有一桿獵槍,再配上一副望遠鏡,這才像一個獵手。

    紅杏帶著望遠鏡上了北窪後面的山坡,從這面山坡上,能看到北窪,也能看到南窪,她現在去找孫紅波不方便,那就從望遠鏡裡看看他,也能消解一下自己對他的思念。

    紅杏坐在了山坡上,地下是鬆軟的草地,旁邊是綠瑩瑩的白皮松,有白皮松遮擋,窪子裡人是無法看到她的。

    從望遠鏡裡,紅杏找到了自己的家,院子裡空蕩蕩的,孫紅波和銀杏都不在院子裡,有時候小黑在院子裡跑一圈,隨後就又回屋子裡去了。

    有好幾天紅杏沒見到孫紅波人了,按說王牛不在,她去找孫紅波是個好機會,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孫紅波是銀杏的男人,銀杏已經吃醋了,自己去見孫紅波,就銀杏這一關都過不了。

    家裡的羊不在,估計是媽帶著羊上山了,那家裡就剩下孫紅波和銀杏了,現在他們在幹啥?

    孫紅波跟自己在一起,就喜歡動手動腳,那跟銀杏在一起,會不會也這樣啊?銀杏靦腆,乖巧,膽小,孫紅波要是這樣做了,銀杏會不會拒絕啊?

    要是自己,一定不會拒絕的,只要自己喜歡的人願意,讓她幹啥都行,銀杏不懂孫紅波,會不會讓他傷心啊?

    紅杏端著望遠鏡,一直注視著自己家的院子,沒過多久,她就看到孫紅波拄著木棍出來了,隨後銀杏也出來了,銀杏叫住了孫紅波,兩人不知在說啥,接著兩人都笑了。

    紅杏看到,銀杏在孫紅波胸膛上打了一拳,隨後撲進來孫紅波懷裡抱住了他,兩人嘴巴挨在了一起,他們在一起親嘴。

    孫紅波的手上來了,伸到了銀杏的胸膛上,抓著銀杏胸膛上的東西,孫紅波有這毛病,就喜歡摸這東西。

    紅杏感覺心裡堵得慌,鼻子發酸,要不是發生這麼多變故,那孫紅波現在抱著的就是自己,可現在一切都變了,喜歡的男人和自己的妹子在一起親熱,而她卻要去陪自己的仇人。

    紅杏看不下去了,拿下了望遠鏡,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最後流了下來,她輕聲抽泣著。

    紅杏輕聲說道:「紅波,只要你能幸福,我受點罪沒啥,王牛要對付你,跟你搶生意,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有我在,你就大膽幹你的大事吧,我很想見你,可我現在不能見你,你有了銀杏,不知道還會不會想我?我可是無時不刻都在想著你啊?」

    她家院子裡已經空了,孫紅波和銀杏都回屋裡去了,他們抱過了,也親過了,現在回到屋子裡幹啥了?會不會做那事?一想到這,紅杏心裡更加難受了。

    紅杏這輩子最不能原諒自己的,讓自己最遺憾的,就是沒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孫紅波,她也想這樣做,可形勢所逼不能這樣做,王牛要見紅,她要是跟孫紅波做過了,那就沒法給王牛交代,那孫紅波就會有危險。

