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 :一改往常的單子俊 文 / 內牛
「耶!」曾亮做出一個思想者的造型。高亢地興奮著,他覺得他的機會又來了,只要蘇香兒可以接受他這個朋友,他就可以一直死纏爛打下去。
「切」。陽天白過一眼,推著他的二八專車去找車位。
晚上五點半考完試,陽天五點就先行出了考場,最後一科是語文,作文你總不能一字不落的照抄吧!寫完一篇千字的作文後,陽天就走了出來。
作文的題目是:寫一件讓自己記憶猶新的事,或是讓自己記憶猶新的人。
陽天想了又想,最後作文名叫:我和警花的那點破事兒。
信手拈來,下筆如雨,還剩下二十分鐘,就答完交卷。
陽天走出教學樓,看站在花池下的單子俊快步向他走來。
陽天也沒當回事兒,不認為這小子是過來找自己的,繼續向前走去。
「陽天」。
找我的?這小子能有什麼事兒。
「呦,單隊長,紅光滿面啊!」陽天笑呵呵地道。不鹹不淡地恭維了一句。
「呵呵,好久沒見你來學校了,聽說你住院了,恢復地怎麼樣啊!」單子俊嘮著閒磕,微微笑地看著陽天。
你個王八羔子,跟我來下馬威?
「單隊長對我的事很關心啊!我住院了都知道?」陽天眉頭一蹙,看著單子俊,嘴角還掛著那淡淡地笑。
「陽天,你別誤會」。單子俊瞬間變臉,變得嚴謹,正經兒地道:「我沒有別的意思」。
陽天看單子俊那張板臉,疑惑起來,他要說什麼?難得的是在學校裡他那狗腿子李松居然沒跟著。
「呵呵,有空再聊啊!」陽天沒空聽單子俊說什麼,笑著轉過身。
「等一下」。單子俊連忙伸手叫道。
陽天慢慢轉過頭:「有事啊!」
「其實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單子俊一句話讓陽天眉頭蹙到了一起。
道歉?陽天饒有興致的看著鐵臉的單子俊,這丫的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神經錯亂了?他要跟我道歉?沒聽錯吧?
「噢?此話怎講啊?」陽天嘴角微笑著,眼神緊盯著單子俊,想在他的眼神尋找出什麼。
「其實……其實……」單子俊憋了半天,還是那兩字。
「那就等明天再其實吧!」說著陽天就要轉過身去。
「別介」。單子俊一把拉住了陽天:「其實兩個月多前的那一次五峰上郊遊,是我誣陷的你和張宇洋偷東西的」。
「當時大家中午坐下聚餐,你卻走了,我說了句不太好聽的話,就和張宇洋鬧了點矛盾,也不知怎麼了,那時腦袋就一熱,就做了誣陷你和張宇洋的事,請你原諒」。
單子俊說的情真意切,態度誠懇,這讓陽天的疑惑心更重,難不成這小子真是痛改前非、良心發現了?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找流氓打劫我,還有籃球、足球的事怎麼說?
是有什麼陰謀?就看看你小子還有什麼貓膩。
「噢,沒事,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陽天淡淡地說道。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接受我的道歉?」單子俊咧著嘴巴看著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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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沒事了」。陽天一擺手。
「呵呵,陽天你真豁達,雖然你覺得沒事兒,但是我心裡過意不去啊!哎,你不知道,這兩個月我每晚是怎麼熬的」。單子俊緊緊咬著牙。
「得,得,得」。陽天打住他,前面的劇情還算可以,說到這就太假了。你每晚想我,那我還不得做噩夢?
單子俊一臉尷尬,他剛剛的情緒都醞釀好了,誰知陽天這麼擦蛋,剛說兩句就不聽了。
「為了向你表達我的歉意,我打算明晚請你吃飯,向你賠罪」。單子俊誠懇兩字寫了滿臉。
明晚?剛剛香兒說明晚請曾亮吃飯,是應該找機會去湊個熱鬧。
「明晚我有事」。
「那就後晚」。單子俊再道。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
「吃飯這個事還是算了,你的心意我心領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陽天拒絕著,他根本就不想去。
「那就週五晚上,我們週六放假」。單子俊再說著。
「這……」陽天被單子俊整的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就這麼定了,我週五晚在帝豪訂個包間,到時一定要來噢!」話音一落,單子俊就如袋鼠般的蹦走。
「艾……」陽天叫著單子俊,只看單子俊如大馬猴似的對陽天一招手,沒了身影。
陽天搖搖頭,不知道這單子俊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到時去看看吧!
