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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9章 士可殺不可辱 文 / 大頭

    「錢振溪。」陳國華乍一看長得很乾淨,但是細看之下這人長著一隻鷹鉤鼻,兩側的臉頰還有兩道隱約顯現的橫肉,再加上滿面怒容的表情,讓他看起來既陰險又凶狠,「我說你這參謀怎麼當的?在孫世濤那裡的時候不是挺能幹的,現在到了我這裡怎麼就不會幹活了?上個月我們公司的月銷不是很好嗎?你說說,你到底怎麼辦事的!」說到這裡陳國華忍不住大罵,口水一個勁地向外飛濺,「你知不知道老子這個月沒有掙一毛錢!還差點賠了本錢!你讓老子怎麼養女人!」

    嘴上說是怎麼養女人,其實陳國華的心裡在滴血,自己就是尥蹶子地幹,掙的錢還不是全給了神殺!可要是不能源源不斷地給神殺提供錢財,他們要自己還有什麼用,還不得把自己殺了啊!

    什麼叫引狼入室,什麼叫飼虎為侍?自己這才是真正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本想雇殺手殺李時,想不到李時沒殺了,倒把自己和產業全部搭進去了。

    最關鍵的是自己還得為神殺多掙錢,掙少了都不行,你說這還有天理嗎?

    「老……老、老大!」錢振溪看到陳國華這個樣子嚇得雙腿直顫,身體不停地哆嗦,任陳國華的口水飛濺到自己臉上卻不敢多說,「不是……不是、這樣……的……」

    「咦?」陳國華怒了,一腳踹到錢振溪身上,眼中滿是怒火,他心裡憋著一肚子的氣,也只能對著這些手下發洩一下了,「不是這樣是哪樣!你結巴什麼!難道你在為自己開脫?」

    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錢振溪身上,他卻不敢多說一個字!要是他說疼,那最後慘的還是他。要知道陳國華的體積可是自己的兩倍!

    「陳老闆,您也是知道情況的,時來公司取代了咱們的代理權,您說他會分一半的代理權給咱們,可是咱們已經好多天收不到他們發來的一塊原石。偏偏時來公司三天兩頭搞活動,生意都被他們搶走了啊!」說來也怪錢振溪被陳國華這麼一踹竟然不結巴了。

    「哼!」陳國華狠狠地瞪了錢振溪一眼,一抹狠辣之色從眼中掠過,嘴角勾起彎弧。這個時候他竟然不氣了,看著錢振溪他嘴角的笑愈發的詭異。「擋我財路者死!」

    錢振溪頓時明白陳國華的意思,點頭哈腰地笑著:「陳老闆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好辦法陳國華倒是沒有,但是他想到李時不把代理權分給自己,對自己未必是壞事,自己可以去陳梅那裡告李時,讓李時吃不了兜著走。只要李時死了,自己落到這種下場也算值了。

    陳國華嘴角的笑意無比地奸邪,以一種看待死人的目光朝著遠處望。

    李時,不管怎樣,我一定要讓你死得很慘!

    ……

    李時和丁寒陽還沒到廣南,陳梅的電話就打來了,責問李時怎麼還不把玉璧交過去!

    「陳姐,我不是跟你請假了,這裡有個朋友的奶奶病重,我這是來救命的,病人還沒脫離危險,我回不去。我現在開著車往鎮上走,還得去買幾味中藥。」李時故意這樣對陳梅說,看看自己有沒有被監控。

    陳梅語氣十分嚴厲地命令李時今天必須趕回廣南,否則後果自負,聽李時辯解說手頭上有危重病人,陳梅十分冷血地說:「把病人一扔,她的死活我不管,我今天必須拿到玉璧。」

    啪,陳梅丟下那句話,乾脆地掛了電話。

    李時故意開著車上的免提電話,讓丁寒陽聽聽自己跟陳梅的電話:「丁大哥你也聽到了,這就是神殺的人,強勢不?她就用這種口氣讓我加入殺手俱樂部,然後還沒正式入會的,就對我呼來喝去,頤指氣使,你說真要加入這種組織,對咱們這種講求個性自由的人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的選擇,你說對嗎?」

    丁寒陽點頭表示同意:「你說得對,咱們天生就不是當狗的料。」

    丁寒陽這一張嘴,李時又差點沒背過氣去,剛才就覺得車內瓦斯超標了,現在丁寒陽開口說話,李時真恨不能拿個火機自己湊到他嘴邊試試,看看能不能讓他口噴火焰變成火箭?

    李時暗下決心,回去一定要把丁寒陽泡在濃度為百分之九十九的硫酸裡邊徹底清洗乾淨,要不然就他這麼髒,這麼味兒,自己怎麼跟他一起共同研究玉璧!

