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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4二男搶妻(萬字大章 ,虐心之節) 文 / 水上妖精

    本集預告:

    為什麼姚新蝶會甘願做祭品,獻身譚雨坤?為什麼姚新蝶和南宮忌前一秒纏綿床榻,下一秒水果刀刺進南宮忌的心腹?

    分章1:你那沒用的情人

    「公司破產了,你拿什麼養我?」姚新蝶聲音依舊柔柔的,眼睛裡似乎還有深情。

    「那我去公司看下。」南宮忌審視下姚新蝶,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妥,方道。

    譚雨坤新娘換人了,譚雨坤和姚新蝶已經撕破臉了,姚新蝶應該不會再去譚雨坤那兒了。

    後院該不會失火了。該去前線戰鬥了。

    「我在家裡等你,你去吧!」姚新蝶說完,轉身回屋,輕輕的關上門。

    南宮忌想推門進去,抬起手,又放下了,在門外道:「新蝶,我去看看就回來,你等我回來!」

    裡面沒有聲音。

    江聽雨的電話又來了。

    江聽雨說王金秋在南宮企業旁邊開了很多超市,規模處處超過南宮企業。

    看起來,譚雨坤在前面進攻,王金秋在後面包抄,譚王二個決意要把他逼入絕境。

    王金秋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和南宮忌聯合的。

    原來利益當前,王金秋還是顯出商人本色。

    老狐狸都是靠不住的。

    「新蝶,記得等我,我知道你還愛著我,我一直都愛你!等我,新蝶……」

    屋內依舊沒有聲音。

    南宮忌再顧不得,拎起衣服出門。

    走到門口,南宮忌又轉身回望著姚新蝶呆的房間。

    其時,姚新蝶正站在窗邊,用窗簾裹著自己,不讓南宮忌看到自己在看他。

    南宮企業遭遇危機,姚新蝶早有預料,也早有耳聞。

    南宮忌在她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背對著她,憂思就就顯了出來。

    姚新蝶開始重審視著這個男人,她溫順、順從,一是不想讓南宮忌煩心,二是也想靜靜的思考他們的關係。

    姚新蝶翻看手機,看財經網,南宮企業股票慘跌。

    姚新蝶看財經新聞,南宮企業遭遇史上最大的劫難,經營的賓館、超市,受二大財團夾攻。

    網上甚至有討論,南宮企業還能喘幾口氣?南宮企業還能走多久?南宮忌的末日幾時到?導致南宮忌走入絕境的原因推測?

    沒有人對南宮企業抱有信心。

    「南宮企業完了」的論調充塞著整個財經網。

    南宮忌此時一定焦頭爛額。

    南宮忌還是第隔一個小時打電話給她,問她好不好。

    每次姚新蝶都說好,她不要他為自己擔心,她還和五年前的姚新蝶一樣害怕他失敗,害怕他受到重創,在屋子裡擔心著他。

    姚新蝶每隔一個時辰都要看財經網,南宮企業股票一直在跌。

    晚上六點多時,南宮忌打電話過來,語氣很彼憊,像是一個嚴重脫水的病人。南宮忌說他會遲點回來,南宮忌幾乎用請求的語氣跟她說:新蝶,等我!

    「忌,我等你!」

    怨和恨在此時都已隱去,她對他只有擔心。

    六點半鍾時,季蘇弦來了。

    譚雨坤對楚氏還是手下留情的,楚氏的損失和南宮企業比起來九牛不到一毛。

    那一毛還是警告式的。

    這手下留情背後……

    季蘇弦是來帶姚新蝶走的,南宮忌現在已經是個瘟神,譬開南宮忌過去對她的傷害不談,現在誰和他走得近就意味著得罪譚、王二家人,季蘇弦要她離南宮忌遠遠的。

    姚新蝶真切的感到他曾經崇拜的王子已經變成過街老鼠了。

    而這一切可能緣於自己的報復。

    當初譚雨坤並不知道南宮忌是誰,是自己一手促成了他們的合作,引狼入室。

    如果他們之間是一場誤會,那麼害死南宮忌就是自己。

    「新蝶,跟我走吧!」季蘇弦低聲道,「譚雨坤曾經暗示過我,如果你肯示弱,你們會和從前一樣,婚禮還會如期舉行,新娘還是你,相信我,新蝶,可能世上最最喜歡你的是南宮忌,但世上最最適合你的是譚雨坤。」

