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原諒我 往事 文 / 寧瑾萱
羽痕抱著她上到二樓,用腳踢開了臥室的大門。
感覺到身下一軟,雨夕被他輕輕放到床上。
她閉上眼睛,等待著他接踵而來的動作。
誰知過了半天,並不見這個男人有所動靜,雨夕睜開眼,身前哪還有半條人影,再側耳一聽,浴室裡似乎正傳來嘩嘩的水聲,她正迷惑著,就見羽痕一邊用毛巾擦著手一邊看向她說:「水放好了,我的雨夕弄得這麼髒,要好好的洗一洗。」
雨夕這才看到自己此時的一身狼狽,她不由難為情的低下頭,兩朵紅雲染上柔白的臉龐。
羽痕被她此時如此嬌人的模樣弄得心癢難耐,不等她起身,他便走過去親自將她抱起來往浴室走。
「我……我自己來。」雨夕推著他的胸膛。
「寶貝,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嗎,嗯?」他發出輕佻的笑,然後就熟練的動手解她的衣服。
雨夕慌張的摀住領口,臉上紅如晚霞。
他扯開她的兩隻小手,將衣服上的拉鏈一拉到底……
「你叫什麼?幾歲了?」眉眼清秀的少年皺著眉頭問道
她慘白著一張小臉,低聲說:「我沒有名字。」
遂又補充:「五歲。」
「一個人竟然沒有名字?」少年奇怪的蹲下身,上下打量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倒是個美人胚子,如果好好養著,將來會是個很好的寵物。」
少年伸手拉下她那破衣服的拉鏈,五歲的孩子並不知道羞,所以任他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少年的手在她嬰兒般的肌膚上留戀,帶著驚歎:「真是個小美人。」
他看著一臉懵懂的女孩,帝王般的施捨:「我叫慕容羽痕,以後你就姓慕容,叫慕容雨夕。」
「慕容雨夕。」她小聲的念叨著這個名字。
羽痕拿起她的小手,打開她的手心,在上面一筆一劃的寫著「慕容雨夕」
寫完後抬起頭問:「記住了嗎?」
她搖搖頭。
「你沒念過書?」
「嗯。」
「那你要感激遇上我,因為我是這個島的主人,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奴隸。」他拉過她的小腦袋,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五歲的時候,她開始在他的影子裡長大,他給她請了最好的老師,教她語言,數學,天文,地理,機械,只要是他能想到的東西,他統統都找人教她。
每當她看著窗外的小朋友在愉快的玩耍,她就會露出無比嚮往的眼神,這個時候,她就會遭到老師的毒打,當然這種毒打也是由羽痕暗暗授意的,他的目標是要把她培養成自己身邊最出色的奴隸。
十歲的時候,羽痕在院子裡養一種叫做冰雕的鳥,這種雕非常凶狠,以捕食活物為食。
她那日趴在窗台上,見後院種的罌粟花開了,於是就偷偷的溜下去想摘一朵,可她的小手剛伸出去,忽然就覺得頭上風聲呼呼,兩隻巨大的爪子抓在她的肩上將她從地面上提了起來。
她嚇得大聲尖叫起來,看到不遠處的羽痕,她用眼神向他求救,可是羽痕只是站在台階上抱著手臂,似乎正無比享受。
冰雕將她從半空扔下去,它飛得不高,所以不會讓她摔死,顯然,它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她跌落在地上,身上破了很多處,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冰雕又從天空俯衝而下,她被重新抓了起來,這次被帶著在院子上空轉了一圈,等她被扔下來的時候,忍不住撐著地面嘔吐起來。
吐到一半又再次被提起,那些嘔吐物便全部吐在了身上,她像一隻被從垃圾堆裡撿起的布娃娃,又髒又破。
最後一次被扔下來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但那只冰雕似乎還不肯放過她,尖硬鋒利的大嘴叨住她的後背,從那裡硬生生的扯下一塊肉來。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頓時陷入昏迷,唯一的感覺就是痛,痛死了。
羽痕慢悠悠的從台階上走下來,然後伸出腳踢了踢不醒人世的女孩,那只彫落在他的肩上,邀功似的用頭輕輕的撞擊他。
他沒來由一陣怒火沖天,一隻手忽然拽住冰雕的腦袋,然後在手裡將它一下撕成了兩半,血肉橫飛,濺了他滿身滿臉,他在鮮血中笑得陰森:「是誰讓你這麼對待我的寶貝的。」
傷還沒好,羽痕就在她背後的傷疤上紋了一隻冰雕的,一針一針刺下去,疼得她幾度暈了過去。
紋好後,他摟著她的肩膀在那上面吻了好一陣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
「雨夕,以後你只是我的雨夕。」
她害怕的顫抖起來,他是一個嗜血的魔鬼,他是一個殘忍的變態。
十三歲,她已經發育成了一個美麗的少女,就連下人見了都要忍不住偷偷多打量她一會。
她喜歡穿一身白色的裙子,素得就像她的人一樣。
她的長髮及腰,柔順黑亮,就連梳子放上去都會滑下來。
她坐在後院裡看書,後院便成了一幅畫。
她站在湖邊看水,湖水就變成了一道風景。
她像一隻耀眼的明珠,放在哪裡,哪裡就在發光。
羽痕給她讀更多的書,幾乎想把所有的知識都塞進她的腦子裡,她聰明絕頂,幾乎過目不忘,連那些老師都連連稱讚她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
每每聽到這樣的誇獎,羽痕就會笑得很有成就感,可只有她一個人黯然失色,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看看這個島嶼以外的世界,那裡是不是有更美的江山,更旖旎的畫卷。
當羽痕又一次責打她的時候,她背著所有的人逃了出去,她在城外找了一輛車子讓車主人帶她到可以離開這個島的地方去,因為路途太遠,她便在車上睡著了,等她一覺醒來,竟然看到是羽痕手裡的皮鞭。
那籐條編成鞭子每抽一下在身上,就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痛,她在地上哭著求饒卻絲毫沒有讓他停下手來。
他打累了,就將鞭子交給手下去打,直到打得她皮開肉綻,昏死過去。
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他貼在她的耳邊說:「雨夕,還敢逃嗎?」
她疼得醒來後就再也無法入睡,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感覺他拿了藥酒進來,然後冰涼的手指在她的身上遊走,撫過那些傷口,竟然有種奇跡般的止疼功效。
他又說:「雨夕,打在你身,疼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