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90年版《藍蓮花》 文 / 無聲微語
看著拿著我考卷在一旁猛看而且不斷地在點頭微笑的黃老師,一直坐在病床上的我露出了一種不以為然的笑容,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種反應盡在我的預料之中。
「李利呀!考的真的很不錯!好吧,你好好休息,老師就先去把卷子送到鎮教辦去先。那老師先走了。」黃老師在仔仔細細地看過了我的答卷,覺得非常之滿意後,又看了手上的手錶,才想起要把卷子上交到鎮教辦哪兒去,因此有點匆忙地向我道了別,之後匆匆地走出我的病房。
總算考完了,想不到為了考這麼一個小學畢業會考,也會有這麼多的波折,雖然我也知道這世上萬事萬物因果相連的複雜性,並不是我們這種凡人所能左右的,正所謂有因必有果,一切事物的發生都有其一定的緣由。就拿我自己來說,今年是我重生以來發生事情最多的一年,從不小心成為天才神童,到從中午班直接跳級到六年級,再到被綁架、成為少先隊大隊長,再到現在突然被炸彈襲擊和靈魂回到自己的上上世那裡度過孤獨的三年時光,這所有的一切,無論在常人和自己的眼中看來都是那麼的驚世駭俗、不可思議!也許別的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到的事,卻被我自己在一年之內就全碰到了,說不上是那種感覺,就覺得冥冥中是上天的巧妙安排,給了我一個別人根本不可能得到的重生機會給我,也許就是想讓我完成某種使命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對我現在及將來所要做的事情,是有一個非常清晰的認識的,那就是先盡我所能,把書給念好,念出自己的特色,念出自己的名堂。
考完試了,一個人到無所事事的時候,難免就會胡思亂想、多愁善感些。對了,放假了,該怎麼樣好好安排自己的假期生活呢?這可是一個關係到自己切身利益的大問題,值得好好斟酌,再做決定。對了,陳凌現在怎麼樣了,都有好些天沒見她了,不知這丫頭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因為複習考試及想我而變得消瘦了呢?最糟的是,現在還沒有普通人適用的手機,大哥大那只是有錢人拿出來充派頭的玩意,只有為數還是不多的固定電話,若是在21世紀那時,我和陳凌兩人一人一台手機,才不要管你距離有多遠,反正每天在電話上的報到、煲粥肯定是我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可惜,現在這一切都還是泡影,想她,唯有在心中默默地在想著。不行,我要盡快離開醫院這個鬼地方,不過這有點難度,因為上次那個金絲眼鏡醫生現在對我是非常感興趣,要出院還真他媽的要想一個決絕點的辦法才行,對了,好好想想,憑我的聰明才智,肯定會想得到的,想想……
在接下來的連續三天裡,每一次那林醫生(我看見了他胸前的胸牌寫著主治醫師:林……)來檢查時,我就暗暗地運用《處世訣》中的深度催眠術,看著他,對他進行針對性的局部催眠,讓他分三天(即三次)有步驟地將我身體有異常的那件事給深深地凍眠在他記憶的某一個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得著的地方。(這方法的厲害之處是,有一種連帶延伸作用,即是記憶的主體人物的記憶一旦被凍眠,其他被動接收的非主體人物的記憶也隨之自動消失)
「好,非常好,李利已經完全康復了,下午就可以出院了!現在家屬就可以馬上去辦理出院手續了。」已經被我成功催眠的林醫生,在最後一次檢查的時候,一臉平靜地告訴在一旁耐心地等候的爸爸。
嘿嘿,主治醫師又怎麼樣,還不是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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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法術。自由的感覺真好!我的暑假,等著我啊,我來了!
「好,好,謝謝醫生,我馬上去辦,我馬上去辦」爸爸聽了之後,非常高興,急沖沖地衝到一樓去辦理手續去了。
媽媽本來計劃今天過來照顧我的,不過被一點事情給耽擱了,因為有一位她的學生家裡出現了一些情況,所以媽媽要去看一下,因此只有爸爸和哥哥來醫院了。
「二弟,走,我們回家去,媽媽說已經煮好了飯菜,可好吃了,快點走吧!」一旁一直都很少出聲的哥哥,此時卻顯得興奮異常,拉著我的小手直奔向醫院大門口。
這兩個孩子,真是的,這麼著急!「喂,雲,你要看好弟弟啊!」爸爸提著一些行李在後邊邊搖頭邊著緊地在提醒著大哥。
這一晚,我們全家在一起吃了一頓極為豐富的晚餐,到底有多豐富,我也忘了,我只記得我當時吃了超多的菜,吃了足足4碗的白米飯(以五歲孩子的胃口標準來評價,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撐得要命!