    姚新蝶沉默了好久,才道:「歐叔,也許我們之間真有誤會,他是我一輩子唯一的愛戀,也是最後的愛戀,我不想輕言放棄,當初我恨他,我說要報復他,都是因為情末了,歐叔,我要留下來!」

    「新蝶,你瘋了嗎?他會毀了你的。」季蘇弦拉著姚新蝶的手,「依依臨終之時把你托付給我,我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新蝶,跟我走!」

    「對不起,歐叔,我做不到!」姚新蝶說完低下頭,任季蘇弦再說什麼,她都不開口。

    季蘇弦長長的歎了口氣:「我真的不希望你像依依,可是你又太像依依了,什麼都像!」

    季蘇弦的潛台詞是,不但長得像,連感情經歷怕是也要像了。

    「對不起,歐叔!對不起。」姚新蝶低著頭,就像當初季蘇弦見到的那個綿羊似的姚新蝶。

    「你雖然不是我的女兒,在我心中,我早當你是女兒了。」季蘇弦又歎了口氣,「孩子,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很難過,當初我如果不是有所顧忌,你也不會離開依依,害得你們十八年不能相見……待到相見,卻又是那麼短暫!」

    「歐叔……」姚新蝶想問,最終低下頭。

    和親母相處的日子,她多次想開口,問她為什麼拋棄她,可是親母只到最後才承認她是她的親生女兒,之前一直當侄女待,她怎麼好意思問?待到想問時,親母已到了彌留之際,她更不好意思開口,謎季蘇弦當知道。

    這個時候她又沒心情問了。

    「你的性格和依依一樣柔中帶剛,不是別人能左右的,你既決定留下來,我也不勉強你,希望你不要後悔才是。」

    自己會後悔嗎?

    姚新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留下來,在南宮忌最背時的時候留下來陪著他。

    怨也好,恨也好,愛也她,渡過這個劫難再說。

    季蘇弦走了不久,南宮忌便回來了,看上去非常疲憊。

    南宮忌的西裝搭在肩上,彎著腰依倚在牆上,瞇著眼看著姚新蝶,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只看著,彷彿要把她看透。

    「你回來了,我做飯去!」姚新蝶轉身,表情淡淡的,像是處在同一個屋簷下搭伙過日子的二個人。

    「我吃過了!」南宮忌說話的聲音也很累。

    南宮忌這才直起身子,跟在姚新蝶後面,目光一直看著,姚新蝶在哪兒,他就找個距離她一到二米的地方站著,姿勢永遠是彎著的,像是尋找三點一面的平衡點。

    姚新蝶隨便的熱了二樣菜,也不看南宮忌,就自顧吃了。

    南宮忌起身,又熱了二樣,放在姚新蝶面前,然後坐在他對面,看著她吃。

    姚新蝶吃完飯去洗漱,南宮忌也跟在後面,站在姚新蝶旁邊,連刷牙都看著姚新蝶。

    姚新蝶靜靜的坐在床頭,倚在那兒,南宮忌躺過去,摟著她的肩,把她摟到自己的懷裡,關上燈,讓世界沉浸在黑暗裡。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姚新蝶率先打破了沉默。

    南宮忌身子貼過來,臉貼在姚新蝶的臉上,輕輕的蹭著,下巴上疏於管理的胡碴蹭得姚新蝶渾身癢癢的,姚新蝶的手下意識的緊抓著,控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

    「我聽到你和季蘇弦的對話了!」

    「哦!」姚新蝶回答的聲音很輕,輕到自己都懷疑自己有沒有出聲。

    「為什麼願意留下來?你不是怨我嗎?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你還願意陪著我?」南宮忌的聲音很輕,但那語氣像是自語,像是在問姚新蝶,又像在問自己,「季蘇弦說得很對,為了楚氏,為了你自己,譚雨坤是最好的選擇,我已經是一個失敗者了。」

