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賣藝不賣? 文 / 內牛
「小蕾,我們去買禮物吧!」陽天轉過頭,對花蕾溫柔地道。
花蕾對陽天本是有些意見的,但礙於王童在場,一直就沒有說。雖然那個吳蠢材挺可氣的,但你也不好拐彎罵人家是狗嘛!可陽天剛剛阻止住那左右繼續動手,讓她對陽天的好感又重新回來。
花蕾點點頭,陽天內心「嘿嘿」一笑,向前走去,靠近花蕾。
看著手中的金項鏈,心說著:看來要找個地方把這項鏈賣了,然後再給母親買個禮物。
陽天知道,如果自己把這條項鏈送給其母當節日禮物的話,那麼事情就大了,以自己母親的性格,一定不會要的。何況剛剛自己還定義成了狗鏈子,如果送給自己的母親,豈不是大逆不道了,那得遭雷劈的!
王童晃晃悠悠地跟著陽天,笨拙的他,倒動手裡這點東西,就有如戰場般的壯烈。
忙活了半天,王童才整理明白,將二百五十元揣進兜裡,一手拿著招牌板凳,另一手轉著那幾疊厚厚的鈔票。
王童快跑兩步到陽天面前,將那厚厚的幾疊鈔票堆在陽天前面。
陽天微微一愣,一隻大手瞬間移了過來,當那只邪惡的手掌剛要接觸到王童手中的鈔票時,陽天一掌就閃了出去,閃快至極,將一個企圖搶劫的壯年推到兩米外。
心中說著:老子說什麼來,早知道你這麼顯擺會出事,再讓你撰錢。
僅是半秒的時間,另一隻大手又伸了過來,陽天剛要伸手,「轟」地一拳就砸了過去。王童手中的板凳摔在地上。
陽天看著王童,搶錢的第二個青年被王童這一拳砸飛出一米多外。
花蕾慌張地站在陽天身後。王童剛剛那一拳的實力讓陽天意外,沒改變體質之前的自己,有這速度,但卻沒有這力度。
王童看陽天的眼神變成了崇拜,陽天剛剛那一掌讓他心中狂動,從小習武的他,對武術高人有著一種崇敬,而陽天那閃快至極的手法讓他悸動敬佩。
兩個企圖搶劫的壯年此刻還哪有了身影,嘴角摻著血絲,撅著屁股,拔腿就消失在人群中。
「真沒想到,原來您的武學造詣這麼高」。王童由衷得敬佩道。一臉的興奮。剛剛一時動了歪心,被收拾了的兩青年,嘴角掛著血絲,驚慌著心靈,拔腿就向外跑去,這一個慣性不穩,做出了好幾個狗吃屎的形狀,痛苦的都要哭出來,眼眶都紅了。
周圍路人不斷的鄙夷著,還有快嘴說道:「活該,還學人搶劫,知道蛋疼了吧!」
「沒有」。陽天冷淡地一道。神情幾許黯然。思緒不自覺的回到了那個曾經,那個只在他八歲時與他接觸了三個月的父親,他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離開他和母親,而又為什麼十年都沒有回來。那三個月他是那麼的開心,覺得父愛是那麼的溫暖,教他習武、陪他玩耍,而現在,那只是一段他的痛,不願提及的痛。
花蕾的角度正好捕捉到陽天黯然的這一幕,表情變得幾許凝重,她發現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那就是陽天的功夫。
是因為什麼?他的一身好功夫為什麼會成了他不想說的秘密。
花蕾微微一扁嘴,看著陽天,陽天眼中」^看書,[網奇幻『
閃過的那絲黯然竟讓她心裡也難受起來。
王童看陽天好似不想談這個話題,不再說功夫的事,再道:「今天真是謝謝您了,這是您的錢」。
陽天看著王童,在王童的臉上仔細打量了一陣,那憨厚的臉上寫滿著質樸。
陽天搖頭笑笑,不說城市,即使是在鄉村中,像王童這樣質樸的青年,恐怕也不多了。
「這是你的草鞋賣的錢」。陽天沒有接過那充滿誘.惑的鈔票,對於陽天的條件來說,這無疑是一筆巨款。
「我已經拿出來了二百五十元了」。王童憨厚地再說道。
「那這樣,你把你兜裡的錢給我,這個錢你拿著」。陽天淡淡地笑意看著王童。
「這怎麼行?這錢是你的」。王童將手中厚厚的那疊鈔票塞到陽天懷中,隨即放手。
陽天趕忙用內衣兜住,這錢要是掉在地上,可就不好看了。
王童腰身拿起地上的小凳,剛要動腿跑,被陽天一把拉了回來。
「你叫什麼?」陽天嘴角淡笑道。
「啊……」王童顯然的欣喜,雖然兩人相識僅是短短的十分鐘,但陽天已然成了他尊敬的人。
「我叫王童」。
「呵呵,我叫陽天,把你的住址告訴我,我擦後會去找你的」。陽天再笑道。剛剛陡然間,陽天腦中已經有了這草鞋品牌的意識。
世風日下,街上男男女女追趕潮流,但真正的潮流是什麼?陽天不知,但是這草鞋在陽天看來,就是潮流,就是商機,看你如何去經營,把這個最質樸的東西包裝成一種時尚和潮流。
現在自己手中的這三萬多元,已經可以在旺區租下一個十幾二十平的門市房,註冊品牌,找個能說會道的營業員,相信草鞋會有發展的前景。
