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3章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文 / 去仇
「我咋沒用呢,我要沒用,老大每次辦要緊事兒都不讓你單獨行動,都要讓我跟著你,讓我看著你,嘿嘿。」
「切——」弓弩肌肉男翻了一個白眼兒,「也就我心好,他們怎麼不跟你啊!還是是嫌你死心眼子,笨得像頭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誰說的,誰說我是這樣的,我哪次不是衝鋒在前,敢打惡仗?」王短三粗男瞪紅了一雙眼睛跟弓弩肌肉男分辨。
弓弩肌肉男怕把這傻子惹毛了,惹毛了這傻子,這傻子可是啥都敢幹的主兒,把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想到這裡弓弩肌肉男轉換了話題,「你能看到那男的吧?」
「能!」
「那你給他拍點照片,拍多些,拍清楚些,別他媽的到時候咱們教訓了人拿不出合格的證據。」
「哦!」那貨說著下架子拿了一個相機,居然連自己的一頭臭汗也不擦一把。
「乖寶貝,別著急,讓我親親,再讓我親親就好了……」彭德良叫著,抱住了吾蘭古麗,把他的嘴落到了她身上,吾蘭古麗在床上是左擰右躲,但畢竟空間有限,吾蘭古麗終被彭德良從頭到腳一寸不落得親吻了一遍兩遍……
吾蘭古麗被上級折騰的哭了起來,可她的哭聲卻已經絲毫不能阻擋上級的行動了,火車的「轟隆」聲更是把這個強勢的、此刻卻不得不屈辱的軟弱下來的女人發出的哭聲盡數吞沒了,封閉的車廂也把這個男人的罪惡行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彭德良的吻經歷了反覆了好幾遍之後,天都快要亮了……
吾蘭古麗已經放棄了反抗,她的精神已經被這個行政一把手摧殘的徹底崩潰了。
她死了一般閉著眼,聽天由命的被他肆意撫弄著,她的心裡翻翻滾滾的都是懊悔跟痛楚,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鬼迷了心竅答應了這個老變態,居然被他這樣凌辱了一晚上,最終他也沒有真正意義上要她!
「啊……!」當東方的天空出現第一縷霞光的時候,彭大市長終於滿足了一般的從吾蘭古麗的床上爬了起來,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感歎,「吾蘭局長,你看本官還是講誠信的吧,本官說不突破最後的底線,還就真做到了,得,你看一晚上都過去了,本官和你井水無犯,本官都有點佩服自己的定力了。哈哈哈哈……」彭德良說完自顧自己地蕩笑著。
彭德良站在車廂裡舒舒服服的伸了幾個懶腰,雖然一夜沒睡卻如同吃了十全大補丸一般精神煥發,輕鬆地說道:「小古麗,天亮了,你把衣服穿好吧,謝謝你了!等下咱們吃點東西,你要是困就睡覺吧,反正中午才到呢。」
吾蘭古麗從垂死中掙扎過來,簡直欲哭無淚了!
吾蘭古麗憤憤然的穿好了衣服,哪裡有心情吃飯?
渾身上下都是眼前這個彭德良,這個齷齪的男人的唾液的味道。讓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骯髒的讓人唾棄!
可是火車上的條件再好,哪裡能洗澡?她就只好又蒙頭躺了下來,在被窩裡流著淚一直到火車到達。
而整整一上午,彭德良居然到隔壁房間去找王老主任聊天去了。
彭德良一敲王老主任的包廂門,就著實把王老主任僅剩的五魂嚇掉了三魂,因為王老主任剛剛看了整個一晚上這彭大市長與女人們做藍顏知己的表演。
讓這王老主任一下子佩服了這彭大市長的定力,還有毅力,一般人,誰能玩這個一玩一整夜。不禁感歎,領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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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不唯有驚世之誠信,亦必有堅忍不拔之毅力,還有驚人的耐力。
王老主任一聽門外的敲門聲,忙問:「誰呀?」
「是我,你隔壁的鄰居,想跟你聊聊。」
王老主任一聽,心裡一驚:「媽呀,這還得了?」立即受到了驚嚇,急忙選擇從那行李架上跳下來,結果,因為怪僻的姿勢保持了大半夜之久,一不小心,竟從架子上跌落了下來。發出了一陣陣的響動。
門外彭德良一聽,怕屋子裡面出了什麼事情,忙推門而入。
眼見得王老主任痛苦地趴在地上,彭德良雖無菩薩心腸,也有雷鋒心腸,他立即上前,全心全意扶起老王,無比親切地說,「老哥,你慢點兒,你慢點兒,別把自己摔壞了。」
彭德良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充滿了親和力跟官人的威嚴,不禁讓王老主任由衷地對他產生敬意。
王老主任想,原來這彭德良並不認識自己呀。虧了是不認識,要是認識就麻煩了,他就不會到這裡來找自己嘮嗑了。
「老哥,這是?」彭德良指著對面床上躺著的那個不醒似死的礦工。
王老主任眼睛一閃,計上心來,「唉,這個呀,是我兒子啊,不讓他去礦井上打工,他非不聽,非要自己掙錢,說那玩意兒來錢快,結果,唉!叫我可怎麼活呀!」
王老主任被迫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彭德良沒想到在火車上也能碰到告御狀,要上訪的,急得當下就出了汗了。當官的誰都想平安過度,沒願意在自己跟一個美女下屬一道旅行的途中惹麻煩。立即慌了神,想藉機找個借口繞開閃身。
偏偏事情的發展太出乎人的預料,礦工的女人,一覺醒來發現天濛濛亮,就在床板上睡不著了,她跑回這個包廂來看看自己的男人。
那男人雖然跟死已經沒有什麼分別,然而畢竟沒死。
只要男人沒死,那麼女人的天就沒有蹋。那女人的心裡就還有個支柱沒有倒下,那女人就能就願意哪怕是冒著千辛萬苦也要拉扯那三個孩子長大。
可是如果那男人真的死了。那女人就六神無主了,不知道該怎麼過以後的日子了。
女人一進來,發現包廂裡又多了一個人,一個長得儀表不凡,梳著大背頭的人,女人一看,感覺到這彭德良氣勢不凡,不是當官的就是大老闆。
這時輪到王老主任緊張了,他怕,怕這鄉下女人見識不夠,應變不夠,在彭德良跟前洩了自己的底,那麼自己可就玩完了。
王老主任怕,怕極了,心裡極度地想把彭德良拉走,離開這個包廂。
一個小小的火車,空間畢竟有限,沒有更多的地方可以選擇,只有再回吾蘭古麗所在的包廂了。
王老主任想吾蘭古麗畢竟是見過世面的,總歸應變能力要比這礦工的女人強了許多,再說自己如果能藉機進入那個包廂,那麼彭德良必然不能再對吾蘭古麗動手動腳了,那不是也幫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了嗎?