    姚新蝶沒有回答,側身想離南宮忌遠一點,卻被南宮忌摟過,摟得緊緊的。

    黑暗中,南宮忌解開彼此的睡衣扣子,卻沒有進一步行動,只是讓二個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溫度。

    好久,二個人都沒有說話。

    姚新蝶慢慢的閉上眼,卻聽提南宮忌柔聲道:「我不想在我最落魄的時候,讓我的女人跟著我憂思苦悶,我也不想我的女人看到我落魄的樣子,所以明天我送你走,但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姚新蝶的身子一下子僵了,南宮忌讓她走,一心要困住她的南宮忌要送他走。

    南宮忌遇到的麻煩一定很大,大到一向狂妄自大的他也感到力不從心;大到一向自以為是的他,害怕她看到他面對殘局時的無能為力。

    一切緣起皆因她!

    姚新蝶想到四個字:紅顏禍水,可是紅顏無意當禍水,形勢使然。

    南宮忌的聲音再一次飄進她的耳:「我希望你等我一年,這一年如果我南宮忌站不起來,我會永遠消失在你面前,你愛誰是誰,我絕不多言;如果我南宮忌闖過這一劫,你必須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心裡、眼裡必須只有我!」

    姚新蝶抬眼,黑暗看不到南宮忌的表情。

    「新蝶,回答我?」磁性的聲音充滿吸引人的盅惑。

    姚新蝶忽而摟住南宮忌的脖子,銀牙咬住南宮忌的肩。

    南宮忌聽得姚新蝶輕輕的嗚咽聲。

    姚新蝶在哭,在為他哭,在為他們即將到來的離別而哭。

    新蝶捨不下他,一如他捨不下新蝶。南宮忌一一寸一寸的親吻她的肌膚,親得聖潔而神聖。

    這一晚他們沒有歡愛,但南宮忌會永遠銘記這今宵,今宵每一秒都充滿愛。

    第二天,南宮忌沒有送姚新蝶,牆倒眾人堆,聽說南宮企業不行了,多家供貨商提出終止向南宮企業連鎖超市供貨,他們寧願賠款。

    他們的貨全部供給王氏了,江聽雨說是昨天簽的約。

    南宮忌六點多就和來接他的江聽雨出去了,去見那些供貨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能夠說明他們回心轉意。

    臨行時,南宮忌無敢留戀的擁抱了一下姚新蝶,然後匆匆離去。

    走到門口,回望姚新蝶住的房子一眼後,才上了車。

    姚新蝶才發現,每次南宮忌走到門口時,都會回望。

    這個男人愛她,自己也愛這個男人,希望南宮忌能渡過這個劫,他們好好交流,能從頭開始愛。

    五年了,姚新蝶第一次對自己和南宮忌的愛充滿期待。

    「不,我不會走的。」姚新蝶搖搖頭,「我們是夫妻,當風雨同舟。」姚新蝶發一個短信給南宮忌,「我會在家等你,等著你的好消息。」

    南宮忌很快發來一個笑臉。笑臉後拖著一句話:幸好此生遇見你。

    姚新蝶看罷,心裡滿滿的,好像又回到了愛的春天。

    姚新蝶每隔半個小時就看手機上的財經網,財經報,瞭解南宮企業的最新動向。

    一開盤,南宮企業就跌了。

    下午二點就跌停板了。

    南宮企業超市營業額直線下滑,營業員擔心工資發不出,部分超市甚至出現營業員集體辭職,使營業陷於停頓。

    南宮企業連鎖賓館的入住率創史上最低,有些地方入住率不足百分之一。

    南宮忌已經被逼入絕境。

    南宮企業完蛋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因為自己,譚雨坤放下誘餌讓南宮忌上勾,自己再不能袖手旁觀。