    估計孫紅波也會因為這事,才對自己冷淡了,把愛轉移到了銀杏身上,她不怪孫紅波,怪就怪王牛和自己。

    紅杏坐在山坡上,一直坐到了黃昏,太陽落山了,天色變暗了,她才慢慢下了山坡,回到那個不願意回的家裡。

    天黑後,王虎家就有人來賭錢了,王虎把賭場開了,屋裡頓時熱鬧了起來,紅杏把自己關在房子裡,不想招惹這些賭徒。

    有人敲門,紅杏問了聲:「誰?」

    敲門的是大狗,說道:「紅杏,我是大狗,開一下門。」

    紅杏打開了門,大狗閃身進來,就把紅杏抱住了,紅杏隨手就給大狗一巴掌,大狗半邊臉火辣辣疼。

    大狗委屈起來,捂著臉說道:「紅杏,你幹啥打我啊?」

    紅杏說道:「你手太賤,打你都是輕的。」

    大狗說道:「紅杏,今天我幫你辦事,腿都跑斷了,你就不能獎賞我一下啊?早上都讓我摸,現在為啥不讓我摸了?」

    紅杏說道:「你狗吃上興了?就是讓你摸,那也得我願意才行,先說說你今天事辦的咋樣了?」

    大狗說道:「我家家戶戶都走了一遍,讓有柴胡的人家把柴胡賣給孫紅波,還說這是王牛的意思,大家都同意了。」

    紅杏說道:「可我沒見有人去我家賣柴胡啊?」

    大狗說道:「那我沒辦法,估計該賣的人都賣了,以後他們有了,自然就會去你家賣柴胡。」

    紅杏說道:「這還差不多,好了,沒事了,你走吧。」

    大狗賴著不走,說道:「紅杏,我還沒摸呢,讓我摸了再走吧,別這麼小氣,摸一下又摸不壞。」

    紅杏說道:「那也要看我心情,我心情好了,自然會讓你摸,你不是還要賭錢嗎?快去吧,摸了女人乃子,賭錢就不會贏了。」

    大狗說道:「紅杏,只要讓我摸,把我家房子輸了都願意,讓我摸一下我就走。」

    紅杏說道:「癩皮狗,那好,就摸一下。」

    大狗得到紅杏的許可,一雙手伸到了紅杏的胸膛上,抓著她那一對好東西,肆意抓摸了起來。

    紅杏讓他抓疼了,打掉了他的手,說道:「狗日的,不是你的東西,一點不知道心疼啊?以後在這樣抓,那就別想再摸了。」

    大狗陪著笑,說道:「下次不敢了,讓我再摸一會,就一小會。」

    紅杏說道:「我家來人了,小心讓誰看到你,趕快滾。」

    大狗說道:「那說好,以後有機會了,還得讓我摸,那我走了啊。」

    大狗溜出了房間,紅杏關了房門,剛才大狗抓的力大了一點,把乃子抓疼了,她解開衣服,湊到油燈下看了一下,也沒看出啥問題。

    現在大狗有把柄在自己手裡,以後讓他幹啥他就得幹啥,王牛還有一個狗腿子,那就是瞎娃,還得想辦法把瞎娃也引上道,得讓瞎娃聽自己的話。

    瞎娃不喜歡賭錢,這麼晚也不會來她家,趁王牛不在家,得把這件事辦妥了,那就去找瞎娃,也給他一點甜頭,反正是王牛的東西,給了也白給,給了自己心情還能好受一點。

    瞎娃的家也在北窪,在王牛家東邊方向,瞎娃還有一個哥,叫瞎蟲,三十多沒娶到老婆,瞎娃剛過二十,娶媳婦也很困難,再加上有一個光棍老爸,一家就三個光棍。

    瞎娃是護林隊的,藉著這個關係,瞎蟲每晚都去坡上砍樹,有時候白天砍,用樹枝草蓋起來,等到晚上,再把樹扛回來,有時候讓護林隊的發現了,大家看在瞎娃的面子上,也會放過瞎蟲。

    就這樣靠著砍樹賣錢,到現在也沒攢夠娶媳婦的錢,一家三個光棍,就為了女人,年復一年,日復一日,辛苦勞作。

    紅杏摸黑來到了瞎娃家門口,看到屋裡亮著燈,就扶著牆走了進去,要放在以前,一個女人黑燈瞎火,去有三個光棍的家裡,那無疑是飛蛾投火,羊入虎口,可現在紅杏不怕,她是王牛的女人,就是這些光棍再膽大,也不敢對王牛的女人動手動腳。

    老光棍在,瞎娃和瞎蟲都沒在,估計這弟兄倆看王牛不在,王虎忙著賭錢,趁這機會在山裡多砍幾根木椽,多掙點錢,那就離娶一個女人回來的目標更近一點。

    老光棍姓羅,窪子裡的人都叫他騾子,也是用了這個諧音,開始有人叫他騾子,他還跟人急,最後大家都叫開了,他也就默認了,騾子就騾子,喜歡叫啥叫去,沒女人的人家,就招人欺負。

    騾子看到紅杏進門了,瞇縫的小眼也睜開了,說道:「你就是紅杏吧?」

    紅杏微微一笑說道:「騾子叔,我就是紅杏,咋沒看到瞎娃呢?」

    騾子看到紅杏的笑臉,心裡都亮堂起來了,說道:「到了天黑,瞎娃就在家裡待不住了,沒女人的男人苦啊,看咱們窪子這麼多女人,可沒一個是我們家的,以後瞎娃的媳婦,你可要多費心點。」

    紅杏說道:「騾子叔,只要瞎娃勤快一點,把家裡日子過好了,自然能娶到媳婦的,他不在,我就回去了。」

    騾子說道:「紅杏,你找瞎娃有啥事?等他回來了,我告訴他。」

    紅杏笑道:「也沒啥事,王牛晚上不在,大狗又進了賭場,護林隊的事還得他牽頭,別讓窪子裡人偷著上山砍樹。」

    騾子說道:「是這事啊?估計他帶著護林隊都上山了,有瞎娃在,你就放心吧。」

    紅杏沒見到瞎娃,也不便在這裡等,就離開了瞎娃家,向王牛家走去,看來,要找瞎娃,還得明天早上來。

    為了能斷掉王牛的左臂右膀,紅杏不怕麻煩,也不怕辛苦,更捨得把自己豁出去,她做這麼多,都是為了孫紅波。

    紅杏回到了家裡,關上門躺在炕上,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想著孫紅波和他的大事,想著自己的以後。

    這一晚,紅杏做夢夢到了孫紅波,家裡終於辦酒席了,和孫紅波結婚的不是銀杏,而是自己,酒席剛結束,客人還沒散盡,孫紅波就抱起自己進了房間,要跟自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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