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66章 不知是誰派的人 文 / 不否
「你們兩個是誰呀?為什麼跟蹤我呀?」蘇智看著兩個人冷聲問道。
男女聽到蘇智的話就像沒聽到似的,誰都沒有說話。
「如果你們兩個要是老實交代,告訴我是受了誰的指使,我現在就可以放你們走。如果要是不說,那你們倆可是走不了。」蘇智提醒道。
男女相互看了一眼,女的給男的使了個眼色,然後男的攥起拳頭就衝向了蘇智。
蘇智見狀,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只是用狼一樣的眼神看著跑向他的男人。
當男的來到他的身前時,就見他抬起手與對方打在了一處。一交手試探,發現對方一般般,撐死是個打手級別的水平,就沒有戀戰,瞅準一個破綻,虛晃一招,一拳就打在了對方的肚子上,打的對方捂著肚子連退了三四步。
蘇智沖男的搖了搖手指,「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男的疼的冷汗都下來了,可是他不服輸,尤其是聽到了蘇智的話以後,再一次握緊拳頭衝向了蘇智。
躲過氣勢洶洶的兩拳,看到對方抬起腳朝自己踹了過來,蘇智如鬼魅般的身形一閃,抬手又是一拳,又一次正中對方的肚子。然後緊接著胳膊肘一揮,又打在了對方的臉上。由於順帶著打到了鼻子,瞬間就見鼻血從鼻孔裡流了出來。
男的怕蘇智再打他,咬牙忍著疼痛連忙向後退,一直退到了女人的身邊,才扶著牆蹲下身子,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鼻子。
女的看了男的一眼,面沉似水,目光冷峻,握緊拳頭就想跟蘇智接著打。
蘇智伸手指著她提醒道:「如果你自認為功夫更好一些,那你就過來跟我打,如果你的功夫只是跟他差不多,甚至還不如他,那還是算了吧。你過來也是挨打,何必呢?別忘了你可是女人,你要是臉上掛了彩,可是不好看啊。」
女的聽了蘇智的話,心裡多少有些虛,可是她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沒有後路可言,只能是往前衝。所以說了句「少廢話」以後,就向蘇智衝了過去。
蘇智見女的朝他跑了過來,他就抬腿往前走,直接應了上去。
當兩個人交手以後,女的可以說是連連後退,因為她根本就不是蘇智的對手,而蘇智實際上只使了五成力氣,要是全力以赴,用不上三五招,女的就得爬在地上。
看準一個時機,蘇智出手如閃電一樣,一把就抓住了女人的脖子,稍微一使勁,女人便痛苦不已。
女人抬腿去踢蘇智,蘇智鬆開手以後,她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厲害啊?練的到底是什麼功夫啊,出手又快又狠,還真是從來都沒碰到過這樣的對手。
「咱們別打了,你們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也無意想要傷害你們。只要你們告訴我是受了誰的指使來跟蹤我,我就放你們倆走。不然的話,你們最後也會說出來的,而且還會遍體鱗傷,何必呢?」蘇智看著女的好言相勸。
蘇智對這對男女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眼前的女孩姿色尚可,可是當下這會兒他更關心是誰派人在跟蹤他。
蘇智可以肯定的是,幕後的指使者一定是他認識的人,可這個人究竟是誰,他還真是拿不準。因為包括光頭吳志強和修氏兄弟在內,很多人都有嫌疑,他很難確定是其中的誰。
通過與蘇智交手,男女都知道他們不是蘇智的對手,可是他們又不能說是誰指使的他們,所以女的看了男的一眼,男的便站了起來,然後夥同女的一起朝蘇智走了過去。
看到兩個人是想一起上,蘇智搖了搖頭,心說看來你們兩個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你們可就別怪我了。
與男女打起來以後,蘇智抓住男人的胳膊,回身一腳就將準備偷襲他的女人給踹飛了。
說踹飛一點都不誇張,女人在被蘇智踹到那一瞬間,雙腳都離了地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見蘇智是真使了勁兒了。
男的想趁機去打蘇智,可蘇智哪裡會給他機會,對著他已經受傷的鼻子就是兩記重拳,打的他一下子就懵了,身子瞬間就向後倒了過去。
蘇智可沒打算就這麼發過他,由於手一直抓著他的胳膊,看到他的身子向後倒了過去,就使勁一拽。拽回來以後,反關節使勁一壓,就將他的胳膊卸了下來,疼的他躺在地上抱著脫臼的胳膊直打滾。
蘇智看了男的一眼,心說這是你自找的。
走向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蘇智向前走,女人則步步向後退。
看到蘇智無比恐怖的眼神,女人害怕不得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彷彿隨時都可以將她吞沒掉似的,恐怖至極。
在蘇智的步步緊逼之下,女人最後靠到了牆上,變的退無可退。
女人想抬手攻擊,可還不等抬手呢,蘇智就又一次的抓住了她的脖子,一邊慢慢使勁,一邊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否則你只會吃更大的虧。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們兩個跟蹤我的,快說!」
女人不敢與蘇智對視,她把眼睛看向別處。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因為她有種很快要窒息的感覺,已經都有些喘不上來氣了。
「說,還是不說?」蘇智的手上又加了點力氣。
「我……我……我不說。」女人咬著牙說道。女人覺得她要是說了,她回去將會受到很嚴厲的處罰,跟此刻恐怕無異。所以還不如不說,她就不相信蘇智還真能掐死她。
蘇智聽到女人的話笑了,「行啊你,還挺有骨氣的,比絕大多數的男人都要強,還真是讓人佩服啊。」
蘇智確實是不能掐死她,一是不敢攤人命,二是男女不過就是被指使的嘍囉,又不是背後真正的指使者,即便要了他們的命,又能如何呢?
