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無奈的原由 文 / 一摟柔情
客棧內外烈焰滾滾,燒紅了小鎮的半邊天,莫言與李龍兒跟隨艷三娘穿進一道窄小的暗閣道,客棧雖然火燒火燎,但是還有著破空的火箭穿謝進來,使得火勢更加的猛烈如若熔金塑鋼,可想命人燒客棧之人是何等的毒辣謹慎,亦是想火化了客棧裡的人。
濃煙席捲雲霄,街道上的人都停下腳步與動作,眺望向香來客棧的方向,人們都知道那裡正被一群身祚黑衣手提弓箭的人圍住,不敢向前救火只能在心中祈禱怕禍及已身,一些好酒之人更是一陣搖頭惋惜,想來以後喝酒都沒地方去了。
在人們眺望惋惜時,一處幽靜的莊園裡不顯波瀾,花意幽冥寧靜而祥和,莊園很是寬廣似於**院格局分部落置,花叢間還有一些人工山石傲立,院前更是有幾顆粗大的茂樹,其庭門卻又與鎮上別家一樣的簡譜與內相反,當你推開簡譜的木門踏入時,讓人難於想像出這樣的一座小鎮,會有這麼一處地方。
院中一房,裝飾簡潔而不失大雅,房中牆壁上掛這一副名畫,畫下有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柄鋒利到明亮的大刀,桌旁正坐著一奉荼白衣,臉上含笑很是和諧的中年人,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文雅與高貴,他的面前站立一位粗獷濃眉看像凶殘的大漢,然而,後者卻正敬畏小心的向,坐在太師椅上和諧的白衣中年人道:「大火已燃起,並沒逃出一人,裡面的人必死無疑,不知,大人接下來還安計劃……還是收回那些人?」粗獷大漢很自信,敬畏的不敢直視白衣人頭微低。
「你認為他死了?」白衣人端茶優雅的喝著,臉上依然平和。不管他是否死了,都安計劃進行,火還沒滅,沒確定身死之前得防範他殺來,沒見到屍首就要以防萬一。
大漢露出驚訝之色,厲害如白衣人會對一名小子如此謹慎,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此大火還能逃出升天?大漢自認若是他早已死在亂箭下,然而他並未看見有人從客棧逃出,不管裡面的人是誰,在他的帶領下注定會身死。
粗獷大漢恭維道:「即便他僥倖逃過一劫殺來,有大人在,來了也是有來無回。」
「你對你的能力自信是好事,但你太小看一代殺手的傳人,他的厲害之處,就是做出讓人意想不到事,這才是厲害的地方,那麼容易就死了,就不配擁有奪命劍。」白衣人很慎重,對於恭維直接忽略。「下去吧!別圍在客棧了,死沒死今晚便知曉。」
是。
大漢應聲便退出去,白衣人又端起那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杯蓋漂了漂茶水自語:「少年藍杉又將會是咋樣的一個人?是否延續李洛魂當年風采?」
若是莫言在這便知道這白衣人就是他要找的人,君子刀桌寒,這場大火就是他安排的。
莫言,李龍兒跟著艷三娘出現在一個院子中,院中大部分地方都放著酒瓶。艷三娘直徑向著院中大廳走去,廳裡一片雜亂,地上躺著一人,鮮血滿地,人躺在血裡,艷三娘眉眼一挑極速走過去,一陣愧疚從心生,她不做停留,快速的向那廳中布簾走去,掀起布簾又有一股腥味撲鼻而來,房中地上亦躺著倆個斷氣之人,一老一少。
艷三娘眼顯利芒狠聲道:「這幫畜生,連小孩都沒放過,答應我不殺人,到頭來還是慘遭毒手。」
「連你都要殺,何況是這些人。」莫言淡漠,眼中寒芒閃現,冰冷如他也不殺手無寸之人。莫言利聲:「到了這時候,你又何必再為這等惡人頂罪?你們為何非要殺了我?是不是有人想要我手中的這把劍?我相信你們對這劍不感興趣。」
艷三娘摟摟秀髮,不讓它沾在臉上的傷口,幽幽一歎道:我只是為了報仇,吳醉是為了錢。劍,只是次要的,他們在找一塊令牌,據說擁有這塊令牌者就能號令一方殺手不得違背,他們想藉著這個殺手組織去攪亂江湖,殺一些阻礙的人,至於是何目的我也不清楚。不知他們何來的消息,說這塊令牌掌握在第一殺手李洛魂手中。
「所以他們圍殺了李落魂?」莫言冰冷的問道。
「是殺了李洛魂,但不是圍殺,而是死在一個神秘人掌下。」艷三娘說起那神秘人身子不由一抖,「那場戰鬥打了一天一夜,最後神秘人拿出一雙手套,他一雙手出神入化帶有黑霧濛濛,不知是練了什麼功夫,手上載上一副漆黑的手套,殺人不沾血,一身黑袍臉都遮掩,武力更加驚人,李洛魂便是死在他的黑手套之下,穿心而死。」
