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美女相送,求之不得 文 / 令狐兜兜
「你嘴巴裡鬼哭鬼叫的幹嘛,再在車上像狗叫一樣,我把你的嘴巴給封起來。」
凌曉峰被她這麼一罵,倒是清醒過來了,原來不是自己唱的有多好聽,而是人家一開始是拚命的忍住沒說自己而已。
他一下子停下了唱歌,就像一個收音機突然斷了電一樣,車內一下子平靜了許多,凌曉峰也奇怪,為什麼這個母夜叉剛剛自己唱了那麼久也不哼一聲,現在又突然鬼叫的似的叫他不要唱了,他真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女人的心,天上的雲,不是他能猜的到的,不唱就不唱,好好躺在豪華跑車裡,舒舒服服的躺在真皮座椅裡,不知道是一件多麼舒服的事情,何況現在身體喝的全身舒暢,歌也是唱的舒坦,要多爽就有多爽。
凌曉峰舒舒服服的躺在車裡,兩眼瞇著享受著美妙的時刻,而在他前面,陳芊的一雙眼睛都差點釘在他的臉上了,要不是還要開車,要看前面的路況,估計她都想跑到凌曉峰的臉前,仔細的看著凌曉峰臉上任何一點點的微小變化。
她期待的變化為什麼遲遲都沒有來到,陳芊的腦子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也許是時間還不夠吧,可是也該有一點點反應吧,為什麼我一點都沒從這個色狼的臉上看出來呢。
陳芊心裡越急,時間就過得越慢,一分鐘現在在陳芊眼裡就像是過了好久一樣,這傢伙都快睡著了,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真是奇了怪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跑車離公司越來越近,凌曉峰忽然清醒過來了,對陳芊問道:「現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我們不用再去公司了吧。」
原來凌曉峰忽然想到今天陪陳芊出來已經整整一個下午了,早就過了下班時間,可是現在陳芊分明是朝公司開去,難道還要他回公司上班不成。
所以他就趕緊問問,搞不好自己又糊里糊塗的加了班。
陳芊也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原來自己只顧著注意凌曉峰的身體變化了,也沒看時間,都不知道公司已經下班,還往公司趕,她一想現在公司去不成了,那這個凌曉峰怎麼辦。
本來她想讓凌曉峰現在就下車,但是她實在是想看看凌曉峰身體一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所以她還是決定送他回家。估計這一路上應該就有好戲看的了,當然她只能看一點點,一旦發現凌曉峰有異常,她得馬上離開,要不然連她都要遭殃了。
主意一定,陳芊就冷聲說道:「你家在哪裡,本小姐今天高興,就送你回家一次,不過不要得意,這也是看在你今天表現的還可以的面子上嗎,要不然我早就一腳把你踹到車外去了。」
陳芊當然要為自己找點借口,要不然她堂堂一個公司老總,還是一個妙齡美女,為什麼要對你這樣好,用豪華跑車親自送你回家,你以為你是誰呀,美女豪車都想得到。
不過今天這次卻是個例外,你凌曉峰不想要我送都不成,我今天還真送定了,要不然我怎麼能看到我一手策劃的好戲,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真的中招了。
凌曉峰也納悶,這母夜叉怎麼一下子對自己這麼好起來了,還要親自送她回家,這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公司裡她少來找他點麻煩就是對他最好的態度了,今天倒好,乾脆用豪車親自送他回家,不會是又有什麼詭計吧。
一想到這,凌曉峰的心理就咯登一下,腦子也一下子清醒了,不過又一想,這還能有什麼詭計,自己都到家了,難道她還想上我家看看,那我還真是求之不得,你母夜叉再讓我怎麼討厭,也是個絕世美女,能到我的家裡坐坐也是我凌曉峰的榮幸,要是還能有點進一步發展,來點什麼身體接觸之類的那當然就更好了。
正當他歪歪的時候,陳芊又叫道:「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你是不是不要我送你回去呀。」
凌曉峰當然不會這樣想,美女送他,求之不得,他馬上報出了自己公寓的地址,並對她指了指方向。
陳芊不耐煩的說道:「你指什麼,本小姐還要你領路。」
凌曉峰心裡笑了,他可是一片好心,怕陳芊不知道路,可誰知這母夜叉就是什麼事請都要擺譜,認為自己就是老大,誰敢在她面前指手畫腳,即使是幫忙也不行。
凌曉峰搖搖頭,估計這母夜叉應該是知道了路,才不要他說的,他也樂得清閒,只顧看著窗外的風景了。
這個時候陳芊卻有點坐不住了,因為她希望的變化遲遲沒有到來,她終於忍不住了,對凌曉峰問道:「你現在難道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嗎?」
「身體有什麼異樣?」凌曉峰被她這一句話給問糊塗了,自己好端端的身體能有什麼異樣,他反問道:「我的身體會有什麼異樣。很好呀。」
「哦,沒事,我就隨便問問,我是怕你喝多了身體會有什麼反應。沒事就好。」
「我能有什麼事,這點酒還難不倒我的,你放心,就是再來這麼多,我也一樣拿下。」
「你吹什麼吹呀,我問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幹嘛的了,要是剛剛再灌你兩杯,我估計你都當場趴下了。」
「呵呵……」凌曉峰也笑了,為自己的話逗笑了。
他吹牛也不找個好點的對象,在母夜叉這裡顯擺,不是找抽嗎?
