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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 :我要的只有你 文 / 玉紫涵

    「情深,可是她是芮芮。」她渴求的說道,像是她和她是多麼要好的朋友似地,然而心裡卻得意的笑了,錦芮希,我說吧,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向情深的眼裡就不會有你。

    以前你還是錦家大小姐的時候尚且如此,何況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呢?

    「她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呢?」他皺起了眉頭,淡淡的說道,像是她的存在給他造成了多大的煩惱似地,隨即挽起郁暖心的手走出了大廳。

    今天的天氣很好,暖洋洋的陽光照射在錦芮希的身上,可她也就感覺到冷,真的好冷,她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看著周圍人的異樣目光,她卻是一點也感受不到,她的心已經疼到麻木了。

    走出了黑焰集團的摩天大樓,阿四立刻上前扶住了她。

    她推開了阿四的手,淡淡的勾住了一抹笑,那笑容是那麼的淒厲,他真的想告訴她,她可以不用勉強自己笑成這樣的,然而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阿四,我沒事,我自己能走。」錦芮希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的,但是聲音一出,還是帶著哭音。

    「夫人,我送你回去。」他知道太子的心裡,這個女人佔據了多大的地位,現在她這個樣子,他必須保護好她。

    把她平安的送回去。

    錦芮希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她狠狠的甩來了想要抓住她的手,臉上的笑容隱去,只剩下冰冷。

    「我說了,我自己會走,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去死嗎?」這是第一次,他見到她發貨,原來,她不是不會發火的。

    可是他是真的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傻事,然而她卻是什麼也沒有再多說,只是上了車。反而是他自己楞在那裡。

    過了半響,他才上了車,還好沒事,可是,真的沒事嗎?

    為什麼他卻嗅到了暴風雨前的寧靜的那種味道呢?

    向情深帶著郁暖心回到了焰別墅,親自給她做了好多她愛吃的東西,學會做飯,是為了她。

    看住滿桌子的菜,都是她愛吃的。

    郁暖心的臉上是甜美的笑容,她拿起筷子,佯裝出快要流口水的樣子了。

    「情深,還是你對我好,美國的那些西餐我早就吃膩了,這天底下只有你做的菜最好吃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郁暖心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看著她吃得歡唱,向情深的表情卻是凝重的,她到底知道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回來,還有那個小女人,不知道阿四有沒有把她安全的送回去,她現在一定很難過吧,是不是在哭呢!

    一想到她現在可能一個人在某個地方哭泣,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大塊似地。

    郁暖心埋頭吃飯,眼淚卻是大顆大顆的滑落下來,甚至滑落進了碗裡。現在,就算是跟她在一起,他的心裡也都是在想著她嗎?

    心好痛,卻還是要佯裝出一幅沒有事的樣子,他們都難過,他們的眼裡只有彼此,那麼,她呢?郁暖心到底算什麼呢?

    「怎麼了?」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拿起了面紙,他只是失神了一會兒,一抬頭就看見她已經哭成了淚人。

    見他溫柔的給自己擦拭眼淚,郁暖心的心,漸漸的暖了,他還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嗎?不然他也不會對著錦芮希說那些話。

    這場戰役還是她贏了不是嗎?她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今天他帶著她離開不去管錦芮希的死活,難道不就是表明在他的心裡,她比錦芮希還要重要嗎?

    搖了搖頭,「我沒事,向情深,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她站了起來,抱住了他的腰桿,情深的呢喃道。

    「我也很想你!」他溫情的說道,畢竟在一起了那麼久,對她,他有著一份責任,也有著一份獨寵,那份寵愛,卻是誰也代替不了的。

    「真的嗎?」她懷疑的說道。

    而他只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吃吧!再不吃飯菜都涼了。」他給她夾了好多她愛吃的菜,見她吃得臉頰鼓鼓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弧。