    姚新蝶拿出手機,撥打譚雨坤的號碼。

    撥了幾次,才撥出去。

    她很清楚,這個時候打給譚雨坤,她必須做好受侮辱的準備。

    撥號碼時,姚新蝶的手指是顫抖的。

    譚雨坤很快就接了電話。

    「我就知道你會打給我,沒想到打得這麼快,真的難以想像,你那沒用的情人這麼快就被我打垮了。」

    「怎麼樣,你才能放過忌?」姚新蝶蓄積了很久,才積到力量開口。

    分章2:獻身抵債

    「你可真是賤,那個男人差點把你害死,你還願意守著他,早知道你這麼賤,我當初,當初我……的就……就早把你搞了……」譚雨坤搜索了半天,才找到難聽的話咒罵姚新蝶。

    姚新蝶聽得胸口一陣窒悶,一個紳士突然變成下流的流氓,她一時接受不了。

    譚雨坤也接受不了姚新蝶依舊愛著南宮忌的事實,停了停,平平胸中的怒氣:「南宮忌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只螞蟻,踩死他對我來說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所以我願意放過他,但是我不能白放。」

    「你想怎麼樣?」姚新蝶的聲音成波狀起伏的飄過譚雨坤的耳朵裡。

    「我想怎麼樣?我得好好想想……我守了你將近五年,你得償還我。」譚雨坤一邊說,一邊想著,臉上浮起一層層的冷意。

    姚新蝶雙手抓著手機聽著,她有求於他,他不掛電話,她就要守著,她知道接下來的話會越來越難聽,可是她還是要守著,等著他發話。

    「你快要和我訂婚了,一轉眼滑到野男人的懷裡,我很不爽,你必須安慰我,用你的身子……」譚雨坤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你讓我舒服多久,我就放南宮忌多久。」

    姚新蝶身子一陣陣發虛,她依著牆,就這樣身體也也無力支撐,她會像泥一樣軟在地上。

    「你說話啊!」譚雨坤的聲音很冷,「我譚雨坤從來不缺女人,你若不想答應,就不要勉強。」

    「好,我答應你!」姚新蝶幾乎用全身的力氣說完這四個字。

    「你真的很賤,比你母親還要賤!」譚雨坤的每一個字都充滿惡毒。

    「不要侮辱她,求你不要侮她!」姚新蝶泣聲道。

    「好啊,侮辱她也沒有意思,那我就侮辱你,我很想和你嘗一嘗現在流行的sm。」

    「不……不……」姚新蝶全身抖動的像寒風中樹葉。

    不理會姚新蝶的恐怖,譚雨坤冷笑一聲:「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你既願意跟我,就得聽我的。否則我今天就滅了南宮忌。」

    「不,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姚新蝶說時差點哭出來。

    「你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賤……」譚雨坤今天極盡惡毒之能事,「今晚過來吧!在我家別墅!」

    「這二天,我……我不方便……」姚新蝶顫抖道,她真的很害怕那種變態的愛,能拖一天是一天。

    「你個賤人事可真多!給你三天,三天之後我必須看到你,否則我一定讓你們二家都完完!」譚雨坤「啪」的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後,譚雨坤臉上全是囂張的獰笑。

    想著三天後,三天後想了五年的女人就要像羊一樣任自己吃咬,心裡痛快極了。

    譚雨坤打電話,讓人住手,先讓南宮忌喘三天氣。

    一隻關在羊圈裡的羊就是讓他喘三十天,他的最終命運也是宰。

    譚雨坤從來沒把南宮忌放在眼裡。

    譚雨坤沒想到在股市,蘑菇可以變成圖釘,圖釘也能變成蘑菇;狼能變成小羊,小羊也能變成狼。

    南宮忌貌似遇到貴人了。

    有一家財團上門要和南宮忌合作,他們願意補足南宮企業所有的缺口。

    南宮忌和江聽雨被這好消息都打蒙了。

    今天還真好事連連,南宮企業不跌了,又有人送錢上門了。

    真是不敢相信。

    二個人從頭到尾把合約看了一遍。

    貌似沒有陷阱,至少沒有明顯的陷阱,唯一讓他們有疑慮的是,這家財團的名字叫安可尼,上網查一查,竟然沒有一點信息,更不知其經營什麼產業。

    「南宮忌,我們該慎重。」江聽雨提醒道。

    「聽雨,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南宮忌的臉上浮出無可奈何的笑,「錯過這個機會,我們只有坐等完蛋輸得一窮二白;但如果這家也是騙子,我們可能就成了過街老鼠,聽雨,你怕嗎?」

