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5 我不能和你一起劈柴餵馬 文 / 風中的陽光
究竟是什麼人,不惜出價千萬美金買柴慕容的命?
就在楚揚在心裡思索這個問題時,那邊的顧明闖又說話了:「鬼車。」
「嗯,我在。顧明闖,你以後叫我的時候,不要再叫我這個名字了,需知道老子現在可是良民。」楚揚彈了下手上的煙灰:「我已經退出了那個組織,除了你和老九外,別人我不想再聯繫了。」
「切,少和哥裝蒜……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既然退出了這個圈子,那就不要再回頭了。」顧明闖在說這句話時,語音中帶著無奈。頓了頓,又說:「楚揚,你已經退出這個圈子了,幹嘛還要關心這宗生意?千萬別告訴我你現在缺錢花啊,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我卻知道蘇菲那小富婆可是你的御用財務處長。」
「這些廢話先別說了,我打電話可不是和你討論這個的,國際長途話費這麼貴,」對顧明闖的話,楚揚也沒有否認,只是迅速轉移了話題:「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是誰要殺柴慕容?」
「媽的,聽你這樣問,會給我一種你從沒有幹過這行的錯覺。」顧明闖不屑的哼了一聲:「哼,就算你退出這個圈子,也該明白網站平台是不會透露出委託人任何信息的。就算是哥帥的一塌糊塗,可人家也不會輕易讓我查到的。」
「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我還找你做什麼?」楚揚倚在窗戶上,放低了聲音說:「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你都得替我找出這個委託人來。」
「這個柴慕容,和你是什麼關係?」顧明闖也聽出楚揚開始認真了,於是就問道:「看她這樣漂亮,你是不是在追求她?」
「唉,不是追求她,是已經把她娶進門了。」楚揚挺無奈的歎了口氣:「老八,讓你自己說,有人要殺我老婆,我是不是得知道那個人是誰?」
「啊?」顧明闖聽說楚揚已經把柴慕容勾到手後,有些傻眼的嚷道:「這個妞竟然是你老婆?我草!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論模樣你長得沒有哥帥,論小弟弟你沒有哥的長,憑什麼你……」
「滾你的,少來這一套!」楚揚笑罵了一聲:「說真的,你大約多久才能給我確切的消息?」
「說實話,你也知道overfinish(完了的意思,以下簡稱of)平台是世界上最紅的殺手平台,客戶保密工作從沒有出過紕漏,正是這個平台最大的特點,要想從哪兒查出誰是這宗生意的付款人,很難。」顧明闖在沉吟了一下說:「不過你放心吧,我會聯繫老九盡量把這事搞定。如果of平台不給面子的話,老子直接讓這個平台關門拉倒。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內我幫你查出那個人是誰並幹掉他。至於酬金嘛,看在咱們曾經穿過一條褲衩的份上,收你五百萬美金也就馬馬虎虎了。」
「好,那我等你一個月,不過酬金嘛,就一百美元,多了沒有。」楚揚的話音剛落,那邊的顧明闖又嚷了起來:「楚揚,你丫的也太小氣了吧?一百美元?雖說咱們是兄弟,但你給的也太少了吧?還不夠我去美國的路費呢。」
「那你要多少?」
「兩百,少一分免談!」
「行,成交。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個認錢不認人的貨,攤上你這樣的兄弟,也實在是你楚大爺命苦。」楚揚將煙頭彈出窗口,正色道:「老八,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招惹of平台,意大利的婆羅茲在那兒。」
婆羅茲,二十八歲,性別男,身高為一米八三,體重85公
看書』]網;]目錄;。咦,這枕頭好香呀……
第二天早上,楚揚打著哈欠的走到後院水槽邊,邁上水槽下面那個用幾層紅磚鋪就的檯子上,彎腰趴在水龍頭上用涼水漱了一下口後,正想伸進手指頭刷牙時,卻看到一套牙缸牙刷從自己身邊遞了過來。
楚揚回頭一看,就見穿著一身素白裙子的夜流蘇站在後面,臉兒挺白淨的說:「我想了一夜,決定收下你給我的那五百萬……這套牙具是我昨天剛買的,送給你。你以後刷牙別用手指了,不衛生的。」
「謝謝。」楚揚接過牙具,端著那套牙具左看又看的。
「你看什麼?」夜流蘇有些納悶的問:「我都告訴你了,這一套是剛買的,從來沒用過的。」