    等她吃完了之後,他才拉著她坐在了沙發上,而郁暖心就膩在他的懷裡。

    吃飽了之後,她似乎累了,眼睛漸漸的閉上了,很久之後,他幾乎都要以為她睡著了,才聽到她說道:「向情深,不要逼我了,我是再也不會去美國了的,你不要趕我走,我要留在你身邊,如果你非要逼我的話,那我就死給你看。」她人任性的說道。

    在他的面前,她一直都是任性的,而每一次,他都會打印她的要去的,所以這一次,她想,他一定會答應她的。

    「暖心,你現在的身體不好,你需要美國的那些醫療條件。」他揉了揉眉心,從來沒有這麼煩過。

    猛的睜開了眼睛,她狠狠的瞪著他,那樣的眼神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但在下一刻,又見到她柔順的樣子。

    「向情深,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真的沒事了,如果你再把我送去美國,我一定會恨你的,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求求你了。」郁暖心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明明知道我沒事的不是嗎?還是說你想要支開我,是為了別的女人嗎?」郁暖心瞅著她,那委屈的模樣讓他不忍在說什麼。

    對她,他似乎總是狠不下心來。

    「暖心,你也知道我是為了你好,所以你聽話一點,這樣我才能省心點。」他只覺得太陽斜那裡突突的疼。

    「我自然是知道你是為我好的,但是我也要告訴你,這一次我是再也不會妥協的了,寶寶很快就要出生了,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嗎?如果我有個什麼三場兩短,我不希望見不到你最後一面。」她說的悲慼,他聽得難過。

    攬住她,安撫的說道:「郁暖心,不要再說這種話,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可是又有誰能夠保證另外一個人生命呢?

    沒有的,她要的只是他保證他愛她一個人而已,如此而已!

    「向情深,你不是神,雖然你很厲害,這些年,你的努力我看在眼裡,所以我知道你有多厲害,但是你再厲害,也是不能和死神搶人的,所以我不要你保證我會活得好好的,或者是活到七八十歲。」

    她笑了,笑得那麼的嫵媚,卻又那麼的純潔,就像是當初那個救他的小女孩,這樣的她,讓他無法抗拒,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我要的只是你愛我而已,你知道的不是嗎?我要的只是你的心,我只想做你的唯一,只做你的唯一,而你呢?你可以不可以也做我的唯一,在我活著的每一天,都好好的來愛我,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她勾住了他的脖子,親暱的說道:「我愛你,可是你呢?」

    「……」

    向情深無言以對,該說什麼呢?他能保證什麼呢?他已經對另外一個女孩子保證了,也給了她誓言,可是現在呢?

    她一定在某個角落傷心難過,可是他卻依舊不能不顧一切的去找她,去安慰她,去跟她解釋,這樣的他,那裡還能給她她要的愛。

    她要的那一份愛,他是永遠也給不起了,因為他的心裡只裝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錦芮希,一個人的心太小,不能同時裝下兩個人。

    「不能嗎?還是說你的心已經給了別人。」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過,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像是要掐死他似地。

    「暖心,我什麼都能給你,只是愛情,真的不能勉強。」淡淡的話語,卻是重重的砸在了她的心裡,是沒有愛嗎?還是說他的愛已經給了別人,是錦芮希吧!

    她好想大聲的咆哮,質問他,那份屬於她的愛,他是不是已經給了錦芮希,可是她卻不敢問,因為她害怕,她害怕他會點頭。

    她害怕她會從此萬劫不復,為什麼要這麼的殘忍呢?為什麼獨獨要對她這麼的殘忍呢?

    「那你可以給我什麼呢?」有時候,郁暖心都不禁要佩服起自己來了,她有時候對自己都是那麼的殘忍,對任何人包括對她自己,她都可以殘忍。

    卻唯獨只有對他,她殘忍不起來。

    呵呵,這真是十分可悲的一件事呢?不是嗎?

