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076章 :一解褲子就上,絕對夠速度!(5000+) 文 / 鹽排骨
「你先起來說話!」顧老臉一板,使用了蠻力,將姚父從地上拉起來,「我答應你,會親自押著他去醫院,跟令嬡講清楚。」
「顧首長……」姚父睜大睛睛,似是想不到他說到這地步,顧老竟還是不肯鬆口答應。
顧老雙手往身後一搭,直板板的身形,不怒自威的氣勢,在此刻顯露無疑。
「姚先生要真沒什麼事,那讓劉姨送你出門。」
「首長啊,我說的請求,您是不願意答應?」姚父進一步的逼問道。
顧老再一次皺眉,「這是顧修黎自己惹的禍事,必須自己解決,不過我既然答應親自押他去醫院,就是一言九鼎,姚先生大可相信顧某的為人。」
「誒……誒。」姚父見顧老似是動了怒,掀了掀嘴皮子,又將話嚥了下去,估計是太放肆了,他不敢說。
「劉姨,過來送客。」顧老喊了聲,隨即轉過身去。
劉姨氣赳赳的又過了來,不情不願的說道:「姚先生,請吧。」
姚父灰頭土臉的點頭,覺得自己這一趟來的,似乎不如人意。
一等出了顧宅的大門,姚父立刻打電話給姚雨芊,氣憤的在電話裡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顧老的態度十分不好。
姚雨芊平靜的聽著,末了,她打斷爸爸的喋喋不休,說:「我已經知道了,爸,我很累,先睡了。」
逕自掛斷了電話,她偏頭看向窗外的夜空,眼神空洞透著一股子幽冷。
心裡頭,誰也不知道她在盤算著什麼。
……
……
今天,像往常一樣,唐淺莞下了班,過來醫院換藥,順便陪爸爸吃晚飯。
唐東林抬頭看了她一眼,陡然出聲說道:「小越這幾天很忙,你等會買些他以前愛吃的菜式,替爸爸送去五洲。」
「爸。」唐淺莞不情願的蹙眉,「他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會照顧自己的,您少操那心。」
「在我眼裡,他就跟你一樣,都是我的孩子,叫我怎麼不操心?」唐東林說著,動手推了一下她的額頭,指責道:「虧小越對你一心一意,你倒好,都不知道主動關心他一下。」
唐淺莞鬱悶極了,「爸!你能不能別這樣啊,我跟他又沒什麼關係,關心他做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關係?他可是救了你一命,這份恩情,你打算叫狗吃了去?」唐東林的語氣滿是指責,「就算小越不在意這事,但你和我都不能忘了,他願意為了你連命都不要。」
她聽了這些話,再沒有胃口吃飯了,擱下筷子,鬱鬱的說:「我會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的,可爸,我必須得告訴你,從此以後我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也最好跟他保持距離,別再做撮合我跟他這樣的事了,我很頭疼的。」
「……你是不是,心裡還沒有放下顧修黎?」唐東林如此猜測道,臉色頓時難看極了,說話的語氣重了很多,「唐淺莞,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爸,你別激動。」唐淺莞見他氣的呼吸急促的樣子,連忙起身,走過去拍他的後背,語調堅定,「我是一定會和顧修黎離婚的,以後也會跟他斷的乾乾淨淨,您相信我好不好?」
唐東林瞪了她數秒,起伏的呼吸漸漸平緩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擰開,戰越一身嚴肅的黑色西裝,緩步走了進來。
「唐叔。」昂貴的果籃放到床頭櫃上,他看向唐東林,話語透露出歉意,「這幾天很忙,沒顧得上過來看您。」
