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3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文 / 風中的陽光
今天本來打算和徐茂等人放鬆一下的,誰知道碰到個南詔戲雪,因為糾結手鏈的事兒耽誤老半天。又和米歇爾就車展合同一事的細節商討完了後,楚揚和周舒涵走出酒店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夕陽正紅。
不過,周舒涵倒是很興奮,剛走出酒店大廳,她就像小鳥那樣挽著楚揚的胳膊嘰嘰喳喳的。尤其是想起米歇爾今天那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更是讓她得意非凡。
唉,動用太陽傘公司辦這點小事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你開心的這樣,真是個小孩子。楚揚看著肆無忌憚在自己身上又蹭又摸的周糖糖,笑瞇瞇的直搖頭,一臉他多成熟的裝逼樣。
「喂,」看到楚揚這樣後,周舒涵就撅起小嘴,歪著腦袋的提醒他:「不讓我問你怎麼做到這件事的,可以。不讓我問你為什麼不答應南詔戲雪,也可以。但你在酒店的時候,不是說要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嗎?現在你可以說啦。」
楚揚停住腳步,四下了看了一眼,這才雙手扳著周舒涵的雙肩,滿臉都是認真的,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四個字。
我離婚了。
周舒涵一呆,再呆,還是呆的呆了老大一會兒,然後猛地把手裡的包包仍到天上,尖聲大叫:「哦!我太高興了!」
「噓!」楚揚做賊似的向兩旁看了看:「別大呼小叫的,別人都看著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非禮我呢……」
「不管啊不管!我就是要非禮非禮非禮你!」激動的臉蛋通紅的周舒涵,忽然雙手摟住楚揚的脖子,一下子跳起來,修長的雙腿纏著他的腰間,對著他下巴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子,然後把頭埋在他的前胸,竟然雙肩聳動的哭了起來。
一手托著周舒涵富有彈性的翹臀,一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楚揚柔聲說:「傻瓜,幹嘛要哭?」
「你、你不、不懂!」周舒涵哭著搖頭,接著卻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周舒涵心裡怎麼想的,楚揚當然懂。但正因為懂,才不忍告訴她:我離婚是為了從此可以不再有包袱的去追求秦朝。我說這是好消息,僅僅是指的我離婚了……可我只想把這個好消息拿出來和你分享的。唉,這事鬧不好要搞誤會了。
周舒涵又哭又笑的鬧了好一會,這才從楚揚身上滑下來,揪起他的西服下擺把哭的好像小花貓那樣的臉擦乾淨,然後幽幽的歎了口氣。
聽到她歎氣後,楚揚就知道她很可能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果然,在撿起地上的包包後,周舒涵低聲問:「楚揚,你離婚是不是為了追求秦朝?」
楚揚沒有說話。
沉默,有時候就是『yes』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反正你已經離婚了。」周舒涵毫不在意的再次反手擦了擦眼角,笑著說:「你可以以自由之身去追求別人,我也有權利追求一個單身男人。喂,先告訴你啊,不許你笑我花癡,也不許你自鳴得意,我只是在追求我認為的幸福。」
楚揚雙手一攤:「我有得意的笑嗎?」
「你臉上沒有,但你心裡肯定有!我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主動追求你,你要是不得意才怪!」
「嘿嘿。」楚揚上下打量著她:「你是大美女嗎?」
「我不是嗎?」
「不是大美女。」
「那是什麼?」
「小美女。」在周舒涵舉起的包包威脅下,楚揚趕緊的說出了她喜歡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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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胡力已經把這串價值不菲的手鏈送給了他,可他在今天得知它價值一億美金後,覺得還是把這事告訴胡力。
畢竟,大家是兄弟好不好?
