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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娘親,你見了不要流口水1 文 / 吳笑笑

    高台上,允郡王夏候墨昀,瑾王爺夏候洛宇,慕容家的公子慕容赫康三人都很激動,三人的臉上同時閃過摯在必得,那慕容赫康雖然前一刻懊惱失望,但這一刻聽到參賽人選中有他,早拋棄了失落,心裡暗下決定,一定要全力而上,為金夏國爭光,讓上官家以他為榮。

    太子殿下和評委席上的人都起身走到了中間,漢成王一舉手,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望著上面。

    「有請太子殿下講話。」

    太子夏候洛晨走到三人的面前,掃視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自已的皇弟夏候洛宇的身上,語重心長的開口:「希望皇弟和允郡王等人共同為金夏國爭光,本殿代表皇上祝你們打敗蒼狼國的選手,讓我們金夏再一次的受世人人矚目。」

    夏候洛晨的話說完,下面便拚命的鼓起掌來,太子這話說得太好了,每個人心中那一抹愛國豪情被刺激了出來,所以拼了命的鼓起掌來,並站了起來。

    此次選拔賽圓滿的結束了,漢成王領了五大世家的人親自送走了太子殿下和瑾王,而漢成王府的人也緊隨其後的走了,明郡王夏候墨軒把夏候墨炎也拽走了,那夏候墨炎臨離去,還不忘和童童一遍遍的擺手。

    「童童,我先走了,回頭再找你玩兒啊。」

    「嗯,嗯,我知道了,回頭我有空去找你。」

    這兩傢伙倒是難分難捨了起來,很多人張望,不過對於一個傻子和一個小孩子,也沒人過多的去理會,現在大家關心的是接下來,這鳳皇令挑戰賽誰家會贏。

    此次選拔賽,五大世家中,再次鑒定了慕容家的地位,其他四家的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上官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連上評委席都沒上,身為家主的上官楮差點沒嘔死,這些人是徹底的漠視上官家的人了。

    武場門前,馬車陸續的離去,晚清和父親等人走了出去,發現門前招待送客的竟是慕容奕,正滿面笑容的領著慕容家的弟子,把客人送上馬車,一抬頭便看到了晚清等人,唇角勾出冷笑,走了過來。

    「這不是上官伯父和上官小姐,好走啊。」

    慕容奕話落,身後的那些慕容家的弟子便起轟:「上官家算是到頭了。」

    「是啊,一個人都沒有了,好像從一開始便沒人上台吧。」

    說完便轟笑起來,晚清牽著兒子的手走過去,完全不理會這些人,逞口舌之能有什麼能耐,再一個就算慕容家的那個慕容赫康上了,最後也未必贏了這場挑戰賽。

    雖然晚清不在意,不過很顯然父親和童童受到了影響,這一老一少的兩人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童童走出去幾步地遠,還回頭惡狠狠的瞪向慕容奕,揚起了他的小拳頭宣誓:「哼,早晚有一天,我會打得你們都趴下來求饒,竟敢笑話我們。」

    說完氣狠狠的往馬車前走去,忽然街上一輛豪華的馬車經過,風速掀起了車簾,露出一個罩著臉的人,童童一眼便看到了,早撒開了兩條小短腿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叫起來:「澹台哥哥,等等我,澹台哥哥等等我。」

    晚清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那馬車眨眼便從街上消失了,而兒子也沒追上,可憐巴巴的望著那遠去的馬車,似乎很傷心,忽然馬車內一道銀色長綾飄過,如靈蛇般迅速,眨眼便纏上了兒子的腰,把他捲進了馬車內,晚清大驚失色,立刻吩咐馬車伕:「快追。」