想到這裡王老主任沒有猶豫,沒有遲疑,衝著彭德良說:「這樣吧,讓她給她男的洗洗擦擦,咱們哥兒倆還是到你的包廂裡來聊。」
彭德良畢竟是勞累了一晚上,精力怎麼說也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兒損傷的,他幾乎沒有聽明白王老主任的話,就稀里糊塗地被王老主任推出了那個包廂,王老主任生怕被彭德良這老奸巨滑的官場狐狸看出端倪。
不僅如此,為了使彭德良沒有反應的時間,王老主任竟然先彭德良拉開了包廂的門跨了進去。可是這種做法其實幾乎是有違常理的。一進門,吾蘭古麗就吃了一驚,這王老主任居然跑到自己的包廂來了。
隨後,彭德良就擠了進來,王老主任慌忙給吾蘭古麗擠著眼色。
吾蘭古麗一時沒明白意思,也不便做出任何表態,做出任何表示。這女人知道自己此時最厲害的對策就是裝傻,以不變應萬變。
彭德良進來不旦沒有察覺王老主任跟吾蘭古麗之間背著領導的貓膩,而且禮節性地替王老主任解釋呢:「古麗,不好意思,你看這人的兒媳婦替受傷的兒子在隔壁擦洗身體呢,老人在場不方便,要到咱們這邊來坐坐!」
彭德良反倒顯得自己理曲一樣,結結巴巴地說,好像怕吾蘭古麗怪罪自己沒有跟她商量就私自帶陌生人回來。
王老主任跟吾蘭古麗背著彭德良擠眉弄眼,吾蘭古麗是什麼人?天生的蘭心惠質,一點就通,渾身上下透著靈氣的主兒。
一聽彭德良說那些話,自己明白。
「那就讓老人家在這裡待會兒吧,都是出門兒在外的人,不容易,總要彼此相互照應才是!」吾蘭古麗說著這些話,簡直就是一派大家閨秀的氣質,又像是故意給王老主任說著聽的,抱怨他後半晚上沒有拯救自己。
就在他們三人扯來扯去的當口,他們的隔壁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了。
那個五短三粗,面目猙獰男正從自己的包袱裡準備東西,首先拿的是一支熏香。
「老六說這玩意兒只要吹三十秒到別人的屋子裡去,那屋子裡的人就會躺上兩個小時。你說這可能嗎?」五短三粗男說。
弓弩肌肉男坐在床頭養著神,「你這傻瓜,你今天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未等弓弩男說完,這五短三粗男已經從貨架子上跳了下去,直奔窗戶口,他要爬到火車外邊去了。
火車疾速地奔馳著。
這五短三粗男說:「我早都看過了,他們在那包廂裡,我都偵察過了,他們一直拉著窗簾,我可以趴在外邊作業的。」
說完,人已經沒有影子了。
弓弩男睜開眼睛,「唉,你可真快,真具有冒險精神,如果腦子夠用點就好了。」
弓弩男說完,看了看表,也的確到該動手的時間了。
再晚就不好了。
弓弩男這時接到了新的指示。
內容是至少要把市長折騰的不能參加這次的論壇,最好能提前返回。
弓弩男接到指示,想著把上面的精神傳達到那五短三粗男呢,他就跑到窗口去叫那貨。
不想,他聞到了一股子異味。一股子煙熏火燎的味道兒。
弓弩男納悶兒了,是哪裡不對勁兒,哪裡著火了呀。他把頭伸到窗外去看了看,那五短三粗男正趴在彭德良那間包廂的窗戶上往裡吹那熏香呢?
弓弩男一回頭兒發現,彭德良和吾蘭古麗所在的隔壁已經有一些青煙順著火車木板的縫子滲了進來。
弓弩男怒了,把頭伸出窗外,對著五短三粗男怒罵起來:「你他媽的,你這個蠢貨,你快回來,你他媽的把那邊的車廂燒著了,你大爺的。」
「啥?你說啥?」趴在車廂外側的五短三粗男,因為火車帶出的呼嘯,以及那巨大的風聲,讓那五短三粗男根本聽不清弓弩男說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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