車子慢悠悠的開著,這可是陳芊難得的開車方式,凌曉峰也奇怪了怎麼今天這麼老實了,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身體一陣的燥熱,從小腹部一直往上湧。
起先他還以為是喝酒喝的後遺症,一會就會好的,但是這陣燥熱卻一點點的強烈起來,就像是泡在熱水裡洗溫泉一樣。
陳芊也看到了凌曉峰臉上突然的變化,青一陣白一陣的,像是在受著什麼折磨,她心裡簡直就要開心的唱起來,這個色狼終於中招了,馬上就要進入地獄式的折磨了,哈哈。
陳芊此時密切注意著凌曉峰臉上的動靜,只見他越來越躁動,越來越不安,在座位上一刻也不消停,顯然藥力已經發揮作用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凌曉峰也是越來越驚恐,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就像是中了魔一樣,身體一下子火熱火熱的,現在泡溫泉也沒這樣大的效果呀,還是從身體裡面爆發出來的,就像是個熱球在身體裡滾來滾去,一刻也不消停。
難道這就是洋酒的效果,喝下去就成了這個狀態不成,但是他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哪是酒,不跟喝藥差不多了。
他想自己除了喝酒也沒吃什麼東西呀,不可能是食物中毒呀,只能是酒的原因,他馬上看看陳芊,她怎麼移動反應都沒有,雖然她只喝了那麼幾杯,但她是個女孩子呀,就是喝了一點也該有反應吧。
他不甘心的問道:「陳總,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他要確定是不是喝酒引起的身體不適,不會這洋酒是假的吧,這是他現在最大的疑問,因為他從來沒喝過xo。也不知道它什麼味,還是問問母夜叉的好,她應該是經常喝的。
陳芊聽他一問,馬上就明白了凌曉峰想搞清楚是什麼原因讓他這樣難受,不過她可不想讓他這麼早就搞明白,要不然她就沒得玩了,要把他蒙在鼓裡。
她要讓他以為這就是喝酒的反應而已,陳芊說道:「你是不是感覺有點不舒服,身上有些發熱。」
凌曉峰趕忙點點頭說道:「我現在就是這個樣子,渾身發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是怎麼知道的?」凌曉峰恨奇怪,她怎麼知道自己不舒服。還知道是發熱。
陳芊裝作很胸有成竹的說道:「這是正常反應,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喝了太多這種洋酒,當然會感到渾身發熱,這種酒喝下去都是這個樣子,不用擔心。」
陳掐要騙得凌曉峰相信自己的謊話,所以先穩住他的情緒。
凌曉峰不解的問道:「那你怎麼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呢?我看你的表情一點問題都沒有,很正常。你不是也喝了嗎?」
凌曉峰也不傻,你說我就相信呀,先問問清楚再說。
陳芊早有準備,這點小問題還難不倒她,她說道:「我去的時候忘了跟你說了,我喝酒之前就吃瞭解酒藥,所以現在沒什麼事請,只不過我以為你酒量好,應該沒有問題,所以沒跟你說。」
是這樣的呀,凌曉峰有點相信了陳芊的話,不會喝酒的人提前吃點解酒藥是很正常的,再加上他對這種高檔洋酒是完全無知,陳芊說什麼他也只有相信的份。
但是接下來他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了,不是被熱水泡著的那種熱,而是從裡到外逐漸的發熱,就像身體裡有一個火爐,火爐是越燒越旺。
正在這個時候,陳芊突然加快車速,跑車飛馳,清涼的風稍稍緩解了凌曉峰心裡的燥熱,他很納悶,母夜叉怎麼突然又加速了。
只有陳芊自己知道,她馬上就要將這個傢伙趕下車了,要不然她都要有麻煩,趁他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趕緊送他到家,看情形他再過一會就要出大問題了。
本來凌曉峰的公寓就不遠,只是陳芊一路磨蹭到現在,要不然早就到了,現在一加速,很快就凌曉峰的宿舍樓前。
一個急剎車,差點沒把凌曉峰給摔倒,陳芊立即叫道:「你趕快下車。」
凌曉峰歎道,這個母夜叉一會陰一會陽的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好下車了,此時他的身體除了燥熱之外,還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衝動,他以為也是因為喝酒的原因,酒能亂性嘛,正常,他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歷。
他剛一下車,還想和母夜叉說聲再見,誰知母夜叉一踩油門,跑車就從他眼前一下子消失了。
真是個目中無人的女人,凌曉峰罵道,他也習慣了,要是哪一天忽然母夜叉變得溫柔起來,他倒是會適應不了。
凌曉峰慢慢的走回家,在路上,他突然感覺身體不僅是燥熱,現在一種強烈的衝動湧來,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喝了點酒就胡思亂想。
他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喝了點酒,自己就歪歪成這樣了,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色狼,什麼時候都想著那種事情。
幸好現在馬山就到家了,一路上也沒遇到人,他只好彎下腰,夾起雙腿趕緊溜進家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曉峰殘存的一點理智在問著自己,難道真的就是那個母夜叉說的,都是洋酒惹的禍,他現在絕對不會相信,這洋酒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像是那些江湖郎中賣得壯陽酒一樣,把自己搞得渾身都難受的要命。
難道這個女人在耍他,回想起剛剛在酒店的一幕,他也察覺到有一點異樣,那三個女孩子哪像是來談生意的客戶,一上來就要他不停的喝酒,根本就沒有提過生意上的事情,母夜叉也從來沒有提過,這怎麼正常,而且看那三個女孩根本就不是談生意的料,一看就是吃喝玩樂的主。
凌曉峰一想到這,心裡大驚失色,不會是那個母夜叉串通起那三個女孩來騙自己吧,這場酒會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一個精心策劃的騙局,而她們所要欺騙的就是自己這個大傻瓜。
凌曉峰頓時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又上了母夜叉的當,而且這次上的當可不輕。
既然她們設了這個局要騙他,那就用了什麼陰謀,他想到自己現在像焚身一樣,猛的又驚出一身冷汗出來,難道這個該死的母夜叉不會是給他吃了藥吧。
一想到藥,他直接癱在地上了,沒錯,一定是她們趁自己不注意偷偷將藥放進了自己的酒杯裡,當時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哪裡還能注意她們這些偷偷摸摸的小動作,什麼時候放進去的鬼知道。
壞了,藥凌曉峰雖然以前沒有吃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他聽說過藥的效果,有人說是可以金槍不到,一個晚上都能堅持下去,不知道這個母夜叉給他吃的藥會不會有這樣的效果,要真是這樣,他真是要跳樓去了。
現在他身邊可沒有女人供他發洩,難道還要他從大街上去拉一個女人嗎,可是按現在身體發展的狀況來看,母夜叉給他吃的這個藥,力道絕對是相當強悍的,很有可能他今天晚上都要被這種藥效所折磨,而且是越來越重。
他忽然想到用冷水可以讓頭腦清醒,他馬上跑到衛生間,連衣服也沒脫,就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水從頭頂一直往下衝,凌曉峰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的舒服過,腦子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他馬上脫掉衣服,將水龍頭開到最大,讓涼水沖刷他每一片肌膚,心裡的燃燒著的**也頓時消減了許多,看來這一招還真管用。
