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神秘老爺子 文 / 桃子賣沒了
朱老九既然能在若大的中海灘混得風生水起,除了自已的腦子好使之外,當然還有著一層誰也不知道的隱秘關係,而這層隱秘關係,除了他朱老九一人知道外,就連其最忠心的手下都不知道。
派出所長空手而歸,他朱老九既然報了警,又怎麼能讓警察找到他的手槍?如果連自已的屁股都擦不乾淨,那他還出來混個屁啊。
看著派出的長帶著呼嘯而去的人馬失望而歸時,朱老九抽出了枕頭底下的手機,並且顫抖的撥打了一個坐機號碼。
「你好,哪位?」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聲音不大,但卻很冷,沒有任何感**彩。
「你好,你好。」朱老九盡量表現的極為熱情客套,道:「我是小九,朱小九,請問老爺子在嗎?」
「朱小九?哦,是你啊。」接電話的男子聲音轉變得很快,似乎也認識這朱小九:「老爺子在喝下午茶,你有什麼事嗎?」
「我有事找老爺子,麻煩你通報一聲。」朱老九低聲下氣的意味很濃。
「那成,我拿免提去給老爺子,你等一會兒。」
年青男子嘴裡說等一會兒,但實際上朱老九卻足足等了十二分鐘,而且這十二分鐘內他還不敢掛掉電話,只能保持著一個姿勢隨時準備著。
第十三分鐘的時候,電話那邊終於傳來了沙沙聲響,緊接著一個老人的聲音也隨之響了直來,呵呵問道:「小九啊,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老爺子您身體好。」呼風喚雨的黑社會大哥,就這麼低聲下氣的問了句好。
「哈哈,小九啊,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怎麼想起打電話給我?說吧,什麼事。」老爺子看樣子心情不錯。
「是這樣的老爺子……」朱老九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經過,包括最後報警,警察又來搜槍等等,完全一絲不落的講給了老爺子聽,而那邊的老爺子也始終沒有問。
「說完了?」
「說完了。」朱老九聽不出來此時的老爺子有沒有生氣,所以他的聲音很小,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
「說完了那就聽我說吧。」老爺子的聲音冷了下來,此時朱老九就算再傻,也聽出老爺子不高興了。
「江湖上的事兒,要用江湖的手段來解決,我沒想到你竟然報警?」老爺子譏笑帶挖苦道:「這是錯在其一,錯在其二是,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你可是中海灘的混混,警察掃黑組裡面,你的案底比你都要高。其三是,你這麼做別人不但笑你無能,更會笑我無能。」
朱老九的冷汗嘩嘩直流,不停的點頭受教。
「這件事你處理不好,就會惹火上身,官方很可能借此機會徹底查你。」
「你還是想想退路吧。」老爺子說完就要掛斷電話,但朱老九卻著急的喊了起來:「老爺子別掛,求老爺子指點一二。」
「唉。」老爺子歎息一聲道:「小九啊,你也跟了我有三十年了,雖然有些膽量,但終究比不得阿火他們幾個啊,要不然你也不會混到如今的地步了。」
「是是,老爺子請講。」
「把案子撤了吧,別再丟我的老臉了。」老爺子雖然不是命令的語氣,但對於朱老九來說,卻要比聖旨都要有權威。
「記住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風平浪靜之後,這個梁子你自已去找回來吧,不過希望你做事要有分寸,尺度的問題最難衡量,你自已把握,我也不深說,你好字為之。」老爺子這一次終於掛斷了電話,而朱老九也沒敢再提出任何要求。
聽著電話裡的盲音,朱老九直感覺後背涼嗖嗖的,老爺子就是他的保護傘,也是他最懼怕的人,而老爺子是什麼人他也再清楚不過了,這件事情弄不好,真丟了他的臉,那他朱老九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同時老爺子也再次提醒他沒有阿火幾個做得好,他對老爺子的話也沒有任何意見,阿火是誰?那是老爺子最得意的門生,曾經也跟過老爺子,可以說是他的同門師兄弟,但人家阿火現在是誰?那是大流氓,中海灘大亨,已然擠身上層社會圈子的大佬,而他朱老九到現在為止,也只不過是一個只能靠暴力手段欺負良民的臭流氓罷了。
當然,人的跡遇不同,頭腦不同,領域也不同,朱老九雖是個中層流氓,但也很滿足於現狀,只不過今天確實衝動了一點,一想到那揚哥刀槍不入,一人把他們橫掃之後,他真的害怕了,所以才會選擇報警。
這是一個錯誤!