「我是在看,這套牙具是什麼牌子的。」楚揚嚴肅的說:「昨晚我扔出五百萬就換來這麼一套牙具,這丫的也太貴了吧?」
「其實,其實這套牙具還有贈品的。」夜流蘇並沒有因為楚揚的這句玩笑而發笑,反而移開目光看著別處的:「你要是想要的話,隨時可以拿走。」
「嘿,」楚揚饒有興趣的笑笑:「什麼贈品呀?牙籤?」
「不是,是一個人。」
「贈品是一個人?」楚揚一愣。
「嗯,我就是那個贈品。」夜流蘇垂下了頭,深吸了一口氣後,忽然張開雙臂將楚揚攔腰抱住,喃喃的說:「楚揚,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殺手的話,就和我在一起吧。如果你不想我做殺手的話,我可以把落鳳牌交出去,從此專心的和你過日子。」
能夠看懂這本書的人都知道,男人在早上起來時,精力是最旺盛的了,尤其你們這些還『待字閨中』的純爺們們,早上起床即便是在放水後,你下面那玩意還是出於高度興奮之中,如果有個擁有e罩杯的美女穿著薄薄的小裙子摟住你的腰,小弟弟要是再不馬上『立正』的話,那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你是男人……玩笑,哈。
呃,幸福總是來的這樣突然,在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楚揚在被夜流蘇攔腰抱住後,馬上就起了讓他感覺挺難為情的反應。他有心想用手把那玩意摁下去,可夜流蘇偏偏有用她那挺翹的胸壓著那地方(因為楚揚現在是站在水槽下面的磚上,夜流蘇攔腰將她抱住後,他中間制高點的地方剛好和夜流蘇上身的制高點吻合。)讓他真的感受到了什麼是束手無策。
夜流蘇也感覺到了楚揚下面的變化,本來就有些小害羞的臉蛋,馬上就變得通紅,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潛意識裡來回的扭動了幾下腰身……頓時,一種兩人都沒有經歷過的快感啊快感,就像是電流一樣,刷的傳遍了倆人全身,那滋味,可比一個人在『運動』時銷x魂多了,這從夜流蘇不由自主的發出輕吟聲、楚揚感到口乾舌燥可以看出。
咕登,使勁嚥了一口唾沫後,楚揚收回了想推開夜流蘇的手,澀聲道:「夜流蘇,我們,不行的。因為你不是秦朝。」
「秦,朝?」楚揚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從夜流蘇的頭上澆下,把她渾身的火焰一下子澆滅,身子也僵硬起來。
「是,我是一個結過婚的男人。我心裡只有一個女人,她就是秦朝。秦始皇的秦,朝代的朝。所以,我很抱歉,不能和你在一起劈柴餵馬。」楚揚說他是已婚男人,這話沒錯,三個月前他就和柴慕容領到了那個小紅本本。他又說他心裡只有一個叫秦朝的女人,這話也沒錯,因為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把秦朝娶回家,這也是他雖然和柴慕容結婚卻逃婚的最大理由。
不過,因為這廝說話時沒講明白,所以很容易讓人這樣誤會:我結過婚了,我老婆叫秦朝。
「對不起。」夜流蘇,慢慢的鬆開了楚揚的腰,緊咬著嘴唇的低頭轉過身。
「呵呵,沒關係的。」楚揚強笑兩聲:「其實這也不怪你,像我這麼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男人,孤身來到你這兒住下,這本身就會給人一種我是單身的錯覺。實際上呢,我是和秦朝鬧了點小矛盾,所以才……」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背對著楚揚的夜流蘇搖搖頭,反手飛快的擦了一下眼角:「這件事都怪我,是我自己想左了。」
夜流蘇說完,低著頭的快步走向了前面。
如果讓楚揚去刺殺美國總統,成功與否,他都會在一分鐘內想出至少十二種行動方案。但如果讓他去安慰一個向他表白卻又被他拒絕的女孩子,他站在水槽邊足有十二分鐘了,卻沒有想出一句可以讓夜流蘇不感到沒臉的話。
「唉,順其自然吧,反正我也不是故意讓你難堪的。」想了很久,楚揚才搖搖頭,用那套花了五百萬買回來的牙具清潔完口腔衛生,又匆忙的洗了一把臉後,這才表面挺鎮定的來到了前面大廳。
大廳裡的桌子上,放著已經盛好的飯,在楚揚習慣坐著的那個位置前面,還放著一張支票。而夜流蘇,卻不在。
女人就這樣,動不動就耍小性子。你孬好不說還有機會抱了抱你意中人的腰呢,而我卻連見秦朝一面都那麼難。楚揚很自戀的想著,坐在桌前端起飯碗,稀里呼嚕的開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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