    「暖心,你累了吧,去休息吧!」向情深不願再多說,這個時候,似乎還並不是時候,他不想傷的兩個女人,似乎卻是被他傷得最深。

    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但是面對這兩個女人,他卻是狠不下心來,誰都不想要傷害,到最後,卻恐怕是誰都傷害了。

    郁暖心卻是不想睡,她坐到了他的腿上,輕聲的在他耳邊呢喃道:「向情深,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從一開始我就告訴你了的,我要的只有你的心,我要你的心裡只有我哦一個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那樣的語氣是那麼的輕柔,卻是帶著震撼。

    然而說完了這句話,她也不再糾纏。

    向情深起身,去給她端來了一杯水。

    遞給了她。

    郁暖心喝了一口,這是她睡前的習慣,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可以那麼的寵她,卻是不能給她愛嗎?

    不,不是他不能給她愛,他只是一時的迷失了自己罷了,要怪就怪錦芮希的手段太高,在她在美國的這段時間,竟敢敢勾引她的男人。

    不管是誰,只要想要碰她的東西,她一定要讓對方十倍的奉還。

    眼皮越來越沉,郁暖心漸漸的睡去。

    接過她手裡的杯子,這杯水被他動了手腳,只有這樣,他才能回去一趟,不然這丫頭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但是無論如何,他卻是非回去一趟不可的了,想要見到她,迫不及待。

    把郁暖心抱進了房間,給她蓋好了被子,熟睡中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像一個天使。

    「暖暖,對不起,但是你要的愛我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給你了,我能彌補你些什麼呢?除了愛情,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在她的頰邊印下一吻。

    用這種手段讓她睡去,雖然很愧疚,但卻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了。

    起身快速的離開,心裡牽掛著另外一個女人,這個時候,不知道她到底在干

    看^書網;仙俠kanshu*擔心你,你出來吧,一直把自己關在裡面對身體不好啊!」陳媽擔心的繼續說著。

    「……」

    然而裡面依舊沒有回音。

    忍不住的歎息了一聲。

    「芮芮,有什麼坎過不去呢?你先出來,我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清楚,不要自己生悶氣,你在這裡氣。他不是也不知道嗎?你這樣一想,你不是吃虧了麼?」陳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

    陳媽都快要放棄了,正準備下去,卻聽見門把轉動的聲音。

    錦芮希走來了出來。

    「陳媽,我餓了!」她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這五個字。

    「……」

    這一次換做陳媽愣住了,她說了這麼久,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她自己倒是想通了。

    「好,陳媽這就去給你熱。」陳媽眼眶都熱了,看著這孩子蒼白的樣子,她怎麼能不心疼呢。

    轉臉恰好看到陳媽的眼淚,錦芮希的喉嚨緊了緊,隨即攬住了陳媽的肩膀。把頭埋在陳媽的肩窩裡。

    「陳媽,我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了好嗎?我真的好餓哦,你快點弄點好吃的給我吃吧,再不吃我可能就要死了。」心好痛,像是空出了一大塊似地。

    錦芮希不禁會想,是不是吃飽了,心裡就不會這麼空鬧鬧的了。

    坐在餐桌上,看著陳媽忙碌的樣子,心裡滿滿的,正好,至少還有一個人是真心的關心她的不是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努力的給自己心裡建設,嘴角卻是苦澀極了。

    是啊,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可偏偏那個男人是自己最愛的,最在乎的,是肚子裡寶寶的父親。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難道她要用孩子來綁住他嗎?

    可是那樣的男人,難道會是她用一紙婚書和一個孩子就能綁住的嗎?

    胡思亂想之際,陳媽已經把菜送上來了。

    她大口大口的吃著,卻是覺得沒有什麼味道似地。

    「陳媽,你給我拿點鹽過來好嗎?」錦芮希笑瞇瞇的說到,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陳媽狐疑的看了一眼那些菜,難道她放的鹽不夠麼,但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起身去廚房拿來了鹽。

    只見錦芮希放了好多鹽巴進了湯裡,看到陳媽膽戰心驚,放了半袋子的鹽,那湯還能喝麼?