晚上,媽媽親自來幫我整理了床鋪,並在我睡覺之前親了我好幾口,之後一臉愛惜地摸著我的小臉說:「我可憐的傻孩子,你怎麼就這麼的多災多難了呢?菩薩保佑我的兒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成長!二弟,好好睡一覺吧!晚安啦!」在我的小臉上溫柔地親了幾口,並幫我開了那個迷你風扇,再幫我熄了房間的燈關上了門。而我,索性什麼也不想了,好好回味媽媽剛才的濃厚愛意,在一層厚厚的幸福中沉沉地睡了。
在家裡無聊地過了好幾天後,我按捺不住對陳凌的思念,便乘爸媽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地用家裡的電話打給了她。
「凌,你好麼?」電話在嘟嘟了幾聲後終於通了,在那一句熟悉的「你好,請問你找誰」傳到我的耳朵裡後,我心中的思念頓時如泉湧,聲音有些顫抖和激動。
「利,真的是你麼?嗚…,你這沒良心的,竟然這麼久都沒有找我,害的人家不知有多麼地擔心和想你,……」這時的陳凌就好像是一個受了千大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在控訴著我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
「好了,乖,乖!千錯萬錯,都是你老公我的錯了,來親一個,不哭了啊!」我平生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怕老廣說普通話外,還最怕聽到和見到女生哭泣,更何況這位祖宗還是自己的女朋友呢,還不快快使出21世紀最先進和最奏效的無恥厚臉皮式的哄女友方法來救火呀!
「去,呸呸呸!不要臉,誰是你的老婆,想的美呀!」陳凌畢竟是第一次談戀愛,對於我這麼無恥加厚臉皮的話語,簡直是接受不了,但是內心中卻又十分之受落,傳統教育的因素使她本能地說出以上的話。
可這又怎麼難得住我這個有著21世紀最先進泡妞技巧的重生之王呢?
「啊?原來你不是呀!可能我真的搞錯了,那好,我找別人去。」
「你,你敢?」電話那邊有點急了。
…………
在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電話煲粥後,我們才依依不捨地各自道了別,掛了電話,並開始期待後天在鎮中心的約會。
過了兩天,我向媽媽請示,以「去同學家玩」的借口並在媽媽的點頭允許之下光明正大地赴約去了。
「來了,走,我們逛街去。」一身清涼打扮的陳凌早早地守候在約定的地點那裡,一見我到了後,馬上滿心歡喜地拉著我的手向鎮中心走去。
……
記得21世紀某位哲人說過,女人是一位天才的逛街專家,而男人則是一位天生的陪逛「轉」家,女人的逛街是以盡興為終點,而男人的逛街則是以力盡為終點。
而我,不幸地成為這個哲理的忠實踐行者,這一個上午足足4個小時的逛街記錄,就這樣「輕輕鬆鬆」地被我和陳凌創造出來了。
「利,你聽,有人在彈吉他耶!好好聽哦!我們去看看吧!」陳凌不顧已經疲憊得只剩半條人命的我,在聽到前方街道中心傳來一陣悠揚的吉他演奏聲後,又一把抓過我的雙手,向那裡奔去。我,唉,命苦呀!
「無聊望見了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鬥志卻抑止。誰人定我去和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兩手向理想揮手,問句天機高心中志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態活到老。oh…我有我心底故事,親手寫上每段得失樂與悲與夢兒。oh…縱有創傷不退避。夢想有日達成找到心底夢想的世界,終可見。誰人沒試過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鬥志卻抑止。誰人定我去和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兩手向理想揮手。
問句天機高心中志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態活到老。oh…我有我心底故事,親手寫上每段得失樂與悲與夢兒。oh…縱有創傷不退避,夢想有日達成找到心底夢想的世界,終可見。oh親手寫上每段得失樂與悲與夢兒oh夢想有日達成找到心底夢想的世界,終可見!」
彈唱的不錯,但還是略顯得有些羞澀和生疏,將beyong的歌唱得還不夠傳神,比起我來還有一點差距。再看了看旁邊的陳凌一臉花癡和陶醉地看著那位在眾人的關注中心的仁兄。我靠,若是讓我最可愛的陳凌迷上這水貨,我李某人的臉以後還往那裡擱呀!
我鬆開陳凌的手,撥開圍觀的人群,走到了那位仁兄的面前,伏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後,就解下了吉他的綬帶連同吉他一同給遞給了我。我微笑地接過了吉他,在眾人的驚奇眼光中,戴好了吉他的綬帶,接著說道:「大家好,下面為大家送上一首我自己創作的歌曲《藍蓮花》,這首歌是我特意為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而寫,希望大家喜歡,謝謝大家!」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地嚮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穿過幽暗地歲月,也曾感到彷徨,當你低頭地瞬間,才發覺腳下的路,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遠,盛開著永不凋零,藍蓮花!穿過幽暗地歲月,也曾感到彷徨,當你低頭地瞬間,
才發覺腳下的路,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遠,盛開著永不凋零,藍蓮花!」
許巍的一首《藍蓮花》在我悠然的吉他搭配著我那張許巍式的滄桑嗓音的演繹之下,頓時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住了,20世紀90年代初的人們何曾聽過如此特別而有味道的歌曲,在港台歌曲席捲大江南北的那時,我現在的這首《藍蓮花》無疑是一股清泉,給人們一種極其新鮮且悅耳的音樂享受。
在我一曲唱畢後,睜眼一看,哇塞,四周怎麼突然多了這麼這麼多的人呢?一個個都是一副陶醉的表情,陳凌更是誇張,看著我的那個表情,簡直是愛意氾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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