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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大把的機會 文 / 聞松聽濤

    第六十章大把的機會

    張彩鈴聽了這話心裡吃了蜜一樣,不由心花怒放起來,有王牛這一路陪著,安全自然有保障了,她也不會寂寞了,說不定到了山溝野窪沒人處,不等自己提出來,王牛都會把自己撂翻。

    張彩鈴急忙說道:「好啊好啊,那快去給你爸說。」

    王牛去找王虎,王虎耍了半夜錢,瞌睡的睜不開眼,王牛說道:「爸,我媽出山看病,沒人陪著操心,我陪我媽去。」

    王虎也擔心這事,原來他還想讓護林隊哪個男人陪,可也怕陪的人不保險,張彩鈴又是個浪貨,萬一弄出點啥事來,他就丟了大人了,有王牛陪著他放心,就是張彩鈴再浪,也不敢打王牛的主意。

    王虎說道:「去吧,到了蘭橋街道,借一輛自行車馱著你媽,這樣還能趕時間。」

    王牛哦了一聲,就出去了,外邊張彩鈴準備好吃的喝的帶上,和王虎打聲招呼,就和到了院子。

    紅杏打開窗戶,亮著胸膛一對寶物,叫道:「王牛,進來一下。」

    王牛進了屋,張彩鈴只好在外邊等。紅杏這次主動讓王牛去陪她看病,張彩鈴心裡就很感激她,這個人嘴上說話難聽,做事可不馬虎,以後能跟自己站到一條戰壕裡。

    王牛進了屋,說道:「紅杏,還有啥交代的?」

    紅杏說道:「把門關上。」

    王牛說道:「我馬上要走了,還關門幹啥?」

    紅杏說道:「我讓你關你就關。」

    王牛關上了門,說道:「你說吧。」

    紅杏揭開被子,四仰八叉躺在了炕上,說道:「咱們說好的一晚一次,今晚你肯定是回不來了,我要你把晚上的活補上。」

    王牛挺喜歡幹這事,巴不得隨時都能幹上,可現在他要趕路,十幾里的山路就夠他受的,在爬了紅杏這座山,他哪還有力氣趕路啊?