「來了就好了,帶什麼東西。」唐東林臉上的笑意明顯,聽到他的話,不免說道:「我知道的,男人忙事業是好的,唐叔還不至於老糊塗。」
戰越拉了張椅子坐下,和唐淺莞大概有著一臂的距離。
下一秒,她推開椅子起身,手中拿著一隻碗和筷子,「我把這些收拾一下,你們聊。」
之後,戰越的眼角餘光看到她的背影,走的很急。
扯了薄唇,毫無溫度的笑了笑,隨即道:「唐叔,我也出去一下。」
「去吧去吧,剛吃完飯,有點犯困,我瞇會。」唐東林擺手,心裡頭自是清楚他想去幹嘛。
戰越起身,尊敬的頷了首,然後再轉身離開。
電梯停在一樓,唐淺莞剛跨出步子,聽到旁邊一聲「叮」響,顯然是那輛電梯也到了。
她沒多想,下一秒,她的右手腕就被人緊緊扣住。
「戰……」
剛啟了唇,戰越陰沉著目光看了她一眼,拉著她就往醫院外面扯。
她敵不過他的力氣,穿著一雙低跟的高跟鞋小跑的跟在後面。
「戰越,你幹什麼,放開我!」唐淺莞氣惱的命令道。
可他置若罔聞,逕直拉著她推上了車,鎖上中控鎖。
他打開煙盒的空檔,右手上扣住的手腕叫她掙脫,可她沒想著第一時間就想解鎖下車,而是另手揉著手腕,直視著前方,他從她的側顏上看到了漠然以對。
點上火,戰越沙啞的男低音響起,「解釋解釋,什麼叫報答?什麼又叫我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原來他早就站在外面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懂的。」唐淺莞輕嘲的笑著,裝什麼傻呢。
「我不懂。」這三個字,他說的理直氣壯,深沉的目光朝她看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瞬即逝的茫然。
她也偏頭,兩人的視線對到一起,「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你說,我願意照做。」
——從此之後,各不相干。
戰越發誓,他真的從她的眼裡看到這八個字,輕「呵」了聲,似笑非笑,像諷刺又像自嘲。
「我說,你願意照做?」一股子怒火自胸腔燃起,他這些天,在五洲忙於和戰騰飛的人楊蓮的人明爭暗鬥,幾乎到了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嗓眼很乾,卻敵不過一刻的難受,「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你肯嗎?」
他的話,像憤怒的質問,又像失控的叫囂,只是在發|洩心中鬱結的氣息。
男人一旦在一個女人面前動了怒,「理智」二字就相當於在他的人生字典中,隱了形。
沉默在狹仄的車廂裡發酵,戰越粗|重的呼吸聲格外明顯。
又過了會,唐淺莞坐正身體,看向車前,「開車。」
他不知道她想幹嘛,但一輛豪車停在醫院的大門口,人來人往的總會引起側目,他厭煩別人的眼神。
掛倒檔,輕鬆離合器倒車,一順入車流,油門立即踩下。
極快的車速,涼風從車窗灌進來,吹亂了唐淺莞一頭美麗的酒紅色卷髮,一種淡淡的香味飄在車廂裡,應該是她用的洗髮露的味道。
關注的看著窗外,熟悉的字眼映入眼簾,她心裡想起什麼,連忙喊道:「停車。」
「做什麼?」戰越語氣惡劣的問道,腳下的油門不松。
「叫你停車就停車。」只見,她比他更沒好氣,說著話的同時已經在扯安全帶。
黑色的賓利車緩緩停在了車邊,他的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好整以瑕的將身體半側向她。
一聲『卡』響清晰響起,唐淺莞開門下車,並沒有看向他。
戰越氣的俊顏又沉了幾分,染著火的鳳眸緊盯著她微微跑動的背影,看到她進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超市。