    見她盛了一碗,準備要喝,陳媽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

    「芮芮,你有什麼不痛快的說出來,何苦要這樣和自己過不去呢?」陳媽擔心的看著她,不讓她喝。

    「……」

    錦芮希無語,只是笑笑,然後繼續道:「陳媽,我真的沒事,我好得很,我只是想要喝點湯,我能有什麼事呢?」

    她覺得好笑,果真喝了一口湯。

    陳媽擔心的看著她,卻見她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不可能,除非這鹽是假的,不然放了半包進去,怎麼可能還喝得下。

    而錦芮希卻是愉悅的笑了,剛剛吃什麼都沒有味道,現在終於好了,終於可以嘗到一絲的味道了。

    陳媽狐疑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不會是氣出什麼毛病來了吧,不行,她一會兒一定要打電話給太子,讓他回來看看。

    「陳媽,我真的沒事,你去休息吧!我吃完了我再叫你。」錦芮希又把所有的鹽都放進了湯裡,陳媽想說什麼,卻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這個時候,只見向情深走了進來。

    「芮芮,你聽我解釋。」向情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釋。

    卻見錦芮希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給他盛了一碗湯。

    很多想要解釋的話都梗在了喉間,他接過她盛的湯,卻是坐了下來,她的表情太過平靜,她的眼神波瀾不驚,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就好像中午的那一幕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然而,他卻是知道,有什麼不一樣了的。出現了問題就要解決問題。

    「芮芮,我們談談好嗎?」他寧願她鬧,也好比過這種一言不發的樣子,這個樣子,更加的讓他心慌。

    「吃飯吧!陳媽今天做的飯很好吃。」錦芮希淡然的說道,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就像是他根本就不存在她眼前似地。

    「芮芮。」無奈的歎息一聲,走到了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嬌軀,卻明顯的感受到了她整個人的身體一僵,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他卻是捕捉到了。

    心裡澀澀的,但那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芮芮,你聽我解釋好嗎?」向情深溫柔的說道,中午的那種情形,他確實讓她很難堪,但是如果他不那麼做的話,受傷的就會變成郁暖心了。

    郁暖心,她受不得更多的打擊了,卻真的是受不得任何的打擊了。

    所以,只得委屈了她。

    「芮芮,對我公平點,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他循循善誘的說道。

    錦芮希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諷刺的笑,公平點,他要求她對他公平點,可誰來告訴她,誰會對她公平呢?

    「向情深,我想吃飯,我中午都沒有吃飯,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的吃一頓飯呢?」錦芮希重重的把碗放在了桌子上,眸子都都是不耐煩。

    她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飯,向情深的心一疼啊,是啊,她怎麼能吃得下呢。

    「好,那你吃。」向情深給她夾了好多的菜。

    端起她盛給他的那一碗湯喝了一口,然而燙才入口,向情深就差點噴了出來,但是他卻還是極力的壓制了下去,下一刻,他快速的衝到了洗手間。

    把湯全部都吐出來。

    出來後,向情深火大的吼道:「陳媽陳媽。」

    陳媽走出了廚房,見他板著臉孔,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回事?今天的湯裡你到底放了多少的鹽?」陳媽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了,卻是從來沒有犯過這樣的錯誤。

    見他生氣的樣子,陳媽也不敢多說什麼。

    而向情深卻見到錦芮希依舊面不改色的去喝湯。

    他的臉色難看極了,走到了錦芮希的身邊,把那碗強烈過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誰能像這樣給他氣受了?