大概沖涼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問題又出來了,他總不能一直這樣沖涼吧,不然就是夏天也會感冒的,而且關鍵的是現在他的身體對涼水的沖洗已經有些麻木了,身體裡的**又漸漸地升起來了,雖然身體外面是涼的,但是身體內部卻又燥熱起來。
很快稍稍疲軟了一點的小傢伙又一下子撐起來,耀武揚威的,凌曉峰一陣苦笑,這個母夜叉,你怎麼這麼毒辣呀,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為什麼呢自己不吃一顆藥試試有多難受。
凌曉峰一邊罵著母夜叉,一邊用毛巾使勁的擦洗身體,希望能緩解一下身體的強烈**,但是收效甚微,體內雄性荷爾蒙大概一下子都爆發出來了,他現在就一個念頭,上哪去找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他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一個人來,她是凌曉峰現在最親近的女人,也是凌曉峰現在最有可能找得到的女人。
只有找她了,雖然凌曉峰也不知道小丫頭會不會答應自己,到他的家來,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怎麼好隨隨便便的上男人的家,而且他們現在的關係還很微妙,說是同事又不止,但是說是男女朋友又好像有點不夠。
但現在火燒眉毛,凌曉峰也管不了許多了,有一線的希望他都不想放過,要不然他很擔心自己的身體會出毛病,一直這樣忍住,不出毛病才怪呢。
他馬上跑出衛生間,在衣服裡尋找到手機,正想撥過去,也真是巧了,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
凌曉峰一個激靈,不會是母夜叉打過來試探他現在的情況吧,要真是這樣,他真要找她算賬。他一看號碼,驚訝的張開了嘴巴,不是別人,正是他想要找的黃小妙。
真是想你的時候你就找來了,凌曉峰心裡那個高興,看來今天的事情有希望了,他趕緊接通電話,說了聲:「喂,是小妙嗎?」
果然是小妙的聲音,小妙在電話裡說道:「你今天和陳總上哪去了,一個下午都沒有回來,是不是回家了。」
凌曉峰幹嘛說道:「是的,我現在就是在家裡,下午母夜叉說是帶我去應酬客戶,就把我帶到酒店去了。」
「應酬客戶,不會吧?」黃小妙果然有點不相信,他凌曉峰又不是公關部的人,讓他去應酬什麼客戶,這不是不和常理嗎?公關部那麼多能說會道的人才,怎麼輪得到凌曉峰一個策劃部的員工去呢,不可思議。
黃小妙立即問道:「她怎麼叫你去應酬什麼客戶,不會又是藉機找你的麻煩吧?」
黃小妙這丫頭果然是聰明,一聽就知道是個圈套,凌曉峰現在恨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笨呢,明眼人一看就是個騙局,他怎麼就看不出來,真是傻到家了。
但現在不是討論自己傻不傻這個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身體裡越燒越旺的火,現在比剛剛打電話之前又強烈了不少,凌曉峰都想出門上哪找個女人算了。
凌曉峰也不敢說出實情,因為他怕自己說出來了,還不把黃小妙給嚇跑了,你想呀,他要是說陳芊給他吃了藥,她還敢來自己的家裡嗎,現在只有哄騙一下小丫頭了,讓她放下所有的擔心自動來到他這裡。
凌曉峰也是被火燒得腦子反應也快了,他靈機一動想了個法子。
黃小妙問他是不是又上當了,他就對黃小妙說道:「小妙你真聰明,對那個母夜叉瞭如指掌,今天她叫我去應酬客戶,其實就是想把我灌醉,叫了好幾個人來陪我喝酒。」
「真的是這樣,那你喝醉了沒有,有沒有被他們怎麼欺負。」
小妙還是很關心我的嘛。凌曉峰聽得出黃小妙話語中的擔心,今天估計能成。
他繼續撒謊道:「幸好我酒量還行,再加上做了點小動作,將酒悄悄的倒了不少,所以沒有被灌醉。」凌曉峰編故事的本領也確實高明,一個謊話幾秒鐘就可以搞定。
黃小妙在電話裡哦的一聲像是放心了,她說道:「要是你不小心真的被她們灌醉了,還不知道會把你丟到哪個垃圾堆裡了。」
聽了黃小妙的話,凌曉峰心裡叫道:「我哪有自己說的那麼能耐呀,我不僅是被她們灌醉了,更可怕的是還被她們下藥了,下的還是藥力超強的藥,現在已經是生不如死了。
但是他當然不能說這些話,他還要勾引黃小妙上鉤,一想到勾引,凌曉峰感覺自己還真不是個好人,現在想的全都是怎麼讓一個純潔的少女上鉤。
不是好人就不是好人吧,形勢所迫,由不得他自己,凌曉峰接著說道:「雖然我沒有喝醉,但是我回來之後,感覺身體不舒服,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全身都出汗,人也沒有力氣。」
果然小丫頭一聽凌曉峰這麼說也嚇了一跳,忙問道:「你不是吃了什麼壞的東西吧,或者是吃了什麼過敏的東西,現在那些高級酒店裡賣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你不會是中毒了吧?」
黃小妙一通發問,看的出來她現在很擔心凌曉峰的身體,凌曉峰當然是聽得出來,小丫頭已經上鉤了。
凌曉峰裝作有些不舒服的語氣哼哼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身體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東西
^看書網競技!。哎喲……」凌曉峰乾脆裝出痛苦的樣子。好讓電話裡的黃小妙知道他現在是非常的難受。
黃小妙果然上當了,她在電話裡著急的問道:「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呀,哪裡疼,趕緊上醫院看看吧。」
凌曉峰又說道:「我現在連走路都沒有什麼勁,去不了醫院了。」凌曉峰說的也夠誇張的,不過這一句話讓黃小妙更加擔驚受怕了。
「那怎麼辦?你現在連走路都沒力氣了,一定是事物中毒了,而且還很嚴重。得馬上去看醫生呀。」黃小妙在那頭被凌曉峰說的急壞了。
「要不我現在就到你那裡去看看你?」黃小妙終於說出了凌曉峰等待已久的話,一聽到這句話,凌曉峰已經是喜出望外,這就是他期待的結果,凌曉峰高興的差點就跳了起來,但馬上又壓抑住了心裡的狂喜,他還要繼續演戲。
「小妙你真好,你過來幫幫我吧,我現在很難受。」
「好的,我馬上就來,你說一下你住的地址,我馬上坐車過來,你要堅持住。」
黃小妙現在完全把凌曉峰當做一個有生命危險的病人了。
小丫頭人真好,要是他她做自己的女朋友也真的是很幸運的事情,凌曉峰感慨道。
「我住的地方是旅遊路155號。」
他報出了自己的住址,小丫頭還囑咐了他好好注意身體就掛了,凌曉峰估計她已經火急火燎的往自己這裡趕了。
也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在騙她,會不會生氣,凌曉峰也有些不忍,這樣欺騙一個對自己好的女孩,他凌曉峰是做不出來的,要不是今天被藥力折磨的不行,他絕不會欺騙黃小妙。
等事情過了再好好的向小妙賠禮道歉吧,凌曉峰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只有耐心的等待黃小妙的到來了,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凌曉峰心裡是充滿了期望,黃小妙是個多麼好的女孩,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還那麼的清純,就像一顆沒有任何污染的花朵。
不過現在這個純潔的花朵就要遭受他的摧殘了,凌曉峰心裡又是高興又是有些不忍,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胡思亂想了一會,他的腦袋又被強烈的火所佔領,他趕忙又衝進了衛生間,好好清醒一下燥熱的身體,想著待會怎麼和黃小妙解釋呢。
大概等了有半個小時,凌曉峰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想不到這藥的力道這麼厲害,已經過去了有一兩個小時,還絲毫沒有減退,這母夜叉也真夠狠的,這不是要他的小命嗎?
