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9 你最多價值一百萬! 文 / 風中的陽光
楚揚來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周舒涵已經啟動了她那輛紅色法拉利。
「你媽……凡市長要在哪兒見我?」楚揚很自覺的坐在了副駕駛上後,有些心虛的問:「昨晚你回家後,是不是把咱們的事都告訴她了,她肯定很生氣吧?」
「等你看到她後就知道了。」周舒涵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將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看出周舒涵根本不想和自己說話,楚揚就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心裡盤算著該怎麼應付凡靜。
十幾分鐘後,周舒涵把車子停在了一家名叫『四海香』的酒店門口。
酒店前面的停車場裡,停了為數不多的幾輛車,其中有一輛是掛著軍牌的大切諾基。
這家酒店門口雖然也豎著倆穿旗袍的禮儀小姐,可單從門面的裝潢來看並不怎麼豪華,甚至很像那種花一百塊就能讓兩個人吃飽的路邊小酒店。
在剛下車的時候,楚揚還在暗讚凡市長的勤儉節約,不過,當他看到周舒涵掏出一張貌似是vip會員卡的卡片交給門口的禮儀小姐後,就知道這家酒店原來是一家類似於私人會所的東西了。
等禮儀小姐彎腰雙手將卡片還給周舒涵後,楚揚剛才心中還對凡市長的敬仰之情,也隨即煙消雲散:怪不得門口沒有幾輛車,原來有錢的也不一定能進來。由此看來,裡面的擺設肯定很奢侈。外面的普通門面,最多只是一個幌子。
果然,在走進酒店大廳後,裡面精美的裝潢馬上就印證了楚揚的猜想。
酒店大廳中鋪著一腳踩下去就好像踩在雲彩裡的地毯,周圍的牆壁上都掛著不知道真假的名人字畫,以暖色調為主的燈光下,吧檯後面的酒櫃裡,各種品牌的紅酒白酒國酒洋酒是應有盡有。
大廳裡流淌著《致愛麗絲》的輕音樂,空氣中瀰漫著極品鐵觀音的清香。與外面的熱浪滾滾相比,這兒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世外桃源,清淨,幽雅。就連那個迎上前來的服務生,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麼的細聲細語,彷彿旁邊有人在睡覺似的:「周小姐,您來了,凡市長在二樓的聽雨閣。」
「嗯。」周舒涵低低的嗯了一聲,也沒有和楚揚說什麼,就跟著服務生向樓梯走去。
叭嗒了一下嘴巴,儘管對被無視的感覺很不爽,可楚揚還是只好在後面跟著。
來到二樓的一個掛有『聽雨閣』牌子的房門前,服務生輕輕的敲了幾下:「凡市長,周小姐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凡靜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周小姐,這位先生,請。」服務生輕輕的推開門,彎腰抬手做出了『請』的姿勢。
等女兒和楚揚進了房間後,凡靜吩咐那個服務生:「可以上菜了。」
「是。」服務生低低的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隨便坐吧,也沒有外人,就我們三個。」凡靜不冷不熱的與楚揚說了一句後,就不再理他,只是閉上眼睛用雙手輕輕的揉著太陽穴。
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在等待審判的犯罪嫌疑人?不就是和你女兒之間鬧了點小誤會嗎,你至於這樣對我?
/看書網*首發],凡靜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能夠隨手拿出幾千萬禮物的人,絕不會是個被她這個市長給震住的人。
「得知那天是糖糖的生日後,我就給她準備了一件生日禮物。」想了一下後,楚揚開始說:「其實我給她那串手鏈,並沒有打算和誰炫耀,要不然也不會在銀座商城門口就交給她了,更不可能不告訴她那串手鏈的真正價值。當時,我就是想送她一件還比較拿得出手的生日禮物。凡市長,你可以問問糖糖,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的,我不用問也知道,」凡靜點點頭:「在你那晚走了後,糖糖就說了。」
「可後來到了你家後,因為那個馬劍要送糖糖手鏈,而糖糖很可能對他沒有那意思,所以她才說已經收到了和馬劍相同的禮物。不過,那晚的情況相信你也看到了,馬劍以為這是糖糖在故意敷衍他,這才逼著糖糖拿出手鏈。」
「嗯,繼續說。」
「當糖糖拿出拿出那串名為糾結的手鏈時,我依舊沒有打算告訴你們糾結手鏈的真正價值。」不是不想,是沒想到,不好意思,這兒恕我撒謊了。楚揚在心裡替自己找了個借口後,繼續說:「可我沒想到,馬副市長竟然能夠認出手鏈的真正來歷。」
「就算馬副市長認出手鏈的真正來歷,可你也沒必要守著那麼多人向糖糖示愛吧?」
「是的,我不應該說那句話的。」楚揚有些慚愧的低下頭:「那晚,我是看到糖糖好像不喜歡馬劍,有心想幫她拒絕他的。而且,而且那晚糖糖的確很漂亮,我一時衝動下就說出了那句話,並在她那些同學的慫恿下,親吻了她……凡市長,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我現在正式向你和糖糖道歉。」
「哼,」見楚揚服軟,凡靜馬上就硬了起來:「守著那麼多的人你對糖糖說那句話,現在整個冀南官場誰不知道你楚揚是我凡靜的乘龍快婿?可你現在說聲對不起,就想算完了啊?那我、我們周家的面子往哪兒擱?」
「只要讓糖糖和別人說,是她把我甩了,不就可以了?」
「你說的倒輕巧,」凡靜眼睛一瞪:「我女兒如果把才認可了的男朋友甩了,那以後誰還敢和她處對像?還指不定別人會在背後怎麼說她呢。這個人,我們可丟不起。」
這事有那麼嚴重嗎?楚揚有些納悶的看了看一直默不作聲的周舒涵,後者卻飛快的別過了頭。
沒有在周舒涵那兒得到什麼暗示,楚揚只好無奈的說:「凡市長,那依你的意思,我該怎麼辦才能讓這種不良影響消失?」
「很簡單。」凡靜說:「做糖糖真正的男朋友。」
「什麼?」楚揚一愣,吃吃的說:「可我已經向你們坦白了啊,我是個結了婚的男人!」
「結了婚怎麼了?結婚後離婚的人多了去了。」凡靜不屑的撇撇嘴,語氣堅定的說:「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已經派人查過你的檔案了,你以前是在國外做勞工的,三個月之前才回國。隨後就和一名叫做柴秀芳的蜀中鄉下女人結婚。當然了,我也知道破壞別人婚姻是件不道德的事,對蜀中那個女人也不公平。但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我打算拿出一百萬來送給那個女人當賠償,請她同意和你離婚。如果她實在不願意的話,我還可以動用凡家在蜀中的關係,把她辦成城市戶口,再給她找份像樣的工作。你覺得這樣做,怎麼樣?」
楚揚在國外這幾年的檔案,都是楚家老爺子一手操辦的,檔案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他在復員後,就去阿爾及利亞做了四年的勞工。三個月之前回國後,他就與一名叫柴秀芳的鄉下女人結了婚。
至於他檔案中的妻子為什麼不是柴慕容,這點純粹是為了保護雲水集團董事長的家庭**才這樣做的。
依著楚家和柴家在華夏的能量,別說修改一下檔案了,就是把死去十年的死人重新落上戶口,這也不是難事。
聽完了凡靜的話,楚揚愣了老大一會兒,才提出了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凡市長,我既然可以隨手拿出一串價值幾千萬的手鏈,你覺得柴慕、我那個妻子,她會在乎你這一百萬?」
「那我不管。」凡靜跋扈的說:「在我眼裡,你最多價值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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