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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冒牌宗主 文 / 雪飛天涯

    第二天,南宮星月叫了殷豐子一聲後。很快,殷豐子進來,在他的帶領下從密道內出來。如法炮製的,利用隱身術回到了柴房那裡的居室。

    一路上,南宮星月發覺了好幾個同門在自己的居室不遠處轉悠。知道他們是在監視自己。這些都是玄前修士,自然發現不了自己。徑直地回到居室,拿出陣圖,往床上一放,便鑽了進去。

    如此。南宮星月一打開陣圖,便就在裡面修煉,腳不出戶的,沒日沒夜的修煉。就在本次的陣圖即將關閉的前幾天,南宮星月感覺丹田中的靈力充盈無比。不一會兒,就感覺這靈力劇烈地翻騰,翻江倒海般的劇烈翻滾著。知道這是丹田氣滿,到了沖關的時候了。不過這沖關的時刻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三天便是陣圖強行關閉的時刻,這個時候沖關,的確不是時候。

    但是修煉一旦到了沖關的時刻,就必須運轉靈力沖關,否則就只有壓制修為。壓制修為,需要特殊的秘法封印,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南宮星月沒有封印修為的秘法,當年花虛子壓制修為,南宮星月也沒有向他討教過。一來是不知道。二來是沒有想過自己也有必須壓制修為的那一天,

    如此,南宮星月只有沖關。這沖關必須在三天之內完成,不然的話,陣圖一旦強行關閉,那樣,就只有暴露了。當時候沖關的靈氣外溢,必定會引起那些監視之人的注意。引來青陽子和狄陽真人,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沒有辦法,不沖關也是只有一死,因為靈氣的暴亂,會死得更快。南宮星月凝神靜氣,慢慢地。翻騰的靈力逐漸的平息了下來。這時,只見南宮星月雙手結了個古怪的印訣,體內的靈力像是奔騰不息的黃河一般,從丹田往下,沿著任脈直衝會陰,過命門,夾脊……

    第七重是要衝破鵲橋屏障。鵲橋,就是給修真路上架起一座橋樑來。鵲橋屏障一旦衝過,修為就是第七重了。第七重,有了鵲橋之橋,靈力運轉便會通行無阻,速度就會加快很多。這樣一來,其力量就會成倍的攀升。通常情況都是七重的力量是六重的十倍。

    不過南宮星月由於修煉了耀陽神功,不知道一旦修成第七重,力量會是現在的幾倍。

    漸漸地,南宮星月像是身在大火爐中一樣,身上的汗水像是湧泉一般的湧出。在這冰寒的雪域,冒出的汗水蒸汽立即形成了一股白霧。南宮星月現在不只是感覺到熱得難受,還感覺到經脈一陣陣的劇痛,被靈力一次次地沖刷,靈力就像是一把鋼刷一樣,猛力地涮刷著經脈。

    熱和痛持續了不知多久,突然感覺轟隆一聲,像是堤壩被洪水沖破一樣。終於,鵲橋屏障被衝破了。南宮星月成功地進去玄前七重。屏障被衝破的瞬間,南宮星月感覺自己的力量不斷地攀升,一倍,兩倍……直到提升了是六重的二十倍才停下。

    一試神識,便輕鬆地達到了三十六丈,但是達到了三十六丈之後,南宮星月迅速地收回神識,因為那裡有一個人在監視著自己的居室。為了不引起那個修士的察覺,南宮星月只有收回神識,不過他感覺,自己現在的神識極限是七七四十九丈的。普通修士修煉到玄前九重,其神識也只有不足十丈,現在南宮星月的神識便可以達到四十九丈。這已經遠遠超出了玄前修士的神識覆蓋範圍了。

    突然想到陣圖關閉。南宮星月迅速地從陣圖裡面出來,人才出了陣圖,就只見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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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靈光一閃爍,透明的光幕消失了,床上便出現了一張陣圖。南宮星月手一招,把陣圖收回。沒有立即使用隱身法出去,而是靜靜地站著,就站在屋子裡面。

    不是南宮星月不知道有人在監視著自己,他反而發覺在三十六丈之外,那裡有四五個玄前修士要麼隱藏在柴房裡面,要麼裝著轉悠的樣子在那裡監視著。知道這樣暴露出來,很容易被他們發現,但是他突然想到,在這裡絕非長久之計。必須離開這裡才行。

    但是離開,就意味著和殷豐子的合作在此告一段落。是否讓殷豐子知道自己離開了呢?如果告知他,那麼就可以和他約定一個時間。如果不告知他,時間一長,他便會以為自己已經失蹤。在耀陽宗,他也知道青陽子和自己有隙。來宗門的時候,宗主測試了自己的資質後,那種表現,在宗門裡面是傳得沸沸揚揚的。青陽子對自己的不滿,殷豐子自然知道。要是自己失蹤了,他一定會認為自己已經被青陽子暗害了。

    如果殷豐子這樣想的話,他一定會另外培養其他弟子的,他必定時日不多了,不會無盡的等待自己會奇跡一般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想到此處,南宮星月靈力以運轉,隱身法隱去身形,然後便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出去了。

    來到殷豐子那裡,一見面就道:「師伯,我想出去一趟,我想要去琉璃海尋找天府,我也必須有所準備。我這裡還有一些靈草,我想去坊市看看,看能不能收集一些我們去琉璃海時用得著的東西。我想向你要一份大洋百島的地圖,能給我嗎?」

