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065章 1 文 / 吳笑笑
一時間男子裡有人心痛,這女子裡有人嫉妒,心痛的人是因為,他們本來想納上官晚清為妾呢,誰知道竟被皇上指婚給了一個傻子,明明是才女,竟然被人配了傻子,讓人情何以堪。
女子這邊的人卻嫉妒不已,那上官憐晴便是第一個,沒想到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竟然被皇上指婚給漢成王府的傻世子為妃,雖說那男人傻,可倒底是個身份尊貴的世子爺,而且最重要的是長得還俊美無儔,雖說傻了點,可和別的一比,卻能讓人容忍。
一時間很多人議論紛紛,殿內滿是說話聲,晚清卻心情鬱悶,沒想到竟然真的被當殿指婚給夏候墨炎,抬首望向夏候墨炎,只見這傢伙正掩嘴笑呢,一臉的開心,眉眼如畫。
此時身側的人開始謝恩,晚清只得隨著那幾人身後,向皇上謝恩,隨之眾人起身退到大殿一邊去。
這時候,另有一道聲音響起來:「皇上,臣妾有事啟奏。」
皇上點頭:「說吧。」
「請把慕容菱賜給太子做側妃。」
此言一出,太子第一個有反應,抬首望向皇后,眼瞳便有一抹不贊成,那慕容菱既無才又無貌,憑什麼他的側妃啊,若是把那慕容笑賜給他做側妃倒行。
不過一時沒有說話。
今日賜婚,有眼的人都看得出來,皇上的心思慎密。
這金夏國的宮中,皇后和襄妃娘娘分為兩大派,互相抵制,沒想到今日賜婚,皇上竟然把襄妃娘家的親侄女賜給太子做正妃,又把慕容家的人賜給瑾王做正妃,這樣一來,這局面一時還真難分高下。
由此可見,皇帝夏候東宸絕對不是個無能之輩,精通算謀之策。
皇帝瞇眼看了一眼皇后,最後倒是同意了,點頭:「好,准奏。」
那太子一聽皇上的話,本欲出口的話便嚥回去了,心裡氣狠狠的瞪向下首的慕容菱,那慕容菱卻是滿臉的笑意,雖說沒有為太子正妃,不過自已的姑母是宮中的皇后,她怕誰,太子若是登位,究竟誰才是皇后可是說不准的,想著小眼裡閃爍著光芒。
大殿上面,皇上望了一眼,掃向男子那一排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公子,今日雖說為皇子賜婚,可同時也要為這些適婚的人指婚,想著,便凝眉想了一下。
「漢成王府的怡然郡主賜婚給端木世子為妻。」
端木世子仍人中龍鳳,那夏候怡然自然是高興的,早站了起來謝恩:「謝皇上。」
端木磊卻有些發愣,心裡不自在,眼神移向晚清,最後緩緩起身:「謝皇上恩賜。」
夏候東宸似乎有些累了,揮手示意身側的太監江寒出來,江寒手捧名冊走了出來宣讀。
「青儀公主夏候雲葭賜婚為南昭王府的世子妃。」
「藍儀公主夏候思賜婚為北順王府的世子妃。」
「呂丞相之孫女呂鳳嬌賜給驃騎將軍之子柳曄為妻。」
「鎮國公之孫女端木香賜給呂丞相之孫呂景為妻,」
一連串的賜婚名單,顯示出皇帝心中早有算計,就算沒有今日的選妃宴,他也不會容許五大世家的人隨便選騁,這指婚定然是對皇室有利的,控制住幾大世家,以及兩大異姓王的動向。
一時間大殿內,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愁眉苦臉,對於這指婚喜憂參半。
高處的皇帝已站了起來,一時間殿內安靜下來,只聽皇帝夏候東宸略顯疲倦的開口:「朕累了,今日的選妃宴就到此為止了。」
說完便領著太監往外走去,大殿內,所有人都跪了下來:「恭送父皇(皇上)。」