沒幾分鐘,唐淺莞從超市出來,坐上車的同時,將一個白色的塑料袋放在腿上。
「去你家還是去我家?」她別起一縷卷髮,左邊的臉龐毫無遮掩的落在他的眼裡,說完後,她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再沒有回她和顧修黎的那棟別墅,每天都是醫院公司兩點一線,遂說道:「我忘了,之前的別墅我打算賣了,所以我沒有地方可以提供,只能去你那邊了。」
戰越目光死死地盯著她腿上的那個小袋子,白色的,只映著超市的字樣,裡面所裝著的東西一目瞭然。
是一盒超薄形的安|全|套,這三個字,幾乎扎進了他的眼睛。
耳邊是她極其平靜的聲音,有板有眼的腔調,好似她十分習慣,所以一點都不慌張。
「好!」他幾乎是從牙齒的齒縫間咬出這個字,目光陰沉的抬頭看了她,下一秒,停下來的賓利車快速啟動,匯入車流。
唐淺莞依舊偏頭看著窗外,視線裡儘是倒退的高層建築物和人物,有看到一兩對熱戀中的情侶,雙手緊扣的走著,臉上都有著相同的笑意。
有些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便沒有反悔的餘地。
在她和戰越相遇的這段時間裡,她固執地相信他對她早就沒有了感情,不然當初不會走的那麼決絕,而那場綁架之後,迷糊間她聽到的那人說的話,更是讓她堅信了這一點。
可能是她對他的避之唯恐不及,所以讓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創傷,她知道,他本就是個驕傲的男子。
以前認為是自己的所有物,卻在一別九年後,對他理也不理,他受傷了,面子上過不去,所以非要將她征服了不可。
男人有時候就是會這麼幼稚,為了顏面而去向一個不愛的女人求|愛,為了維護自尊而對一個女人死纏爛打,她認為,戰越是後者。
「下車!」戰越的嗓眼發緊,聲調異常陰冷,命令句式。
唐淺莞回過神,聽從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隨後,另一邊的車門一響,他頎長清傲的身姿站在薄暮在夜色下,俊顏如裹了一層厚厚寒霜,讓人冷的忍不住想顫抖。
不待她做出任何反應,他已然邁開步子,繞過車頭,走到她身邊時抓緊她的手,拖也似的將她拽向一棟獨立的別墅公寓。
他在門上輸進瞭解鎖密碼,身體擋著了身後的人兒,因此她沒有看到,那串在他指間跳躍的數字,其實跟她有著莫大的關係。
「卡噠」的聲響一出,別墅的門應聲而開。
戰越一把將她甩向沙發,自己轉身而離,從廚房的冰箱裡取出幾罐罐裝的啤酒,然後走回客廳。
「什麼時候開始?」唐淺莞捏緊手中的塑料袋,發出輕微的響聲,「我今晚還需要回唐氏加班,早點結束我早點離開。」
他剛坐上沙發,手指摳著啤酒罐的鐵環,聽到這話,硬生生地頓住所有動作。
鳳眸抬起,眸光風雲湧動,他扯了扯薄唇,「站那麼遠,我怎麼做?」
她往前走了兩步,站到他的面前,她的腿碰到了他的膝蓋。
「這樣行了嗎?」唐淺莞的聲音很冷,清冷的眸子特別倔強的看著他。
戰越接著拉開鐵環,俊顏向下仰起,他喝了一大口的啤酒,有泡沫從他的嘴角流下來,看著那白沫,她蹙緊了眉。
結實的喉結滾動,他邪佞的開口,「自己把前|戲做足,我一解褲子就上,絕對夠速度。」
如果說,唐淺莞在踏入這棟別墅的之前,心裡是打死主意死撐到底,那麼現在,他毫無感情的羞|辱,使得她產生了後悔的情緒,甚至,眼眶隱隱地泛紅。
「是你說你趕時間,現在又不願意?」戰越盯著她的眼眸,心中有了一絲快|意。
他的話音一落,便見她挺了挺身桿,倔強道:「我沒有。」
「沒有就快點。」他接腔很快。
一雙清冷的眸子惱恨地瞪著他,下一秒,聽到她說:「我不會!」
三個字,竄入他的雙耳裡,比任何天籟都好聽。
戰越聞聲便露出了笑,眼中那不陰不陽的冷意也散去了許多,「我來教你。」
