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9 我該怎麼整死你 文 / 江離容
而這一次,洛紹寒是真的不在乎洛三川會知道母親還活著的消息,就算他知道了也奈何不了,畢竟在美國,艾常克的勢力遠比洛三川要大!
洛明哲眸光一斂,隨即一臉笑容,「既然要說,那就去我房間說吧!」
洛紹寒抬額,看了一眼樓下的歐陽碩,淡淡說道:「歐陽,上樓。」話落跟著洛明哲走了進去。
樓下,洛三川臉色越來越陰暗。
好啊!他的兩個兒子如今都無視他,連談話都不讓他聽了,真以為他老了就管不了他們了嗎?
寬敞的臥室內,主色是用明亮的象牙白,整個房間看起來清爽許多。
三個人面對面,看似都平淡無波的表情背後,個個都藏著憎惡。
洛紹寒率先開口,「既然你叫我們來這裡,就應該知道我們會談些什麼吧?」
「哈哈……」洛明哲笑,「那我們就長話短說,你想讓你妹妹回去,就給我你公司的一半股份,我想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不可能!」洛紹寒立即斬釘截鐵,想讓他把辛苦那麼多年的公司讓一半給他?想都別想。
「嘖嘖,對你妹妹可真無情啊!一條命竟然比不上半個公司……」洛明哲白色浴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大片胸肌,他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向他們。
歐陽碩靜靜的坐在一旁,他知道,此刻不是他該說話的時候。
「呵……」洛紹寒輕笑出聲,臉上卻一點笑意都沒有。
「洛明哲,你這麼做對得起艾欣嗎?她愛你這麼久,你卻如此踐踏她對你的感情,真的太不值了!」洛紹寒在賭,他賭洛明哲和艾欣交往那麼久,怎麼會沒有一點感情?
果然,洛明哲在聽完他的話後,憤怒湧上心頭,「住嘴!她愛我到底值不值得,根本輪不到你來評價!」
「是嗎?你別忘了,我可是她哥哥!」洛紹寒的語氣越來越冷,此次前來,除了艾欣的事情,他還有帳沒和他算呢!
「哥哥又怎樣?你們又不是同父同母!」洛明哲不屑的譏笑。
「洛明哲,從小到大,我一直讓著你,可你卻毫不知足,我這次來還有一個任務,連歐陽碩都不知道。」
洛紹寒淡笑,眼睛裡卻摒射出危險的光芒。
歐陽碩連忙抬頭,好奇的看向他。
「什麼任務?」洛明哲微瞇鳳眸,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是……」洛紹寒微笑,手伸到腰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從身上掏出了手槍,指在洛明哲的肩膀上,隨即後面的話也說了出來,「讓你生不如死!」
洛明哲還想再躲,奈何洛紹寒拔槍的速度太快,他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槍指上了。
「哈哈……哈哈……」洛明哲突然仰天大笑,「洛紹寒,你有能耐到是開槍啊?你今天只要敢傷我一下,我絕對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艾欣!」
洛紹寒皺眉,今天他來,不光是自己的壓力,還有母親的,和艾常克的,他不能光顧自己,畢竟艾欣現在是在他的手裡。
見他開始猶豫,洛明哲的笑聲越來越大,「洛紹寒,你不敢傷我的,你就認了吧!你要是傷了我,就算是樓下的老頭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洛紹寒握著手槍的手,不停地在抖,手面上的青筋突兀的暴起,極力的控制自己不會因為一時氣憤而按下手槍的扳機。
他將手槍用力的抵在了洛明哲的肩上,咬牙切齒,「告訴我,艾欣究竟在哪?」
洛明哲任由他發怒,一臉得意,「告訴你可以,先把公司一半的股份拿來。」
「洛明哲,你不要太過分,我真的不知道待會會做事什麼樣的事情來!」
「喲?你倒是做啊?像你這麼沒用的人,連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還活在世上幹什麼?」洛明哲一臉不信,不停地在逼迫著他。
洛紹寒本就怒氣十足,尤其是此刻洛明哲居然提到了顧若童!
俗話說,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顧若童這個名字此刻就是他的逆鱗,他愧對顧若童,自然不許從任何人聽到關於顧若童的話題。
此刻,洛明哲先是惹怒洛紹寒,其次又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洛紹寒看著眼前洛明哲的那張臉,將渾身所有的怒氣放在了手槍的扳機上。
只聽見噗呲一聲,洛明哲不敢相信的看著肩膀上的手槍,「你……竟然真敢……」
洛紹寒淡笑,「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槍,這是我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步手槍,裡面沒有子彈,只有直徑一毫米的銀針!這東西刺到你的體內,表面看起來沒有傷痕,但你卻不得不到醫院取出!」
「你……」洛明哲一聽,看向自己肩膀,從外面看確實一點傷痕都沒有,可他的肩膀幾乎不能動,一動便感覺到銀針在刺著他肌膚下的嫩肉。
洛紹寒不去管他的表情,將手槍移到了他的另一邊肩膀,邪惡一笑,快速的再次扳動了扳機。
又是噗呲一聲,洛明哲一陣悶哼,他痛的喘息著,「洛紹寒,你竟敢這麼對我?」
「洛明哲,你是貴人多忘事還是已經到了更年期?要不是艾欣,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洛紹寒前所未有的怒氣聚集到一起,怒視著他。
洛紹寒感覺不解氣,接著將手槍轉移到洛明哲的膝蓋上,暴戾的看向他,「你還記得顧若童是怎麼死的嗎?她可是死在你的車下啊!你說,我該怎麼整死你?」
坐在一旁正看得最精彩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瞳孔瞪大,不敢置信!
他扭頭看向洛紹寒,雙拳緊握,「顧若童是他開車撞的?」
洛紹寒看著槍下,還是一副死性不改模樣的洛明哲,輕蔑的笑了下,「不是他還能是誰?」
歐陽碩突然起身,朝著洛明哲步步逼近,突然,他用力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洛明哲感覺自己的肉都要被撕成兩半了,他感覺肩膀上的針不僅戳在了肉裡,彷彿骨頭因為那一拳,與銀針碰撞到一起,那種鑽心的疼痛,能把人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