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太折磨人了 文 / 聞松聽濤
第九章太折磨人了
紅杏笑了一下，說道：「我們要你的人，要你的命幹啥？你知道我們對你好就行，千萬別忘恩負義，我給我媽發過誓，你要是忘恩負義，我這一輩子就不嫁人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孫紅波說道：「紅杏，我不會辜負你的，不過，我傷好之後，要回趟家，畢竟要當上門女婿是大事，要我爸我媽同意才行。」
紅杏說道：「你爸媽不同意也沒關係，我就嫁過去。」
孫紅波說道：「那可不成，我說過要當你們家的上門女婿，不能說話不算數，就是我爸媽不答應，我也要當上門女婿。」
紅杏說道：「那是為啥啊？我們家就這點家當，你不會是貪圖我家這點家當吧？」
孫紅波的雄心壯志現在還不能告訴紅杏，笑笑說道：「這點家當不值錢，但你值錢啊。」
紅杏說道：「胡扯，我嫁到你家，還不是一樣？少拿這個當借口，是不是還有其他目的？對了，是不是看上銀杏了，想來個一箭雙鵰？」
孫紅波說道：「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有你一個就夠了，我不會幹那種畜生事的，紅杏，你先給我找件衣服穿，我這樣光著身不習慣。」
紅杏說道：「咋啦，吃虧了啊？」
孫紅波說道：「那倒不是，就是怕嬸子和銀杏不好意思，你們家全是美女，我這人定力不夠，怕，怕出醜。」
紅杏笑道：「你能出啥丑啊？你就是出醜了，我們也不會笑話你。」
孫紅波說道：「紅杏，求你了，就給我找件衣服穿吧，我看著你，心裡都怪癢癢的，那東西都快管不住了，穿上衣服，也能遮住啊。」
紅杏微微一笑，對孫紅波這句話很滿意，但是要找一件孫紅波能穿的衣服，可不是一時半會能辦到的事。
紅杏說道：「你的衣服讓打爛了，沒法穿了，回頭我想辦法給你找衣服吧，你光著身子別到處跑，小心嚇著銀杏。」
外屋的賈翠娥和銀杏把雞殺好了，燉到了鍋裡，不一會，滿屋子就瀰漫起噴香的味道。
聞到雞肉味道，孫紅波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自從他偷樹被抓「身陷囹圄」後，就沒吃過飽飯，現在安全了，有美女相伴，就想美美吃一頓。
紅杏說道：「紅波，給我說說，你家裡還有啥人？」
孫紅波說道：「我家有爸媽，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在我家我是老大，上完高中，沒考上大學，就到處混。」
紅杏說道：「山外的人多好啊，能上學，見識多，以後咱們有了兒子，我一定要讓兒子上學，就像你一樣有本事。」
孫紅波苦笑，說道：「我有啥本事啊？有本事也不會淪落到偷樹的地步，本來想偷樹，攢夠了錢蓋房子娶媳婦，沒想到干第一次，就讓人抓住了，要不是你，我現在還讓關在牛圈裡。」
紅杏說道：「這都是緣分，上天注定我們要在一起，擋都擋不住，你的傷快點好起來吧，好了，咱們就能辦酒席了。」
外邊雞肉燉熟了，銀杏盛了一大碗端了進來，看見紅杏和孫紅波，嘻嘻一笑，放下碗就出去了。
紅杏端起碗，說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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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讓我餵你吃。」
孫紅波說道：「我胳膊手沒事，我自己能來。」
紅杏說道：「我是你老婆，餵你吃是應該的，你就別婆婆媽媽好不？乖，快張口。」
孫紅波只得張口，吃了一口，目光看到了紅杏脖頸下白光光一片，還有深深的一道溝，心裡就像貓抓一樣難受，真想在那顫呼呼的東西上抓兩把。
紅杏看到孫紅波視線落在自己胸膛上，說道：「沒出息，我人都是你的了，你還稀罕成這樣？」
孫紅波說道：「我要不稀罕，我就不是男人了，紅杏，你知道你有多美嗎？美的能把男人的魂勾住。」
紅杏說道：「我自個的身，我能不知道嗎？也就是你小子有福氣，別人想就想死他。」
孫紅波說道：「那我太幸運了，昨晚咱們睡在一起，今晚咱們還能睡在一起嗎？」
紅杏瞪了孫紅波一眼，說道：「你狗日的想幹啥？昨晚是你發高燒，我留下來照顧你，你別光想好事啊。」
孫紅波說道：「咱們遲早都要在一起，還在乎這幾天啊？你就答應我吧，我長這麼大，還沒嘗過女人的味道呢。」
紅杏說道：「那不行，在沒辦過酒席之前，你啥都不能想。」
孫紅波一臉沮喪，說道：「那也太折磨人了，看著你這麼噴香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動，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紅杏說道：「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我看你和我們這的男人一個樣，見了女人就邁不動腿了，我們這美女多，以後你見一個愛一個，那成啥了？還不和叫驢一樣了？」
