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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506章 大結局(1) 文 / 風間雲漪

    現在的江武已經可以獨擋一面,他打算他調京之後把他留下來,以防誠王之心。否則一旦改朝換代,他們北家軍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父帥放心,孩兒一定會盯死他。」

    江武亦知事情嚴重,可惜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其實今日的婚禮他們本以為會有變故,不想婚禮到現在一直很順利。

    這最後的一刻他們自然不敢掉以輕心,慎重地點頭承諾。這些年跟著北津凡,與北家軍同生共死,他是不會容許有人傷害他的父親他的兄弟!

    「那是西番王耳克之子,我朝與西番相臨,這西番王之子來京數月卻逗留著不肯走。也不知是何居心,這會子倒扮成我大周的風流子弟來參加敬陽王府的婚禮。」

    這一年多來匈奴屢次進犯齊國,如今齊國已經與大周失去聯繫,現在這仗不知要打到什麼時侯。

    北津凡一直以為西番會在去年的大雪災之時進犯大周,卻不想西番卻按兵不動。但這西番王之子卻於數月前喬裝來京,令他不得不懷疑西番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動作。

    「西番王之子?你說段景之是西番王之子?」

    江武微微睜大了眼睛,凝著北津凡給他指的人心下極為震撼,忍不住就驚問出聲,隨即忙摀住嘴。

    這西番王之子來京可是大事,他這麼嚷嚷不引起慌亂才怪。好在他們所在的位置極偏,沒人注意到他們的談話,自也不會有人聽到他這聲不小的驚呼。

    他是被北津凡給嚇的,段景之來京為的是什麼他豈會不清楚。可北津凡怎麼會認為段景之會西番的奸細哪。

    婚宴中波濤暗湧,也止不住這場盛世婚禮帶給人們的衝擊。前來觀禮的人面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酒宴一直到子時初才散,端木陽被灌了不少酒。但端木陽謹記著今兒是他的大喜日子,所以大半酒被讓別人替他擋掉。

    假醉由著人扶著他進新房,端木陽迷濛的雙眼才恢復清醒,將身上的酒氣全數bi掉,揮退新房內所有人,端木陽有些緊張地凝著床中央正襟危坐的人兒。

    深吸一口氣才伸手揭開大紅的蓋頭,蓋頭揭開露出少女精心修飾過的眉眼,朱唇輕點嫣然如玉,眉似遠山,眼若琉璃,大紅繡鸞鳳牡丹的霞披加身,端凝華貴,將她的身條與氣質完美地襯托出來。

    這是他的妻!

    「丫頭!」

    蘊滿深情,端木陽取過交杯酒,相交對飲,親自為江雲漪取下沉重的鳳冠,並為其卸了妝,他自個也重新洗浴了一番。

    長髮披滿肩,一支玉簪半挽成仙髻,卸妝淨面後的江雲漪宛若清水芙蓉,華麗裙衫加身,有一股別樣的靈秀與華美,端木陽忍不住與方纔她高貴端莊的打扮做了一番對比,卻還是此刻的她最能拔動他的心弦。

    他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嬌,這麼媚,這麼清靈若水的江雲漪,此刻的她每一處對他來說都有著巨大的誘惑。

    從相識之初他見到那個刁蠻的敢叫他站住的小女子起,她的模樣似乎就入了他的心,從此不願再忘懷,所以步步設計只想要她的心。

    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

    「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江雲漪被端木陽過分灼熱的眼神逼得臉有些發燒。不是沒被他這樣看過,但這一次似乎格外的不同。

    不想再讓他這麼看著,江雲漪想著她一整天都沒吃東西,肚子早唱起了空城計。若不是端木陽總不來,喜婆又不肯走,她早把頭上的鳳冠取下找東西吃了。

    端木陽忙到桌上為她拿了不少點心,還細心地倒了茶水給她,然後看著她一口一口地吃著點心,越看越覺得那些點心比他命好。

    嗯,要是現在他的丫頭吃的是他就好了!或者被他吃也成啊。

    「丫頭,很晚了,我們是不是要安歇了?」

    一小碟的點心江雲漪吃了近半個時辰,端木陽的臉就有些黑了。他等洞房花燭夜都等了多少年了。現在他的丫頭臨到這個時侯不會不給他吧?