等到皇上走了,皇后慕容煙看著殿下的眾人,眼光移向慕容菱,一想到這個不成氣的東西,便臉色難看,一甩袖起身領著宮女離去,緊隨她其後的各宮妃嬪也都離去。
眾人再次跪下相送:「恭送母后(皇后娘娘),襄妃娘娘,喜嬪娘娘,雲貴人。」
一行人走了出去,等到皇帝與後宮妃嬪離去,大殿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議論紛紛。
晚清起身,上官府的月鳳和鸞書等人圍過來,那月鳳望著她,眼中倒是有些心疼,一個女子誰願意嫁給一個傻子啊。
可惜上官鸞書和上官憐晴不這樣想,兩個人的眼中全是嫉妒,望向上官晚清,奚落的開口。
「大姐姐真是好福氣啊,以後可就是人上人了,妹妹們可就指著大姐姐了。」
「是啊,自已掉福窩裡,千里要記著妹妹們的出路。」
月鳳一聽這兩人說的不像話,忙呵斥:「你們胡亂說什麼呢?」
上官憐晴氣憤的瞪向月鳳:「難道你不想,故意裝什麼啊。」
這邊的說話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有好幾個女子都望著晚清,一臉的嫉妒,這時候殿內陸續有人離去了,很多男子經過晚清身邊的時候,都望了幾眼,心裡遺憾惋惜,同時有一個意識,今日的選妃宴上,上官晚清可當得第一才女。
晚清也隨了別人的身後準備離去,偏偏那夏候墨炎笑瞇瞇的走過來打招呼。
「姐姐。」
這下更多一些看熱鬧的人了,一起望向他們,不過細看之下,卻又發現,這夏候墨炎若是不鬧起來,與上官晚清站在一起,還真是十分的配般,天造地設的一對壁人,令望過的人,心生惜惜之情。
「嗯,墨炎。」
晚清點頭,也不理會別人,神色淡定,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別人的眼神而有所扭捏。
「父王問我,要不要娘子,我就說了姐姐。」
夏候墨炎飛快的在晚清耳邊說了一句,然後臉色便紅了,飛身跑走了,身後緊跟著明郡王夏候墨軒,望了晚清一眼,然後點頭,跟上前面的身影叫了起來:「哥哥,哥哥,你慢點兒。」
一時晚清臉色恍然,難怪這次禮部的名冊上加了她的名字,卻是藉著上官憐晴的身份讓她一起進宮來,好讓她出位指婚,只是她從來沒聽說過夏候墨炎想娶娘子,還是想娶她,卻為何這會想娶她了。
晚清一臉深思,跟著人走了出去,身後的回雪望著自家的主子,關心的詢問:「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只當晚清是因為要嫁給一個傻子,所以心裡不舒服。
晚清回過神,一時間出了清平殿,殿門前空曠的平台上,此時已沒什麼人了,只剩下兩三輛的馬車,晚清與上官憐晴一輛馬車,月鳳和鸞書一輛馬車,兩輛馬車一先一後直奔宮門外。
馬車送她們回到上官府時,天色已經晚了,兩個駕車的太監分外的客氣,因為眼前這位可是未來的漢成王府的世子妃,身份尊貴著呢。
晚清和上官憐晴下了馬車,府門前張望著的張管家,早領了下人過來侍候著,打點了那太監,太監便乘機告訴他小消息,他們府裡出了一位世子妃。
這張管家一聽滿臉的高興,只當這世子妃是四小姐上官憐晴,可是看四小姐的臉色,難看至極,卻又哪裡是世子妃的神態,再看大小姐,臉色同樣不好看,一時竟不知道哪一位才是世子妃,不敢亂說話,那太監已駕車離去。
晚清領著人進去,上官憐晴帶著丫鬟綠楓回竹院去。
院內各處掌了燈,大丫鬟侍月站在花廳門前不時的張望,一看到上官憐晴回來了,早轉身進去稟報四姨娘,四姨娘迎了出來,人未到跟前,便叫了起來:「晴兒,晴兒,回來了。」