朱老九通過老爺子的變向訓斥後,終於想通了,他是誰呀,他是流氓,流氓打完架就報警,那傳出去是真會被人笑話的。
「來人,來人啊,我要去派出所,我不報案了,我們是誤會……」朱老九對著跑進房間的兩名警察叫喊道。
很是莫名其妙的,朱老九托著帶傷的胳膊,帶著三四個打手一般的壯漢走進了派出所,然後聲稱與張揚和樊剛是好朋友,只是喝酒喝多了,後來又聽說張揚會武,然後切磋弄傷的。
張揚見到朱老九後也很吃驚,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健,所以也附合是誤會,都是喝酒喝多了。
雙方當事人既然都異口同聲的說是喝多了,而且他們也確實在酒店喝酒來著,雖然有那合夥的入股協議做證,但人家朱老九一口咬定是想投資。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分局長來了個電話,稱上面有人為朱老九求情了,所以警察最後只能做了一份備忘錄,同時撤銷了案底,以民事糾紛的方式,不了了之。
把矛盾化解在萌芽之中,是基層民警的最基本職責,現在矛盾沒有了,自然而然就和平解決了,就算他們想插手,也只能日後從張揚和樊剛二人身上插手,做他們的工作,希望他們配合警察揭舉朱老九。只不過現在必須得放張揚和樊剛回家了。
足足折騰到晚上九點,所有的手續才辦理完畢,而張揚也上了袁蘭那輛奧迪tt。
「剛哥,晚上找酒店住,別回去。」張揚搖下車窗道。
樊剛嘿嘿一笑:「放心吧,老子晚上去天上人間沖晦氣去。」
張揚點了點頭,油門一踩就向著袁蘭住的小區急行而去。
「揚,我都被你嚇死了,那可是朱老九啊,幸虧他不追究了,否則後果……」坐在車裡的袁蘭長長的吁了口氣,朱老九她當然知道,那是中海灘的老流氓啊。
張揚淡淡的笑,對著袁蘭說道:「今天謝謝你了。」
袁蘭白了張揚一眼:「你跟我還說什麼謝啊,如果真想謝啊,那你是不是該想想怎麼補償我啊?」
「我想好了。」張揚一臉的嚴肅「風流債當然要用肉還償還,今天晚上我的肉全是你的,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饒是袁蘭早已和張揚同床共枕無數次了,但也被張揚這赤-裸-裸的話給說得滿臉通紅,羞得她狠不得撲上去咬幾口。
「沒個正經兒的,壞死了你……」袁蘭的粉拳隨即招呼上來,逗得張揚一陣哈哈大笑。
新買不到一天的長城越野車就停在袁蘭的樓下,『黑了』朱老九那四百五十萬也被袁蘭拎上了樓。
回到袁蘭家的張揚沒有半點客氣,剛關上門就脫得一絲不掛,露出強勁的胸肌。
袁蘭本想好好詢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早已憋好久,被那狐狸精挑逗的多日的慾火,已經讓他變成一個發了情的公豬。
袁蘭低呼一聲,嚇得還沒來得及脫下外衣呢,就被張揚按倒在地,粗暴的扯下了她的黑色短裙,婆娑的巨手已經摸向了她那森林深處最敏感的部位。
「壞蛋,大壞蛋,壞死了你……」羞紅著臉的袁蘭就好像一朵盛開的玫瑰,發出一陣夢囈的般的嬌喘後,用力的摟住了張揚的腰肢,在這一刻,放縱的二人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只留下地板上不斷衝擊碰撞的聲音。
激情總是會帶給人歡愉,纏綿也總是會帶給人甜美,那得意的呻吟與吶喊,還有那喉嚨裡發出的陣陣悶喝之聲,久久的迴盪在空闊的房間大廳。
二人從地板,又到沙發,最後又到浴室,到處充斥著淫聲浪語,到處瀰漫著歡愉的芬芳……
年過三十的寡婦如狼似虎,奔三的光棍更是像一個橫衝直撞的戰士,乾柴與烈火的交織,足足燃燒了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後,疲憊不堪的二人終於大被同眠,張揚也開始訴說起白天發生的點點滴滴。
「那就是朱老九沒安好心,你一定要小心他,要不咱倆離開中海吧,去香港或者北京定居怎麼樣?」袁蘭依舊沒有放棄這個讓她癡迷如醉的猛男,這個讓她特別想佔有的浪子。
張揚嘿嘿一笑:「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你想讓老子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他朱老九算個雞-巴?」
聽到張揚言語中的不高興後,袁蘭心底歎息一聲,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道:「他可是黑社會啊,我聽說他們這種人什麼事都敢幹的,到時候你吃虧怎麼辦?」
「我吃虧怎麼辦?」張揚精光一斂,冷笑道:「如果他再敢來惹老子的話,那就不是斷胳膊斷腿給五百萬的的事兒了,老子正愁沒錢幹買賣呢,我到不介意他再送給我倆錢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