當然了,要是那日本女人真的肯花十億美金買去的話,兄弟麼……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嘿嘿。
手機那邊剛響了幾聲,胡力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我草,你這個傢伙,這是把你那幾個漂亮妹妹安慰好了後,才肯給我打電話的吧?」
「你和漂亮妹妹兩者之間,誰更重要一些?我讓你自己說。」
「媽的,見色忘友的傢伙。」胡力有些無語的罵了一聲:「早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說吧,給老子打電話有什麼事。」
「狐狸,你得盡快把糾結手鏈的真正來歷搞清楚。」楚揚掏出一顆煙,望了一眼西邊將要看不見的夕陽,又對著腳步匆匆從他面前走過的幾個美女飛了個媚眼,這才把今天南詔戲雪要出價一億美金買手鏈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楚揚的話後,胡力在那邊沉默了片刻,接著咆哮起來:「楚揚,你傻啊!既然有這樣的冤大頭,幹嘛不把手鏈賣掉!?雖說一億美金稍微便宜了些,但你完全可以要一點五億或者兩億啊,然後咱們二一添作五……哎喲喲,你怎麼這麼笨了呢?你這次把那個日本人嚇跑了後,她肯定會對你採取見不得光的手段。我知道,你小子是不怕她,可常言道,不怕賊偷怕賊惦記……」
楚揚有些不耐煩的打斷胡力的話:「行了,你別唧唧歪歪個沒完沒了。我和你說這事不是為了錢,而是讓你想辦法搞清楚,這個玩意除了有收藏價值外,還有沒有別的用處。比方可以根據它去發現一個寶藏啥的。」
「靠,」胡力在那邊嘟囔道:「要是這個玩意可以找到寶藏,愛德華家族會拍賣嗎?我會白白的送給你?我又不傻。」
「那,為什麼日本人這麼看重它?」
「我也不知道。」
「所以才讓你抓緊找出其中的原因,而不是讓你在這兒算計這點小錢。」
「切,一億美金是小錢嗎?」
楚揚站起身:「是啊,要不這樣吧,你要是覺得可以賣掉的話,那我現在就把手鏈給你送去,你愛賣給她就賣給她好了。」
那邊的胡力苦笑一聲:「得了吧,你別淨說些好聽的了。君不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可沒有你鬼車那樣的好身手,我老啦,還想多活兩年呢。好了,現在我鄭重宣佈,這條手鏈從此之後和我屁的關係也沒有,你愛送誰送誰,ok?」
楚揚奸笑兩聲:「嘿嘿,你以為白白送給我就沒你的事了?今天老子把話擱在這兒了,你要是不給我查出這東西究竟有什麼奧妙,別怪我告訴別人是從你那兒得到的!」
頓時,胡力那邊就一連串的國罵,最後說:「白眼狼啊白眼狼,我覺得你該代替顧明闖叫這個名字才對!我怎麼會瞎了眼的認識你呢?又怎麼會……」
不等胡力在那兒罵完,楚揚就很瀟灑的扣掉了電話。
這叫聽不見,心不煩。
不過,讓楚揚感到失望的是,扣掉電話後倒是聽不到胡力在那兒跳著腳的大罵了,可卻聽到有人喊救命。
而且,這個喊救命的聲音越來越近。
最讓楚揚感到好奇的是,這個聲音竟然是個男人的聲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是誰想逼良為娼,是誰在欺負弱……男?
楚揚抬頭看去,就見一個年輕人沒命的從一旁的綠化帶中躥出來,鞋子都跑掉了一隻,猶自不覺。他在跳到石子路上時,恰好踩到某個不講衛生的市民仍的香蕉皮,光噹一聲的就摔了個屁股不沾地,疼的他是啊的一聲大叫,剛想爬起來卻被楚揚一把摁在了那兒。
「哥們,哥們快鬆開我!」那個疼的呲牙咧嘴的年輕人,用力推著楚揚的手,卻滿臉驚惶的看著綠化帶方向。
楚揚為什麼要摁住這個年輕人呢?
原因很簡單,他在年輕人摔倒在面前後,一眼就看出此人是當初劃破周舒涵的小包偷走她的錢物、後來又被他連老本也訛來的那個小偷。
「嘿嘿,哥們,咱們還真算是有緣呢。當初要不是你送給我一筆大禮,也沒有我楚某人的今天。」楚揚說著,單手拎起小偷向路邊石凳上一放:「說吧,今天又偷誰的東西被發現了?」
那個小偷雖不是日走千家夜盜百戶的好漢,但每天在市區走南闖北的,接觸的人無數,他怎麼可能還會認識楚揚?何況現在的某男早就換了一身筆挺的馬甲,再也不是當初那落魄的形象了。
不過,小偷還是被楚揚一語道破他是干無本生意的人而吃驚,還以為某男是警察呢,所以連忙叫道:「警官,警官,您就行行好把我帶回局子裡去吧!」
這是怎麼回事?楚揚有些納悶的問:「你到底犯了什麼事了,至於嚇成這樣?」
「警官警官,求求您趕緊的把我帶走吧,要是晚了我會有生命危險的!」
「生命危險?」
「是的。」在楚揚的話音剛落,有個好像是黃鸝鳥在叫的女人聲音替小偷回答:「因為今天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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