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0 意外情況! 文 / 風中的陽光
有人說,一個合格的殺手在經過思想教育後,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軍人。
可一個優秀的職業軍人,卻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殺手。
就如花殘雨永遠也不會成為楚揚那樣。
因為職業軍人的進攻,帶著大氣磅礡的狠辣,可以捨生忘死卻受軍規所制約。
而職業殺手的進攻,充滿陰狠詭異的戾氣,但卻從不顧忌什麼,勢必不死不休。
進攻!
進攻!!
在楚揚從這道紅色的影子中感受的危險時,他殺手的本性在電光火石間迸發,不退反進箭一般的『射』到李孝敏的身下,用左肘撞上她的右衝膝,不等感受到撞擊的疼痛,霍地一個鳳點頭,用額頭狠狠的頂在她小腹的同時,恰好躲過她的雙雷貫耳。
雖說楚揚忽然鑽進李孝敏懷中、並用額頭狠撞她小腹的打法,的確讓她感到了疼痛和驚訝,不過她一點也沒介意,嘴角反而翹起一絲冷笑:你死定了!
泰拳,最大的威力就在於近身格鬥,因為泰拳中給力的動作就是用肘和膝做出來的。
不等楚揚抬頭,李孝敏一聲嬌叱,放空的雙手急速下滑,砰地一聲抓住他的雙肩,猛地向懷中一拉,剛剛落地的右膝再次抬起,對著楚揚的胯下就狠狠的頂了上去!
又是一記凶狠的右衝膝,不過這次的目標不再是楚揚的胸口,而是防禦力比胸口還要脆弱百倍的胯下!
在膝蓋閃電般頂起時,李孝敏彷彿聽到了看到雞蛋被打碎後的畫面:黃白相見的粘液甩出蛋殼……然後這個生性凶殘的男人慘叫著倒地,身子蜷縮成蝦米那樣,在地上捂著褲襠來回的翻滾著。
一廂情願,是指單方面的願望或不考慮客觀實際情況的主觀意願。
剛才李孝敏在瞬間所想像的這些,就是一廂情願。在她雙手抓住楚揚的雙肩抬起右膝對著他胯間狠頂時,她腦海中所想像的那一幕並沒有出現。因為她的右膝剛剛抬起七十五度角,就碰到了楚揚的右膝。
兩膝相撞,在瞬間!
「哼!」膝蓋的疼痛,讓李孝敏悶哼一聲,頭微微一低,對著楚揚的額頭就撞了過去!
一個女人,一個外表如李孝敏這樣的美女,在和男人打架時,竟然使出了頭槌的招式!由此看來,她的性格該是多麼的剛烈,她是一個多麼適合當黑道老大的人選……
從李孝敏飛出蘭博基尼,到她用頭槌撞向楚揚的額頭,期間所用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三秒鐘。
兩個人的動作,完全可以用兔起鶻落來形容,時間短的,都沒有來得及讓楚揚看清這個向他凶狠進攻的人是男是女,就面臨了兩頭相撞的危險境界!
楚揚是殺手,殺手的意思就是專門殺人的人,而不是和人同歸於盡的人。
所以,在李孝敏用額頭向他狠撞過來時,楚揚雖然對他腦袋的硬度很自信,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理,他理解的還是很透徹的,根本沒有和她硬來,只是身子突地弓起,雙手抓住李孝敏的衣服猛地向後一退……
刺啦!
褒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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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烽火戲諸侯的那個周幽王的老婆)最愛聽的裂帛聲,隨著楚揚的一個金蟬脫殼,同時響起。
李孝敏雙手抓著楚揚的西裝和襯衣,後退一步的楚揚手裡抓著一件被扯碎了的紅色上衣。
楚揚變成了一個光著膀子的人,李孝敏沒有變成光膀子的人……可她前面包括黑色小罩罩在內的衣服,卻被楚揚硬生生的拽走,變成了一個後面有衣服前面卻春光乍洩的那個啥……啥。
也許是李孝敏的肌膚很白吧,也許她那一對那個啥比較豐滿挺翹吧,反正楚揚剛想揉身進攻時,猛然發現這個想用腦袋撞他頭的人,竟然是個女的。
楚揚驀然頓住:這是一個意外情況,我的戰鬥總是充滿傳奇!
李孝敏驀然呆住:這人手上拿著的衣服,怎麼這樣眼熟?
有風吹來,蕩起李孝敏那件破碎了的紅上衣,使她感到了涼颼颼……接著,她就發出了一聲尖叫,雙手摀住了那對啥啥啥。
韓國陸軍上將的女兒,韓國68萬軍人的偶像李孝敏小姐,在華夏京華的街頭,被某個男人在進行友好的切磋時,竟然被他把上衣脫光了!
這、這、這絕對是整個大韓民國的恥辱!始作俑者應該上刀山下火海永世不得超『生』!
