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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一場尷尬 文 / 蒲公櫻

    大殿已經不再是剛才的金碧輝煌,大殿上的人已不復存在,角落裡的九個人,那是冷玉的九個哥哥,大殿正上方的椅子上,已不再有族長的身影,就連那把看似豪華的椅子,此刻也變的枯木蕭條。

    這一看不僅讓人傷懷無比,時過境遷似乎是萬年以後的破敗不堪,可是蕭秋雨再清楚不過,時間只不過才過了不到一分鐘。

    一分鐘周圍的壞境就完全變了,一分鐘周圍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父王,不,不要丟下女兒,不要就這樣把女兒丟在這裡,女兒還要和你在一起。」

    就在這時,蕭秋雨身後的冷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突然變得瘋狂起來,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父王在哪裡。

    冷玉的身體突然光環閃耀,然後化作一道流光向著正北方向的一顆石頭狠狠的撞去,放在往常,她的人會輕而易舉的鑽進這石頭裡,然後消失不見,可是今天卻大出她的意料。

    「彭…」

    她的身體狠狠的撞擊在石頭上,然後瘋狂的彈了回來。

    「噗…」

    冷玉張嘴突出一口鮮血,鮮紅的血液落在她的身前,可是她卻視而不見,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忘記了疼痛,也許心靈上的痛已經超越了**上的痛苦。

    雙眼瘋狂的望著前面的挺立的石頭,冷玉的身體也接近瘋狂,體內真氣瘋狂運轉,光環又一次閃耀,冷玉原本躺在地上的身體,突然化作流光,奔著前面的挺立的石頭衝了過去。

    「彭…」

    巨大的響聲又一次將冷玉的身體反彈回來,鮮血順著嘴角不停的流下,似乎冷玉已經完全忘記了痛。

    「父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使小玉離開了,可是小玉還是能經常回來看你的啊,父王,不要拋下我。」

    眼淚不停的低落,順著面頰混合進嘴角的血液裡,此刻她真的傷心了,從小到大,她又何曾受過自己父王如此對待,這樣和被拋棄了又有什麼分別。

    聽到冷玉的話,蕭秋雨終於明白獨角獸族長的真是用意,原來這族長就是為了要斷絕這冷玉的後路,不想她再覺得他是她最堅實的後盾。

    如果冷玉還有這樣的心裡,那一受到委屈就想著回到這裡,就想找自己的父王為自己出頭,那估計在以後的日子裡,這獨角獸的門檻都會被冷玉給踏破了。

    所以族長做了一件比較絕的事情,那就是從此刻起再也不和冷玉相見,讓冷玉心灰意冷,並且還要對這族長產生恨意,她才會在今後的道路上憑借自己的能力走下去,她才能更加聽從蕭秋雨的命令,因為她已經不在是獨角獸裡族裡的公主,她是變成了一個個體,一個孤獨的獨角獸。

    冷玉如何能就此善罷甘休,光環再次亮起,準備衝向石頭,如果這麼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就在這時,石頭上突然一道流光閃過。

    就在冷玉的身體即將撞擊在石頭上時,流光突然將冷玉的身體完全包裹,讓冷玉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本以為流光只是對付冷玉的,可是沒想到,那流光一閃之間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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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蕭秋雨身上,包裹蕭秋雨的同時,也將旁邊冷玉的丫鬟小美給裹了進去。

    然後三個人就這樣被流光緊緊的裹到一起,一個男人兩個女人被緊緊的裹在一起,那是什麼感覺,而且還是臉對臉的裹了起來。

    蕭秋雨不僅暗罵這族長無恥,就是不知道這族長的名字,要不然蕭秋雨早就開口指名道姓的罵上了。

    冷玉的臉紅了,因為現在的場面實在是很尷尬,不然蕭秋雨也不會罵了,因為此刻蕭秋雨的臉正頂在雪白之間,然後那雪白將蕭秋雨的臉夾在中間。

    一股無比熾熱的體溫瞬間從那雪白傳來,然後傳到蕭秋雨的臉上,本來蕭秋雨就感覺呼吸困難了,可是經這麼一整,蕭秋雨更是呼吸困難,將臉移向右邊,那右邊雪白的山峰就會直接將自己的臉堵的嚴實。

    可是臉移向左邊,左邊的雪白豐滿又會讓自己無法呼吸,蕭秋雨不僅被憋的面紅耳赤,沒辦法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

