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章 陷進去拔出來 文 / 無淚無語

    「哈哈，好吧，哈哈，我，我說，你別逗我，哈哈哈，癢啊！」葉歐非常無恥地使用出了逼供絕技，撓癢。他見九尾狐投降了，這才放過她，道：「好了，你說吧。」

    九尾狐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然而原本充滿愉悅的眼睛裡卻顯現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悲傷。

    「我叫蘇媚。確切的說這是我給自己取的人類名字。我原本生活在北之森，因為漫長的修煉很無聊，所以我就離開了北之森跑到了人類的世界裡。聽他們說，人類的世界充滿了陰謀詭計，而且是靈獸的死敵，所以我就將尾巴藏了起來，還給自己取了個人類的名字，你說我聰明不聰明？」

    「你是葉寶瑩的母親吧？」

    「……」

    蘇媚忽然沉默了下來。

    二十多年前，聰明可人的九尾狐蘇媚收起尾巴跑到了人類的世界中，碰巧遇到了在學習的在校生葉凌統，就像聰慧的黃蓉會喜歡上傻傻的郭靖，沒談過一次的戀愛的蘇媚很快就喜歡上了葉凌統。而葉凌統也被蘇媚的美麗善良所吸引。

    然而終究緣淺，葉凌統很快便畢業回到自己的祖國，離別前他希望蘇媚能夠跟他一起走。蘇媚卻為了北之森的狐族而猶豫。而葉凌統卻承諾等她三日。然而就是這三日時間，讓一段原本令人羨慕的感情添上陰影。

    在約定當日，八歧大蛇忽然襲擊了狐族，蘇媚當即與它爆發了一場曠世決鬥。雖然八歧敗退，然而九尾也受傷頗重。等到她帶著傷拚命趕到天王山時，葉凌統已經離開了天王山。

    傷心欲絕的蘇媚決定養好傷再去找葉凌統。然而當兩年後蘇媚再次出現在葉凌統的面前，葉凌統非常憤怒，他質問她當日為何沒有給他答覆，她只有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

    雖然知道蘇媚的真身是九尾狐令葉凌統很吃驚，然而他畢竟深愛著對方，並沒有什麼介意。可問題是，在這兩年的等待中，葉凌統已經娶妻。

    這是葉凌統的父親下的決定，他不可能放容自己的兒子空等一個杳無音訊的女人。

    蘇媚傷心奔走，卻被葉凌統留下。他向她表示出自己的愛意，這對向來有些木訥的葉凌統而言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行為。而且他也坦白地說出自己的為難之處。

    蘇媚終究是放不下這段感情，表示只要葉凌統心裡有她，她並不介意與別的女人共侍一夫。介於人類排斥靈獸的心理，蘇媚便以葉凌統買來的女奴的身份，成功進入葉家並成為他的妾室。

    然而悲劇就發生在葉寶瑩出生後，葉寶瑩隨母髮色是銀色的，而這在葉家人看起來是不可原諒的事情。小小女奴的血統居然比藍海葉家的還要優秀？於是乎各種流言頓時漫天飛舞。

    可憐蘇媚希望葉凌統能站出來為她們母女出頭，葉凌統面對家族的壓力，面對其父的壓力，居然就這樣默默忍受了。葉凌統的忍氣吞聲令蘇媚傷透了心，她怎麼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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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他竟是如此懦弱的人。所以最終鬱鬱寡歡而死。

    聽完這一些，葉歐心情複雜，就連柳如煙也忍不住轉過身子看著她。葉歐緊緊摟著懷中的佳人，當然，湊過來「偷聽」的柳如煙自然也逃不過。

    「這麼說來，你真的是小瑩的母親。」葉歐心想這下子可真有點令人頭疼了。蘇媚卻笑道：「也不算是母親，她就是我，我即是她。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幾隻九尾狐，幾隻八歧大蛇嗎？」

    葉歐自然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怎麼會知道。

    「八歧大蛇只有一隻，當然，九尾狐也只有一隻。」葉歐頓時就領悟了蘇媚的話是什麼意思，果然就聽蘇媚解釋道：「我本是一族，然而天生九尾，後天的修煉速度又比別人快很多，所以族人們便以我為尊。說來也奇怪，我的壽命比別的族人長許多，我記得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維持著幼年狀態，只能眼睜睜看著兒時的玩伴逐漸衰老、死亡。那種感覺很痛苦，於是我便潛心修煉，長期不過問外界的事情。這樣時間過去得久了，我就變成了族人眼中的『老祖宗』，保護神。」

