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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再赴溢香園(2) 文 / 去仇

    因為在看完這個漢成帝的隨宮後,謝婉晴發現,原來漢成帝劉驁的皇后就是著名的趙飛燕,趙飛燕還有一個妹妹,叫趙合德,漢成帝專寵趙氏姐妹。當時人稱飛燕「著體便酥」,合德「柔若無骨」,令成帝如癡如醉。姐妹倆輪流侍寢,還經常三人同床銀樂,用今天的話說就是玩「3屁」。

    後宮如雲佳麗連成帝的邊都靠不上。

    而杜宇評價吾蘭局長是豐滿型的,興感、豐腴、柔軟無骨,而謝婉晴骨感飄逸、儀態萬方,讓人**。豈不是說自己是趙飛燕,吾蘭古麗是趙合德?

    更可恨的是。這裡面介紹:趙飛燕除了擅媚術外,還會配製一種助陽藥的春藥,這種藥一服用就上癮,戒也戒不掉。所以,漢成帝成了歷代帝王中最有名的嗜春藥皇帝。每次與趙氏姐妹上床都要來一粒,在溫柔鄉中享受快樂。但成帝45歲就死了,就是死在春藥服用過量上面。當時他與趙合德上床,服春藥後搞了一夜,天亮時發現死在床上。

    謝婉晴特別善於對號入座,想著這杜宇是不是在有意無意影響自己,抱怨自己曾經給他下了藥呢?

    於是,謝婉晴對杜宇說:「以後你再不許說我像趙飛燕的話。我不喜歡這個女人。你再不要說我像她。」

    「好吧,不說就不說,但我覺得你是像她的……」

    「住嘴!再不許說。」

    「好的,好的,不說了,不說了,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看來你對這個地方不是很喜歡,咱們出來是圖高興的。」

    「好」,謝婉晴說,「你這個提議還是不錯的。」

    說話間謝婉晴挽著杜宇的胳膊,肆無忌憚地在這佔地頗大的園子裡逛了起來。

    邊逛邊回顧展望著五千年來,中國被掩埋在黃沙底下的銀文化。謝婉晴和杜宇還真是開了眼界:園子裡有一件,中國長沙馬王堆漢墓醫簡《合陰陽》複印本。文中說:性前嬉是為了達到「男候四至」(即男子那裡要呈現充備、勃起、堅挺、久而發熱的四種徵候);女子達到「五欲」(即親吻、擁抱、觸撫敏感區、損吸舌唇和緊貼緩搖,可使女方產生面頸紅暈發熱,如房隆實,鼻出微汗,口津潤滑,女陰流液,咽乾嚥唾等五種徵象)。

    書中記載,如若雙方分別達到「四至」、「五欲」,則正式姓交時定能氣血舒暢,行欲滿足。

    杜宇看著,覺得自己頗有些開了眼界,而此時謝婉晴則在翻閱另一本了。書名就顯得相當的曖昧,雖然是褐黃色的破書皮,雖然開篇的幾面春共畫,畫得是平面圖表一般,沒有一點點立體感,一點兒也算不上栩栩如生。可是名字就直指要害——性典《玉房指要》。

    我的天呀!這名字也太霸氣了。

    謝婉晴想,這是在莊嚴地宣佈,這書是武林秘書中的《九陰真經》、是劍譜中的《辟邪劍法》、是曲譜中的《笑傲江湖》啊!

    書中認為男女戲道動作宜從容安詳,可先觸撫肘窩、腋旁、上肩胛、到頸項、環眼周、撫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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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下鎖骨上窩,揉撫如房,經上腹、臍、丹田(臍下三寸處)、**、大腿內側、外陰、然後是最要害等處以申情愛,相互擁抱、親吻、損吸,喚起對方的性興奮,其後才正式進行。

    書中並指出,這種「前戲」,即不違背人之常情,又可益壽延年,實在可說是一種樂趣。古人的這類經驗是十分值得注意的。另外,夫婦姓交前除上述嬉戲外,古人還提倡精神情志的適應。

    書中還說,如男子不能感對對方,則女子不喜悅、不響應;女子不能感動對方,則男子不主動。在這種「單相思」的情況下,如夫婦不能協調和諧,精氣不能相互感應,如此時匆忙而行,動作粗魯,則更易引起對方反感,致美事難成。

    看完這些,謝婉晴感觸頗深。

    一直以來,大家對於古人當然有資本產生無限的優越感。然而,對於性這個不太能上檯面的事情,古人反而比較自然,在中國有大量坦率描繪性活動的書籍和繪畫。可見,對於男歡女愛這件事,古人智慧、魄力、技巧並不輸於現代人。