說完,他張嘴含了口酒,一起身,兩人的身體幾乎擦到了一起,他的身量比她高,吻她時,他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俊顏同一時間低下去。
剛喝了冰鎮的啤酒,他的唇很冷,涼氣濃濃,她蹙眉,雙手下意識的推上他的胸膛,還未用力,便看到自己手上掛著的塑料袋,就好像一個提醒囂,瞬間讓她明白,他現在所做的,是她自己所要求的。
就為了,償還他的「恩情」,所以她學著古人的做法,以身相許。
不得不說,是個愚蠢而又一勞永逸的做法。
她的手一鬆,塑料袋子掉在腳下,下一秒,她踮起腳步,雙手主動纏上他的脖頸。
戰越那雙深邃的眼眸,瞬間竄起了兩簇火焰,唇舌間的親吻變成了掠|奪,他鑽入她的檀口,將酒和自己的口水一併送入她的喉嚨裡,長舌更是抵著她,強迫她全部吞嚥了下去。
她被嗆到,纖細的柳眉蹙緊了,他又是安撫性的,溫柔的吮|吸著她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讓她的身體過了電般的酥|麻無比,雙腿有些不爭氣的軟了。
下一秒,腰間纏上來一雙鐵鑄的手臂,他抱著她,一再的收緊雙臂,那力道,像是恨不能將她揉碎進自己的身體裡。
「唔——」她感覺到了疼,雙手開始捶打他的後背。
戰越的劍眉深深一蹙,後背上灼|熱的疼痛,令他額頭冒出了冷汗,和動|情的熱汗混在一起,難以分清了。
「你抱太緊了,松點兒……」唐淺莞困難地擠出聲。
他的喉結聳動,笑聲隱匿在兩人的唇齒間,隨即,他的手臂鬆開了力道,卻也同一時間,十分粗|魯的扯出她別在套裙裡的襯衫下擺,雙手不再是隔著一層布料,而是真真切切的摸上了她的身體。
滑|膩如脂的肌膚,他的指腹有著一層薄薄的繭,尤其是食指上,繭很厚,他用指腹撫|摸她美玉般的後背,激起她一陣陣敏|感的輕顫,為此,他的唇離開了她。
蕩漾著yu|望的鳳眸低垂著,望著懷裡急促呼吸的人兒,笑道:「我還沒開始呢,你就這麼敏|感了?」
「你……要做就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唐淺莞看不過他這副得意的嘴臉,惡狠狠的罵道。
「等會你會不會叫的很蕩,外面的人會不會聽到聲音?」戰越完全是對她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他的心情極好,俯首在她羞紅的臉頰上吻了吻,吐吶著熱氣,薄唇緊貼著她紅到透明的耳垂,曖|昧的氣息隨著說話聲,全部灌入她的耳蝸。
她不想看到他小人得志,心裡一再的讓自己爭氣點,不要被他所迷|惑了,可當他往她的耳朵裡吹氣,她還是忍不住的渾身一顫,不受控制般,就是身體自發的動作。
「你無恥,把嘴閉上!」她將對自己的惱怒,一併發|洩在他的身上。
他喜歡看她這樣羞惱的模樣,剛才她在車上問他「去你家還是去我家」那成熟又淡定的口吻,當真是把他氣的心尖上都著火了。
「好。」戰越當著她的面,做了一個抿唇的動作,特別乖寶寶,然而他的手上,卻是向上攀沿,摸到她胸衣的暗扣,動作十分迅速又熟練的解開。
隨著胸前那種被束縛的感覺傳開,胸上一涼的下一刻,一雙熱|情的手掌已然從後往前,急不可耐的摸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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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莞要被吃了,看倌們不會罵我三|觀|不|正吧?咳~顧莞離婚是一定的,原因也會再進一步解釋,看倌們別罵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