    父親上官浩也看見了這情況,站在地上開口:「別管我了,快去追童童,別讓他有事。」

    晚清和回雪應了一聲,兩人都上了馬車,那馬車伕仍是個老練的,早一揚馬鞭撒足了馬蹄追了上去。

    前面疾駛的豪華馬車內,一個鷹頭面具罩著臉的男子邪魅的歪靠在長毛的榻上,唇角勾出淡淡的笑意,望向馬車內的小傢伙上官童,緩緩的開口。

    「童童,我們又見面了。」

    他一開口,上官童便笑了,直撲過去便抱住了他的手臂,先前他還不敢確定呢:「澹台哥哥,真的是你,你怎麼不理童童呢?童童一直叫一直叫。」

    「童童,哥哥有事要做呢,你找我有事嗎?」

    澹台灝一向冷酷如冰,但是對於童童,卻是少見的溫和,說話也少了那一股凌寒嗜血。

    童童揚起笑臉,嘟起了紅艷艷的小嘴兒,望著澹台灝撒嬌:「澹台哥哥,你忘了考慮要當我爹爹的事了嗎?你願意當童童的爹爹嗎?」

    他話落,澹台灝倒是愣住了,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如此堅持,他從來沒去想過這問題,一個粉裝玉徹的傢伙要認自已當爹爹,腦海中不由浮起那個嫻悠然的女子,永遠不燥不急,似乎沒什麼事難倒她一樣,雖是尋常人,卻看出不尋常的地方。

    「童童,你為什麼要認本主為爹爹啊?」

    澹台灝很好奇,他罩著臉,是什麼樣的人童童都不認識,他為何要認他做爹爹啊。

    童童一聽他的話,早笑著開口:「因為你救了童童,而且你的本事好大啊,要是我認了你做爹爹,你就可以保護我和娘親了,打敗那些欺負我們的人。」

    童童一臉的笑意,似乎為自已能想到這樣的主意而開心,然後又巴巴的抱著澹台灝的手臂,搖晃著:「澹台哥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就答應人家嘛。」

    馬車內的說話聲傳了出去,外面緊隨其後的數人嘴角都狠狠的抽了抽,尤其是澹台灝的得力手下鳳離歌,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鳳離歌,天鷹樓的二號當家,在很多時候,都是由他頂替樓主出面,所以世人根本分不清,這真正的天鷹樓樓主究竟是澹台灝還是鳳離歌。

    鳳離歌身為樓主的得力心腹,自然知道他這個人一向冷漠,對於什麼都是凌寒嗜血的,要不然又如何創下名滿天下的天鷹樓,可是他沒想到會看到主子對一個小孩子細聲細氣的說話,真是太少見了,倒使得他們這些下屬不適應了。

    馬車內,澹台灝並不知道外面屬下們心中的想法,他只是好笑的望著童童,看著他對他撒嬌,竟然很奇怪,不像以往那麼厭煩,也沒有想把他掀下去的衝動,更沒有直接扔了的意念,不過看這小傢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還真是令人頭疼。

    「童童,這事你娘親知道嗎?她同意你認本主為爹爹嗎?」

    他倒是好奇那樣一個不動聲色的女子面對此事時,如何處理這件事。

    童童一聽他的話,微微有些遲疑,不過很快開口:「只要澹台哥哥答應了,娘親一定會答應的,這樣以後我們就沒人欺負了。」

    童童正說著話,外面鳳離歌的聲音響起來:「樓主,後面有人追上來了。」

    澹台灝挑眉,略一凝神便知道那追上來的人是誰?一向對女子厭惡的人,難得的起了一些意念,命令鳳離歌:「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來,等她們。」

    「是,樓主。」

    鳳離歌指示駕車的手下,把馬車一路駛到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而後面緊追不捨的馬車也距離他們一段距離停了下來,晚清急切的從馬上一躍而下,身後緊跟著回雪,並幾名上官府的護衛。

    眾人虎視眈眈的望著對面的馬車,晚清冷冷的瞪視著對面一群高倨馬上的黑衣人,沉聲開口:「馬上放開我兒子,你們竟然青天白日之下綁架小孩?」

    晚清話落,那鳳離歌直接無語的望天,說實在的,他平素也是個冷漠的人,可是這女人說話讓他想笑。

    她是哪只眼睛看到他們綁架她兒子了,難道沒看見是他兒子一直纏著他們嗎?再說一個,若不是樓主有令,憑她們有本事追上他們嗎?不過主子不說話,鳳離歌也不會自作主張。

    四週一時寂靜無聲,馬車內的童童一聽見娘親的聲音,早興奮的躍身掀簾望了出來,拚命的招著小手:「娘親,娘親,快過來,你快過來?」

    晚清一看,只見兒子半點事都沒有,也沒人綁著他,拉著他,他好端端的站在馬車上,此時笑得別提多開心了,眼睛瞇成了彎牙狀,白晰的小臉蛋紅艷艷的,可見他是多麼的興奮,兩隻小手左右搖擺著,在馬車邊緣晃動著,讓人不由自主的提了一顆心,晚清一驚,身形一竄想也沒想,直覺便撲了過來。