「嗯。」
上官憐晴心裡煩煩的,聽到四姨娘高亢歡聲的叫聲,似乎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越發的惱怒了,只是忍著沒出聲,偏那四姨娘還沒察覺,緊跟著問:「怎麼樣?是哪一家相中你了,告訴娘親歡喜歡喜。」
上官憐晴領著綠楓理也不理四姨娘,越過她往花廳走去,臉色陰沉沉的,這下四姨娘再笨也看出些門道了,立刻沒了聲音,跟著上官憐晴的身後往裡走,小聲的問綠楓:「怎麼回事?」
綠楓瞄了一眼前面的身影,小姐正氣著呢,她可不想招她,趕緊的望著四姨娘搖頭,表示沒選上。
這下不但是上官憐晴,連四姨娘都沒了力氣,一行人有氣無路的走進花廳。
花廳裡,上官憐晴發起了脾氣:「娘親,你說,難道那上官晚清比我漂亮嗎?比我美嗎?她竟然可以皇上指了婚,為何我卻不行。」
「啊,她被皇上指婚了,指給哪一家了。」
上官憐晴沒說話,綠楓沉聲開口:「漢成王府的世子爺。」
四姨娘一聽眼晴亮了一下,然後小聲的嘀咕:「不過是個傻子。」
「傻子又怎麼樣?那人樣子可是頂尖的,再一個漢成王府是多尊貴的人家,傻子又怎麼樣?以後金尊玉貴的可是高人一等的。」
上官憐晴越說越氣,狠狠的捶著案幾,今兒個別說被皇上賜婚了,她打扮成這樣,結果根本沒人理會,誰也不看她。
四姨娘雖然生氣,可是過了一會兒卻又不氣了,伸手拉了上官憐晴的手:「晴兒何必生氣,從現在開始,你可巴著你大姐姐些,她以後是漢成王府的世子妃,身份高貴,你想啊,若是她一句話兒,你可就進好門兒了。」
「娘?」
上官憐晴叫起來,她才不甘心去拍上官晚清的馬屁呢,不過卻知道娘親說的是個理兒,一時間蘭院裡沒有半點的聲音。
玉茗軒內,童童等了晚清好一會兒,最後被奶娘張氏哄著去睡覺了。
晚清連晚飯都不想吃,便回房間去了,再說今兒個別人餓,她可不餓,先前又是喝美酒,又是吃宮中的御食,飽得很。
可是想到要嫁給夏候墨炎,一時心頭百般滋味,她並不是和別人一樣嫌戾夏候墨炎,而是因為夏候墨炎並不清楚自已此刻的舉動代表什麼,他能瞭解,娶了她意味著什麼嗎?能瞭解,將來他與她就是一家人嗎?雖說她想過也許過不了多久,她和童童就會離開,可那必竟是以後的事情,漢成王府的門不是那麼好進的,如此想著,更覺不妥,這事看來她要親口問問夏候墨炎,回頭若是再見他,定要好好問問他。
想著歪靠到身後的靠墊上,回雪奉了茶過來,見晚清從回來後臉色便不好看,幽幽的歎息一聲,想了一下忍不住建議。
「小姐,不如我們離開楚京吧,這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難道非要嫁給夏候墨炎不成。」
晚清輕啜了一口茶,認真的想回雪的話,雖說這主意不錯,可是一來澹台灝仍是天鷹樓的樓主,不管她們在什麼地方,只怕都躲不開他們天鷹樓的情報網,如果讓他找到她,只怕她便要失去童童了,她不敢拿兒子冒險,再一個,現在皇上指婚了,那金口玉言,若是她真的跑了,上官府的一干人怎麼辦?雖說他們不親她,可是倒底是無辜的,她總不能因為自個兒,而害了別人吧。
一時沒說話,忽然風從一邊的窗戶吹過來,甚是冷寒,兩人不由自主的掉頭望去。
只見那半敞開的窗台邊幽幽的立著一人,臉上罩著面具,那面具在月色的光芒中,耀出暗芒,襯得他的眼瞳深邃神秘,暗若幽潭,唇角緊抿的盯著房間內的兩人。
回雪一伸手便護了晚清,沉聲開口:「你幹什麼?半夜闖進這裡來?」
