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女人間 文 / 江湖老叟
石香蘭看到這兩個男女之後,聳了聳肩膀,很無所謂地走開,冷雪兒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們,很快從門邊溜走了。
衛芙跟著石香蘭消失在門外,屋子裡剩下銀珠一個人,她頓時覺得渾身無力,早該想到了,像楚海龍這樣的人,不把金珠吃下去,那簡直沒有天理了。
銀珠默默把門關好,把兩個人的衣服拾起來,歎口氣,指著姐姐說道:「你呀你,明明知道這是一個火坑,還迫不及待地跳進來。」再指著楚海龍罵道:「你也是一個沒臉皮的,就連我姐姐也不放過。」罵完了,心情舒暢了一些。
洗了個澡之後,銀珠也躺在姐姐的床上。
楚海龍一覺醒來,看到身邊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不由得嚇了一跳,拍了拍腦袋,隱隱約約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再看看從床單到金珠大腿上狼藉的殘留物,他的心裡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
輕輕吻了吻銀珠的嘴巴,說道:「對不起。」
銀珠卻已經醒了,說道:「有用嗎?」
楚海龍索性厚了臉皮,說道:「有用啊,起碼,我知道自己是性福的。」
「你的臉皮就是厚,趁人之危了吧?」銀珠知道姐姐的脾氣和性格,不會輕易跟楚海龍上床的,一定是兩個人酒後亂性,這才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楚海龍先不說自己的事情,低聲問道:「打麻將贏了多少?」
「你們在這兒亂來,我在那邊心神不寧的,還能贏錢?」
「你輸了多少?包在我身上了。」楚海龍拍著胸脯做了保證。
銀珠嘻嘻一笑,說道:「不多,才三百萬。」
這還不多?普通人的一輩子收入是多少?儘管肚子裡腹誹不已,楚海龍還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嗯,真的不多,這樣,明天我給你吧,對了,誰贏了?」
「還有誰?衛芙啊,大家爭著給她點炮,她快樂瘋了。」
「哦。」楚海龍噎了一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本來想跟贏家拿錢給銀珠的,賄賂一下女人,沒想到還是衛芙贏了。
「咋啦?」
「嗯,沒啥。」楚海龍想了一下,還是回到正題上面:「你姐醒了以後,做做她的工作,我也是無心的。」
「你就是有心的,故意的。」
「你再說,再說就把你送回長海。」楚海龍威脅道。
「說真的,你就這樣慫包了啊?」
「啥話?我這叫諧美悠哉,那些個跳樑小丑,蹦躂不了幾天,我怕你們受傷不是?」
「嗯,好,你以後要乖一些啊,今天蘭姐的心裡很不爽。」
「嗯。」楚海龍知道石香蘭為什麼不爽了,自己的男人,處處留情,當女人的心裡能不難受嗎?
楚海龍從床上爬起來,叮囑道:「一定不要讓你姐生氣啊。」
「走吧,我姐姐的脾氣我瞭解。」
楚海龍走了以後,金珠睜開眼睛,罵道:「你男人簡直就是狼。」
銀珠噗嗤一下笑了,說道:「那你這叫啥?與狼為伍?」
「我知道了,算是掉進了狼群裡面了。」
「姐姐,你說說,生氣了嗎?」
「生氣啊,當然生氣了,你幫我出氣啊?」
「嘻嘻……,姐姐現在啊,我是舊人你是新人了,應該是你幫我出氣才是。」
銀珠奉承著姐姐,就是要讓她開心,不想讓這件事給金珠的心裡留下陰影,要知道,女人的幸福一半來自男人,如果,第一個男人給女人的心裡留下傷痕,那麼,這輩子都不會開心的。
金珠聽了這話,果然笑了,說道:「什麼新人舊人的,我們姐妹還分什麼彼此,不過,你男人真的是太花心了,你要讓他負責的。」
「姐,現在也是你男人了啊,我管不了他,你幫著管管吧。」
「好,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咬我啊。」
姐妹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楚海龍卻來到了石香蘭的房間裡,石香蘭剛剛閉上眼睛,看到他進來了,還坐在床邊,說道:「你不去做你的新郎,跑到這裡來幹嘛?」
「什麼新郎啊,我真的是把她當成銀珠了,你也知道,昨晚喝醉了嘛。」
石香蘭好奇地問道:「喲,你說說,姐姐和妹妹有啥不同的地方?」
楚海龍差一點被噎著,吃驚地看著她說道:「你狠流氓唷。」
「哼,肉讓你吃了,我說一說就成了流氓了?」
楚海龍再次無語了,頓了頓,說道:「我發現了啊,只要女人被男人處理過了,就失去了矜持和理智,你要做淑女,知道不?」
石香蘭恨恨地說道:「淑女,淑女有跟男人認識一天就上床的嗎?」
楚海龍直接失語了,半天才說道:「可是,你以前也沒別的男人啊?」
「哦,你是說,你沒有競爭者吧?」