    「事實上銀狐一族是很弱小的種族，但經過我的努力，我們總算能夠佔據位於北之森中部的一塊肥沃土地。哎，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族人們過得怎麼樣了。」蘇媚的眼神中流露出思念，已經知道自己回不去故鄉的葉歐自然能夠體會她的感情，於是安慰道：「放心，這一回我們先陪如煙去連雲冰宮，然後我就陪你去北之森。先不提這個，你還沒說清楚小瑩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在葉歐說出陪蘇媚回北之森的時候，小狐狸眼中閃過一絲神采。她掩嘴輕笑道：「咯咯，你這麼關心她？」

    「和關心你一樣多。」葉歐口不對心道。事實上他對葉寶瑩與柳如煙的感情其實差不多，但對葉寶瑩更多的「憐愛」，而對柳如煙，恐怕更多的是一股伴隨著愛的強烈佔有慾吧。當然現在他的身上還多了兩份責任。

    蘇媚多精明的一個人，一下子就抓住葉歐眼神中的「迴避」。雖然她知道葉歐是在騙她，但她並不反感，因為這起碼說明葉歐對葉寶瑩的感情是非常真實的。在危機的時刻他既然能夠挺身而出站在葉寶瑩面前，就憑這一點，他就比葉凌統強上百倍。

    感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複雜而簡單，或許葉凌統各方面都很優秀，然而他在感情上的懦弱卻讓蘇媚受傷頗深，所以對於葉歐，雖然只展現出了他可以為自己的女人不顧一切這點，但蘇媚偏偏只注意到了這一點，並將之與葉凌統做比較，反倒將葉歐其他的缺點給忽略了。

    蘇媚沒有揭穿葉歐的謊話，笑著解釋道：「就像剛才我所說的，九尾狐只是銀狐一族產生的一個『怪胎』，我本身還是屬於銀狐血統，然而我卻不具備生育的能力。那八歧大蛇也是一樣，蛇族性淫/，然而那八歧大蛇與我同生於一個時代，而我卻不見那八歧大蛇有什麼子孫，顯然它也不具備生育的能力。」

    蛇性甚淫/？我怎麼只聽過騷狐狸啊，狐狸精之類的？葉歐壞壞地想著。

    「小瑩其實只是我的一個分身。我雖然不具備生育的能力，但是卻有能力在自己的體內創造一個分身孢子分裂？，所以理論上，我跟八歧大蛇一樣都是擁有永恆歲月的。因為我們都可以將自己的靈魂寄托在自己的分身之上無限輪迴。」

    「那小瑩究竟是什麼？她現在可已經有獨立的意識了。如果你佔據了她的身體，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就會消失？」葉歐連忙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蘇媚什麼話也沒有說，但是她的表情已經告訴他，他的推斷完全正確。

    「不，你不可以做這麼殘忍的事情。」葉歐忽然嚴肅地盯著蘇媚道。

    「如果我不佔據這具身體，時間久了，我也會消失，你希望我消失嗎？」蘇媚忽然盯著葉歐，認真地問。

    「……」葉歐頓時沉默了，一方面他確實很同情蘇媚的遭遇，而另一方面，他絕對無法放下葉寶瑩，因為就感情上而言，葉寶瑩才是他的戀人。難道他要跟九尾狐說「麻煩您將身體讓給我的女人吧」？

    「這樣的事情你做過幾次，我的意思是你抹殺過幾個人格？」葉歐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蘇媚笑著道：「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做，老實說當初生下小瑩的時候，那感覺真的很奇妙呢。後來我鬱鬱而終，卻始終放心不下她，這才寄宿在她的身上。那是一種類似的技巧，只有當小瑩被破身時我才會顯現出來，否則的話哪怕終其一生我也不會出現，到那個時候，我就會伴隨著她一塊消失。」

    「我的天哪，也就是說你在這九千多年的時間裡都完全沒談過戀愛，第一次戀愛就遇到那麼沒骨氣的男人？」葉歐情不自禁道，蘇媚卻沒有生氣，只是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有骨氣，整天被葉靈慈拿鞭子抽得直告饒。」

    「……」葉歐頓時吃了個癟。柳如煙聞言差點笑了出來，但仍是忍住，只是身子微微發顫，葉歐當即一拍她的臀冷道：「好傢伙，居然敢笑話你男人，你也想吃『鞭子』嗎？」

    柳如煙忙閉上眼假裝睡著，只是緋紅的俏臉顯示她可是什麼都聽到了。

    這是蘇媚接著道：「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陷進去的時候，什麼都是好，拔出來後才發現不外如是。」

    「陷進去，拔出來？這個比喻好！」葉歐起哄道，原本很嚴肅的話題硬是被這淫/才給整成了葷段子。他面對美女們所投來的不滿眼神視而不見，撫摸著蘇媚光滑的背問道：「媚媚，你能不能從小瑩的身體中脫離出來，其實我有一個地方特別適合你住，在哪裡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特自由，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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