孫紅波說道：「我不是那種人，我只對你一個人好，決不當叫驢。」
紅杏忽然想起了啥事，臉紅了一下，隨地說道：「你就是當叫驢，也得有叫驢的本事。」
孫紅波估計紅杏想到叫驢了，才有這麼一說，接話道：「紅杏，你見過叫驢的東西啊？」
紅杏說道：「咋沒見過，牛圈裡就有一頭叫驢，肚子下就吊著一根東西。」
孫紅波說道：「你沒試過，咋知道我沒叫驢的本事啊？」
紅杏害羞起來，說道：「不跟你胡扯了，有沒有本事，以後有機會試，現在把你的心先收起來。」
賈翠娥家撿了一個上門女婿，不到半天，野豬坪好多人家都知道了，都想不通這賈翠娥咋想的，招一個偷樹賊當上門女婿，但一想賈翠娥平時的作為，也就想通了。
最關心這事的，是南窪的馬春花，也就是張金鎖的媽，張金鎖大了，媳婦就成了問題，她是從小看著紅杏銀杏長大的，就想在她們姊妹中，給金鎖號一個媳婦。
馬春花來到賈翠娥家台階下，隔著一溜石階對賈翠娥喊道：「他嬸，我聽說你家裡招了一個上門女婿，真的假的啊？」
賈翠娥說道：「這還有假，就在屋裡呢。」
馬春花上了台階，往屋裡瞅了兩眼，也沒瞅見，說道：「哦，是給誰招的啊？」
賈翠娥說道：「是給紅杏招的。」
馬春花說道：「可惜了，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我家金鎖一直喜歡紅杏，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咋弄出這事來了？」
賈翠娥說道：「這都是娃的意思，娃大了，有自己主見，我插不上手了，只要她喜歡，就隨著她去。」
馬春花說道：「翠娥，紅杏靠不住了，銀杏一定得給我家留著，我家金鎖不比誰差，對你也有心，以後娃們的事成了，好好孝敬你。」
賈翠娥說道：「我說了不算，只要銀杏沒意見，我這舉雙手贊同。」
馬春花笑嘻嘻道：「那好，咱們就說定了，等合適的日子，咱們先把娃的婚事定了。」
賈翠娥說道：「他嬸，那也要銀杏點頭才行啊。」
馬春花說道：「娃的事好辦，我讓金鎖多關心關心銀杏，他以前眼睛裡只有紅杏，現在該換人了。」
銀杏約了張娟麗去放羊了，賈翠娥在前院忙活，屋裡紅杏陪著孫紅波，孫紅波看著紅心美艷的臉蛋，浮凸的身材，心裡熱一陣冷一陣。
剛才馬春花和賈翠娥在外邊說話，兩人都聽到了，兩人靜下來聽著外邊談話，等兩人說完了，馬春花走了，兩人才開始說話。
孫紅波說道：「看來，你姐妹倆在野豬坪很吃香啊，早早就有人號你們了，這次我當上門女婿，一定會有好多人恨我吧？」
紅杏說道：「你搶了他們的女人，恨你當然會恨了，可恨你也沒用，我的心在誰身上，這是我的事。」
孫紅波說道：「以後我出門得小心點，別挨了誰的板磚。」
紅杏說道：「那你還要待在野豬坪啊？把我娶回去算了，一輩子遠離野豬坪，也就不用為這裡的事煩心了。」
孫紅波說道：「可我喜歡這裡啊，我要當這裡的人，那只能當上門女婿，紅杏，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也不會虧待嬸子和銀杏，我一定要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紅杏說道：「還好日子，這裡就像一個牢籠一樣，沒有出山的路，沒有電燈，沒有好玩的，人們最喜歡看的就是狗戀蛋，一到晚上黑漆漆的，就像地獄一樣，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孫紅波說道：「這一切都能改變，我有辦法改變，一定會讓野豬坪變美起來，你要支持我。」
紅杏說道：「好吧，我先答應你，等你實在在野豬坪待不下去了，再帶我回大寨村去。」
孫紅波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我就想回家去，把這事告訴我爸我媽，然後我就回來辦酒席。」
紅杏說道：「我也想去，我這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孫紅波說道：「等以後吧，以後有的是機會，你放心，我這次回去，最少三天，最多五天，不管我爸媽同意不同意，我都要趕回來見你。」
一聽說孫紅波要走，紅杏心裡不是滋味，好像生離死別一樣，現在孫紅波就是她身上的肉，他一走，就有撕心裂肺的感覺。
紅杏忍不住抱住了孫紅波，說道：「紅波，不管發生啥事，你一定要回來，記住，在山裡，有一個喜歡你的人在等你。」
孫紅波感受到了紅杏胸膛上的兩團，手也癢癢了起來，渴望已久的東西觸手可及，就想去抓抓那兩團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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