其實凌曉峰有些錯怪了陳芊,陳芊也沒有想到一顆藥會給凌曉峰帶來這麼大的災難,在她看來,也就是身體上手些罪罷了,不至於到火難耐的地步,這個藥丸是小紅她們的,只有她們知道凌曉峰吃下去的藥是最強烈的一種藥。
黃小妙怎麼還不來呀,凌曉峰急的都不行了,
終於凌曉峰等到了他期盼已久的敲門聲,凌曉峰頓時精神倍增,正想去開門,忽然看到自己現在還是赤身呢,這要是一開門,還不直接把黃小妙給嚇跑,他趕緊穿好衣服,也不整理了就鬆鬆垮垮的去開門了。
在開門之前,他還要故意的彎下腰,兩條腿夾緊,因為小傢伙已經是昂首挺立,不彎腰不行呀。
門外傳來凌曉峰如同天籟一樣的聲音,黃小妙脆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曉峰,開門呀,是我,黃小妙。」
凌曉峰趕忙答應:「來了,來了。」彎著腰將房門打開,黃小妙提著一個背包,氣喘吁吁的站在她的面前。
小丫頭一定是拚命的往這裡趕的,累的都滿頭大汗,凌曉峰看了心裡又是一陣自責,自己這不完全是個混蛋嗎?欺騙人家的感情。
黃小妙一看凌曉峰彎著腰,頭上身上都是濕漉漉的,還以為他是出汗出成這個樣子了,她也嚇了一跳,心想還真的和她想像的那麼嚴重。她趕緊上前用手扶住凌曉峰彎下的身體,嘴裡關切的說道:「曉峰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呀,你哪裡不舒服?」
凌曉峰趕緊把門關好,黃小妙的小手一碰到他的胳膊的時候,凌曉峰的身體就像是被電了一下,渾身顫抖起來,這可把黃小妙嚇壞了,她還以為凌曉峰是身體出了問題。
她認為的也不錯,不過不是她想像的那種生病,而是另外一種強烈的**在作怪。
凌曉峰看到小妙現在站在了自己面前,就像是看見了一棵救命稻草,他恨不得馬上就將小妙推到床上去肆意的凌辱,現在的小妙在他火燃燒的眼裡簡直比任何的天仙都要漂亮一百倍,要不是自己極力克制住,他早就將黃小妙按在身下了。
不過也不會很久了,就在下一刻。
黃小妙想把凌曉峰扶到床邊上坐下來,這正和凌曉峰的心思,他巴不得黃小妙往床邊走呢,最好是躺在床上,讓他好好的享受。
少女的香風飄來,凌曉峰的兩隻眼睛就像充了血一樣通紅通紅,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黃小妙那美妙的身體,現在的黃小妙絕對可以說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凌曉峰簡直就要瘋了。
黃小妙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感覺到了凌曉峰的異常,驚恐的問道:「小峰,你是怎麼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當窗外的喧鬧吵醒了夢中的凌曉峰,他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剛一動身,他就感覺渾身酸麻,像是做了很重的體力活一樣,他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頓時石化了。
他趕緊看看身邊,但是他沒有看到黃小妙的身體,難道她已經走了,在他睡著了的時候悄悄的走了,凌曉峰後悔不已,想起昨天晚上他是怎麼侵略黃小妙的身體,那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一般,黃小妙根本無法抵抗,讓他肆無忌憚的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小丫頭還不知被他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還有最讓他擔心的是,黃小妙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做出別的什麼事情,甚至會告他,告他非禮,他頭大了。想起昨天的所作所為,凌曉峰絕對相信黃小妙一定是非常的生氣,這樣的事情放在任何一個女孩子身上也會不能容忍,不知道小妙會是個什麼心情。
他坐起身來,突然看到潔白的床單上一抹紅色,他震驚的再一次石化了,這難道是黃小妙留下來的,他馬上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黃小妙還能是誰,他有些不敢相信了,難道黃小妙到現在還是一個……
一想到這,凌曉峰更加覺得對不起黃小妙了,一個無比純潔的少女就這樣被他這個禽獸給玷污了,就是黃小妙要讓他坐牢他也是無話可說呀,人家完全是被他欺騙過來的,而且是用強硬的手段讓她屈服了,這簡直就是強暴。
他馬上想給黃小妙打個電話,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昨晚自己那樣不顧一切的肆虐她的身體,不知道會給她的身體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但是就在他尋找手機的時候,他又猶豫了,因為他不知道黃小妙會不會接他的電話。
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因為他估計黃小妙不會接他的電話的,先不說她會不會恨自己奪走了她的初夜,就是按照一個女孩子羞澀的心理來說,她也不會接這個電話的。
現在只有等碰到黃小妙,再看看她的態度才能想法子安慰安慰她了,一想到這,凌曉峰這才想起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他都忘了上班這件事,剛開始還有點著急,但是馬上又平靜了,遲到就遲到吧,還不是那個人事主管母夜叉給害的,我不找她麻煩就已經很不錯了,她還敢說他什麼,昨天晚上要不是她設下騙局,自己現在會這麼如坐針氈嗎?
不過他還是起來了,因為他還想上班,上班的目的卻是為了看到黃小妙,不知道她經過了昨天晚上的經歷後,還有沒有精力上班。
想到這,他趕緊穿衣下床,剛一起來,渾身還是酸痛不已,昨天晚上他太拚命了,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一想到這,他又馬上想起了黃小妙,她比他更慘,肯定身體還要難受。
隨便打扮了一下,凌曉峰就出了門,打的去了公司,一路上他腦子都在想著黃小妙這個被自己折磨了一晚上的小丫頭,他也心疼了,是真正的心疼,這還是凌曉峰第一次這麼心疼一個女孩,現在即使叫他娶黃小妙當老婆,他也是二話不說。
就這樣胡思亂想的到了公司,在公司門口,他的心有些慌張,不知道黃小妙會不會在公司,也不知道黃小妙會以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對待他,這比他任何時候都要緊張,自己確實是做了一件罪大惡極的錯事。
鼓起勇氣,凌曉峰終於走進了公司,他進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朝黃小妙工作的區域看去,他並沒有看到黃小妙,他的心裡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但是馬上又擔心起來,不知道黃小妙現在在幹什麼。她是不是在傷心的哭?