    「南宮忌,是生是死,我都陪你!」江聽雨摟過南宮忌的肩。

    「好兄弟,」南宮忌展一非常男人式的笑,「我南宮忌沒那麼容易死!」

    「我知道!」

    「錢什麼時候到賬?」

    「明天!」

    「南宮忌,我們去喝一杯慶祝一下!」江聽雨提議道。

    南宮忌笑著搖頭:「今晚我有人陪!」

    江聽雨笑笑,心裡卻是一片陰雲。

    南宮忌至少有姚新蝶陪著,而他的愛人已經到了天國。

    但願天國沒有風雨,保依依下世安穩。

    南宮企業算是暫時保住了,不管支持他的是誰,他有可以喘息的時間了,他是隻狼,只要有養精蓄銳的時間,他就會重新雄居商界。

    以後行事一定要小心,因為他不在再是一個人的奮頭,他要給所愛的女人一個避風的港灣。

    新蝶還在他的別墅裡等他。

    給她買朵花,女人都愛花,還記得第一次買花給姚新蝶時,她那晶亮的雙眸。

    南宮忌買了九十九朵玫瑰。

    花剛放好,有電話,居然是譚雨坤打來的。

    這個傢伙打給他做什麼?

    「南宮忌,你知不知道這二天南宮企業股票為什麼沒跌嗎?」譚雨坤的語氣陰陽又怪氣。

    「有屁快放,我沒功夫和你磨牙。」南宮忌沉聲回道。

    「那個賤人說要跟我,願意做小,甚至願意跟我玩sm,一會兒她就會到我的別墅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接收你的女人,對了,以後就是我的女人……南宮忌,你可真沒用,連你的女人都留不住……哈……哈……拼了命的,要往我的懷裡鑽……」

    「不可能!」南宮忌厲聲回道,「你這無恥的混蛋,你別信口雌黃,新蝶才不會是那種女人。」

    「南宮忌,一會兒我會拍些照片傳給你,你要什麼級別的……」

    南宮忌「啪」的掛斷電話。

    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南宮忌坐上車,車跳著開動了。

    南宮忌的車開到別墅門口時,姚新蝶正好帶上門要出去。

    姚新蝶穿了件黑色的晚禮服,胸前是鏤空的,映出白皙的皮膚,渾身上下顯示一種墮落的美。

    南宮忌伸手把姚新蝶拖進車內。

    「新蝶,你這是去哪兒?」南宮忌的冰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順勢又低頭吻上她的唇,漆黑的眼底有一絲絲的冰冷的亮光閃爍,「是要送貨上門,讓我愛你嗎?」

    姚新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沒有說話,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緊,越收越緊,緊到她的骨頭被收得硬生生的疼,

    車子裡的燈被他關掉,他頎長的身軀壓迫的靠過來,黑暗裡,他咬著她的唇:「想我,就打電話給我,我會來接你。」

    他懲罰的廝磨著她的唇,另一手卻是沿著她的後背一點點的向上,指尖勾起火焰,讓她的身體酥麻一片,軟軟的靠在車座上……

    分章3:孩子是誰的

    「我,我想買一些東西……」姚新蝶心虛的開口,不敢看他的目光……

    南宮忌低低的冷笑:「是嗎?」

    「啊!」姚新蝶低頭,臉一下子紅了。

    「我最恨女人騙我!」

    南宮忌的手一使力,狠狠的掐住姚新蝶的手腕,姚新蝶立刻吃痛的吟出聲:「痛……」她睜大淚眼望著他陰沉的臉,微微的瑟縮了一下……

    「痛?」南宮忌低沉的冷笑一聲,手下的力道卻是根本未停,湊近姚新蝶,邪肆雙眸綻放漆黑的陰森,「告訴我,你去哪裡了?你想要幹什麼?」

    「沒有,我只是……想出去買一點東西,」姚新蝶艱澀的一笑,目光閃躲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樣的眼神太過於銳利,讓她根本不敢去直視……

    「新蝶……」他冷冷的喊著她的名字,殘忍繾綣的咬她的脖子,留下一串串牙印,「你不知道你根本不適合撒謊嗎?看看……你的眼神,你的神情,你的一切,都在告訴我,你騙我了……」

    姚新蝶猛地打一個冷顫!