    「出去尋找一些東西也好,如果你有了自保的能力,到時我就可以不用分心照顧你了。地圖我倒是有,不過在你走之前,也得給我一個確定的回轉時間,我壽元有限,是不可能等你太久的。還有,陣法秘籍領悟了多少?讓我看看,你是否有這方面的天賦。」

    南宮星月一見面就說自己要走的事情,殷豐子沒有感到意外。在修真界,修士出門這是常有的事。而且要去琉璃海,也不是這一兩天就要去的,只要時間不是太長,到是妨礙不了計劃。

    南宮星月的天目中激射出一道靈力光球,這光球飛出後便迅速地變大,最後形成了一張天網。南宮星月只用了玄前五重的修為打出的靈力有限,這張網不大,只有兩三丈而已。

    殷豐子見到這張網,便高興道:「沒有想到你的修真資質平庸,卻對丹道和陣法有如此絕佳的天賦。這手靈力佈陣,比我高明多了,我當年學會這手佈陣之法,卻是整整花去了我十年的時間。沒有想到你居然一個月的時間久學會了。好好好,來,這是大洋百島的地圖,拿去吧。兩年能回來嗎?」

    南宮星月接過殷豐子遞過來的玉簡,點點頭,道:「兩年之內我一定回來。我現在就走了,不過師伯你不可對外人說我已經離開了耀陽宗。」

    「我知道,你是怕宗門的那些不屑弟子知道了,然後去半路攔劫你嘛。我不說就是了,就是宗主問我,我也不說。」殷豐子以為南宮星月怕麻煩,卻並不知道宗主真的在找南宮星月,所以輕鬆地答應了。

    南宮星月一直都沒有撤去隱身術。自從修為到了玄前七重後,南宮星月明顯地感覺,自己修煉的隱身術,已經可以隱身超過一個時辰了。而且來這裡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告別了殷豐子後,南宮星月便往後山走去。

    趙品這時正在後山巡邏。獨自一人,拿著一把廢品靈器,悠哉悠哉地走著。一邊走一遍嘀咕著。「他媽的老子尋找的靈草最多,三百多株靈草,就這樣被宗門給搶去了,只是賞賜了一把破落靈器。你他媽的以為我不知道嗎?這樣的貨色,老子就是用一株下品靈草都可以換一大堆。還說讓我安心的修煉,快點修成神光境,我以為是去和那些特殊弟子一起修煉。然而卻是要我給那些弟子當護法,這樣我又怎麼能夠安心的修煉?當初豪言地說不久就要叫我師弟了,我看是永遠也不會叫我師弟的。現在又叫我來這後山巡邏。說什麼見到南宮星月就立刻向他們報告。」

    「哎呦!」趙品不經意間被一株牛王刺掛著了。這牛王刺尖刺很長,又堅韌,玄前修士的肉身,只要不是經過了特殊鍛煉的,便也可以被其刺破皮膚。那種小毒到時對修士沒有影像,但是會讓人感覺疼痛非常。掀開褲腿,見有一絲血痕。

    罵道:「你他媽的南宮星月,老子在這裡巡邏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被牛王刺劃破了多少皮膚,你他媽的知道嗎?你最好是不要來這後山,要是來了,被老子碰到。老子就一定先把你的皮拔下來,分屍成七八段後,才去向宗主那個老雜毛報告。」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你既然那麼憎恨宗主,為何還要向他報告呢?」

    「誰叫他是宗主呢?老子修為淺薄,在他的眼裡,老子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便只好聽他的了。你,你,你是誰?」趙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又沒有見到人,便不經意間和那聲音對起話來。突然感覺不對勁,便驚慌失措地叫囂道。頭四面尋找人影。

    但是轉了一圈,都沒有見著人。驚恐地道:「你到底是誰。何不現身一見。」

    「你都罵了,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聲音就像是在眼前,但卻不見人影。趙品一想,自己罵了宗主和南宮星月。但是南宮星月修為只有玄前五重,是不可能自己發現不了的。於是便以為是宗主駕臨了。頓時被嚇得冷汗直冒,身體像是篩糠一樣的顫抖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五體投地的磕著響頭,戰戰兢兢地道:「宗主師叔在上,我不是有意冒犯您老的天威的,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望你老人家開恩,饒了我一條賤命。只要您老人家繞我不死,我願意把我偷藏的靈草全部貢獻出來,這把靈器我也不要了,還給宗門。」

    「是嗎?你還敢偷藏靈草,你小子膽子不小,快說,你偷藏了多少靈草。」

    「宗主饒命,我偷藏的不多,只有二十株極品靈草和三十株上品靈草。不過這不是我膽子大,偷藏靈草,這裡您們默許的,所以我才敢這樣做的。」

    「是嗎?我何時默許過你了。趕快把靈草交出來,否則我一定要你碎屍當場。」

    趙品一聽宗主居然責怪自己偷藏靈草,頓時無辜的道:「不是宗主師叔你親自默許的,但是歷練弟子可以私藏一百株以下的靈草,這是宗門歷來都默許的。藏經閣裡面的典籍都有記載。」

    「是嗎,難怪你交出靈草後,一點都不心疼。」

    突然,趙品看見自己不遠處一個身影逐漸地清晰起來,這身影越看越像南宮星月。不一會兒,身影完全清晰了,這不是南宮星月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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