轉過頭去,見花蕾隨同一大批剛考完試的同學走出來,陽天嘴角泛出笑意,怪不得單子俊跑得那麼狼狽,原來是看見我的小花了。
花蕾走到陽天跟前,小聲道:「剛剛他找你幹什麼了?」
遠遠的,她就看見單子俊手舞足蹈激動著,心中有些擔心,以為單子俊要找陽天打架呢。
「他呀,說要請我吃飯」。陽天不在意地說道。
「說實話」。花蕾嬌嬌一怒,一手掐在陽天肋骨的那團軟肉上。
陽天無語了,這是逼供啊!無奈地搖搖頭,不由地為很多男同胞叫屈:有時候男人說謊,真的是女人逼的啊!
這年頭,做個老實人,一個字:難!
於是說道:「他說以後要我離你遠點,要不然沒好果子吃」。
「啊……」花蕾一驚,陽天的話,她相信了。她也是無意中聽她同桌對她說起的,單子俊和陽天本就有矛盾,而自從她出現之後,明爭暗鬥,矛盾就升級成仇恨了,她本來還不太信,但一個人說,兩個人說,三個人說,腦中就被灌輸了這一意識。
「那……那你怎麼對他說的」。花蕾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太清,羞澀著。
「我啊,我跟他說滾蛋,我和我女朋友的事還輪不到他管」。陽天就著第一句瞎話,繼續瞎編著。
聽到陽天這樣接近粗魯的話,花蕾不但沒有生氣,心中反而有一些竊喜。
「你不要和他起衝突啊!大家都是同學,不要把關係鬧僵,何況再有不到半年就要畢業了」。花蕾對陽天柔情著。
「那要看他怎麼做了,如果他敢欺負我女朋友的話,我一定揍他」。陽天義正言辭地說道。
花蕾臉頰犯暈著,輕聲說了句:「討厭」。不過心裡卻很是享受。
看著花蕾犯暈的臉頰,陽天心中不禁地又感慨:女人啊!有時候總是心口不一。
陽天將花蕾送到家門口,一路牽著小手,十分鐘的距離,硬是讓花蕾走了三十多分鐘才到了家門口。
「我回去了,拜拜」。花蕾鬆開陽天那大手,可愛的一招手,向樓下走去。
陽天在家吃完晚飯,與母親一起看起了這黑白電視,此時,通江二套電視台正播著一部電影,我的野蠻女友。
看著裡面的暴力女警,陽天腦中不禁又浮出了徐曉曼的畫面,不知道自己今天寫的那篇作文能拿多少分啊!陽天嘴角笑笑,心中竟有了期待。
我靠,陽天一愣,這才想起來,語文卷子的第四章沒有寫名字。沒有名字作文打個屁分啊!
起身對陽鳳嬌道:「媽,我出去一趟」。
陽鳳嬌神情黯然,最近這一陣,陽天不是不回家也是回來的很晚,今天好不容易例外一次,也要夭折了。
陽天跑回學校,此時學校大門已經關閉,陽天走著老路,從後門翻了過去,上到了學校上擦場,迂迴進教學樓。
走到高三辦公室門口,陽天拿出掛在脖子上的金鑰匙,這鑰匙跟在自己身上兩個多月,今天也算是第一次派上用場。
「卡嚓」。
門被打開,開燈,如山的考試試卷一疊又一疊的堆在各個辦公桌上,陽天耐心尋找著。
找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自己的試卷,陽天伸了伸腰,小心地抽著自己的語文試卷。
「踏」。
「踏」。
靜悄悄的走廊裡,突然傳來那震耳的高跟鞋踏地聲。
是誰?
陽天一轉頭。
「嗝」地一聲門被推開。
「你怎麼在這裡?」蘇香兒手指向前一伸,表情吃驚地問道。她走得時候忘記關燈了,剛剛在走廊看燈開著,還以為是同事有事回來,沒想到是陽天。
「我有一張的考卷換寫名了,就進來了」。陽天實話實說。
「哼」。蘇香兒白過陽天一眼,不相信他的話。你來抄卷子還差不多。
「你怎麼進的學校,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呢?」蘇香兒再問著。辦公室並非是班級,會將給幾個早起的同學鑰匙。
陽天心咯登一下,隨即道:「我是翻牆進來的,我有另外一個絕活你不知道,會開鎖,呵呵,別告訴別人啊!」
蘇香兒看陽天笑呵呵的樣子,心中有幾分相信。
臉色鐵青地微許怒道:「你這樣是不對的,你這樣是不對的,你現在可以耍手段抄,高考也可以抄嗎?」
蘇香兒眼神盯著陽天,雖然高考也可以作弊,但那是需要不少的費用的,何況近幾年對高考抓的那麼嚴,那是存在不少風險的。
「香兒姐,我知道我現在這麼說,你不會相信的,等考試成績出來了,你會相信我的話,我剛剛才找出卷子,即使抄也抄不了這麼多科」。陽天表情莊謹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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