    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端木陽很想像以前一樣不管不顧的撲上去,直接將她吃干抹淨,但這一刻他就想多一些耐心,多一些等待。

    他想給她一個最難忘最完美的洞房花燭夜,他想她在最合適的時侯同他共赴世上最美的人間仙境,譜一曲最動人的情人調。

    「那,那就歇息吧。」

    江雲漪將點心碟子往桌邊一放,人快速地往床裡一滾,用半床被子將自己給裹了起來,然後背對著端木陽閉起眼就睡。

    臨睡前還嘟噥一句,結婚很累,趕緊睡!

    端木陽見江雲漪這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突然覺得他若太君子那他就別想碰自己的媳婦兒。

    不過這樣的江雲漪讓端木陽有些意外,以前他們又親又抱又摟,基本上什麼事都幹了,也沒見他的丫頭羞成這樣啊。

    想到羞字,端木陽微微一愣,隨即笑開,原來他的丫頭也會怕羞。不過這個時侯他怎麼能因為江雲漪害羞就放過她?

    **一刻值千金,他若錯過就是自己找虐!這個時侯他就應該化身為狼,攻陷下他一直想要的陣地才對!

    「丫頭,你害羞了麼?」

    端木陽直接挎過他面前的被子壓在她身上,臉上帶壞壞的笑凝著裝睡的小女子,語氣裡帶著幾分調笑,幾分驚喜。

    原來他的丫頭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他以前竟然沒有沒發現,以後他一定要好好發掘才成。

    江雲漪不動,嘴卻微微嘟了嘟,眉睫也動了動,就是不睜眼。敢說她羞,哼哼,那今晚她就不理他!

    「丫頭……」

    端木陽的喉結滾了滾,聲音裡有幾分暗啞。他的丫頭一定不知道她睡著的樣子有多迷人,尤其是此刻的她粉面含春,似嗔還喜的模樣又豈能不讓他怦然心動。

    忍不住吻住了日思夜想的唇,從淺嘗到深吻,不知何時江雲漪身上裹的被子早已被端木陽扔到一旁,大手順著肩窩往下,極靈巧地解開了繁複的喜服帶子,不消半刻江雲漪身上的衣裳只剩下一件裡衣。

    江雲漪被吻得全身發軟,小手兒自然而然地去解端木陽的腰帶,在自己身上只餘一件裡衣的同時,端木陽身上也只餘一條褻褲。

    男人精緻的腰身,緊致健康的肌膚華光水潤,觸之如玉,在燭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異樣的誘惑。

    輕薄絲滑的裡衣磨搓著彼此滾燙的肌膚,在這個冬夜裡劃出最灼熱的火花,端木陽的大手從下腰滑進,修長的指尖帶著最熾的溫度,每過一處那種麻麻癢癢總能引起心靈深處為其顫慄。

    指尖下女子的肌膚嫩滑如脂,猶如世上最名貴的羊脂白玉,任其如何把玩也不想放下,她身上的一切將是他今生最珍愛的寶物。

    她的唇如蜜,任他如何啃食依舊不願舍下,延著完美的唇線輕咬著那玉潤小巧的耳垂,手間撫過曲線完美的背。

    冰肌玉膚兩兩相觸撞出世間最美的花火,勾勒出心間最深處的慾念,若即若離才是世間最讓人欲罷不能的東西。

    江雲漪緊緊地咬著唇硬是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端木陽卻不讓,吻住她,長舌滑進她的口腔,掃過每一寸屬於他的領地,霸道的宣示著主權。

    「丫頭,叫我,叫我的名字!」

    將她的雙手扣在腦後,指尖在裡衣內輕描細繪,感受那細膩至極的軟滑在他手中綻放出最透人的彌度,猶若雪後峰巒起伏的絕佳風景,雙眸如晦,聽著身下人兒破碎的呻吟聲,端木陽深吸一口氣,語氣誘哄。