    他當真是氣急了。

    「對不起,我這就去重新煮一鍋湯。」陳媽臉色蒼白的說道,原來他卻是從來沒有見過太子發脾氣的樣子,他什麼重話都不需要說,什麼事情都不用做。

    單單是那從內而外的氣場就讓人膽戰心驚了。

    然而錦芮希卻是站了起來,平淡的說道:「陳媽,不用煮了。」

    這是第一次,他見到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她似乎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

    「太子,這是我做的,陳媽做得很好,這鹽是我自己放進去的,我口味重,難道不可以嗎?還是說太子覺得我連一包鹽的價格都不如呢?」

    「……」

    向情深見她這個樣子,也不好再發作,畢竟她是因為生自己的氣。

    「陳媽,好了,你下去吧!」向情深對著陳媽吩咐道。

    等陳媽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他才又在錦芮希的身邊坐下。

    「芮芮,你生氣也好,你想要打我罵我都行,但是有一點,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好嗎?」向情深心疼的說道。

    看著這樣的向情深,錦芮希只是更加的覺得自己好傻,到了現在,她卻都是分不清他的那一句話是真那一句話是假的。

    坐下,端起碗繼續喝湯。

    向情深卻是過來搶碗。

    「好了,別喝了,別喝自己過不去。」他和顏悅色的勸道。

    然而錦芮希卻是不放手。

    「我喜歡這樣的味道不行嗎?還是說連我的口味太子你也要管了呢?」錦芮希卻是不去看他越來越凝重的臉色的。

    她不想壓抑自己,她只覺得自己要瘋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發瘋的,她不想笑,那好,她就不笑,她想哭,那行,她就放聲大哭。

    她不想愛這個男人了,可是,她卻是不能不愛,不可以不愛那也沒有關係,她總可以讓自己對他視而不見吧!或許這樣,她就可以不這麼的心疼了呢。

    「芮芮,聽話,你想吃什麼,我陪你去,我們不喝這湯了好嗎?」他耐著性子的去哄他,只因為這一次,真的是他錯了,在聽到她左一句生疏的太子,右一句生疏的太子的叫他的時候。

    他的心,真的猶如刀割似地。

    「謝謝,但是我對這湯很滿意。」錦芮希卻是不領情。

    一再的容忍她這個樣子,然而最後卻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就算是對著他鬧對著他罵,也好過對著他這樣陽奉陰違吧。他不喜歡他們之間變成這個樣子。

    他重重的一揮,那湯碗就重重的砸在了牆上,碎了之後又彈了回來,有一些碎片還彈到了錦芮希的身上,很疼,生疼生疼的。

    眼淚卻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流,她告訴自己,一定是被割傷的地方太痛了,而不是因為他那樣對她,是的,一定是傷口太疼了。

    「芮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在見到她的手臂上的一小道一小道的血痕之後,向情深更加的煩躁了。

    想要去碰她,卻被她防備的躲過了,而她的眼裡,對他,卻是真真的害怕的眼神,這樣的眼神,看在他的眼裡,讓她痛徹心扉。

    他快速的收回了手,一定是剛才自己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嚇到了她,嘴角的苦澀像是吃了苦膽一樣的蔓延。

    他把手張開,表示自己不會去碰她。

    「好,芮芮,我不碰你,你先過來好嗎?小心被碎片割傷了。」他柔聲說道。

    然而卻見到錦芮希蹲了下來,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無奈的苦笑,她現在就好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像是根本聽不到他的話一般,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了。

    他蹲下身子,輕輕的把她攬入了懷中。

    感受她身體的輕輕的顫慄,他卻是無奈的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能夠軟和一點。

    「芮芮,我們不要慪氣了好嗎?我們說過要好好的,我們也一定會好好的,我們的日子還那麼的長,是不?難道你要一輩子都不和我說話了嗎?我們有什麼問題可以講出來,好不好?」

    錦芮希慢慢的抬起頭,眼眶紅紅的,但是那嚴重卻有著一份的倔強。

    「向情深,你別逼我。」錦芮希祈求的說道,她已經告訴自己了,這一切都不過是她自己的幻覺。

    她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當中午的那一場就是夢一場罷了,可是現在為什麼他要逼著自己去承認呢?