    身後的回雪和幾名護衛同時叫了起來:「小姐,小心。」

    回雪嘴裡叮嚀,動作卻也很快,緊隨晚清身後一竄想跟過來,不過鳳離歌卻一揮手,他身後的數十名高據馬上的手下,一策馬上前,手一揚,一排黑衣人竟然布了一層青色的結界,生生的阻隔了回雪的去路,回雪懊惱萬分,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抬眼望去,只見眼前竟然是一片晃動的綠波,先前的馬車,童童,小姐都不見了,她知道是在結界中了,不由在外面叫起來:「你們別傷害我家小姐,別以為楚京是可以胡作非為的地方。」

    回雪雖然如此說,不過沒人理會她。

    而晚清一靠近馬車前,便一把抱住了兒子的身子,站在馬車之外,這時,她看到了馬車內的景象,豪華奢侈的馬車內,半邊鋪設了軟榻,榻上鋪著白色長毛的毛毯,精緻華貴,一個罩著鷹頭面具的男子隨意的靠在榻上,修長完美的手輕輕的觸摸著那柔軟的長毯,雖然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可是他此刻的高貴優,就好像天生的尊者,這種高倨雲端之上,傲視群雄的睥睨,晚清在太子夏候洛晨的身上沒有見到,卻在眼前這男子身上見到了,可見這男子,即便不是皇室中的人,也有著真正的霸氣。

    晚清一番打量過後,雖然給予了澹台灝肯定,不過卻沒忘了聲討他。

    「澹台樓主,世人都說你冷漠如冰,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總不至於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吧,我們與你何怨何仇啊,你竟然綁架我兒子。」

    晚清一說完,馬車內的澹台灝唇角難得的抽了一下,這話真有趣啊,抬眸望向向晚清,那黑瞳就好似千年的黑潭,深不可測,浮浮沉沉間,輕易便可擄獲一個人的心,但是晚清自制力過人,只一瞬間便回過神來,面色如常。

    澹台灝眼裡一閃而過的暗芒,這女子不是空有其表,她與別人還真不一樣。

    雙雙眼神在較量著,而童童聽了娘親的話,知道娘親誤會了,早心急的伸出手摀住娘親的嘴,為澹台灝申辯了起來:「娘親,不關澹台哥哥的事,是我追著他的,他怕我跌倒了,所以才用腰帶幫了我一把。」

    「澹台哥哥?」

    晚清有些驚駭,一向淡定的人,此刻手心開始冒汗,兒子可真是太牛了,這敏覺怎麼就與別人不一樣呢,專挑難惹的人認,上次他說完那件事,她以為他開玩笑的,誰知道他竟然沒放棄。

    晚清總算知道人家澹台樓主根本就沒有綁架她兒子,是兒子惹了人家的,想到這,臉色微暗,瞳仁便有一抹不自在,瞪了兒子一眼,想訓他,當著別人的面又不好張嘴,所以最後什麼都沒說,只好抬頭望向澹台灝。

    「我兒子打擾到澹台樓主了,剛才是晚清多有得罪,在這裡給澹台樓主賠禮了。」

    晚清的態度立馬變得客氣了,而且臉上的變化很快,前一刻的盛氣凌人,到這一刻的笑容滿面,也不過眨眼的功夫,而她卻變換得自然又貼切,澹台灝眼神深了,從來他對女人沒興趣的,不過這上官晚清倒有些意思。

    「沒事,本主不會怪他的,只是這小傢伙說要認本主做爹爹。」

    磁性暗沉的聲音在馬車內響起,晚清眨了眨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到她一反應過來,她直覺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或者是狠狠的撲倒上官童,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陣蹂躪,他個鬼小子真的又給她扯出一個男人來了,而且先前她還誤會人家綁架她兒子,結果兒子滿街跑追著人家,讓人家當爹爹,這臉丟大了。