凌曉峰感覺心都有些收緊了,他很想給黃小妙打電話,但是他還是沒有,因為他不想自己這個時候讓黃小妙更難過。
凌曉峰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了下來,腦子裡全部都被黃小妙佔領了,正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他的眼裡忽然出現了母夜叉的身影,該死的母夜叉,都是你害的,現在他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黃小妙,看著母夜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凌曉峰想也沒想就跟過去了。
門也不敲,凌曉峰就直接推門而入,當他出現在陳芊的面前的時候,也把陳芊給嚇了一跳。
陳芊並沒有發現凌曉峰上班了,早晨見他沒有來,就以為他今天不會來了,不過陳芊卻並沒有高興起來,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她確實興高采烈了好一陣子,還為自己精心策劃的騙局在沾沾自喜,但是她忽然想到,凌曉峰會不會做什麼傻事,她的行為也確實是太出格了,搞不好就會出大事請,要是凌曉峰晚上回家被藥力折磨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那她的關係可就大了,搞不好連她都要牽連進去。
所以早上一看到凌曉峰沒有上班,她心裡也咯登了一下,這小子不會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做了什麼犯法的事吧,想來想去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又打電話給那幾個給凌曉峰下藥的姐妹問問藥的效果,誰知問還好一問嚇了一跳,自己更是暈了,那幾個姐妹說她們給凌曉峰吃的藥是手裡最強烈的藥,幾乎是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了的,除非是找一個女的消消火,不然的話基本就會對性功能造成很大的傷害,搞不好以後都會不舉了。
三個鬼丫頭說的這麼厲害,都把陳芊的膽都嚇出來了,她連聲罵她們,誰叫她們用這麼厲害的藥,她不是說過就是作弄一下凌曉峰嗎,可是她們分明是要他的小命。
三個女孩被她一頓罵,趕緊掛了電話,躲到一邊去了,陳芊可急壞了她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上午不知道有多少次想給凌曉峰打電話,但是都沒敢撥通,她怕萬一要是出了事,自己怎麼辦?
她就想了個轉彎的法子想讓黃小妙給他打電話,問問他為什麼不來上班,但是當她找黃小妙的時候,公司的人說她今天也沒有上班,而且是無故曠工,這就讓陳芊有些納悶了,怎麼黃小妙也在這個節骨眼上無故曠工。
但是她還是沒有往那上面想,因為她還不知道黃小妙與凌曉峰的關係,於是她就給黃小妙打了個電話,問她為什麼不上班,誰知她的手機直接關機,找她都找不到了。這讓她很意外。
擔驚受怕的過了一上午,剛剛心情好點的陳芊正想好好休息一下,誰知突然凌曉峰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你說她能不被嚇一跳嗎。
凌曉峰一進來就是一張憤怒的臉,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陳芊,把陳芊都盯得心裡噗噗的亂跳,也不知道該說話了。
還是凌曉峰先開的口,凌曉峰現在就想搞清楚一件事情,是不是她陳芊給他吃了藥,他要確切的知道答案。
凌曉峰怒氣沖沖的問道:「你昨天是不是在我的酒裡下了藥。」
陳芊知道他要想幹什麼,從他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陳芊當然不會承認了,承認了就等於將自己往火坑裡推了。還不知道這個滿面怒容的傢伙會做出什麼出格事情。
她立即說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話?」
陳芊現在就是要裝傻充愣,最好是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她只要不承認,你凌曉峰還能將她怎麼樣。
凌曉峰心想這個母夜叉擺明了是不會承認的,她不會這麼笨,但是他卻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凌曉峰冷冷的說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很高興,很想知道我晚上會是個什麼狼狽的樣子。」
凌曉峰口氣非常強勢,這在以前他是想也沒有想過的,但是今天他可不會顧忌什麼,這娘們差點沒有要他倒下。
陳芊此時的腦子可沒閒著,在飛速的運轉,她現在除了要否定自己是行為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搞清楚凌曉峰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度過的,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看到凌曉峰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已經有些鬆口氣了,這傢伙好歹沒有做什麼壞事,要不然恐怕也來不了公司。
「我都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最好知道你的身份,以你現在的態度,我隨時都可以以目無上級開除你,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
又來那她的高貴的身份來壓人,凌曉峰冷笑一聲,他要是再這樣無休止的忍讓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被她害死也不知道。他今天非要弄個清楚才行。
凌曉峰冷笑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不要以為是你的下屬就可以任由你怎麼耍,別人也是有尊嚴的,不是你玩弄的工具。」
凌曉峰的氣勢逼人,要是放在以往,陳芊早就叫他滾出辦公室去了,可今天不同,她知道自己理虧,要是一般的事情也就算了,她量凌曉峰也不敢說什麼,但是今天這個事情有些大了,任何人都會難以接受,所以她也不敢對凌曉峰怎麼。
他要發點火就讓他發吧,只要不是太過分,陳芊今天是不會和他計較的,現在她最關心的是凌曉峰有沒有犯下什麼錯,會不會牽連到她。
還有就是那顆藥有沒有對凌曉峰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她其實只是想捉弄他,沒想過會傷害到他的身體,要是早知道像那幾個姐妹說的那麼嚴重,她也不會下手了,都怪那幾個傢伙,下手都不知道輕重,你就不能用點效果差點的藥,一拿出來就是最猛的,你不是想謀財害命。把她都要搭進去。
陳芊理理腦子裡亂糟糟的頭緒,避開凌曉峰咄咄逼人的氣勢,她忽然不急不躁的說道:「凌曉峰,你既然說我在你的酒裡下藥了,那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凌曉峰當然拿不出什麼證據,唯一的證據就是自己昨晚被藥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模樣,但是他能將這些告訴母夜叉嗎?說他差點沒有被藥給斃倒,任何人都說不出口,即使就算他說了,空口無憑,母夜叉可以說是他胡編亂造,說了也白說。
「昨天我的身體出現問題就是證據。」凌曉峰說道。
「呵呵,你的身體出現問題就認為是有人要害你呀,那我要是說我昨天回去身體也不舒服,那我找誰?難道我也找你說你給我吃藥了。莫名其妙。」陳芊抓住凌曉峰的漏洞說的是頭頭是道。
凌曉峰還真說不出口,自己說自己昨晚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色狼,這還不讓母夜叉給笑死,他也說不出口呀,怎麼說,說自己身體如何如何的難受,如何如何的想要女人,這不完全是一個色狼說出來的話嗎?