    「做我南宮忌的女人,天天想著出軌,姚新蝶,我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

    南宮忌冷然一笑,黑夜中他的雙眼猶如鬼魅一般,他俯身,緊緊捏住她纖巧的下巴:「還是你真以為我不會對你下重手?」

    姚新蝶緩緩閉了眼睛,聲音低低的:「忌,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我是為你!再說,你不是要放我走的嗎?」

    「姚新蝶,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你瞧著我不行了,立即轉身投入譚雨坤的懷抱,你動作還真快,按照南宮企業的跌勢,今天正好輸空。可惜啊!我沒那麼容易完,老子我,又活過來了,」他俯身,緊抓著姚新蝶的雙肩,手指用力的差點抓進姚新蝶的肉裡,「至於放你走?誰讓你當時不走,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啦,我死活都會把你困在身邊,以後,每天都會是你的噩夢。」

    南宮忌霸道冷笑,俯身將她壓在車門上,他咬了她的耳垂,雙手緊摟她的腰:「我要你,從外到內,都要你!」

    「忌,我們回屋,好嗎?」姚新蝶乞求,聽聞南宮忌說南宮企業活過來了,她感到一陣欣慰。

    「以後,你沒有任何決定權力,只有聽從,順從,服從。」南宮忌陰冷的笑道,完全是一副惡魔附體的樣子。

    因為太失望。

    姚新蝶瘦弱的背抵在冰冷的車門上,硌的生痛,剛一掙扎,他的手已然探向她的後背將她摟在懷中,緊貼在胸前,深邃眸子直直望進她的眼底:「怎麼,你還指望譚雨坤來救你嗎?」

    姚新蝶痛苦的閉上眼。

    南宮忌強迫姚新蝶跪趴在後座椅上,以非常屈辱的姿勢進入她,像一頭餓極的狼瘋狂的索要著。

    姚新蝶的頭一下一下撞在座椅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姚新蝶無助的哭泣著。

    當南宮忌把姚新蝶抱進屋內時,姚新蝶已是一身傷痕。

    她緊閉著眼,不發一言。

    原以為他和她會冰融雪化,相親相愛,卻原來只是幻影。

    譚雨坤來電話了,南宮忌一把搶過。

    其實他根本不用接,姚新蝶已心如死灰,對外界的一切都沒有心思去作出反應。

    「姚新蝶,為什麼你還不來?」譚雨坤的語氣非常冷酷,就像一個奴隸主在命令奴隸。

    南宮忌輕笑:「譚雨坤,我的女人最喜歡開玩笑了,沒想到你被騙到了,聽說你不會寫中字,我看你就用『愚蠢』二字練起吧!」

    南宮忌打完,瀟灑的把手機往地上一扔。

    想著譚雨坤的失敗模樣,南宮忌憤恨的心好了很多。

    聽得姚新蝶的肚子傳來飢餓的聲音,南宮忌下得樓去做了二樣菜。

    剛才對姚新蝶太殘酷了,她一身是傷,南宮忌有點愧疚,親自端著飯菜上樓。

    「吃點吧!你雖然對不起我,我卻不想餓著你!」

    聞到飯菜的香味,姚新蝶忽覺一陣噁心,翻身到洗手間,一陣嘔吐。

    南宮忌的臉一下子變得非常陰冷。

    貌似姚新蝶有孩子了。

    他和姚新蝶相處一個多月,可是這中間姚新蝶和譚雨坤約會過,這孩子不一定是他的。

    即使姚新蝶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姚新蝶依舊是他最愛的女人,自己最愛的女人可能懷著別人的孩子,南宮忌的頭像是塞進刀子似的難受。

    姚新蝶吐完回到屋子,看到擺在床頭的飯菜,又是一陣噁心。

    姚新蝶急急跑到衛生間又是一陣嘔吐。

    南宮忌把飯菜端了出去,到洗手間抱起她,給她洗了澡,拭乾頭髮。

    姚新蝶像一個木頭人似的任由他擺佈著。

    收拾完了,南宮忌把姚新蝶抱到床上,自己也沒吃,洗完澡就上床了,這一次他沒有抱姚新蝶,和姚新蝶一樣平躺著,看著天花板。

    二個人都看了很久,天花板上的白色都淒慘了二個人的心。

    「你好像有孩子了?」

    姚新蝶沒有開口,心卻非常痛。

    影視普級的年代,幼兒園的孩子都能看出這一常識,這孩子是他的,可是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喜悅。

    姚新蝶覺得很寒心。

    「孩子,是我的嗎?」良久,南宮忌低聲問。

    姚新蝶的雙手緊攥著,聽到心裡傳來「嘶嘶」聲,那是她的心撕裂的聲音。

    這個男子竟然在懷疑他?