晚清一來生怕驚動了別人,惹出不必要的閒話,二來怕當年的事讓回雪知道,自已真的沒臉了,趕緊開口:「回雪,你先出去,在門外守著,不許讓任何人闖進來。」
「小姐,奴婢不放心。」
「沒事,他不會為難我的。」
晚清不擔心這澹台灝會害他,因為他的目的是羞辱她,以報當年被她強了他的憤怒,並沒有想殺她,若是想殺她,那日早就動手了,所以開口讓回雪出去。
回雪雖然擔心,不過小姐既然如此說了,她哪裡能違抗,應聲走了出去,守在門外。
晚清一等到房間裡沒人,怒瞪向澹台灝,冷冷的開口:「你又過來幹什麼?」
「我來恭喜你嫁進漢成王府,從此後金尊玉貴了,不過沒想到你會想逃。」
澹台灝語氣清冷,沒有一絲兒的溫度,眼瞳中是深沉,盯著晚清。
晚清聽了,知道先前回雪說的話被他聽了去,還真害怕這男人做出什麼不當的舉動,例如帶走她的兒子,所以趕緊開口:「我沒有打算逃,那是我說的嗎?我說了嗎?」
她反問,先前只是回雪提了一下,她考慮了一下。
澹台灝聽了她的話,一時無語,慢慢的走了兩步,一揚手輕撩黑色的披風,姿態張揚狂放的坐到離晚清不遠的椅子上,慢慢的開口:「如果你不想嫁,也可以告訴我,只要把我兒子交給我便行,你可以一個人離開。」
「你?」
晚清陡的起身,怒瞪著澹台灝,咬牙瞪著他:「憑什麼,我好不容易生的兒子,竟被你平白得了去,你別做夢了。」
「那麼就乖乖的嫁進漢成王府去。」
澹台灝的語氣鬆軟一些,不過依舊凌寒。
「我知道了。」
晚清恨恨的開口,真想用桌上的茶盎砸對面的澹台灝,怎麼就好端端的冒出這麼一個人來了,想著想著,忽然開口,陰沉沉的望著澹台灝:「對了,你拿掉面具讓我看看,究竟是不是當年我強了的那個人,若你不是,我不是平白的受你壓迫嗎?」
晚清想著便往前走了兩步,那澹台灝冷眼斜睨著她,慢騰騰的威脅:「你試試看,這世上見過我真容的人,全都在地獄裡呢?只有你一個例外,這都是因為看在我兒子的份上。」
「哼,你以為我稀憾見著嗎?」
晚清冷哼一聲,說實在的,對於六年前的男人,她記憶模糊,根本記不清了,一來當時是黑夜,二來還在一間黑不隆冬的屋子裡,只能感受著那人五官的雋美立體,知道他是個美男子,可是這六年來,她是刻意去忘記這件事,因為長久以來這樣想著,竟然真的淡漠掉了當年的事,對那人記不真切了。
所以說這澹台灝讓不讓她見,都一個樣,不過知道當年的事,恐怕只有她與他了。
「好了,我會如你所願的嫁進漢成王府,從此後,你別再出現了,我與你再沒有一點的干係了。」
晚清直截了當的逐客,轉身依舊走到先前的位置,指著窗戶開口。
可惜澹台灝根本不理她,而是一派優的開口:「從明日開始,我會派幾名手下保護你。」
「保護我?」
晚清睜大眼睛,這是本世紀以來她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他能別說得這麼好聽嗎?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齒的指著澹台灝:「你能別說得那麼好聽嗎?請說監視監視好嗎?」
「一樣。」
澹台灝幽然的點首贊同,晚清一聽這男人倒有臉承認,真想咬斷他的脖子,當初怎麼就沒先強了他,再殺了他呢,現在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心裡悔啊,不過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對了,那夏候墨炎好好的卻為何說要娶我,難道也是你玩的把戲。」