    王牛有點違瓷(猶豫),說道:「紅杏,你咋不早說啊,你早說,我跟你弄過了,還能睡會養養精神,可我現在要走了啊?」

    紅杏說道:「你來不來?別瓷馬二愣的,你吃摸清,你不來以後就別想我這麼主動了。」

    王牛說道:「好,我來,我來。」

    紅杏為啥早不來晚不來,偏要等王牛走的時候,來這一手?紅杏有紅杏的想法,她就要王牛腰酸腿軟趕山路,要讓張彩鈴聽到她和王牛在弄這事,勾勾那騷*貨的春心。

    既然把自己第一次都給了王牛了,那還在乎啥啊?就這一吊子肉,想咋樣就咋樣。

    王牛著急上火上了炕,爬在紅杏身上一陣折騰,紅杏還故意咿咿呀呀叫了起來,讓窗外的張彩鈴聽。

    王牛幹完了,提上褲子要走。

    紅杏說道:「王牛,我把你膿水水騰乾淨了,讓你走了我也放心,事辦完了早點回來,你回來我還要。」

    王牛說道:「你等著,其他事滿足不了你,這事我能滿足,保證把你管的飽飽的。」

    紅杏說道:「那好,走吧。」

    王牛得到紅杏許可,這才拖著灌了鉛的雙腿出門,剛才張彩鈴一直在窗外聽,聽得她面紅耳赤,春心蕩漾。

    兩人出了院子,張彩鈴說道:「王牛,沒想到紅杏這麼浪啊,臨走還拉住你爬了一次坡,有你小子以後受的。」

    王牛說道:「我就喜歡這事,我還怕她不浪呢。」

    張彩鈴說道:「我掐了一下時間,你比你爸強多了,你爸在我身上,還沒超過十分鐘。」

    王牛說道:「你這麼關心我啊?聽牆根啥感覺?」

    張彩鈴說道:「你就沒聽過我和你爸的牆根?這事還用問我,腿都軟了,翻這座大山都費勁。」

    王牛說道:「那就別廢話了,趕緊走吧。」

    張彩鈴平常養尊處優,很少走這樣的山路,小時候放羊滿山坡跑的功夫就沒有了,就和王虎練挨壓的本事,這還是上山的路,沒走多久,汗就下來了。

    王牛走在她的前邊,走一會就停下來等她,一回頭,就看到她胸前沉甸甸的兩坨,還有那一道深深的肉溝。

    王牛控制著自己,不去胡思亂想,說道:「小媽,像你這樣的走法,走到天黑也走不出野豬坪,能不能快點啊?」

    張彩鈴說道:「我走不動了,你拉我一把。」

    王牛說道:「小媽,我去給你折根木棍,你拄著木棍走。」

    張彩鈴說道:「你就拉我的手,你都不敢啊?你怕我吃了你還是咋的?這裡又沒人,來,把手給我。」

    王牛把手遞給了張彩鈴,拉上張彩鈴的手,心情又不一樣了,這個小妖精手光滑細嫩,拉著她的手,很快就想起她的身。

    張彩鈴喘著氣,胸膛一起一伏的,要把衣服上的扣子崩開了,說道:「好長時間沒爬山了,爬了這麼一會,心都要跳出來了。」

    王牛說道:「小媽,你累,我也累啊,剛才紅杏讓我上了一次,腿都軟了,但這些路要靠我們走,沒人能替。」

    張彩鈴說道:「王牛,你說紅杏啥意思,早不上晚不上,臨走的時候讓你上,我就在你們窗外,這不是整我嗎?」

    王牛說道:「你受不了啊?受不了我也幫不了你,別再想這些沒有的,趕緊趕路吧。」

    天光大亮,王牛和張彩鈴到了山道最高處的一線天,這裡有一個平台,站在這裡,可以看到野豬坪的全貌,遠處的山巒也盡收眼底。

    張彩鈴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山,說道:「王牛,我真走不動了,讓我歇會,**的,咱們住的這啥地方啊?人家說咱們這困龍出鱉,一點都沒說錯。」

    王牛說道:「可我喜歡咱們這,你看這幾架山,這滿山的樹,都是咱們家的,一棵樹賣一塊錢,也夠咱們幾代人吃喝了。」

    張彩鈴說道:「還幾代人,到我這一代就絕種了,你爸的種子不行了,我一直想要個兒子,可十多年過去了,只見他下種,卻不見種子發芽,為這我都苦惱死了。」

    王牛說道:「小媽,哪兒弄錯了吧?是我爸的問題,那你還去看啥病啊?咱們別跑冤枉路了,跟我回去吧。」

    張彩鈴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笑笑掩飾,說道:「我是懷疑他有問題,可我先得從自己身上查啊,我沒問題了,那自然就是你爸的問題。」

    王牛說道:「哦,我爸要是有問題,我從哪來的?估計就是你的問題了。」

    張彩鈴說道:「是這個理,萬一我真有了問題,這輩子不能生養了,那我就沒法活了。」

    王牛說道:「要兒防老,咱們家那麼多錢,還怕老了沒人管啊?要不了沒關係,又不影響你那事,沒必要尋死覓活的。」

    張彩鈴說道:「你不是女人,不知道當女人的苦,你以為女人一生就為了那事活著?哪個女人不想當媽啊?假如真是我的毛病,花再多的錢,都要為我把病看好。」

    王牛說道:「看,縣城看不好,就去西安,西安看不好,就去北京,不相信世上有看不好的病。」

    張彩鈴開心起來,說道:「王牛,你真是這樣想的?」

    王牛說道:「那當然了,誰讓我叫了你這麼多年小媽啊?把你巴結好了,我也能有一碗飯吃,好了,歇夠了咱們走吧。」

    張彩鈴說道:「拉我起來。」

    王牛不想跟張彩鈴這麼熱乎,但不拉她又不行,只得拉她起來,兩個人過了一線天,還要走幾里的古道。

    古道上靜悄悄的,這個時候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山高林密,特別寂靜,張彩鈴慶幸這次有王牛陪著她出來,要不是他,一個人走走這條山道上,自己都能把自己嚇死。

    張彩鈴看到身邊環境,心裡就尋思開了,自己一直和王牛沒機會,現在出來了,就有一大把的機會,自己就是和他做啥了,也不會傳到野豬坪去,神不知鬼不覺,那該有多好啊?

    張彩鈴春心一動,腳底下就邁不開了,說道:「王牛,別急著走了,咱們坐下歇會吧。」

    王牛不明白張彩鈴的心思,還催著她趕路,說道:「小媽,這裡到蘭橋街道,還得走一個多小時,咱們辦正事要緊,快走吧。」

    張彩鈴說道:「我啥時候走過這麼多的路啊?腳底下都打泡了,你要急著趕路,那就背著我走。」

    王牛可不敢應承這個活,要是背上張彩鈴了,她胸前那一堆壓著他的脊背,他定力再好,也會犯錯誤的。

    王牛這麼多年也沒少幹壞事,摸哪個女娃的胸,看哪個媳婦的溝子,聽哪家的牆根,這些他都幹過,可他不敢對張彩鈴動手動腳,畢竟她是自己的小媽,怕遭了報應。

    王牛說道:「小媽,你心裡咋想的,我都知道,可咱們差著輩份,這事我千萬不能幹,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王牛還顧忌著輩份,可張彩鈴不管這一套,王牛又不是她生出來的,一個姓王,一個姓張,八竿子都打不著。

    再說,野豬坪也就這風氣,男人騷,女人浪,誰家男人不在外邊有一半個女人,誰家女人又沒有一半個野漢啊?

    張彩鈴把王牛恨的牙癢癢的,自己對這一次外出期待多高啊,就想和王牛成了那事,可王牛不識好歹,死活不上套,這還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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