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4章 :再返沙長縣 文 / 不是小三
苗副縣長點點頭,說道:「我想是的,這縣長的兒子我們大家都知道。」他轉身對剛才那人說道:「你跟黃老闆說,張市長來了。」那人拿起電話說了一陣,放下電話說道:「他說不知道是那個張副市長,他現在有點事情不恩能夠過來,但是車子的位置可以讓你們停了。」
張小東再指點著輪胎說道:「那這輪胎呢,怎麼辦?」苗副縣長拍著張小東的手說道,這點事情好說,我給你換吧。
張小東說,不行,不是你弄的,我不要你為我換,這些人一定要好好的給我辦理好,否則……苗副市長對那人說道:「你們聽到嗎?市長說的話,你們一定要辦好這事情,還不快點去?」那人很是猶豫的說道:「我要請示我們的老闆。」
張小東又是一把抓住那人的頭髮,狠狠的朝他的臉上打去說道:「我叫你說,是你砸了我的輪胎的,你不賠誰賠?你是要命還是要錢?」
那人是個倔強之人,打死都不說,他說道:「我是為老闆做事情的,你把我打死我都沒有錢,你知道我一個月的工資多少錢嗎?我的工資只有三百元,說到你還真是不相信,我就是靠在這裡賺點小錢,養家呢,你要是把我打死了,我還有一家人這麼辦呢?」
那你帶我去見你的老闆,張小東說道,那人說那好,我們的老闆現在正在這上面的八樓,第三號房間,你敢進去嗎?
苗副縣長說,算了吧,我賠市長的車輪胎,就不要上去了,那裡……張小東說,苗縣長你在這裡等著我好了,我一個人上去。說完,不等苗縣長說話,自己幾步就跨了上去。
八樓三號房間,走廊上靜靜的,沒有一點響聲,張小東對著三號房間先是悄悄的敲了敲,可是沒有一點響聲,張小東不由火了,幾腳打去,門匡讜一聲,開了。
裡面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喊道:「誰?」
張小東也不多說,只見到一男兩女在床上,張小東拿起手機連連的拍攝了起來,那人光身子跑到張小東面前,一把想抓到他的手機,張小東對準他那下面的地方,狠狠的一腳,他一下仰在地上,手摸著那地方,臉色成了一團麻花。
張小東再看床上的女孩子,個個都是很小的年紀,見到那兩個女孩子,說道:「你們都給我穿好衣服起來,要不我把你們給拉起來的。」說完一把拉著男人,到了外面,說道:「你給老子把衣服穿好,跟我來。」
男人彎著腰,說道:「我馬上穿,馬上穿。」可是張小東等了半天卻沒有見到那男人出來,再進去的時候,也沒有見到裡面的人,這人都那裡去了,張小東四周找找,確發現他們正順著牆上的管道在往下滑去。
張小東一想,馬上趕到樓下,其中一個女孩子從三樓掉了下來,還好,沒有傷到身子,張小東站在下面,那個男人一下來,張小東一把抓住,說道:「老子看你跑到什麼地方去,跟老子過來吧。」
男人這時候,很是害怕,他顫抖的說道:「不好打我,不要打我,什麼話都好說,我是縣長的兒子,你不要打我。」張小東說道:「你給我過來,我的車子的輪胎被你的手下的人紮了,怎麼辦?」
到了外面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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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張小東忽然就見到自己的車子怎麼就好了呢,望望旁邊的苗副縣長,一定是他給自己換好的,那些修理工還在邊上,張小東拉過那惡人說你看怎麼辦?苗副縣長說,張市長這是縣長的公子,你還是放手吧。
這時候,黃縣長帶著人過來了,一見到張小東,哈哈大笑的說道:「張市長來了,哈哈,你看我來晚了。」想到剛才跟畢書記打架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現在好像自己是剛才來的,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張小東不想握手,但是他的手已經伸過來了,既然伸來了,自己還是要給點面子給他算了。
張小東簡單的跟他握手了一下,臉色很平靜的說道:「這是你的兒子?」副縣長點點頭說道「是啊,兒子不好,現在鬧到市長的頭上了,真是不好意思,對了,小黃你還不跟市長賠禮道歉?快點。」
黃縣長自然是知道張小東的厲害,要是張小東打起人來,那不是一般的傷痕,所以黃縣長從政府會上馬上趕了過來,張小東連省委的領導都敢動手,還怕你一個副縣長的兒子?黃縣長的兒子一下跪到地上,連連的向張小東求情起來,張小東哈哈笑道:「好吧我原諒你吧,但是你看這輪子的事情,怎麼辦啊?」
黃縣長說好說好說,說完從衣服的口袋裡摸出了一疊錢,走到張小東的面前,說道:「請市長接受我的這點心意吧。」當著很多人的面,張小東接受這錢嗎?
