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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重要的決議 文 / 去仇

    麻子一想,媽的,還不是自己沒錢,如果自己有錢,到沙漠風情去還不是想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錢是男人膽,沒錢你哪裡還有資格去挑女人。只能監視對面二十步以外的這個開車的小癟三,麻子覺得自己整天監視這貨根本沒什麼意思,這貨什麼動靜也沒有,只不過整天泡妞兒,在不同的女人跟前來回竄,幸好那一個一個的女人還算養眼,要不然,麻子和手下的這兩個弟兄都會悶死。

    「當打手的不要問來歷,不要問原因。我們都來自己農村,我們都混在城市,監視你打你不是我們的過錯,也不是我們的本意,我們跟你沒仇,你只是我們的菜,是我們混口飯吃的玩意兒。當你鼻青臉腫的時候,請你寬恕我,寬恕我們打你的罪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麻子突然間覺得自己手下的這些個打手都是個頂個的厲害角色,要麼是哲學家,要麼是詩人,要麼是牧師。

    這時對面杜宇坐的桌子上,欒雅突然被別人叫走了,據說是又有另外的男人相中了葉春,在那個屍骨未寒的吳良偉經常愛開的包廂裡等待欒雅。

    真是「人生代代無窮已,欒雅年年只相似。」

    欒雅走的時候,無奈地對杜宇擺了擺手,聳了聳肩,顯示著自己的無辜和善良。

    看著韓欒雅的離去,和珊珊在半夢半醒間還要損她兩句,她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斷斷續續地說:「瞧吧,這就是『八點半』酒巴台柱子一個歌女奔赴男大款的約會,這是她工作和生活的一部分……」

    和珊珊含含糊糊地說完,一不小心,居然把一個啤酒瓶子碰到地上摔碎了……

    杜宇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四周的人群,用目光給不同的人道著歉。匆匆扶著和珊珊離開了。

    麻子跟蹤杜宇出了酒吧之後,給許三爺作了匯報,許三爺指示,回家睡覺,跟個球的蹤,不就長得帥點兒,能迷惑中年婦女嗎?憑啥就得動用那麼多人來監視他呀!

    許三爺不願意監視杜宇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

    因為許三爺跟本市的行政一把手彭德良達成了一個重要的決議。

    許三認為那才是大事兒,而謝婉晴交待監視吾蘭古麗和杜宇的這件事兒,多多少少有點扯淡。

    自己手下的那些個打手哪裡是搞這些名堂的?

    「女人呀女人,女人終究是女人!」許三在給自己找平衡了。

    新城區位於本市30公里外的生態涵養區,市裡賦予新城區的任務就是保水防沙,因為新城區沒有發展經濟的基礎和便利條件。因此,每次從市裡辦事兒,回新城區,中間得走好一段路程,大概有一小時左右,得穿過那座山脈,穿過那段在古代綠林好漢,草寇橫行,如今非富即貴的人養小納妾的地帶。

    那裡山高林密,那裡空氣清新,那裡也藏污納圬。

    那天從那片林子裡出來,杜宇以最快的速度駕著車奔向新城區人事局。

    可是吾蘭古麗對杜宇說,自己並不想去上班了,只想回家先休息休息。

    除了那一句以外,他們一路上幾乎沒有說一句話。

    杜宇送完女領導,自己也全沒心思去單位上班了,駕著車打道兒回家,躺在床上看自己的短信去了。「脈脈之情如一溪春水。快刀難斬斷。無論我怎樣的努力,始終無法將那個嘴角含笑的你的剪影從我心中趕出去……謝謝你的玫瑰花,伴我度過寂寞長夜。」

    雖然只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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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平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短信,但帶給了杜宇極其強烈地震憾。

    這短短的一行字,字裡橫間透露著欒雅喜愛杜宇的心情呢。

    杜宇心潮澎湃,立即回道:「不知道你今天好不好,我的情況可不妙。只覺得前前後後,左左右右,腦子裡裡外外,嗡嗡的都是你,你想我嗎?」

    發過以後,杜宇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自己還真就不算什麼好人,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杜宇對自己又一次做瞭解剖和反省。

    杜宇想自己認識吾蘭古麗在先,雖然說跟吾蘭古麗有過零距離的接觸,但那都是在沒有真正戀愛過之前,那是**裸的獸慾啊!

    吾蘭古麗那種混血的美女,加上三十幾歲的年紀,她風姿綽約,豈是他一個強健的特種兵牲口能夠抵擋的?

    他唯有投桃抱李,以自己的青春、蠻力、無處發洩的獸性來應對。

    本來,他自己也是沉迷在這一點生理機能在自己的器官上帶來愉悅之上的。

    本來,他也對自己是很滿足的,他滿足於自己剛剛參加工作,就碰到了這麼一個好領導,這麼一個好姐姐,好情人。

    這女人不僅在生活、工作上關心他。

    而且,還教給了他怎麼接吻、怎麼撫摸女人,怎麼堅持不洩……

    就是這個可愛的,風姿綽約的美婦讓自己完成了一個男孩子到一個雄性男人的轉變。

    這是恩德,這是奇遇,這是桃花運,這是扇底風,這是杜宇無論如何也不能忘記了,吾蘭古麗是自己的性啟蒙老師。

    本來杜宇以為自己的生活也就這樣了,拜倒在吾蘭古麗的裙下,走自己的寬闊仕途,通向輝煌的頂點。那也算是件不錯的事兒啊!