凌曉峰被陳芊給嗆到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好,母夜叉明擺著不想承認,自己再說也是白搭,這種被暗算又說不出來話來的滋味可不好受,凌曉峰氣的咬牙切齒,不僅是因為母夜叉太過分,重要的是他因為此事傷害了一個純潔的女孩。
凌曉峰耐住火氣想了想,現在還是不要找母夜叉的好,找了也是白找,沒有證據你能拿她怎麼樣,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找到黃小妙。
凌曉峰冷冷的說道:「這件事做沒做你自己比誰都清楚,我只想告訴你,不要玩的太過分了,誰都有個忍耐的底線,你知道這樣玩搞不好會鬧出人命的。到時候出了問題你都脫不了干係。」
凌曉峰把利害關係一說,希望自己的話能讓這個母夜叉清醒一點,不要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
陳芊呢,她看到凌曉峰根本拿不出證據,而且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心裡一下就踏實了,自己是虛驚一場,這傢伙也根本就沒有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又被她狠狠的耍了一次,哈哈,陳芊心裡開心了,這種刺激萬分的遊戲她還是第一次嘗到滋味,雖然是冒了點險,不過也值得了,能將這個色狼整的這麼慘夠她開心好一陣了。
既然你沒有證據,那我也就沒必要跟你客氣了,陳芊馬上臉色一變,厲聲說道:「凌曉峰,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昨天讓你去應酬是想提拔提拔你這個笨蛋,誰知道你是恩將仇報,說我要害你,我現在可以開除你。」
陳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隻眼睛卻緊緊盯著凌曉峰的臉上,她要知道凌曉峰聽到這句話會是個什麼樣的反應,在人事這個工作上做了這些年,她練就的就是揣摩別人的心理,然後對症下藥。能控制的絕對不會放過。
當她看到凌曉峰臉色根本沒有轉變,相反的好像更加惱怒了,很有可能會惱羞成怒,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她馬上一轉口風,沒等凌曉峰說話就搶先說道:「不過我看你是無心之過,就憑你那點可憐的智商,當然是搞不清事情原委,看在你愚蠢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你這個低智商的人計較,你現在就滾出我的辦公室。」
陳芊下了逐客令,凌曉峰見她並不是真的要開除自己,只是想嚇唬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他也沒有辦法,話已經說了,還呆在這裡幹嘛,他說道:「希望陳總以後不要再玩這樣的把戲。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頭一擺就出了母夜叉的辦公室。
凌曉峰一走,陳芊趕緊拿出紙巾擦擦臉,她剛剛都被這個色狼逼問的冒出汗來了,幸好沒事,這次自己真的玩的夠大的,也太刺激了。
不過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個色狼還是有些骨氣的嘛,敢來她的面前叫板,顯然是做好被開除的準備了,想就這樣輕易的被開除,沒那麼容易,本小姐還沒有玩夠呢,哼哼。
凌曉峰出來了,也沒有心思再上班了,黃小妙不在,他腦子裡都是她的身影,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和同事一打聽,黃小妙今天是曠工,並沒有請假,這讓凌曉峰更加擔心,生怕她有什麼不測,昨天晚上他可是折騰了黃小妙一個晚上。
正在他在辦公桌上左思右想,焦急萬分的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他一看,是熟悉的陌生人發來的。
熟悉的陌生人:今天我好開心好刺激呀,我把那個討厭的人狠狠耍了一次,哈哈。
凌曉峰馬上回道:祝賀你,不過你開心我氣死了,今天我被一個女妖當活寶耍。火大。
熟悉的陌生人:是嗎?那她是怎麼耍你的。
凌曉峰:唉,還是不說了吧。說了丟人。
熟悉的陌生人:哦,那你以後要注意一點的了,小心再上當。
凌曉峰:我知道,以後絕不會再上這樣的當了。今天還有事,先下了。
熟悉的陌生人:恩,拜拜工作愉快。
凌曉峰:工作愉快,拜拜。
剛關掉手機,他忽然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凌曉峰心裡驚喜萬分,這不是黃小妙的聲音嗎?他立即抬頭找到聲音的來源,黃小妙就好端端的站在公司門口和同事們打招呼呢。
凌曉峰激動的差點都要跳起來,他仔細的看著黃小妙的模樣,除了臉上顯得很疲憊之外,黃小妙好像並沒有什麼別的異常,凌曉峰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他很想上去和黃小妙打招呼,但是他怕自己會嚇到他。最後還是沒有上前。
不過黃小妙還是要經過他的身邊去工作區域的,凌曉峰就這樣緊緊的看著黃小妙,生怕她會飛了似的。
他忽然看到黃小妙飛快的瞟了他這裡一眼,看到他正在盯著她看,立即偏過頭去,低著頭慢慢的走了過來。
當黃小妙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凌曉峰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激動鼓起勇氣拉住了黃小妙的胳膊。
黃小妙試圖擺脫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成功,她也就沒有再掙扎,只是將臉埋的更低了。
凌曉峰輕聲說道:「小妙你還好吧?」
黃小妙還是低著頭沒有說話,凌曉峰也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
「小妙,都是我不好,希望你能原諒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能讓你解解氣,開開心,餓哦都願意。」凌曉峰現在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他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黃小妙終於抬起頭,凌曉峰一看她的臉,非常的憔悴,就像是睡眠不足臉色蒼白。凌曉峰知道這都是他造成的,一晚上在她的身體上不停的肆虐,就是任何一個女人也受不了,更何況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黃小妙不敢看凌曉峰的眼睛,躲躲閃閃的,凌曉峰知道她在害羞,女孩子經歷了這樣的事情,都是要有一段時間適應的,不過看黃小妙好像並沒有很責怪自己的樣子,凌曉峰也踏實了。
黃小妙小聲說道:「你還不放手,是不是要讓公司人都看到。」
凌曉峰這才趕忙放下手,見她開口說話了,心裡高興的很,趕忙說道:「小妙,你原諒我吧,我其實也是被母夜叉給害了,萬不得已才騙你的,你一定……」
凌曉峰的話還沒有說完,黃小妙就趕緊打斷了他,小聲說道:「這件事等下班了再說,不要讓公司人聽見。」
凌曉峰只好不說了,黃小妙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還和以前一樣正常的上班起來。