    一向冷靜的晚清有些破功了,臉頰微微的浮起紅絲,只能硬著頭髮裝鎮定,望向兒子上官童。

    這小子一看娘親望他,竟然還裝可愛,眨了眨眼睛,對著她撒嬌。

    「娘親,人家喜歡澹台哥哥,能不能讓他當爹爹,你知道嗎?澹台哥哥好厲害啊,可以保護童童和娘親,而且他長得很俊,又有錢。」

    上官童說到後來有些心虛,因為他只知道澹台灝武功十分厲害,至於什麼俊啊,有錢啊,都是澹台哥哥自已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願是真的。

    上官童在心裡祈禱著,晚清則直接拒絕:「你怎麼知道他長得俊,說不定他長的猴兒臉,麻子點,臉上再有一道疤什麼的,娘親怕看到吃不下。」

    「不會的,娘親,你好好瞧瞧,好好瞧瞧,一看就是很俊的人,雖然看不到臉,可是戴著面具也很賞心悅目,是不是?」

    上官童對著娘親推銷馬車內的男人,母子二人就站在馬車外面討論起澹台灝來,馬車內的男人,面容淡定,可是一雙深邃黑沉的眼瞳卻攏了驚濤駭浪,唇角緊抿,一絲涼寒的氣流罩住了週身,慢慢的只聽他如水般寒薄的聲音響起來。

    「要不要本主拿掉面具,讓你們兩母子看看合不合格?」

    晚清立刻搖頭,她根本就不想見到他什麼樣子,而且聽他陰森森的聲音,分明是即將發怒的徵兆,可是童童卻和她相反,立刻小雞吃食似的點頭:「好啊,好啊,澹台哥哥一定是個絕世大美男,娘親你見了千萬不要流口水喔,也不能再拒絕了。」

    童童話落,只聽噗哧一聲,隱約有人悶笑,原來是高倨馬上的鳳離歌實在憋不住了,說實在的,他自認是個冷漠的人,可是還真從來沒遇到這樣一對奇怪母子,實在是憋不住了,所以便笑出來了。

    他一笑,馬車內的澹台灝臉色一沉,陡的開口:「走了。」

    一聲令下,鳳離歌一揮手,身後的數名手下收了結界,轉身便走,那豪華的馬車也眨眼駛離了,只留下晚清抱著童童站在原地,那上官童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看到人走了,可鬱悶了,苦著一張臉對著馬車揮手:「澹台哥哥,你不當我爹爹了,你不當我爹爹了?」

    前面駛出去很遠,高倨馬上的鳳離歌,一個錯愕差點沒栽到馬下去,不過不敢多說什麼。

    馬車內響起澹台灝冷寒嗜血的聲音:「稼木王子約什麼時辰見面的?」

    鳳離歌一聽主子的話,臉色微變,趕緊開口:「屬下該死,再不去就遲了。」

    此言一出,便命令手下火速離開,前往約定的地方赴約。

    晚清抱著兒子站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雪和上官府的護衛一看到大小姐和小公子沒事,趕緊圍攻了過來,見主子們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小姐,沒事吧。」

    方才因為結界,所以她們外面的人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晚清臉色微燙,搖頭:「沒事,我們回去吧。」

    說完抱了兒子上馬車,回雪疑惑的瞄了晚清一眼,小姐的臉似乎紅了,發生什麼事了,隨之上馬車,一路回上官府去了。

    馬車內,童童嘟起了嘴巴,很不開心,聳拉著腦袋瓜子,晚清本來還想教訓他呢,可是一看到他此刻難過的表情,就開不了口,一時沒了聲音,只有馬車外此次彼落的叫賣聲喲喝聲。

    眼看快到上官府了,童童忽然抬頭,臉上竟然有眼淚,嚇了晚清一跳。

    「怎麼了兒子?」

    「為什麼澹台哥哥不當我爹爹,是不是我是沒人要的小孩,所以別人不願意當我的爹爹。」

    他委屈的聲音一起,晚清和回雪都覺得心酸,雖然前一刻晚清被他氣得牙癢癢的,可是這一刻卻又心疼得要命,伸手抱他入懷,拍著他的背,柔聲的開口:「童童,娘親要與你說一件事。」