「我住南羅巷子23號」王童撓撓頭:「挺難找的」。
「接著,以後我會去找你的,不要搬家」。陽天將手中的金項鏈仍進王童懷裡,一笑離去。花蕾對王童友善的一笑,跟上陽天。
「你還是去買個包吧!這麼多錢,太顯眼了」。花蕾好心地道。
陽天點點頭,在附近找了個皮包店,買下一個質量還算不錯的背肩包,樂呵呵地將錢裝下。自高一以後,陽天就沒有背書包的習慣,要不然這二百塊的皮包錢也省了。
走出皮包店,陽天跑去冰欺凌店,先給花蕾買下一份冰欺凌,自己買下一瓶冰鎮礦泉水,這大熱天的跟要命似的,還真是得來點爽的。
花蕾拿著冰欺凌,餘光不斷地瞄著陽天,路邊一流浪歌手吸引了花蕾的目光,一人蹲在地上拿著吉他自彈自唱著,身前放著一個高高的帽子,表情陶醉。
花蕾拉著陽天,去流浪歌手面前,買禮物的事也不著急了,流浪歌手唱完那首小芳,陽天附耳過去,流浪歌手看過一眼花蕾,起身將吉他交給陽天。
陽天一屁股坐下,和鉉聲響起,一首自彈自唱的情非得已讓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細心地聽著。
花蕾的整個世界都圍繞在陽天身邊,感覺只有一個,幸福。
冰欺凌上的奶糕不斷地融化著,全滴落在地。
直到最後一個和鉉的結束,鼓掌響烈撲來,花蕾悸動幸福地看著陽天,拍得最大聲。冰欺凌已經不自覺的被她仍了出去。
陽天瞪大著眼珠子。
「啊……」花蕾驚得一叫。
「咯咯」。周圍路人笑了出聲,花蕾那冰欺凌一仍到陽天臉上,那半邊臉頓時變得奶白奶白的。
陽天笑笑站起身,「看著出來,我粉絲對我很熱情啊!不知還沒有別的口味的?」
「哈哈」。眾人開懷大笑,在這炎熱的夏季,陽天的風趣無疑是給他們了一記冷風,感覺那樣的清爽。
一背包的男子隨手仍下二十元,仍到帽子裡,對陽天道:「再來一首」。
其餘幾人也被感染,五塊、十塊仍進帽子碗中。最讓陽天氣憤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還說著什麼:「小帥哥,你要是給姐姐唱樂呵了,姐姐也讓你高興」。
我靠,當老子是賣笑的?老子能賣藝,但絕不賣身。
陽天將吉他交給流浪歌手,向前走去。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啊!」眾人期盼著,用絕大的音量留著陽天。
花蕾拿出包中的紙巾,趕忙給陽天擦那花邊臉。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陽天好似一個天皇巨星一般,斜著45°角,擺手微笑著,揮別著歌迷們,花蕾一步一步跟著,慌亂著腳步,充當那助理的工作。
花蕾追著陽天,嘴角幸福地笑著,明明是他陪自己來了,現在好似自己是被動的了,不過這種感覺也讓她覺得不錯。
「你是什麼時候學的吉他啊!」花蕾笑著問道。
陽天空寂的眼神一閃而過,淡淡一笑,沒有回答。
花蕾的好心情又有了幾許黯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看著陽天,微微一扁嘴,眼神含脈,在陽天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複雜,似乎他有很多秘密,很多他不願說起的秘密。
兩人向前逛著逛著,花蕾看了看表,陡然間開口:「哎呀,奶奶還等我回家呢」。
嗯?陽天一凝眉。
「我先回去了,你再為阿姨看看禮物哈」。花蕾一副著急的樣子。
「我送你回去吧!」陽天說道。這個時候,男人的風度一定要拿出來。
「不用了啊!拜拜」。花蕾說著手一勾,搖擺著長裙離去。
靠,這是什麼事啊!連個小手都沒摸到,就跑了。
「我今天玩得很開心」。花蕾跑出老遠,對陽天道。嘴角還掛著那優美的微笑。
陽天看著一陣悸動,不知道這是不是表白的潛台詞呢?
張著嘴巴剛要說著什麼,花蕾已經沒了影。
「汗,跑得還真快,我又不是狼」。
陽天聳聳肩,無奈地搖搖頭,雙手插兜,輕鬆離去……
秋風蕭瑟、落葉飄零著,陽天走在回家的路上,在下午時,他已經辦了一張銀行卡,將三萬多塊錢存了進去,包也送給了收廢品的一個老頭,如果自己背著包的回家,那麼一定是會自己的母親起疑,到時候還得多做一些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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