    可是每次大口呼吸都會將冷玉遮蓋雪白豐滿的地方給吹起,然後蕭秋雨就看到了那雪白之上一點紅色顯露出來,然後又被慢慢落下的衣服給蓋住。

    看到這一幕,蕭秋雨頓時血液翻騰了,可是蕭秋雨雖然跟冷玉用捆獸**綁定了契約,但兩個人畢竟才短暫的接觸,蕭秋雨還不想被罵,說成是色-魔。

    所以蕭秋雨狠狠的將頭轉向一邊,他這一轉不要緊,苦的卻是冷玉了,蕭秋雨轉頭當然會帶來摩擦,而且將冷玉向前的那雪白都擠的變了形狀。

    「啊…」

    冷玉哪受過這種摩擦,而且還是被雄性的身體摩擦,那股火熱的雄性氣息已經讓她感到無法抑制那種興奮。

    更沒想到,蕭秋雨竟然在自己的雙峰之間活動了起來,頓時讓冷玉的兩點突起,興奮不已,一時間竟然沒有控制住,喊了出來。

    聽到這一聲音,冷玉的臉比那爐子裡的燒紅碳還要紅,她也曾喊叫過,那是在比武的時候,和自己的哥哥們比拚的時候,那是的冷玉打不過自己的哥哥就會瘋狂的大喊。

    可是剛才的那一聲喊叫卻是和往日大不相同,那根本不是在喊,那應該叫做呻吟,原本是喊叫,可是到了嗓子眼即將發聲的時候,卻變成了無力的呻吟。

    此時的冷玉還哪裡有時間去想父王從眼前消失給自己帶來的痛苦,那種心靈上的痛苦已經完全被現在的情況掩蓋,現在的冷玉只想伸手去將蕭秋雨掐死。

    可是現在她的手又被那股流光完全的包裹,根本就拿不出來,所以現在的冷玉只能狠狠的瞪著蕭秋雨,吐氣如蘭。

    真是凶險啊,此時已經是一頭汗水,蕭秋雨感覺自己就快挺不住了,誰看見白白不想摸,誰看見美女露白白會不偷看。

    不是有什麼齷蹉的想法,只是蕭秋雨現在有些控制不了,如果那個男人裝著不看,那他不是無能就是偽君子,蕭秋雨是正常人,所以正常人選擇的方式就是控制,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選擇控制。

    轉過頭來,蕭秋雨本想大呼一口氣,可是這口氣沒喘過來,雙眼就定格在那裡了,因為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一次呆住,鼻血再也控制不住,順著鼻子留了下來。

    本來還能控制住,可就在這時,蕭秋雨竟然看到了更大的雪白,傲人挺立,雪白之上,有一顆紅紅的草莓。

    原來剛才蕭秋雨轉頭之時,竟然將冷玉身上的衣服扯變了型,就連裡面護住雪白的衣服都被蕭秋雨扯動了。

    此時那傲人之處已經完全推了出來,就像被關了多年的兔子,突然被釋放出來,展示著她的誘人,也散發著她淡淡的特有的香氣。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蕭秋雨此刻的心臟就跟經過一場劇烈的大戰一樣,而且比那還要瘋狂的跳動著。

    而且此刻的冷玉雙眼也變得迷離了,滿面桃花的深深陷進這份從未有過的快樂中,而且嘴中已經有了輕微的呻吟。

    就這些蕭秋雨還能挺的住,最讓蕭秋雨挺不住的是,蕭秋雨的下面也傳來了一股熱量,雖然眼睛無法看到,可是蕭秋雨的靈識還是能觀察的。

    此時被這流光綁在一起的,不僅僅只有蕭秋雨和冷玉兩人,還有冷玉的丫鬟小美。

    小美雖然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美人,但也是女人中的上品,蕭秋雨當然知道不能人盡可妻,可是現在真不是蕭秋雨能夠阻止的。

    因為此刻小美的臉正準確無誤的頂在蕭秋雨的下面,之前一再控制,下面還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可現在冷玉的雪白完全暴漏在蕭秋雨的眼前,再加上那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讓蕭秋雨再也無法控制,狠狠的挺了起來。

    這一挺不要緊,頓時讓小美那美麗的臉無處可放,也在蕭秋雨的下面來回摩擦起來,小美只感覺自己的臉怎麼放都不是。

    蕭秋雨死的心都有了,從來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尷尬的局面,簡直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撲騰…」

    就在蕭秋雨無法控制之時,突然流光消失了,蕭秋雨和冷玉還有小美的身體幾乎同時落地。

    蕭秋雨分開壓在冷玉身上的身體,轉過臉去,平復心態,處理掉額頭上的汗珠,和有了反應的部位。

    冷玉的臉更紅了,從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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