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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9章 :向陽的問題 文 / 不是小三

    張小東也站在高一點的地方對大家說,請大家先回去吧,要相信政府相信市委,書記剛才已經說了,不給你們招商的指標,請大家到學校上課去。

    教育局長趕過來,只見到苟二明和張小東在一起,他臉色蒼白,有點討好的說道:「書記,你看……」苟二明一聲不響的往前走,張小東跟在後面,教育局長拉了拉張小東的衣服,說道:「市長,你跟我說說好話啊。」他點點頭。也沒有做聲。

    這時候誰都不願意說話,在市委走廊上,沒有人敢大聲的說話,你就是打電話都是很小聲的躲在一個地方去打,或者是走廊的角落裡,或者說是廁所裡,或者說是自己的辦公室裡,把門關上。

    在走廊上說話,是一種大忌,所以張小東一般沒有跟特別的原因,都不在走廊上隨便說笑的,可是那局長還是想說話,可能是心情太急了,他說,市長,你看……

    苟二明聽到那人在後面有點囉嗦,於是對張小東說道:「你到秘書長那裡,跟他一起到教育局去,把這事情落實好,一定要聽取老師的意見,對教育局的工作做一些指導,對了,還有把管教育的副市長喊上,他來了嗎?」

    副教育的副市長出差去了,沒有來,張小東說道,苟二明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才點燃一根西江極品煙,站在窗戶邊上,看著遠處高大的樹葉,在半空中閃閃發光,陽光的照射,樹葉一晃動,好像是在向人們招手。

    人活一生,樹活一季,過不了多長時間,樹葉就會漸漸的落下來,一棵樹就慢慢的好像是老去了,苟二明想到樹葉的凋零,想到自己快五十了,該做的事情,做了不少,但是得到的理解卻沒有多少,有的人說自己沒有作為,有的人說自己是在和稀泥,還有的人說自己在這裡混日子。

    這些話苟二明又怎麼不知道呢,其實很多人說市委領導,或者省委領導對下面的情況不瞭解,平時好像都是喝酒,可身在官場的人,卻太清楚了,官員什麼情況都知道,在領導面前告訴情況的多的是,可是領導之所以能成為領導,就在於他們能夠在很多場合不說話,在很都人面前不說話。

    不說話也是一種態度,有很多人就是因為說話太多,導致他們的官路斷開,一個喜歡說話的人,誰敢用你呢,你把領導的秘密都說出去,領導沒有秘密了,那還是領導嗎?

    張小東現在不是不喜歡說話,而是在官場上知道這說話說的不好,比不說話的危害性要大的多,現在這教育局長看來位置是坐不長了。

    張小東知道苟二明跟自己說的話只是讓那局長走開,並不是真的要他到教育局去,對老師進行調查,那只是一種暗示罷了。

    見到書記不跟自己說話,局長又跑到張小東的身邊,張小東站在市委辦公樓的走廊上,不想跟他說話,於是說道:「局長,你看我找個時間,再單獨的跟你談談,我現在政府那邊還有點事情,我先過去了啊。」

    龐仁義正在找張小東,一見到張小東走了過來,馬上說道,先借調過來的秘書長來了,你看看這是畢加索,你把辦公室的情況給介紹一下吧。說完,笑容馬上消失了,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張小東想這是把一個難題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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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要讓自己跟向陽去做工作,把他安排到文化局去當局長。

    張小東想這龐仁義還很是有點陰險,應該他自己找向陽,秘書長是你的管家呢,我一個副市長,有什麼權力找秘書長呢,換句話說,也就是說自己跟秘書長是一樣的身份,現在怎麼辦?張小東慢慢的走到政府辦公室裡,見到向陽拿著一份文件,正拚命的在拍打著桌子,張小東說道:「向主任,你心情不好啊?」

    向陽打了一陣說道:「張市長,我跟你說,你看看,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換了,你跟他龐仁義說,要是對著跟我干,我也是不怕,我要到省紀委去找人,不要以為我們找不到人,誰都有幾個朋友,你跟龐仁義去說說,我請你了。」

    見到向陽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其實不想跟龐仁義對著幹,可是龐仁義卻硬是要對著他幹,向陽就只有接招,可是到頭來受損的還是向陽,張小東說道:「這事情,你還是要自己去跟市長溝通一下,這樣效果才好些,你呀……」

    向陽搖搖頭說道:「有利益時候,跟我拉的很好的關係,現在不要我了,就想一腳把我踢開,我跟你說,這樣的人我是看透了,要干,我手上有證據,我怕什麼。」

    他的聲音很大,張小東很小聲的說道:「你不要這樣,這樣對你自己不好。你當了不少的主任,我真是想幫幫你,我去說的話,效果不好,還以為我有什麼目的。」

    向陽猛的打了一陣,心情好了一點,才轉過頭來,朝張小東淒慘的一笑,說道:「你……小東同志,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怎麼樣?」