    手,不自覺的慢慢的收緊,手心裡的碎片割進了肉裡,那樣貫穿**的疼傳來,是那樣的清晰,這樣清晰的感覺才能夠證明自己還在活著。

    見到她白皙的手心慢慢的溢出了鮮血,向情深的臉色大變,使勁的掰開了她的手心,那碎片已經刺進了肉裡,而她卻是一聲都不吭。

    「錦芮希,你tm的是不是瘋了?非要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讓我心疼你才高興嗎?你tm的到底是什麼心態,我在乎你,你就可以利用我的在乎讓我心疼了嗎?」

    見到她這樣傷害自己,向情深的脾氣卻是再也克制不住了,只想要狠狠的把她捏碎,揣在包包裡,這樣她是不是就不會坐這樣氣死他的事情來了。

    她痛,他比她還要痛。

    她卻只是茫然的看了他一眼,鬆開了手,碎片掉在了地上,她站起身,臉上蒼白得幾乎透明,但是她卻是倔強的看著他。

    「向情深,你又怪我,我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我當我中午做了一場夢還不行嗎?我也可以讓自己不去打電話打擾到你們,我什麼都不做,我好好的吃飯,我什麼都不去想,我不去想你和她在做什麼,我不去想你和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這樣還不夠嗎?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是不是只有有我死了,你才高興?」錦芮希的語速不快。

    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那樣的語速,聽起來卻是那麼的讓人心驚。

    眉頭緊鎖,他想要抓住她的肩膀狠狠的搖晃,她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錦芮希,我告訴你,我和她什麼都不做,我們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要的只有你,至始至終都只有你。」

    「連最起碼的信任你都不肯給我嗎?我們之間,連最基礎的信任都沒有嗎?」

    然而她的嘴角卻是浮現了最輕蔑的笑,下一刻,她卻是真的笑了起來,就好像是他說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地。

    「向情深,你現在說這些,你都不嫌矯情嗎?你不覺得自己很假嗎?你忘記了中午你的語氣你的表情了嗎?現在你tm的又在這裡裝什麼情聖?」

    男人為什麼要這麼的口是心非呢?

    「錦芮希,你一點點都不肯信任我嗎?你在我還沒有解釋之前,就已經決定了要判我的罪了,那我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他無奈,似乎,不管他說什麼,她都堅信眼見為實,而他,卻是真的好累,但是要他放開她嗎?

    那只有一個可能,只有一個可能他會鬆開她的手。

    那就是他死,否則,她這一輩子都休想掙脫她的手。

    錦芮希不說話,手心的疼痛不斷的襲來,她告訴自己,自己流淚一定是因為手心疼,一定是的。

    「錦芮希,你說話!」他的表情更加的陰鷙了,那眸子裡盛滿了盛怒。

    「我不想說話,不可以嗎?你非要逼著我說,我沒有關係,你可以和郁暖心雙宿雙飛,我不會去打擾你們,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再逼我了?」她的話語說得諷刺,整個人又慢慢的蹲了下去。

    深呼吸,努力的壓制住自己,向情深轉身就走。

    「好,我成全你,我一定是瘋了,才會愛上你這麼個女人。」再不走,他不敢保證自己不上前去掐死她,這個該死的小女人。

    那麼美麗的嘴唇裡卻是說出這樣讓他想要跳腳的話來,他真的是瘋了瘋了。

    看著他重重的摔上了門。

    錦芮希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地上,一陣陣的刺痛傳來,手心被碎片割得鮮血淋漓,她卻是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

    她多麼的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減輕一點疼痛,然而卻是做不到。

    向情深走到了車子邊,又走了回來,一回來就看到她自虐的行為,他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提著她的肩膀,把她提了起來。

    「錦芮希,你真狠,你真正的狠倒不是對別人狠,而是連對你自己你都可以那麼的狠。」

    下一刻,她就被他提著上了車。

    錦芮希見到他焦急的樣子,心裡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手心不斷的流出血來,而她卻是咬牙一聲也不吭。

    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人就到了醫院掛了急診。

    醫生在看到錦芮希的手時,眉頭都皺得打結了。

    「年輕人,就不知道收斂一點脾氣麼?」醫生搖了搖頭,去拿來了工具。

    剛才的時候,因為是熱的,卻是真的沒有這麼疼的,這個時候,傷口卻是疼得要命,錦芮希緊緊的咬住了下唇,一聲不吭。

    可是從她額頭上冒出的細密的汗水看來,她卻是真的疼極了。

    試想,誰的手心裡都被碎片割得血肉模糊了還不疼呢?