    二人一道兒看了這些,謝婉晴的臉就有點點兒紅了。

    「你同意這些古書上的話嗎?」謝婉晴問杜宇。

    「我啊,我不大同意兒。」

    「噢!為什麼呢?」

    「覺得有些誇張,有些自我意想的成份。其實真的做這些事兒的時候,一輩子有幾次能做到這樣呢?」

    「至少,也許今天我們可以試驗一次吧?」謝婉晴的臉上,此時已經春意蕩漾。

    「啊——」杜宇面露驚訝之色,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或者是有那麼一點兒不情願。

    「怎麼了,難道最近改練《葵花寶典》了?」說話,謝婉晴直接伸手了,說要檢查一下,看看杜宇是不是真的改練《葵花寶典》,還真的險些被她抓到了。杜宇假裝驚恐,朝另一間房間跑去,引來後方一陣鶯鶯燕燕地笑聲。

    謝婉晴算是顯露自己的本性了。

    杜宇一看,心裡有點埋怨,這主兒可是敢吃過量春藥的人物兒,是趙合德她姐姐,漢成帝都得罪不起的人,自己哪裡敢輕易玩,萬一出人命了咋辦?

    可惜杜宇跑得慢了一步,竟然被謝婉晴拉住了衣服的一角兒。

    倒不是因為杜宇不夠快,實在是因為,在這滿是**的氣氛裡,不管是畫,還是器具,還是物件,都是那些東西,一時間讓杜宇迷惑了,不知道了方向,不知道該向哪個方向跑。在謝婉晴的面前,杜宇成了一個獵物。

    他想逃脫,又像是獵人追趕的一頭小鹿。一邊害怕被逮到,一邊又有那麼一點點渴望,渴望被逮到。

    但是這次,謝婉晴逮住的不是他,而是他倒霉的衣服。並且,當他再度想掙脫的時候,那個不爭氣的衣服,居然給撕爛了。

    而且撕得也真不是地方,恰恰是褲子口袋的位置,露出了一段雪白的大腿,上面還長著些許粗獷的毛髮。

    這時,謝婉晴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邊接電話,一邊顯得有那麼點點神情緊張了。好像出了什麼大事兒?

    電話是許三打來的。

    許三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杜宇聽不清許三說了些什麼,但是,從那異常的聲音,杜宇能判斷的出來,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否則謝婉晴也不會突然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在放下電話時做出不在溢香園做逗留的決定。

    謝婉晴說:「帥哥,真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

    「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啊?」

    「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死了,死於非命。」

    「噢,是好朋友嗎?」杜宇問。

    「不,確切地說,是對手」,將近十年來的對手。

    「哦,那應該算是真正的朋友了,失去一個十年的對手,會丟掉許多過去。」

    「是啊!對不起,弟弟,姐姐不能陪你在溫柔鄉了。雖然姐姐特渴望『金風玉露一相逢』,『春霄一刻值千金』,可是,今天不行了,姐姐得走了,請你原諒」,說話,謝婉晴抱著杜宇,用她的人間凶器緊緊貼在杜宇的身前,她緊緊地抱著杜宇,緊緊地抱著,而且伴著揉撫,杜宇也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也跟隨了謝婉晴的節奏,還以無限體貼的揉撫……

    二人緊緊相擁了幾分鐘,謝婉晴輕輕地推開杜宇,用手抹了一把眼角:「走吧,弟弟,姐姐該走了,其實姐姐特別想跟弟弟多待一會兒,姐姐身邊哪裡有真正的朋友,姐姐奮鬥拚搏了這麼些年,好像很成功的樣子,其實在感情世界裡,姐姐不過一片空虛,一無所有。姐姐的周圍圍滿了人,都是巴結姐姐的,姐姐讓他們做什麼,他們沒有二話,誰也不敢不照姐姐的話做。但姐姐知道,他們都是假的,對姐姐全是瞞和騙,姐姐只結識了你一個不圖姐姐東西的弟弟……唉,不說了,走,姐姐得走了。」

    杜宇此時卻已經被謝婉晴摟出情緒來了,有點依依不捨的意思。可是他也不好意思問謝婉晴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好插手人家的工作。

    只好隨謝婉晴一起出來。

    結果,謝婉晴制止了杜宇,「弟弟,你別跟我來,你再厲害也別跟姐,姐是表面風光,其實走的是不歸路。如果讓姐重來一次,姐姐是會改變自己的選擇的,姐姐不做王謝堂前燕,只願飛入尋常百姓家……可惜,一切無法重新來過了。」

    謝婉晴說完轉身走了,從身影裡發洩著對這些年,自己獨自打拼江湖的負累,還有種種難以言述的感情……

    看著謝婉晴的身影遠去,杜宇感覺一種從未感覺過的落寞,杜宇再回頭看看這溢香園的四周,這些個物件,這些個圖畫,這些個器具,哪一件都是春霄一刻的玩意兒,哪裡就能和謝婉晴離去的時候那種情緒能統一的起來。

    杜宇一個人的時候,那個藝術學院的女學生從前堂走到後院來了:「師哥,那靚姐跟你鬧翻了?那妹妹還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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