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0節 你向別人撒嬌,狐王知道嗎? 文 / 靜室茶香
飛霧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白衣人:他到底是什麼人,這種情況下還能躲得開自己的全力一擊,這個人如果站在籬陌的一方,自己想一統妖界的大願望,豈不是要泡湯了?
那白衣人呵呵的冷笑:「小小的黑狼,竟想暗傷本座,真是不自量力!」話還沒說完,就右手一揮,飛霧被打得老遠,同時他的衣領被打掀開,那左肩頭上一隻黑色的狼頭赫然出現在蝶族人眼前。
「看,那是什麼?」「竟然真的是一隻狼頭,岳陽果然沒有說謊!」「是呀,怪不得他剛剛不肯脫去衣衫讓狐王妃看他的肩頭,原來他真是殺害老蝶王的兇手!」
「殺了他,為老蝶王報仇!」「對殺了他!」蝶族人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紛紛喚出法器,將飛霧等人圍在中間,高喊著殺了他們!
那白衣人站在眾人的前面看著飛霧,清冷的聲音一點波瀾也沒有:「飛霧,你嗜血成性,陰狠無比不僅害了老狼王,更是害了老蝶王,本座斷不會放過你!
「你到底是誰?在妖界並不曾聽過你這號人物,你為什麼要管這檔子事?」飛霧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如何,他不是人家的對手呀!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保這妖界一片祥寧,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份祥寧,飛霧你壞了我的規矩,你受死吧!」說著那白衣人緩緩的舉起右手……
一陣黑煙起,而且還伴著一股腥臭味,眾妖精都急忙的摀住自己的口鼻,待那黑煙與腥臭味散去時,飛霧等人早就不見了!
紅巾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飛霧一走要想再抓住他可就難了!有些埋怨的看向那白衣人:高手是不是都這個樣子,在最後關頭非要擺擺樣子,非要把自己顯得多偉大似的,看看人跑了吧!真是,臭美有什麼用呀!
白衣人似乎讀懂了紅巾那眼裡所包含的意思,有些好笑的看向紅巾:「怎麼,狐王妃,對本座有什麼不滿嗎?」
「呵呵,哪能呢,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兩次救過我的命呢?嘿嘿,不過……」紅巾說著眼珠子轉了轉,有些算計的看向那白衣人。
白衣人覺得自己的後脖梗子有些發冷:這人又在算計了!
紅巾嬌笑著開口,還向人家拋了個媚眼:「我說,恩公呀,紅巾有一事相求,不知能不能答應我呢?」
白衣人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說:「狐王妃,有什麼但說無妨,只要是本座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做!」
「哈哈,那就太感謝您了。其實這事並不難。」紅巾說著又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我就是想請恩公幫忙,把那個禍害飛霧抓住,省著他禍害妖界,這樣您也安心不是!」這個人口口聲聲地說要保證妖界的安危,我這樣說他應該能出手吧!
白衣人看著紅巾左右,看了看才說:「抓那個飛霧嗎?我想狐王殿下有這個能力辦得到,你何不去求您的夫君呢,再說,狐王妃恕我直言,你這樣隨便對一個陌生男人撒嬌耍媚,狐王殿下他知道嗎?」
「呃!您,您這是什麼意思?」紅巾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什麼時候對你拋媚眼了,我又什麼時候又對你撒嬌了,你是不是誤會了!
那白衣人看到紅巾吃癟,似乎是心情不錯,笑著說:「狐王妃,如今飛霧已被我打傷,短時間內不會再禍亂妖界,您也可以稍微的鬆了一口氣了。本座還有事,先告辭了!」話音剛落人就不見了,就像他來時一樣!
紅巾還在怔愣當中:她什麼時候亂向人家的撒嬌了?
這時素心走過來,看了她一眼推了她一下:「紅巾你怎麼了?」
「素心,剛剛我有向人家拋媚眼嗎?」紅巾不確認只能問素心了!
素心老實的點點頭:「嗯,剛剛你的確是朝著人家拋媚眼來著,而且那笑容好像是在勾*引人家呢!」
紅巾瞪大眼睛看著素心:「喂,你別瞎說好不好,這要是讓籬陌知道他會吃了我的。我剛才哪有勾*引人呀,我只是想請他幫助我家籬陌,他道行那麼高,能幫助我家籬陌的話,那該有多好!」
素心撇撇嘴看著紅巾說:「哼,要是讓狐王大人知道你是這樣求人家的,殿下他不打你才怪!」
「好啦,不要說了。我警告你這事不准對籬陌說,不然我就……」紅巾咬咬牙,看看旁邊的慎言,再次威脅素心說:「如果你亂說,我就告訴我哥哥,離你遠遠的!」
「紅巾!」素心咬著牙跺著腳看著紅巾。
紅巾聳聳肩:「那好吧,我們說好,你不能亂說,我也不去攪合你的好事行吧!」
素心這才笑了:「這還差不多!」
這邊紅巾與素心姐倆好的達成協議,而那邊,蝶頌在詢問晚晴的傷動糟了白眼後,情緒低落的走過來:「狐王妃,你的傷怎麼樣,這是我煉製的金丹,服下去對您的傷有好處!」
「多謝蝶王殿下了!」紅巾接過金丹一口嚥了下去。說實話剛剛對蝶頌的表現,她還是滿意的,沒想到這個蝶王為人窩囊,可是關鍵時候卻知道擋在自己的身前,不錯,挺講義氣的嗎?
「狐王妃,下一步您打算怎麼辦?」蝶頌現在也是很佩服這位狐王妃的勇氣,比男子都強,雖然中間出點小失誤,可是卻真心的佩服她!
紅巾看了眼還在看著他們的眾人想想才說:「蝶王殿下,現下蝶宴已經跟著飛霧跑了,你的族人們也知道誰才是殺害老蝶王的兇手,並且認清了蝶宴的真正的面目,我想下一步,您應該重新打理下蝶族,再不能現陽蝶宴那樣的人或事。並且,做好防範工作,預防飛霧再來!」
蝶頌點點頭,很贊同紅巾的意見:「狐王妃說的對,蝶頌一定會好好的打理蝶族,不會再讓人平白無故的犧牲了!」說著,眼睛再次看向晚晴!
紅巾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這感情的事不是別人能幫得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