楚揚那雙滿含殺意的雙眼,在近距離看到李孝敏那對啥啥啥時,殺意馬上就變成了尷尬。
「呃,很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是女的。」被李孝敏那聲尖叫從尷尬中驚醒的楚揚,向前走了兩步,抬手遞過那件被撕成兩半的上衣:「先穿上衣服,別、別感冒……」
「流氓!」李孝敏一手用楚揚的衣服捂著胸,抬起另外一隻手對著楚揚的小臉蛋就抽了過去。
如果楚揚存心調x戲韓國友人的話,看了人家那個啥啥啥了,按說讓人家抽一嘴巴,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關鍵是他現在不是存心的不是故意的啊。
上帝也可以為楚揚作證:孩子,你的確不是故意撕碎她衣服看她啥啥啥的,這只是個意外,所以,你根本不用內疚。
連上帝都這樣說了,楚揚當然不肯白白的讓李孝敏抽一嘴巴了,雖然在場這麼多人就是他看人家那啥啥啥最清楚了。
楚揚抬手,抓住李孝敏抽過來的手腕,雖說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的抱歉,但語氣卻很冰冷:「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根本不怪我!」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根本不怪我!
男人啊,在欺負了女人時,總是愛拿出這句話來當借口,真無恥。
「你、你混蛋,你流氓!」李孝敏使勁縮回手,恨恨的一跺腳,雙手捂著胸膛快步鑽進那輛蘭博基尼。
在車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李孝敏,這位韓**人的驕傲,屈辱的淚水,長流。
「李、李總,該怎麼辦?」金慧秀也沒想到,她英明神武的李總,出去溜了一圈後就被人家把衣服給脫了。從沒有經歷過的憤怒,讓她低聲說:「要不要通知大使館……」
「走!」李孝敏猛地一甩頭,齊耳短髮飛揚,杏眼圓睜:「你還嫌我丟的人不夠大嗎!?」
「是!」金慧秀髮動汽車,在踩下油門前,問道:「李光浩他們怎麼辦?」
「讓他們去死吧!」李孝敏說完,就用雙手摀住臉的痛哭起來。
金慧秀不敢再說話,逕自踩下啟動車子,飛一般的走了,正如這輛車飛一般的來過,揮一揮手,留下了李孝敏的半截紅上衣,卻帶走了楚某人的整套上衣。
媽的,這事搞得,怎麼說呢?光著膀子的楚揚隨手將半截紅上衣扔掉,反手抓住完全傻了的崔金哲的衣服,蠻不講理的說:「你同伴把我衣服拿走了,我只好借你的穿穿。」
此時的崔金哲,別說楚揚和他借件西裝了,就是讓他把內褲脫下來,他也不會放半個屁的。
老實不客氣的穿上崔金哲的西裝後,楚揚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光浩,向周舒涵走去。
看到楚揚走過來後,胡所長幾個警察和預感到要出大事而面如土色的金康泰,慌忙向旁邊閃開。
「糖糖,別怕,沒事了,我們回家。」楚揚攬住周舒涵的肩頭,將她的頭靠緊自己的胸膛,對胡所長說:「警察同志,麻煩你們把那個韓國人送醫院。」
其實,不用楚揚吩咐,胡所長也會把李光浩送醫院的。不過,作為一個肩膀上擔負著維護社會治安穩定重任的人民警察,如果就這樣任由殘害韓國友人的『兇手』就這樣走了,他肯定是失職的,儘管他擔心說『你跟我回所裡』會惹怒了這傢伙。
攬著到現在還說不出話來的周舒涵剛想走,楚揚也明白就這樣走了好像太不負責了,於是就對胡所長說:「警察同志,你放心,我所做的事,我會負責的。」
聽楚揚這樣說後,胡所長頓時鬆了一口氣,瞥了一眼金康泰,問:「咳、請……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楚,叫楚揚。」楚揚想了想,又說:「我家住在王府路123號。」
京華王府路123號,是前國防部長楚龍賓、現海上市委書記楚勇的家。只要是個在體制內混過的人,就知道這個代表權利的地址。
「你是楚、楚……」胡所長的眼睛猛地睜大。
「不錯,我爺爺就是楚龍賓。」楚揚指著他開來的那輛悍馬車:「你們可以記住我的車牌號……按說我該和你回所裡接受調查,不過我女朋友受到了驚嚇,我得先安撫她,就這樣吧,我們先走了,會有人找你聯繫的。」
楚揚說完,根本不在多說什麼,只是右手攬著周舒涵,左手牽著湊過來的凡東東,風蕭蕭兮易水寒的鑽進悍馬,一溜煙的閃人了。
怪不得他根本不把重傷國際友人當回事,說走就走呢,原來他就是讓謝九少吃了大虧、人稱三太子的楚揚。不過,你撂下一句話的就閃了,也太囂張了點吧?
等悍馬車駛遠了後,胡所長和金康泰對望了一眼,同時驚呼:「趕緊的救人!」
現在的崔金哲,也不裝了,和樸智昌在警察的幫助下,將深度昏迷的李光浩抬進了警車,由一個警察開車,向著醫院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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