「嗯,有點那個意思吧?」
「那,明天就找幾個競爭者加入進來?」
楚海龍聽了這話,急出一身的冷汗,急忙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看,競爭也不全是好的。」
「那麼,你就那麼自私?」
「我這算是自私嗎?」他梗著脖子叫道。
「怎麼不算?找了一個又一個,你就不嫌煩啊?」
「不煩啊。」
「你不煩,那就是自私。」石香蘭直接下了定語。
楚海龍見石香蘭今天是真的生氣了,急忙用肢體語言上前安慰,果然,石香蘭就欣賞這個,十分鐘之後,就把心裡的那點不快丟在腦後不理了。
良久之後,楚海龍終於安靜下來,石香蘭摟著他的脖子睡著了,兩個人很快進入夢鄉。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天亮了,石香蘭不知道啥時候出去了,楚海龍想到昨晚發生的烏龍事件,暗暗惱恨自己,為什麼要喝那麼多的酒呢?難道是金珠故意這麼做的?
沒必要啊?憑著他那絕對不堅強的意志,就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勾勾手指頭,自己還不是像一個乖乖的像一個小綿羊一樣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何必費那麼大的手腳呢?
他的女人雖然多,每一個都是飛蛾撲火一樣投入他的懷抱,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從來沒有逼迫別人的時候,他不能原諒自己的就在這點上,不知道見了金珠之後該如何面對,她會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壞人呢?
苦苦經營了那麼多年的好人形象一下子就全部毀了啊,真是後悔也來不及了,無法挽回了。
楚海龍始終縮在房間裡不肯出來,外面有人敲門,他喊道:「進來吧。」
一個淒婉哀怨的女人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帶著責怪的眼神,他張了張嘴巴,問了句:「你是,金珠還是銀珠?」
「有區別嗎?」
楚海龍艱難地說道:「有。」
「有啥區別?」女郎的臉上浮現出好奇的樣子。
「我,我欠金珠一個道歉。」
「真的嗎?」
「真的。」
「那麼,你現在道歉也不晚。」
「你,真的是,金珠?」
「嗯,蘭姐讓我來請你出去吃飯,你真的打算一輩子躲在這裡不住去了?」
「不,不是,嗯,我這就出去,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金珠搖了搖嘴唇,說道:「傻瓜,如果我不願意,你能強迫得了我?」
楚海龍聽了這話,不由得大喜,說道:「你真的是願意的?」
「嗯。」金珠低著頭,羞羞答答地說道。
楚海龍終於鬆了口氣,大大咧咧地說道:「你早說啊,我就留在你的房間不走了,正好銀珠也在,咱們三個一起睡。」
這句話徹底暴露了一個男人的色狼面目,金珠恨恨地說道:「你敢,我,我讓你給氣死了。」
楚海龍不由得目瞪口呆,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得罪她了,在他的心中,既然銀珠和金珠都是自己的女人,睡在一起也沒啥了不起的,反正誰也別笑話誰,都是一樣的飲食男女。
在金珠看來,楚海龍就是一個大流氓,一個渴望所有的女人臣服在他的身下的大流氓,堅決不可以原諒的。
當金珠把見到楚海龍之後說的話說給石香蘭聽之後,石香蘭哈哈大笑起來,一直笑到眼淚都出來了,才說道:「他呀,不那樣說還真不是他了,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你別怪他了。」
金珠長長歎氣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以前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容忍了多少的怨氣,吃了多少的苦頭。」
石香蘭搖搖頭說道:「我才沒覺得呢,我從認識他的那天之前就沒有過這輩子獨佔一個男人的念頭,反正啊,只要時時刻刻快樂就好,男人呢,儘管有不止一個女人,可是他對我是真心的好,那就可以了,我若是不容忍,不但兩個人之間沒有了快樂的基礎,他的其他的女人也是不快樂的,像現在這樣就很好啊,他尊重我,滿足我,這就行了,你若是管著他,他也是會到外面偷吃的,何必呢?這樣大大方方的,他喜歡誰,就跟誰睡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身體很強大的。」
這話太直白了,讓金珠面紅耳赤,想起在床上驚心動魄的情景來,就忍不住身上發熱,耳朵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