    本來李時還打算回來以後先敷衍陳梅幾天,但是剛才聽陳梅嚴厲的口氣,知道是敷衍不了了。自己跟神殺的關係到底是仇人還是附庸,看來今天晚上就要見個分曉了。

    李時給烏鴉打電話,向他打聽神殺的具體情況。

    「這個真不好說。」烏鴉說道,「神殺的名頭我早有耳聞,雖然這個殺手組織是以俱樂部的形式成立,但是它的影響卻很大,雖然比不上浪徒那樣的組織有實力,但是在這一行業裡面,也算是數得上的了。不過殺手組織是個特殊的行業,說白了就是一個犯罪組織,是見不得光的,所以這個組織具體的內幕很難讓外人知道,更不知道他們的基地在哪裡。」

    烏鴉的話讓李時好生失望,自己還以為烏鴉有軍方背景,手裡的信息量肯定很大,想不到連他都不清楚神殺的具體情況。

    「不管怎麼樣,今晚是一定要跟神殺的人見個真章了!」李時對丁寒陽說,說完了馬上又後悔,自己怎麼又要惹丁寒陽張嘴?不等丁寒陽說話,李時繼續說道,「丁大哥你先閉目養神,讓我考慮一個切實可行的計劃。」

    李時的話音剛落,陳梅的電話又打過來了,話音比剛才還要嚴厲:「李時,我讓你把一半代理權讓給陳國華,你為什麼還沒落實?」

    李時心裡這個惱怒,你他媽到底是我的什麼人,是我媽還是我的母老虎老婆,為事不為事的朝著你老子大呼小叫,看來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事我跟霍加說了,但是你應該知道,霍加差點被陳國華的弟弟弄死,其實弄死的話他倒幸福,把他泡在糞便裡面好幾年,這個仇恨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無法原諒的,所以他怎麼可能再給陳國華供貨!」李時強壓心頭怒火,耐著性子解釋,「所以陳姐你要理解我,不是我不辦,而是我實在無法說服霍加。」

    「我不想聽你找理由,我只要結果。」陳梅強勢而冰冷地說道,「你馬上把這兩件事給我辦好,今晚12點以前我看不到結果,你會接到一個朋友的死訊!」

    啪,電話又是乾脆利落地掛了。

    李時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平白無故的,自己好像賣給她了!

    士可殺不可辱,氣死人了!

    ……

    「叮叮叮!」門鈴久久地在別墅裡迴盪。

    房間裡。陳國華被門鈴聲吵醒,他皺了皺雙眉,朦朧的眼中露出不解之色,都快半夜了,會是誰在按門鈴?

    「陳總,會是誰呢?」陳國華身邊躺著個女人,她瞇著雙眼,眼中滿是睏意。

    「醒了?」看到身邊的女人醒來,陳國華輕輕按起床頭櫃上的檯燈。和女人一樣他也很困半闔著眼,輕輕彎起腰靠在枕上。

    「怎麼回事呢?」女人輕喘一聲,依著陳國華的手臂靠著,聲音嬌柔好聽:「現在怎麼會有人按門鈴?」

    陳國華搖了搖頭,上下眼皮還未合上門鈴再次響起久久地迴盪在空中。陳國華挑起了眉頭,眼睛竟是無法完全睜開。因為心情煩悶,陳國華實在無物以排遣,只好在女人身上瘋狂地蹂躪,藉以發洩胸中的悶氣。

    只是太過瘋狂,以致把他累得眼皮都沒力氣睜開。

    「陳總。」看到陳國華臉上的困意女人再次溫柔地開口,「我去看看是誰,你就再睡會吧。」唉,誰讓陳總說是今晚要瘋狂一下,把保姆和保鏢都給趕走了呢!

    只好親自去開門了。

    聽到女人的話陳國華悶聲回應安心地閉上了眼。

    女人輕輕地掀開被子利索地套上一件外套,走出房間。她打開電燈別墅裡頓時亮起。

    「誰呀?」通過貓眼女人看到門口站著一名陌生的男人,女人打開門,一股冷風立馬襲來她忍不住顫抖。

    面前的女人一身單薄的睡衣,凜冽的風輕輕吹起她的衣角和外套,一陣香水的幽香在空中飄散,李時隱隱嗅到這股香水味,香水味帶著淡淡的清香。

    「這裡是陳國華家嗎?」李時微微一笑暗暗揣測女人的身份。

    「你是來找陳總的嗎,你是誰?」女人眼眸閃過狐疑之色,眼珠不停轉動。她也在心中暗暗揣測面前男子的身份。半夜來找陳國華實在讓人疑惑,有事情可以白天找陳國華,現在三更半夜的他來找陳國華?難道有什麼急事?

    「我是陳總的好朋友,有急事找他商量。」李時依舊面帶微笑,讓女人猜不出自己的來意。

    「那,你等等吧。我現在去通報陳總。」女人猶豫了會才開口。

    女人剛轉身卻被李時拉住,小聲說道:「別去叫陳總了,還是我上去吧!」

    女人雖然疑惑,但是她卻指了指二樓的一個房間。

    衝著女人指的方向李時點了點頭:「謝謝。」

    謝謝?女人疑惑了,謝我什麼?

    不等她想明白,李時一記手刀砍在女人的脖頸上,女人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這時候李時才接著把剩下的話說出:「謝謝你告訴我陳國華在的位置,不過你就是不說我也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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