莫言聽到艷三娘提起神秘人,便看了眼身邊的李龍兒,明白她跟艷三娘說的神秘人就是同一人,「居然令牌在李洛魂手中,並且已死,應該得到令牌,為何又要來殺我?」
「他沒得到令牌,李洛魂沒把令牌帶在身上,而當時,神秘人在殺了李洛魂之後,找不到令牌即然大怒,要讓李洛魂死無全屍,即要揚手毀掉屍體時,突然出現一位老人,高喊『鬼手』爾敢,倆人就大打出手戰到一起,後來可能是因跟李洛魂打鬥時留下內傷才收手逃離。」艷三娘頓了頓平復驚心,道:「殺你是他認為李洛魂已將令牌和藍劍一併給了你,畢竟你是他唯一的傳人。」
「可是我並沒有得到令牌。」莫言有點無奈的道,至於傳人更不用說了,自從被救回丟下一本藍色冊子和藍劍就不管不顧,一直以來李洛魂只是神秘的出現幾次指點他而已,這算是傳人?就因這點被糾纏追殺?莫言感覺這是一個讓他「無奈的原由」。
「沒有令牌也要殺了你,畢竟你是李洛魂的傳人,有奪命劍在手必定傳給你藍龍訣,或許是怕你成為下一位李洛魂,擾亂他的什麼計劃吧!我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當時我一心只想著仇恨也沒去理會,並且我只是這個組織的外圍人,知道的少之又少,或許你該去問卓寒這偽君子。」當艷三娘說到卓寒時眼中顯露厲色,對卓寒要殺她而恨之入骨。
「我此行也是為卓寒而來,沒想到卻被六盜的刀疤騙陷入客棧,想來客棧被燒也是卓寒的安排,他開始就沒打算要放過你們這些人。」莫言看著艷三娘玩味,道:「不知他現在人在那裡?」
「他就在小鎮一處莊園裡,不過我勸小哥還是別進去,在外面等他出來,不說他一身刀法驚人,裡面怕已有埋伏。」艷三娘勸道。
「沒事,我自有分寸,遲早都要找他,也不怕他有什麼埋伏,你只要告訴我具體位置就行,我倒是想去會一會這「君子」刀。」莫言自信道。
「小哥,現在天色已晚,去了恐怕是有去無回,不如明天一早再去?」艷三娘再次勸阻。
莫言看了看幽暗還有著絲絲明亮的天,一陣輕風飄過,蕩起他嘴邊那抹邪邪的弧度,那雙冰寒的眼眸中懾出一道寒芒,幽幽道:「夜黑風高正是一個適合殺人的夜。」
艷三娘聽到莫言的話為之一震,便記起眼前這年輕人是一名殺手,夜晚不就讓他如魚得水?於是把莊園位置告訴莫言,而她將從此消聲滅跡,不再出現在江湖,猶如她已死在大火中。
莫言帶著一直安靜蕭立的李龍兒告別艷三娘即要離去。當身要出門時又被艷三娘喚住,解下腰間的一香囊伸向莫言,道:「小哥,這個你收著,如果卓寒不肯說出實情,你便去『三涯城』去找一名叫『逆浩凡』的人,將這個給他,他就會幫你。」
莫言也不客氣,收起香囊道謝便出這院子。此時才入夜,但是白天的繁華已經消失,這就是樸實的生活,日出而做日落而安,過著安逸幸福的生活。
伴著微朦的月光,小鎮的石道上莫言與李龍兒緩慢的步行,倆人的身影被朦朧的月色拉的老長,此時顯得倆道身影有點惆悵,倆人都不說話,靜靜的前行在寧靜的夜色下。
蟲聲聲嗚,莫言冰冷的前行,李龍兒卻巧指柔裳,輕咬嫩唇,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但是臉上依然如若寒霜,她的害怕在寒霜下顯得讓人憐惜,讓人心疼想把她摟入懷中安慰一番,她輕動貝齒柔聲道:「你不想問點什麼?」
「令牌在你手中與在我手中有何區別?黑鍋總是要有個人來背的不是?」莫言很淡然,不在意李龍兒隱瞞,他知道不管令牌在誰身上,都改變不了他被追殺的現實,居然無法改變就只能坦然面對,莫言頓下腳步看著李龍兒邪笑,道:「不過有些事,即使我不問你也會說,我又何必問。」
李龍兒被前一句,冷冷而不分彼此的話,感到心中被一股股暖流填滿,冷而甜甜的,猶如吃了奶油冰淇淋,而後句又讓她高興不起來,李龍兒小嘴一徶,氣呼呼的道:「哼!等過了今晚再說吧!」
莫言邪邪一笑繼續的向莊園走去,李龍兒氣得跺腳嘀咕「木頭冰塊」,然後她又甜甜的笑著跟上去。前面的莫言眉毛緊索自問:「有這樣的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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