凌曉峰可沒有心思上班,看到黃小妙回來了,他又是高興又是擔心,他高興的是黃小妙沒事,而且還並沒有對他怎麼生氣,擔心的黃小妙會不會以後都會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呀,要和自己這個色狼劃清界限。這可是凌曉峰不想看到的。
黃小妙沒來多久,母夜叉忽然就讓她進了辦公室內,凌曉峰很擔心,這母夜叉想幹嘛,不是自己昨天叫黃小妙的事情讓她發現了吧,應該不可能,她怎麼知道自己晚上幹嘛?也許是遲到的事情。
凌曉峰猜的一點沒錯,作為策劃部的總監,手下骨幹無故曠工是要過問的,黃小妙一到跟前,陳芊就問道:「今天你怎麼遲到了,而且連手機也關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請。?」
其實陳芊還是很喜歡黃小妙的一直想把她培養成自己的心腹之人,不過她要是知道了凌曉峰和她的關係之後,還不知道會不會這麼想。
黃小妙只是說昨晚被朋友叫去玩了一個通宵,忘了給手機充電,所以聽到鬧鐘聲才遲到的。
黃小妙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昨天晚上去幹嘛了,要是被陳芊知道,還不要立即把她開除了。
陳芊半信半疑,起初她也沒有過多的懷疑黃小妙的遲到,但是剛剛經過凌曉峰這麼一鬧,她倒是有些懷疑了。
因為從凌曉峰的口中得知,他中招了,而且藥效比她想像的還要強烈,就像凌曉峰自己說的:這可是會鬧出人命的。這說明昨晚凌曉峰幾乎就要被藥折磨的不行,但是她就疑問了,凌曉峰是怎麼熬過這樣一個痛苦的晚上的,難道真的是生生的挺過來。
陳芊有些不信,根據小紅她們所說的,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忍受這樣強烈的藥效,除非是找個女人洩洩火,要不肯定要趴下,可是今天凌曉峰還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她不得不懷疑。
再加上黃小妙就這麼巧,同一天兩人都遲到,這不得不引起陳芊的注意,有一種可能就是黃小妙幫了凌曉峰。
但是她內心是不相信的。所以她要問個明白。
黃小妙說的也沒有漏洞,陳芊也問不出個什麼,她就說道:「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公司有明文規定,無故曠工要受到處罰的,看在你平時都沒有過遲到早退,今天我就不追究了,你出去吧。」
黃小妙見陳芊沒有責怪自己,也有些奇怪,不過她沒多想就出來了,一出來,她就看到凌曉峰那擔心的眼神,黃小妙個、趕緊偏過頭去,她現在可真的不敢看凌曉峰,一想到昨天晚上凌曉峰在自己身上那樣的動作,她的臉又發熱了。
一天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這是針對凌曉峰而言的,因為母夜叉今天沒有再找他的麻煩,凌曉峰心想,母夜叉估計是心虛了,可能這段時間都會消停會吧。
凌曉峰幾次想接近黃小妙,但是他都放棄了,現在他也心虛,對人家女孩做了那樣可恥的事情,他也沒有臉面去面對黃小妙。
中午吃飯的時候,凌曉峰鼓起勇氣做到了黃小妙的身邊,正當他想說話的時候,黃小妙卻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凌曉峰的心舒服好久了。
黃小妙很溫柔也很害羞的說道:「晚上我們再聊吧。」
凌曉峰喜出望外,看到黃小妙對自己這麼溫柔,凌曉峰跟吃了蜜一樣的甜。也不再說話了,只顧高興的拚命狼吞虎嚥,黃小妙看到他那傻樣,竟然微微的露出了笑容,不過是趁凌曉峰沒注意的時候。
度日如年的終於等到下班時間,凌曉峰就賴在公司裡不走,其他同事都紛紛下班離開了,母夜叉下午就有事出去了,不會再回來,黃小妙也是故意的拖在後面,直到所有的同事都走光了。
一看到沒有外人,凌曉峰飛快的走到黃小妙的身邊,黃小妙看到他來了,臉紅紅的,身體都發熱,都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後遺症。她現在渾身上下都還疼呢,特別是下身,她連走路都有些吃力了,這個壞蛋,昨天晚上簡直是要把她吃了一樣,自己被他折磨的都快散架了。
凌曉峰也不敢去摸黃小妙的腰了,他怕她會生氣,輕聲說道:「小妙。」凌曉峰想試探一下黃小妙的反應,看她是不是在生氣。
黃小妙低頭不語。
凌曉峰看不出她的表情,只好又說道:「小妙,我知道是我不好,要要打要罵都隨你,只要你不生氣就好了。」
黃小妙的身體動了動,好像是對他的話有反應了,凌曉峰趕忙再接再厲,說道:「小妙,現在公司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打我就打我吧,只要你能出氣。」說著凌曉峰就壯起膽子抓住了黃小妙的手,嘴巴裡繼續說道:「你打我吧,用手打我。」
凌曉峰拿起黃小妙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黃小妙這時候當然是沉默不下去了了,凌曉峰不愧是個知道怎麼討女孩歡心的傢伙,知道在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黃小妙終於抬起頭,凌曉峰一看,她的臉蛋紅的像紅蘋果似的,少女的羞澀真的迷人,凌曉峰心動了。
黃小妙努力掙脫了凌曉峰的手,眼睛裡除了害臊還是害臊,她跟蚊子哼哼似的說道:「誰要打你了,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
凌曉峰聽到黃小妙這麼說,是心花怒放,都想抱起黃小妙親上一口,她不僅沒有怪自己,相反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兩個戀愛的男女在打情罵俏,凌曉峰再笨也聽得出來黃小妙話語中的含義。
「我是大壞蛋,我是大色狼,你想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我吧,我沒有任何怨言,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凌曉峰的甜言蜜語一筐一筐的往外倒。
「你就會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是個什麼樣子,把我都嚇死了。」黃小妙很快就被凌曉峰三下兩下給哄的舒服了,心裡也不再那麼羞澀,說出了想說的話。
「昨天是我太野蠻了,對不起,小妙,讓你受委屈了。」凌曉峰趁機將黃小妙攬入懷中,黃小妙也沒有反抗。
此時黃小妙完全恢復了以往的模樣,甚至比以前更親近了,她乖乖的躺在凌曉峰的懷裡說道:「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那個母夜叉,她叫我去應酬客戶,卻是故意設下一個圈套,叫我往裡面鑽。」
「她真的又折磨你了,是個什麼圈套,你說說。」
凌曉峰就將自己如何與母夜叉赴宴,期間那三個丫頭如何勸酒,將他灌得七葷八素,凌曉峰還特地的說道母夜叉如何的落井下石,跟著三個丫頭捉弄他,最後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偷偷的放了藥在他的酒杯裡。
黃小妙聽得一驚一乍,她想不到堂堂一個老總竟然會這麼費盡心思的來捉弄一個手下的員工,要不是凌曉峰親口所說,他絕對不會相信這是陳芊干的。
凌曉峰說道藥的時候,黃小妙好奇的問道:「她們給你吃的是什麼藥呀,怎麼這麼可怕,把你都變成了一個野獸一樣,差點就把我生吞活剝了。嚇死我了。」
一說到這裡,黃小妙的臉又發燙了,昨晚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凌曉峰光著身子在自己的身體上拚命的耕耘,想想都臉紅。