    誰知卻碰上了身材瘦細、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欒雅。

    欒雅帶著紫丁香一般的氣息,江南煙雨巷一般的細密溫柔姍姍來遲。

    只那一首歌,便把這生鐵般剛強的杜宇日鬼到大門旁邊嗅青梅去了。

    對欒雅的思念、牽掛、愛戀在那一瞬間就猶如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經過杜宇這麼長時間的冷處理,更加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杜宇糾結了,糾結與吾蘭古麗的性、恩和欒雅的愛、情之間。

    吾蘭古麗自然是人精,從市長辦公室回區裡那次,一向善於打惡仗、硬仗、持久戰的杜宇,居然迅速草草交槍收兵,並且整個過程不在狀態,如此草率的敷衍她,這就讓原本就比杜宇年長七八歲,有些隱隱自卑心結的吾蘭古麗心頭火起。

    但吾蘭古麗是有涵養的領導幹部,不是市井悍婦,她能做到勉強按捺住自己沒發火,在杜宇離自己的身體而去以後,只發出了一聲充滿了愁苦的歎息。

    沒有說話,並不代表吾蘭古麗是滿意的,平靜的海面常常掩飾的洶湧的海浪。

    那天晚上吾蘭古麗回到家,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回過家了。她以為自己在外邊找到了真愛,她一直沉浸在杜宇給自己帶來的身體和氣息的娛悅中。

    而且她也算是仗義的人,挺講情場規矩的,對杜宇絕對是全心全意,因此,她怎麼能捨得放棄杜宇這個好容易找到的寵愛,她把他當作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是那樣地難以割捨。

    吾蘭古麗回家去了,她突然間有了一種想法,她覺得就算她這樣跟杜宇廝混下去,也是白搭,那種生理的本能帶來的過度的激情,缺乏維繫她基本的東西,就算再迷戀,最終也是一場空。終是過眼煙去,到頭來毫無用處。

    她甚至想回歸於她的家庭了,她覺得老公背叛了自己,自己出去跟老公分居了,可是現在自己也出過軌了,而且出過的n次。算了,都扯平了,沒有什麼了,沒什麼誰欠誰的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吾蘭古麗敲開了自己的家門。

    屋裡空無一人,隨著女主人的離去,長時間的不在家,家裡已經顯得零亂不堪,可是此刻,吾蘭古麗也全沒了收拾的心思了。

    此刻,她的心緒已經亂如這屋子了。

    吾蘭古麗走到自己從前跟丈夫睡的床上,一頭栽下去。

    吾蘭古麗累了,她用了太多的心思在政府,在跟市長、副市長那些官員的交道中,家庭是跨了,她不願意用太多的心思在老公身上,她明白,老公不缺女人。她也不想管了,她本來想好好地對待杜宇,全心全意,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癡情的女子,她想用全部的關心和愛來包圍杜宇,哪怕為他動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也在所不惜。

    吾蘭古麗明白,杜宇是會談對象的,會結婚的,會找另外的女人。吾蘭古麗也曾想,自己會想得開,到那時,她會送上一份厚禮。

    可是,吾蘭古麗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這麼早,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就已經來了。

    吾蘭古麗在自家的床上,哭了,流著淚,哭得很傷心。哭了老半天以後,這個女局長舒服了,覺得自己挺可笑,挺荒唐的。

    半夜裡,門有了響動,但半天沒有開,吾蘭古麗在床上聽得真切,但她沒有起來開門,她知道那不是杜宇,而是自己那個該死的回來了。

    至於半天打不開門,不是因為沒帶鑰匙,而是因為沾花惹草去了,花天酒地去了。

    終於門開了……

    吾蘭古麗的丈夫打著飽隔,在客廳裡就開始脫了衣服。搖搖晃晃地衝著臥室來了。

    吾蘭古麗的心裡「突」的一沉,好久沒有跟丈夫一起了,她有點生疏了,厭惡了,害怕了。

    可是一時間,她心下裡又暗笑起來,畢竟丈夫很久都沒有跟自己激動過呢。

    女人心還真真就是海底針。

    吾蘭古麗準備打足精神迎接自己的丈夫了,她覺得跟杜宇不會有長久的結果,遲早人家是要找到自己的歸宿的,這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吾蘭古麗是女人,她還是想跟丈夫好好過日子的。

    丈夫進門後,一下子撲向了吾蘭古麗,一把從吾蘭古麗的背後抱住了吾蘭古麗的的腰說道:「小姐,你的身上可真香啊?香味跟我老婆的一樣!」

    吾蘭古麗一聽這句話,立即沒了心情,眼角一酸,兩顆豆大的眼淚立即從眼角滾了下來。心裡罵道:「好啊,好啊,你個范林生,你把我當誰呢?老娘雖然算不得什麼大人物,好歹也是一局女局長,你把我當誰了?」

    吾蘭古麗一個魚躍,從床上跳坐起來,照著范林生的臉上,「砰砰——」狠狠地給了兩個耳光。

    同時,吾蘭古麗的眼淚噴湧而下,一瀉滿臉。

    她的渾身酸軟了,沒有一點力氣。

    吾蘭古麗雖然強勢,但她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人,更沒有動手打過自己的丈夫。打丈夫以後,吾蘭古麗的雙手劇烈地抖動著,渾身立即酸軟了,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居然連站也站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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