    經過童童一連串的找爹爹行為,晚清覺得有必要與兒子好好溝通一下,雖然一直以來她認為他小,未必懂這些,但現在不講不行啊,他會一直糾結這件事,所以倒不如和他講楚了。

    「娘親你說。」

    童童吸鼻子,眼睛紅紅的,一邊用衣袖擦眼淚,回雪心疼的掏了帕子給他仔細的擦了一下:「別哭了,童童要乖啊,聽小姐慢慢跟你說。」

    馬車內響起晚清淡淡的聲音:「童童,你想認爹爹,娘親是不反對的,可是你知道認了爹爹,那個人就要娶了娘親,他才能是童童的爹爹,你說有人願意娶娘親嗎?」

    童童撲閃著蝴蝶一樣的蝶翼,眨了好幾下,可愛水嫩得令人想咬一口,他吸了吸鼻子點頭,很認真的開口。

    「娘親這麼漂亮,又善良,還會武功,又會做那麼好看的東西,還有誰不願意娶娘親。」

    童童說完,想了一下補充:「不過那人要很厲害,又要長得俊,還要有錢,最最重要的是要保護娘親和童童,否則童童才不要讓娘親嫁呢?娘親是童童一個人的。」

    童童說完伸出手摟了晚清的脖子,偎在她的懷裡,直到此時才有些明白,原來他認爹爹,那個人便要娶娘親,那人會不會搶他的娘親呢,那童童娘親被人搶了,怎麼辦?這小子第一次有了憂慮感,不再強調要認爹爹了,倒是擔心起另外一件事了。

    「娘親要是嫁了,那人會不會搶了童童的娘親呢?」

    晚清和回雪噗哧一聲笑了,晚清為了杜絕兒子找爹爹的想法,神秘的開口:「那可不一定喔。」

    童童的小臉蛋立刻黑了下來,回雪一看,哪有這樣說的,立刻瞪了小姐一眼,然後拉過童童的手,笑著開口:「小姐是逗童童的,小姐要是嫁了人啊,會和現在一樣愛童童,然後童童又多了一個疼愛你的爹爹,多好啊。」

    回雪的話倒是讓童童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小心思裡可就多了害怕,不再提到認爹爹了,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娘親,上次老師給童童講過血緣是什麼了,所以童童知道,童童也有爹爹,而且童童和爹爹長得應該很像,所以現在童童要找自已的爹爹。」

    上官童又下定了決心,他害怕娘親被人搶了,所以要找自個的爹爹,只要是自已的爹爹,他一定不會和他搶娘親的,所以他決定了,不認外面的那些人了,他要找到自已的爹爹。

    不過他的決心一下,晚清的臉色便陰暗下去了,雖說要找六年前的那個人很困難,但是一想到當年的事,晚清的臉便從臉頰燒燙到脖子根。

    幸好這天下只有她一人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是她強迫了人家,若再讓別人知道,她只能鑽地洞了。

    想到這也不去糾正兒子,反正這茫茫人海中要找一個人是很難的,相信童童不會找到那個人,那她也不要面對當年的難堪了,再有一個,既然童童想找自已的爹爹,他就不會隨便認爹爹了,這樣也給她省了不少的麻煩。

    「嗯。」

    馬車在上官府門前停下來了,上官浩領著張忠等人迎出來,看到晚清和童童從上面下來,上官浩鬆了一口氣,伸手抱了童童,親了又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童童害怕嗎?剛才嚇死浩爺爺了。」

    上官童咯咯的笑,抱著上官浩的脖子搖頭:「浩爺爺,對不起了,我沒事,浩爺爺別擔心了。」

    「嗯!」上官浩抱著他走進去,晚清隨著他們身後而進,一眾人全部進了上官府。

    蘭院內,上官紫玉和二姨娘聽了小丫頭的稟報,知道上官晚清和父親上官浩回來了,臉色陰沉沉的。

    沒想到今兒個父親去慕容家的武場,竟然不帶她們這些女兒,卻帶了上官晚清這個丟臉敗壞門風的女兒,真是有什麼樣的父親才會有什麼樣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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