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文 / 若雨塵
「我也不想和你分享他。」女子眼中精光閃現。舞影對於愛的勇敢爭取,讓她頗讚賞。
你——倣,你怎麼說?」舞影將問題丟給冷單倣,雖然她好恨他之前竟然欺騙她,但她仍是好愛他。
若他真的選擇了眼前的女子,她會成全他的,畢竟眼前的她是這麼美好,令她自歎弗如。
事情的演變,讓冷單倣感到好笑,原來這才是舞影被擄,引他現身的真正目的。
「傻瓜!我當然選你了,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我也只有你。」他的話其實也是故意說給女子聽的,因為這是女子想聽的答案。
『啪啪啪!」歡欣的掌聲,不預期地自林間傳出,在寧靜的夜裡,顯得特別響亮。
女子聞聲,纖細的身子乳燕投林般的朝一抹白色身影而去,依偎在一副偉岸英挺的男子身上。
「合你意了吧?」男子略顯平淡的語氣中,隱含無限驕寵。
女子靠在他的懷中點點頭,但笑不語。
「傲,怎麼回事?」讓冷單倣解開其它受制穴道的舞影,滿臉疑惑地問。
「舞影姑娘,之前向你開了一個玩笑,水凝在此向你道歉,請你見諒。」女子向舞影盈盈一福,表示歉意。
「舞影姑娘,這是我們家少主與少主夫人,因為你們倆讓冥岳擔心了半年,故向你們開個小玩笑,請你別介。」隨後現身的後戮,作了補充說明。
冷單倣笑道:「別這麼說,的確是單倣與舞影的不是,只是開個玩笑,算便宜咱們倆了。」
「冥岳的鬼魁少主與水凝夫人!」舞影驚呼。
她沒想到雄霸一方的男子會如此年輕俊美,不僅外貌與冷單做不分軒輕,甚至多了一股渾然天成的威儀與貴氣。而江湖中盛傳的第一美人——水凝,更是美得令人驚歎,令人屏息。
舞影驚訝的神情讓水凝起疑:「是不是單倣向你說了咱們什麼壞話!」
舞影臉一紅,方掉開不自覺盯著對方的雙眸。「不是的,是舞影沒想到少主與夫人竟此英俊、貌美。」
「舞妹子很會說話。」水凝深情地望了自己的夫君一眼,他的確是俊美無儔。
鬼魅亦回以同樣深情的眼眸。若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他會給心愛的妻子更多的回報。
「這樣的安排不負重托吧?」後戮導入今日會面的主要目的。
「的確高招,不愧是躋身四大護衛的後護衛。」冷單傲真心地誇讚,如此安排的確為他省下不少麻煩。
「這個馬屁你可拍錯對象了,能有這樣的結果全是少主一手安排的,我只負責跑腿罷了。」
「少主……」冷單倣向鬼魅拱手,欲親自致謝。
鬼魅揮手擋下他未出口的話,搶先道:「若當我是朋友,就收回你的話。」
「好,我收回,但會找機會還你的。」
鬼魅微微搖首,不想再與他爭,改口道:「接下來就交由你處理。」
「這是當然。」
鬼魅仰首看了看天色。「該走了。」他對著水凝低語,是提醒也是詢問。
「等等。」忽然思及什麼似的,水凝走向舞影,拉著她到一旁,輕聲附耳說了一些話。
只見舞影臉頰又浮現紅暈,水凝才笑著走回鬼魅身畔,親呢地勾著他的手臂,偎在他身上。
「可以走了?」鬼魅自然地替她攏過長髮。
「嗯。」她想說的、想做的,全都辦好了。
「等你。」鬼魅這句話是對著冷單倣說的,意指他的喜事。
「一定。」冷單倣有默契地回答。他相信不會讓大家等太久的。
淡淡的笑意浮現在鬼魅眉宇之間,微一頷首,便帶著水凝消失在林間。
「想不到你這邪門的傢伙也能找著美嬌娘,這月老未免太不公平了。真是的,又少了一位可以夜不歸營的同伴。先走了,有事你知道上哪可以找到我。」話落的當下,後戮修長的身影已不復見。
「他們……」舞影對冥岳說來就來、說走便走的率直行徑,錯愕不已。
冷單倣低頭含住她微啟的紅唇,他明白她現在在想什麼。「以後你會習慣的,只要是冥岳的人,一向如此。」
而他也覺得,這樣挺好的。
「他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除了彼此,再也找不出足以和他們匹配的人了。」
「咱們不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冷單倣捧住她的臉,半認真半玩笑道。
「不害臊。」白玉般的手指輕輕刮過他的臉龐取笑著。
抓過她的手貼上唇輕嚙,溫柔的眸光綻出濃濃情,他的舉動引得舞影體內一陣輕顫,氣息也漸漸不穩。
「方纔少主夫人同你說些什麼?」他的唇來到她白嫩的頸上,熱氣拂亂了她的呼吸。
「沒……沒什麼。」她想推開他,不知怎麼回事,竟使不上力。
「沒有嗎?」他的唇,向下移至她微敞的胸口,他想以這甜蜜的折磨方式,磨出她的話。
舞影倒抽一口冷氣,明白他的意圖後,身子更加發燙與酥麻。
天啊!他們竟然在外頭……
「夫人說……」她投降了。「說……我是唯一能抓住你的……心的人,要我……好好抓住你,不能放……手……」嬌喘著把話說完,她偎人他懷裡,不讓他有吻她的機會。
「你怎麼?」
「我說你並不愛我。」悶悶的嗓音飄進他耳裡。
「胡說,我明明很愛……」冷單倣倏然住口。「你戲弄我?」
迎上舞影盈滿笑意的臉,他恍然大悟。
「我愛你。」舞影仰首封住他的唇,試圖消除他的怒氣。
「你……」未盡的言語又再度封住。
「生氣啦?」舞影撒嬌地揉揉他的臉。
「要讓我不生氣只有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她沒發覺自己正慢慢掉入陷阱中。
「嫁給我。」
這回換他封住她的唇,他有把握不讓她開口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他全吻到她點頭為止。
然後陪同她去與她有眼疾的妹子相認,他想將治好她的眼當成謝禮;因為她的眼疾才讓他有機會認識這輩子唯一愛的女子。
呵——他的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