    「合該!」見她疼極了的模樣,向情深的臉色也鐵青,似乎比她還疼似地。

    「你快點,她很疼。」向情深狠狠的瞪著醫生,這該死的老頭,不去處理傷口,就只知道在這裡搖頭晃腦的。

    「知道疼還對自己這麼狠,果真是她自己活該。」醫生拿來了消毒水什麼的,走到了她的前面坐下。

    冰冷的鉗子才碰到她的手,卻聽見她倒抽了一口的涼氣。

    她靜靜地的咬緊了下唇,下唇都被她咬的鮮血欲滴。

    「你輕點,她疼。」向情深的那副樣子,看起來真的比她還要疼。

    「我還沒有動呢!」醫生瞪了他一眼,「你安靜點,不要打擾到我。」

    錦芮希現在就只覺得疼,那疼,果真把心裡的疼也壓下去了。

    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努力的把眼淚泛回去。

    「剛才不是還很英雄嗎?給我忍著!」見不得她疼,可是又不能幫她疼,向情深火大的吼道。

    錦芮希瞪了他一眼,現在她不忍著,難道還有人來幫她忍麼?真不該那麼衝動的,現在卻是真的疼死了。

    「你給她打點麻藥!」向情深對著醫生吼道。

    「額,這點小傷要打什麼麻藥啊?」醫生瞪眼。

    「你要是怕血,你可以出去了。」醫生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嘴巴努了努門的方向,「你在這裡妨礙到我了。」

    「你——」向情深怒。

    「啊!」錦芮希尖叫一聲。

    那碎片深入到了肉裡面去,需要先把碎片取出來。

    那種痛,鑽心!

    見她蒼白的臉色,他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像是隨時都要昏倒似地。

    而在急診室的外面,卻聽到男人一聲一聲的悶哼聲。

    一個多小時之後。

    兩個人出來了,向情深的臉色比錦芮希的還難看。

    錦芮希的手被包紮好了,而他的手背上,有著一個大大的牙印。

    原來他怕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爛了,硬是把自己的手掌去給她咬。

    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醫生也跟著出來了。

    「哦,我忘記告訴你了,世界還有這個東西可以給她咬,但我想你,你一定是不願意的。」一聲的手裡拿著一塊醫用的橫木,那是在治理某些病症的時候,防止患者咬斷自己的舌頭用的。

    「……」

    向情深的嘴角抽了抽,這個該死的庸醫。

    這個時候,錦芮希的嘴角卻是浮現了一抹笑,看到他比自己還要緊張,恨不得把這家醫院都拆了的樣子,錦芮希的心,奇異的慢慢的緩和了。

    見到她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向情深卻是滿意了,也不去怪那庸醫了。

    攬著錦芮希就往外面在走。

    「你很高興吧!見到那庸醫這樣玩我。」他的語氣有一些悶悶的,她盡然也幫著外人來欺負他,頓時心裡有點小小的委屈。

    說來也好笑,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個小女人面前,想著這一晚發生的這些事情,卻是真的覺得有些的委屈呢。

    這卻真的是新的感受呢?

    「哼。」錦芮希板起了臉孔,她還沒有原諒他,雖然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意,但是她還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難道她要這麼就信了她嗎?

    「你堂堂的黑焰集團的太子,誰敢去玩你啊,你不玩別人都算是那人的福氣了。」錦芮希板起臉孔道。

    「錦芮希,你——」他橫眉冷對,她卻是不去理他。

    他卻是你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最後卻是只能攬著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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