張小東把他的手推了推說道:「我是不要錢的,但是你要為我把輪胎換好就可以了,你看苗縣長為我換好了,你把這錢就給苗縣長好了,這樣我先走了。」
黃縣長一把拉住他,說道:「市長,你要是走了就是對我生氣了,隨便怎麼樣都不能走啊,走了我怎麼辦呢,千萬不要走啊,我們坐坐,談談吧,要不,你打我一頓都可以。」
奔馳,奧迪,本田,大眾,一系列的車子開了過來,頓時把大街上的道路都堵塞了,有人從後面過來對前面的車子裡的司機說,怎麼不把車開走啊,話音未落,那人的臉上,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旁邊的人對著那司機幾腳踢去,那人馬上縮進了車子裡,只好在那裡等著前面的車。
整個車隊很是氣派,齊刷刷的人過來了,都是穿的白色的襯衣,戴著領帶,朝黃縣長的兒子喊道:「黃老闆,什麼人欺負你了?」這個小黃見到來了那麼多的人,指點著張小東說道:「這人,很是猖狂,給我拿下,一人一萬。」
張小東掃視了這些人,氣勢是有,但是好像還沒有幾個有本事的人呢,張小東說道:「你們可聽好了,要是真的動手,就不要說我不講情面啊,這裡黃縣長也在,竟然公開的衝擊市委的領導,就是這一點都夠你們吃的。」
其中一個人哈哈大笑說道:「廢話,給我打。」八個人衝了上來,一個對著張小東的腦袋,一個對著張小東的肚子,總之,張小東的全身都有人看準了,一起上,這是這些人從來沒有失敗過的法則。
可是很奇怪,張小東竟然不動,他握住那些人的手,輕輕的一推,那些人好像是沒有站穩,紛紛的往後面倒去,黃縣長一看不好,這張小東現在發功了,馬上說道:「你們想幹什麼,都給我回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好了,誰要是不回去的話,馬上抓人。」
總算是沒有問題了,回家。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回到家裡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起來,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來到三樓,見自己辦公室的門開著,他知道是清潔工來了,忽然見到她從自己的辦公室裡出來,不過是倒退著出來。她是在拖地。
現在是七月,涼氣完全沒有了,從早晨開始溫度就高,就是穿襯衣也熱,只好穿短袖子的衣服,大街上的人都穿背心,可在市政府市委裡的領導幹部都是穿短袖子的衣服,稍稍講究一點的人就穿襯衣。
面前這個女人,因為勞動的緣故,只穿了一件很短的衣服,雖然短,但是卻大,等她轉身的時候,正面朝著門外,張小東正好看到她穿的衣服那v字型的領口露出了深溝溝。
原來的清潔工已經走了,這大概是新來的,原來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年紀大了點,人就很多事情都開的開了,事情做起來就不那麼認真,張小東想,恐怕這又是誰家的親戚呢。
在市委市政府裡,特別是臨時工都是某個領導幹部的親戚,所以你說話走路,連咳嗽放屁都要注意,稍微一不注意,馬上就有人放出你不好的話來。
上次有一個副市長見到走廊上沒有人,走路的時候,蹦跳了幾下,還喊了幾聲,說的是操他媽,結果不到十分鐘,有領導就說,那副市長挺會罵人呢,操他媽,也不知道是想操誰的媽媽,這話一傳到張小東的耳朵裡,卻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了。
他原以為,女人又是四十多歲,沒有想到,她一抬起頭來,朝自己望望,卻是一張葵花一樣的臉蛋,最多也只有二十來歲,她很大方的朝張小東說:「張市長,早啊。」
張小東笑笑說道:「你是新來的?」女人說:「是啊,我來了好幾天了,只是市長沒有見到我,我有什麼做的不妥當的,希望市長批評。」
張小東仔細的看這女子,卻越看越耐看,這女人有的是不耐看,第一次見到女子,看起來很不錯,可是後面見到女人卻覺得不怎麼樣了,往往相反,有的女子第一次看倒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後來越看越好看。
再看這女孩子,卻覺得很好看,用一句很俗氣的話,來形容,叫做月容花貌。她本身皮膚就很白,加上天氣熱,她的臉蛋不知道原來就是紅的還是現在勞動變紅的,只覺得她的臉蛋是吹彈可破的一隻蘋果。
張小東多看了幾眼睛,她朝他笑了笑,說道:「市長,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啊。」張小東想這又是誰家的親戚,怎麼這樣漂亮竟然來做清潔呢?
他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說,我叫南晚育。
張小東一笑,她臉色更加紅了,她說,市長覺得我的名字很特別嗎?張小東說,你這名字原來有人跟你說過麼?
南晚育大大的眼睛一下暗淡下來,低低的說道:「我知道我的名字不好,遭到很多人的笑話,市長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名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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