    這個男人要傷她多久,多深,他才夠。

    見姚新蝶不回答,南宮忌的心越來越沉,如果是他的,她該會承認,他會負責,可是她沒有說話,她心虛,這個孩子十之**是譚雨坤的。

    南宮忌的拳頭也緊攥著,他強忍著衝動,不去動她的肚子,把那個孽種打出來。

    「把孩子做了!你是去醫院,還是買藥?」

    不是商量,是命令,姚新蝶每一個毛孔都流瀉著痛苦和絕望。

    「我要這個孩子!這孩子有母親就足夠了,我會給他(她)雙份的愛!」姚新蝶聲音很冷,冰冷的心是傳不出有溫度的聲音的,「明天,我會離開這兒!以後,我和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的生活中!」

    「想離開,除非我死!」南宮忌翻身下床,他怕他下手打她,他太憤怒了。

    懷著別人的孩子,還想要離開,自己的情、自己的心在這個女人心中原不值一錢。

    姚新蝶感心胸口一陣窒息。

    「明天,我會除理掉這個孩子!」語罷,南宮忌帶上門出去。

    多相似的一幕,五年前,她親耳聽見南宮忌說「那種女人也配為我生孩子」,五年後,她又親耳聽到他說「我會除理掉這個孩子」。

    姚新蝶你真是瞎子、傻子、瘋子,你竟然愛上這樣的男人,被他殘忍的傷害之後,依舊對他抱有幻想。

    姚新蝶,夢做了五年,該醒了。

    分章4:愛走極端

    睜開,又是新的一天,外面陽光普通,卻照不進姚新蝶的內心。

    南宮忌上班去了。

    手機被收走了,別墅內所有的保全系統都打開了,南宮忌再一次囚禁了她。

    衛生間裡有驗孕棒,是南宮忌買的,上面顯示是二條。

    她確確實實又中獎了。

    昨晚沒吃,今天還不覺得餓,看看肚子,自己不吃,孩子也要吃的。姚新蝶像吃藥一樣吃一碗飯。

    愛情沒了,愛得這麼痛苦,原也是一場面,孩子不能再沒有,無論如何,她要保住這個孩子。

    要她的孩子,就是要她的命!

    晚上八點多,南宮忌回來了,帶了幾樣菜,讓姚新蝶吃。

    南宮忌吃過了,他坐在姚新蝶的對面,像看犯人一樣看著她。

    一會兒,南宮忌從口袋裡掏出姚新蝶的手機,推給她:「今天早上我拿錯了。」

    姚新蝶無聲的接過。

    南宮忌的嘴角扯起一絲不易覺察的陰險,這個手機,他讓江聽雨動了手腳,以後姚新蝶跟誰發短信,打電話,他都可以監聽到。

    等姚新蝶吃完,南宮忌低聲道:「我買了藥,如果不能乾淨,我就讓醫生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孩子,南宮忌一定要滅了他們的孩子。

    姚新蝶的心中充滿仇恨,那些痛苦的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

    姚新蝶第一次湧起要殺他的衝動。

    姚新蝶的手下意識的放在肚子上。原來老看到有孕的女人沒事時手習慣性的搭在肚子上,她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現在她知道,她們要感受生命的存在,摸著,心裡就踏實了。