蘇智鬆開女人的脖子,女人便緊忙大口的呼吸。
就在剛剛那一刻,女人真的是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而亡了,甚至覺得一隻腳都踏進了鬼門關。而蘇智忽然鬆開了手,又讓她彷彿重獲了新生。在短短的這麼一段時間裡,她可以說有種兩世為人的感覺。
雖然不想再難為女人了,可是蘇智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見男的被他打的見了血,女人要是不出點血,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看到女人確實是長的還不錯,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口就咬了下去。把女人的嘴唇給咬破後,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蘇智抹了抹嘴,沖女人得意的笑了笑,然後轉身擺了擺手,便揚長而去。
女人伸手摸了下嘴唇,發現出血了,不禁眉頭緊鎖。
看著蘇智的背影,女人覺得蘇智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必須得馬上回去覆命才行。只是……只是他們兩個都受傷了,恐怕今晚是很難回天州了。
蘇智出了胡同,為了避免男女不依不饒的再繼續跟蹤他,他攔了輛出租車就回了袁翠芬那。
在車上,蘇智還在想著到底是誰派那對那女跟蹤他的?
雖然那對男女跟蘇智比,功夫要遜色許多,甚至可以說是不能相提並論。可是能擁有那樣的身手,至少說明背後指使他們的人不簡單。尤其是一個女孩能有那樣的身手,可以說是很不容易的。他看那個女孩的年紀好像是跟他差不多大的樣子。
想到女孩的功夫,蘇智就不禁想到了之前在天州先後碰到過兩次,兩次都被他打了屁股的野蠻女孩。
莫非是她派的人?蘇智想了想,認為有這種可能,但是又覺著可能性不是很大。最近一段時間他並沒有再見到那個女孩,而他相信跟蹤他的男女一定就是近幾天的事情,不然他肯定早就發現了。
在腦子裡把所有可疑的人全都過了一遍,蘇智還是無法確定到是真的指使者。
不管是誰,既然有人跟蹤他,他就必須提高警惕,以防被對方得逞。
在袁翠芬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很早蘇智就起來離開了,回了縣政府宿舍。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告訴袁翠芬,未來幾天他可能都不會過來了。
那對男女昨晚艱難的離開胡同以後,打車就去了縣醫院,由於並沒有傷筋動骨,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離開醫院,回到所住的賓館休息了一晚,天亮後就女人開車回了天州。
回到天州,將昨晚的事情如實的報道給他們的上司後,他們的上司非常的生氣。
「廢物!你們兩個簡直就是廢物!被蘇智發現也就算了,竟然還被打了,虧你們倆還是我收下身手最好的,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男女就像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一樣,全都戰戰兢兢的低著頭,誰都不敢吱聲。
兩個人的上司看了看兩個人,然後歎了口氣,「行啦,都先回去吧,有事兒我會再叫你們兩個的。」
男女離開後,他們的上司拿出手機打了電話,隨後也離開了。
「什麼?竟然把我們的人給打傷了,嚴重嗎?」最初從酒吧跟蹤蘇智到望都國際的人,聽到男女上司的話以後,「噌」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色凝重,非常惱怒。
「回小姐的話,不是太嚴重,不過可以看得出,蘇智是手下留情了,要是真的下狠手,恐怕他們兩個連命都得沒了。」男女的上司十分恭敬的說道。
「你怎麼能只派兩個人呢?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蘇智的身手了得,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您沒跟我說過蘇智很能打呀?」
「我沒說過嗎?」最初跟蹤蘇智的人,眼睛凌厲的看向了男女的上司。
「可能是我忘了。」男女的上司低下頭說道。
「既然現在知道了蘇智經常去一個叫紫夜星塵的酒吧,那就準備行動吧,多帶點人,下午就過去。」
「您也去嗎?」
「我當然要去了。我不僅要去,我還要痛痛快快的打他一頓報仇。」最初跟蹤蘇智的人緊握拳頭發誓道:「此仇不報,我就不姓江!」
「知道了大小姐,我馬上就安排人。」
「對了。這個事情一定不能讓我爸和我哥他們知道,記住了嗎?」
「記住了。您放心吧,從我知道這件事情到現在,我從未跟他們提過半個字。」
「嗯。你去安排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