    張小東不想跟向陽成為好朋友,可是看的出來,向陽卻想跟張小東成為好朋友,張小東想這人不可真的交往,可是不能做的太明顯了,可是張小東又想到從他口裡是不是掏的出一東西來?張小東說那我晚上好好的跟你坐坐。

    張小東在辦公室裡準備好了錄音筆,想了想,又拿了另外的一隻錄音筆,把張只筆都試了試,很好,張小東特意的買的很不錯的錄音筆,晚上用的著呢。

    向陽還真是痛苦,他找個一個很小的地方,張小東平時根本沒有注意的一個小小的茶座,張小東進去卻感到很溫暖,一個小小的房間,卻是很好的錄音效果,張小東一坐下,就悄悄的把錄音筆打開了,張小東說道:「老兄,我先跟你喝一杯茶。」

    擺了酒上來,向陽說,小東同志,喝個鳥茶,我們還是喝點酒吧,你看我這人,是不是一個不講感情的人,不是吧,他龐仁義開黃金礦的時候,要我投資,我投資了三百萬元,後來他說賺不到錢,過了三年把我的三百萬給了我,一分錢的利息都沒有給我,你知道他賺了多少嗎,整整十個億,十個億啊。

    向陽一下就哭了起來,舉起的手也顫抖著,他又拿起酒杯子對張小東說道:「稅收上,他自己不要出面,要我去跟局長說,要我跟副市長說,要我去跟縣委的領導說,我成了他龐仁義的私人秘書,我到處去跟他說情,最後只是表示了一下,就是在稅收上,他總共就賺了幾個億,這些你說你知道嗎?」

    張小東說我怎麼知道呢,那時候我沒有還來呢,再說我來了之後,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苟二明的一個小秘書罷了。

    向陽說道:「他買礦山的時候,我就說了,礦山的風險很大,他不聽,還是買了下來,後面死了人,五十多人沒死在裡面,也都是我晚上的時候,去把礦山的井口封了,那些人現在還在裡面,還說沒有死一個人,那些死者的家屬被安排在福建那裡遊玩,談好了價錢,就給錢走人,都是我去的。」

    張小東想到有幾天秘書長還真是不在家呢,要是這樣的錄音是事實的話,張小東要整龐仁義的話,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張小東說,你這樣對他,他為什麼要整你呢,應該對你好啊。向陽抹了一把眼淚,說道:「老兄,先喝口酒再說,這酒我現在喝不出是什麼滋味來了,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辦呢,我有幾個親戚在省委,但是都沒有當官,我要是真的去找他們,我看是不是可以把他的事情給公佈出來。」

    張小東說道:「你千萬不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呢,這龐仁義是不講感情的人,有些事情是不是特別的做的出來?」說到龐仁義做的事情,向陽馬上說道:「他在黑道上的勢力,可以說沒有人能比,因為他有的是錢,他可以花三千萬買你一個頭,也可以花三百萬買你一隻手。移民鬧事情的時候,就是他要我去聯繫黑道的老闆,硬是把那些移民打在路上,一共打了五十多人,個個都在醫院裡躺著,他去看那些人的時候,說的很好,樣子很是莊重的說,一定要嚴肅查處,一定要給群眾一個說法,可是幾年過去了,那事情都是不了了之。」

    張小東說,你告他,那你也是他的幫兇啊,你不是也有罪行嗎?向陽說,現在不是我告不告他的事情,現在是他要告我,我們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怕什麼呢,大不了,就是死,要死都死吧,是不是?

    人在橫下心來的時候,還真是能說到做到呢,張小東說道:「你現在到了這樣的位置,千萬不能做出過激的行動,我這是作為一個朋友勸說你的,你還年輕退是為了更好的進,你看就是到了文化局當局長又怎麼樣呢,局長畢竟是一把手啊,比這裡好多了,不操心什麼呢,你說是不是?」

    向陽半天不說話,張小東知道他不說話就是聽進了自己的話,他又說道:「你何必要鬧個魚死網破呢?」不過,張小東心裡想你們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老子要不是想當市長,老子還跟你談啊,談個鳥呢。

    向陽看看張小東,忽然問了一個問,說道:「你家裡的岳父不是管公檢法的嗎?省委二把手呢,你可以悄悄的說說,查處龐仁義啊,這一定是震驚全國的大案,你是最有優勢的,另外就是你說了,別人都不知道呢。

    這是明顯的要自己去告,張小東才不那麼傻呢,自己為什麼要告,能得到什麼好處,不只是不能得到好處,要是別人知道是自己告的話,自己在南江市就不能立足了。

    你想讓我出面,真是太陰險太狡猾了,張小東說道:「我爸爸在家裡是從來不說政治上的事情,也不讓我們說,我們一說的時候,他就批評我們,所以我從不在他的面前說什麼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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