    「端,端木……」

    江雲漪的聲音有些可憐兮兮,迷濛著一雙水眸,那眸如水霧一般朦朧誘人,媚入骨髓,吸著氣叫著端木陽的姓,帶著令人心顫的嬌,引動人內心裡最難耐的欲。

    此刻的她猶若海上的一葉扁舟,無處依萍,飄搖輕蕩進他的港灣裡,楚楚依人模樣,柔美得讓人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叫我臨淵……」

    端木陽順著她的耳垂一路往下留下屬於他最美的痕跡,驀地被她這聲端木撩撥得差點不能自控,手下的力度不由重了兩分。

    平日強勢的江雲漪在床弟之間總能給他無限的驚喜。她的青澀讓他珍愛,恨不能永久珍藏。然她那青澀裡綻放出的嬌,總能讓他不可自拔,恨不能就此沉倫,永不再醒。

    「臨,臨淵……」

    微喘著氣,身子受不住地扭動起來,被扣住的雙手就想掙脫這樣的掌控,卻不知這樣的她令得忍得極辛苦的端木陽恨不能馬上吃了她。

    端木陽的吻越來越狂亂癡迷,江雲漪被撩撥得全身酥麻,瞧著端木陽隱忍的眸子中帶著對她的渴望,突然覺得心軟。

    見她眸子一柔幾不可見點了點頭,端木陽似得到了鼓勵……

    江雲漪的指狠狠地戳進端木陽的肩,漫天而來的疼痛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脫離了自己。

    端木陽心疼地吻著她一動也不敢動,但如此卻差點將他bi瘋,他的丫頭似乎感覺到他的苦,主動吻了吻他的唇,眼神迷濛。

    「可以麼?」

    啞著聲音,端木陽的聲音裡是極致的隱忍。

    「嗯,嗯!」

    她用鼻音答,似方纔的疼痛已經過去,她又麻又癢又痛,很想叫他出去,卻不忍他這麼辛苦。

    聽著她這般回答,端木陽終於不再有顧忌,放開自己,兇猛向前,感受今生第一次肉與體的碰觸,那種與心愛之人的水乳交融,讓他身心歡暢。

    初嘗人間真滋味,端木陽越發勇猛,數次酣暢淋漓之後,看著身下人兒嬌嬌軟軟地臥在他懷中,他忍不住再次吻過她的每一片肌膚,在她醒來之後再次在她體內留下僅屬於他的痕跡。

    這樣的她讓他怎麼也要不夠,瞧著她就是一種誘惑,想著她就是與她再次共赴那**之境。

    食髓知味,親吻著她,觸摸著她,瞧著她嫩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指尖撩撥著她身上的敏感,不消一會眼底再次染上qy之火。

    不願節制,不想節制,用行動告訴她,他要她,所以他狠狠地在她醒來之後要了一次又一次。

    「端木陽,你夠了!」

    江雲漪聲音嬌媚,見端木陽還不滿足忍不住吼出聲。她的腰快斷了,外頭都五更響了,到現在他們做了不下十次。

    為什麼男人在這方面的精力總是比女人強?明明一整晚都是端木陽在動,為什麼現在動一下都疼的人是她?

    嗔怒地看著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江雲漪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瞧著兩人身上都被剝得精光,地上兩人的喜服撒落一地,兩床被子也被扔到了床下,若不是喜房裡鋪著地龍,兩人這樣不著涼才怪。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滿滿全是歡ai的痕跡,讓江雲漪羞惱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想起以前他們總是進行到一半,這個傢伙就會丟下她去沖冷水,可這一晚不管她怎麼求饒,他都說好,好過之後繼續。

    清醒的時侯被要了多次,半睡半醒間這傢伙還在她身上耕耘,現在都快早上了,這傢伙居然還不罷休!

    「丫頭,我保證最後一次了……」

    端木陽有些委屈,丫頭的初次如此溫柔,現在怎麼可以這麼凶呢。不過她這麼凶,是不是代表著她還有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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