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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代粟之歿 文 / 謙清

    宋雲海當時挺好奇,覺得那圖倒是很像是海圖,於是看著雷代粟等他解釋,這大晚上的他弄張海圖來讓自己欣賞?

    雷代粟又吞吞吐吐了一會,終於告知這圖是從那漳河陰宅之中取來的,宋雲海一聽大為惱火,可正要發作,雷代粟又解釋起來,開始講述前兩次自己經歷河道內出現陰宅的經歷,那些經歷之中同樣都出現了那麼一波奇怪的挖掘人。

    那些人總是很有目的地尋找著些什麼,可這些來自京城的挖掘者一看都是門外漢,這次漳河陰宅的主室的位置他們開始都找不到,所以他當時實在沒忍住好奇心,再次下去了一趟,而這圖就是從主室的棺材中得到的。

    聽到這裡的宋雲海簡直就想直接拿槍把雷代粟斃了,要知道這樣頂風作案的下場可是很慘的,那年代只要跟國家財產掛鉤的東西一律都是碰不得的,可這雷代粟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又去搞,可雷代粟將那張海圖一樣的東西擺在桌子上,然後說出這張像海圖一樣的東西的主人名字的時候,宋雲海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

    那漳河河道下陰宅的主人名為勾縉,乃是明朝人士……明朝?明朝哪裡能夠這麼詳細地測量?這圖詳細程度就算今天也絕對算是不落後的吧,這真的是從那墳墓中找到的?這東西可是無價之寶了。

    但宋雲海卻更加疑惑起來,京城的人為什麼會想要這麼一張海圖?他們是怎麼知道這張海圖的存在?或者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東西?可是一張明朝就繪製出來的海圖,是不是太過於離奇了?還有那些來自於京城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看到這裡我也是一頭的霧水,這海圖的測量十分困難,測量方法比如像人們所熟知的墨卡托投影,且沒有固定的比例尺系列,深度起算面不用平均海面而用特定的深度基準面,分幅沿海岸或航線進行,在鄰幅間還有重疊部分,有自己特有的編號方法,符號設計原則和製圖綜合原則也略有不同。

    對於一個明朝這樣古老的朝代來說,縱使明朝在歷史中大多數展現的是他們渴望知識的一面,可無論如何,用當時的數學知識做出如此詳盡的海圖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就算是新中國,也到了五幾年才有第一張像樣點的海圖。

    而既然是張明朝所刊制的海圖,為什麼那些人會如此緊張?要知道總不可能打算用這麼張海圖出海吧?要知道為保證航行安全,航海圖出版後要不間斷地進行修正,始終保持現勢性。

    ,,看書?網下載,宋雲海雖然對於航海一竅不通,但還是有著疑問,便問雷代粟,他去那陰宅順著圖的時候明明是一年前,為什麼這個時候才有人來跟蹤他,況且以他的罪名,根本就不用什麼跟蹤,直接就能關監獄才是,雷代粟說他也不知道,但他肯定有人在跟蹤他,而跟蹤他的原因一定是因為這張海圖,因為這是他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東西。

    雷代粟請求宋雲海幫助他,可是這宋雲海那是也還只是個工程兵,怎麼知道如何幫他?忽然讓他幫助,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而最後雷代粟將那張海圖塞到了宋雲海的手中,因為他不想被人搜查的時候手裡還攥著這個東西。

    宋雲海臨走前再三囑咐雷代粟盡量不要出門,等他想想該怎麼辦,然後確定一下是否真的有人跟蹤雷代粟再做打算,於是拿著那張海圖回到了家中。

    可是第二天宋海雲剛剛起床沒多久,就得知雷代粟昨晚死了,就死在他家門外不到五十米的巷道裡,被人捅了三刀,其中一刀進了心臟,流出的血液染紅了旁邊那條不寬的臭水溝,而那時雷代粟的媳婦已經懷了孕。

    而雷代粟的死,讓宋雲海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同時也更加篤定那張海圖的不簡單之處,而這張海圖勢必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日誌從這個地方就斷了,忽然日期就到了五年之後,上面匆忙地寫著「那名當年叫做劉成普的軍官又出現了,我感到自己也會落成雷代粟的下場」

    就此沒有日誌內容了,沒想到居然是以我外公的出場作為結局,這接下來的日誌是用不同紙張釘成的本子出現了,每張紙幾乎都不一樣,有信紙,書紙,甚至還有衛生紙,日誌的日期也是塗掉的。

    「xxxx年xx月xx日,無法得知天氣,今天是我們被隔離在這裡的第二個星期,所有人都很沉重,海域的確定任務比我們想得要更加複雜,現在幾乎是毫無頭緒,大家沒人知道到底在找什麼,只是拿著從上海方面趕製出來的海圖進行對照。

    那上來寄來海圖現在應該還沒面試,卻急匆匆地從印刷社寄到我們這裡,這應該是我們新中國的第一張海圖,然而當我們對照那張雷代粟陳舊的羊皮紙時,一切還是那樣無力……幾乎所有人參與此事的人都跟我一樣是被蒙著雙眼來到這裡的,但我知道這裡應該是月明山,因為這是蓉城附近唯一的山了,也將是我們葬身的山。」

    只見的日誌消失了五年的記載,並不知道這宋海雲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被安排進行比對海圖的海域,也就是說那張海圖應該是區域海圖,他們想知道那是哪個海域,這大海如此之大,該如何比對?還有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麼?而月明山?我腦中忽然想起當日與葉城理所困的檔案室,難道……

    看著日誌,幾乎每天都寫著一樣的內容,就是用不用表達表示毫無進展,然而在第二月的第二天上的日誌,情況有了變化。

    「今天京城來了人,所有人都知道那位大人物快不行了,而現在的工作進度顯然不能令他滿意,壓力越來越大,倉庫裡不斷有人病倒,潮濕昏暗的工作環境已經讓我們分不清黑夜白晝,有名同志說想要回家,上級早有指示,其實他們從踏進倉庫的那刻起,就注定無法回家了。」

    這段日誌一下子讓我緊張起來,這怎麼個意思?越發好奇他們這群人到底在那檔案室裡進行這怎麼樣的行動

    日誌中宋海雲的筆調十分低沉,而且那些紙都是不同的紙構成的,寫得也都很潦草,應該是偷偷寫的,然後最後裝訂在一起的,看來當時對他們的監控也十分的嚴格,接著日誌來到了第二月。

    「所有人都絕望了,這是一張無法被校隊的海圖,沒有人會知道它到底是哪裡,檔案室裡的人越來越少,而檔案卻越積越多,他們一個接一個患上重病,都和岳城水坎的戰士一樣,我還記得那些戰士被一車一車送上卡車,然後直接拉到火葬場的畫面,其中不少人都還活著,那些噩夢幾乎天天在我腦子中轉。

    他們中不少開始出現幻覺,說能看到恐怖的黑影,這讓我確定凡是接觸過海圖的人,指甲都開始脫落,流血後就會迅速腐爛,發病到死亡一個星期,或者更短。

    其實從進入檔案室的那天,我就知道我們別想活著出去,但他們卻不知道,因為一些人會被送進所謂的「醫院」治療,而之前的人都已經康復回家了,於是他們倒是挺希望能夠生病,因為這樣便意味著結束了這場無休止的工作,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除了死亡之外沒有其他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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