「那個傻子很好騙,我只說了娶了娘子就有人陪他玩了,他就說娶你了。」
澹台灝一說完,晚清便變了臉,冷冷的開口:「閉嘴,不許說他是傻子,他可比你好多了。」
澹台灝一時竟然沒有了聲音,房間內安靜下來,然後他站起了身,朝窗台邊走去,想起什麼似停住身子:「若是再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我就帶走童童,你別想找到他。」
說完一閃身,如鬼影似的眨眼不見了,可見這人的修為究竟有多高。
晚清瞠目結舌外,再加上惱羞成怒,直接拿了桌上的茶盎對著窗戶砸了出去:「滾。」
窗台外嘩啦一聲響,再沒有一丁點的動靜,回雪聽到動靜從門外跑了進來,緊張的追問:「小姐,發生什麼事了,那澹台樓主沒為難你吧?」
「你說呢?」
晚清悶哼,那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男人,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她上官晚清怎麼這麼倒霉呢,當初怎麼就強了這麼一個人呢,好歹挑選好點的啊,她忘了當初根本沒得選。
回雪一時說不了話,晚清又接了一句:「有他那麼不要臉的人嗎?說派人保護我,其實就是監視。」
「啊,澹台樓主派人監視小姐,這可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安心吃飯做事,然後等著嫁進漢成王府去。」
晚清沉聲開口,現在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總之她也沒虧了,雖然墨炎是傻子,可是他很喜歡她,而且他對童童又好,她並沒有吃什麼虧,只是覺得對不住他,自已這樣算不算利用他呢?明明知道他什麼都不懂,一邊想著一邊把帳算到澹台灝頭上,如若有一天,她的武功修為有了突破,她定然要好好的收拾那男人一頓。
房間裡,回雪忍不住氣憤的開口:「那澹台樓主真是怪人一個,既然他是童童的父親,為什麼不娶了小姐,這樣不是一家人團圓了嗎?卻為何非要小姐嫁給那夏候墨炎啊。」
「我寧願嫁給墨炎也不嫁他。」
晚清生氣的開口,站起身進裡間去了,回雪站在原地木愣愣的反應不過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小姐說這樣的話,寧願嫁給墨炎也不嫁給澹台樓主,這樣算來,小姐倒是不討厭夏候墨炎,可惜他偏是個傻子。
回雪為小姐心疼起來,慢騰騰的走進裡間去侍候主子睡覺。
第二日,宮裡的太監到各府傳旨,整個楚京城的人都知道上官晚清被指婚給漢成王府的傻世子夏候墨炎,各種說法的都有,熱鬧異常,相較於別人的賜婚,這一對卻是被議論得最多的,尤其是經過昨日的選妃宴,整個楚京城的人都知道上官晚清是個才女,才女配傻子,這話題多吸引人啊。
上官府偏宅內,上官浩和上官晚清剛剛送走了宮裡傳旨的太監,聖旨上指明了,十一月**婚,連日期都定下來,這事是板上釘釘了,想悔也沒用了。
上官浩望著女兒,見她神色淡定,倒沒有什麼生氣懊惱,其實晚清經過一夜的沉澱,現在接受了這樣的事,所以才會淡定下來。
「清兒,你說這事?」
晚清望向父親上官浩,笑著搖頭:「父親放心吧,我沒事,我這樣的身份,還帶著一個兒子,能嫁進漢成王府去,可不算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