「你還看不出來她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嗎?」凌曉峰說道。
黃小妙還真不知道陳芊給他吃的是什麼藥,這也不能怪她,因為她對藥這類東西是知之甚少,她是個非常純潔的姑娘,平時連看到一些親吻的鏡頭都會臉紅心跳,更不用說是對這類神秘的東西有所瞭解了,就是看到了也一定會像見到什麼可怕的怪物一樣趕緊逃走。
「我哪裡知道你吃的是什麼藥,不過它好恐怖呀,能將一個人變成那樣可怕的樣子,這一定是毒藥。」
聽到黃小妙把藥說成是毒藥,凌曉峰也不禁被她逗的笑了起來,黃小妙被他笑的一愣一愣的的,馬上明白了凌曉峰是在笑她無知,輕輕的用手在凌曉峰的身上捶打,嘴裡生氣的說:「叫你笑,叫你笑。」
「呵呵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凌曉峰裝作求饒的樣子,他知道現在是哄黃小妙的最佳時機,只要把她哄開心了,那以後的好日子可是再那裡等著他呀。
凌曉峰腦子裡一片的嚮往,心情也是大好,最憂慮的事情都解決了,他還擔心什麼,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那樣野蠻的佔有了黃小妙的身體,而且還是她最寶貴的初夜,想不到黃小妙現在對他更加的親近,基本上是確定了他們的戀愛關係了,只是就差沒有說出口而已。
「那你說她到底給你吃的是什麼藥。」黃小妙的好奇心被凌曉峰的笑聲完全激發出來了,她現在也想知道,是什麼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將一個人變成了一個魔鬼。
「那我說出來你可不許再打我。你答應了我才能說。」凌曉峰故意賣了個關子,他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就想逗逗懷裡的小美人。
「你說那藥是什麼藥我為什麼要打你,又不是你做的,真是奇怪。」黃小妙一臉的疑惑,她當然不知道凌曉峰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說。我不會打你的。」黃小妙允諾道。
「好,那我說了,你可真的不要打我喲。」見凌曉峰還在賣關子,黃小妙都被他逗急了,嘴裡說道:「你要再不說我真的要打你了,快說。」
「它就是……」凌曉峰故意神秘兮兮的將嘴巴伸到黃小妙的耳朵邊輕聲說道:「它就是藥。」
當黃小妙聽到藥兩個字的時候,先是一愣,旋即就回過神來了,拿起小手就在凌曉峰的身上捶打,嘴裡說道:「亂說亂說也不害臊。」
她知道藥是什麼東西,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那可是一種在在她眼裡邪惡到極點的壞東西,比毒藥還可怕,而且還是最讓她感到羞恥的東西,平時連看到或者聽到別人說藥兩個字的時候,她都會臉紅。現在倒好,凌曉峰在他耳朵邊說出來了,你說她還不羞死了。
凌曉峰忙抓住她的小手,說道:「你說過不打我的,怎麼現在又反悔了。還打的這麼重,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誰叫你胡說的,那種東西最壞了你還好意思說出來,該打,我才不心疼你呢。你是自找的。」
這小妮子竟然到現在還不相信母夜叉給他吃的是藥,小妮子還真夠純的,恐怕現在再找不到像她這樣心地純潔的像一汪清水的女孩了,凌曉峰更是喜歡了。
「我沒有騙你好不好,你想想,除了這種東西之外,還有什麼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像個超級大色狼。」凌曉峰現在也不知不覺的學到了黃小妙可愛的話語,把話也說得可愛起來。
黃小妙聽他這麼一說,細細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凌曉峰瘋狂地舉動,那種野獸的眼神,那種渾身爆發出來的男人氣息,黃小妙心都有些慌亂了,她感覺又像是在被凌曉峰凌辱了。
她趕緊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不過現在她也相信了凌曉峰的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除了藥,還有什麼東西能讓男人發瘋到那種程度,簡直比野獸還野獸。
「這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有點不真實的感覺。我們那樣高高在上的陳總,怎麼會使用這種讓人臉紅的東西,她怎麼會……」黃小妙太天真了,在她的眼裡,陳芊就是一個完美的成功女性,不僅能幹,而且威風八面,是所有像黃小妙這樣的女孩崇拜學習的榜樣。
但是現在凌曉峰的話完全摧毀了黃小妙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形象,她不能或者說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巨大落差,就像是一個美好的東西一下子變得無比邪惡起來,這讓人實在難以忍受。
凌曉峰也感歎黃小妙除了天真還是天真,就像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一些社會的醜惡永遠不會出現在他清澈無比的眼睛裡。
凌曉峰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強烈的保護**,他想保護這個純潔的小妮子不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一想到這,他又有些苦笑了,傷害了黃小妙的不就是自己嗎?
凌曉峰不忍心讓黃小妙的美麗世界有污染,但是對於母夜叉這樣可惡的女人,他還是要讓黃小妙看清她醜陋的嘴臉,他說道:「傻瓜,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的單純呀,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正派的不得了,但是當你沒有看到的時候,她就會做一些骯髒的勾當。」
「你是說陳總是這樣的人,但是我看著怎麼有點不像,她真的給你吃藥了,不會是其它人故意在中間使得壞吧。」黃小妙倒是旁觀者清,她還真說對了一半,陳芊給凌曉峰下藥不假,但是真正讓凌曉峰那樣痛苦的卻是小紅她們,她們可不在意凌曉峰的下場。
「怎麼會,叫我去的是她,讓我陪酒的也是她,最後還故意裝作好心的送我回家,你什麼時候見過母夜叉對我這麼好過,這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你說的也是喲,她幹嘛突然對你這麼好,是值得懷疑,不過你沒有親眼見過她放藥呀,沒有證據。」
「她那麼精明還會讓我看出破綻嗎?沒有她的指使,那幾個女孩子哪會對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下手。一定是她早就安排好了的。」
「真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她要這麼費盡心機的折磨你,你也厲害,敢惹全公司最不能惹的一個人。」
「好了不說她了,越說越生氣。」凌曉峰轉移了話題,現在是他與黃小妙重歸於好的時候,他不想讓這個母夜叉掃興。凌曉峰忽然看著黃小妙說道,「昨天晚上你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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