    屋裡只她和南宮忌二個人,她不是他的對手,但她一定要逃出南宮忌的魔手。

    姚新蝶看了看茶几:「我想吃個蘋果。」

    「哦!」

    南宮忌轉身上樓去看那藥的說明書,聽賣藥的人說,這東西副作用小,對女人的傷害程度輕,但一定要按說明書上說的用,否則女人會吃二茬苦。

    南宮忌看得很認真,連標點符號都沒有放過。

    待看完了,南宮忌發現姚新蝶穿著睡衣站在門口,溫柔的看著她。

    南宮忌站起時,姚新蝶淡笑著走進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唇送上去:「我若吃了藥,我們會有些日子不能相愛,我想……」

    她生澀的輕輕吻她,手指卻是悄然的探進睡衣口袋裡,她偷偷藏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姚新蝶的吻,明顯的蠱惑了他,生澀的氣息最讓男人沉迷,南宮忌很快的吮吸了她的唇舌:「小妖精,這一次可是你主動的……」

    他沙啞的說著,唇舌滾燙的一路向下到她微凸的鎖骨,種下一朵朵妖媚的桃花,欲*.望鋪天蓋地而來,他把抱起她,姚新蝶卻是妖艷一笑,柔軟長腿忽然抬起盤在他健壯腰間:「我想站著!」

    她嫵媚輕笑望著他,南宮忌邪肆輕笑瞇起眼睛:「好,就站著!」

    抬手掀起她的睡衣,很輕易的找到她內*衣的搭扣,他的手指指腹有著淡淡的繭子,觸碰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分外的敏感,姚新蝶不由得低低呻吟一聲,更緊的貼上他的身體……

    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習慣了他的挑*逗,習慣了他的觸碰,甚至還會感覺到快樂?姚新蝶異常的憎恨自己,指尖感覺到一片冰冷的寒,只要她狠心,下手……她才可以逃走……為了保住這個孩子,不計一切後果。

    「新蝶……」南宮忌喃喃的喊著她的名字,他的掌心握住她的豐滿輕輕的揉捏著,下腹間一陣緊繃的燥熱,她的身體整個掛在他身上,衣衫不整,南宮忌的手已經下滑……

    冰涼的觸感一下子沒入他的左肋,南宮忌粗嘎的低叫一聲,一把推開她,小巧的匕首已經全部沒入他的身體,只有那溫熱的把手露在外面……

    「新蝶,你要殺我?你想我死!」南宮忌不敢相信。

    有一天他深愛的女人會把刀刺進他的心腹。

    南宮忌一把將刀拔出來,鮮血細細的流淌而出,他緊咬了牙,這一點傷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

    他俯身,緊緊扼住姚新蝶的下頜,他準備留她在身邊,給她溫暖,照顧她,他心疼她,就算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還是當她是自己一輩子的女人,

    可是她在做什麼?想要殺死他!

    「是,你欠我太多了,這一刀之後,我們兩訖了,從此天涯海角,再無交集!」姚新蝶憤怒的看著他。

    他的一張臉白的像是紙一般,昔日的霸氣和不羈,永遠揮散不去的高傲和堅定消失不見,他像是個無助的孩子一般倚在牆上,目光落在他的傷口上,不停的向外湧著鮮血!

    這個女人可真狠。

    他會死嗎?

    姚新蝶有些害怕。

    可是她不願意再留下來,留在惡魔的身邊。

    姚新蝶把他的手機扔到南宮忌可以觸摸到的地方,然後整理好衣服,想衝下樓去。

    「別,別走……」南宮忌伸出手要挽留,就算是她要殺了他,他也想她留在自己身邊。

    他依舊愛她,儘管她不明白,她為什麼下此狠手?

    姚新蝶回首看了看,她很恨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恨他,他親自親手要滅殺他們的孩子,可是她仍是害怕他出事。

    「你可以打電話求救,也可以打電話報警!」說罷,姚新蝶絕然轉身,然後拚命的奔跑,眼角的淚珠一直都沒有斷過。

    眼前不停的閃現南宮忌帶血的身子,和向他伸及的手。

    她想忘掉這一切,可是這一切就像幽靈一樣一直出現在她的眼前。

    姚新蝶拚命的跑,幻想著離南宮忌遠點,就可以擺脫。

    姚新蝶走了,這一走怕是再難回來,就算見了,也難在一起。

    姚新蝶原是這麼恨他,恨之入骨,看到他渾身是血依舊那麼絕然。

    南宮忌的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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