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結局 我還是難受 文 / 槿汐~
我還是難受
水流嘩啦啦地在彼此之間流淌,她摸啊摸,踮腳他要的吻,他回吻她,在花灑下纏綿,夏憶丹突然在他身上握住一個碩大的東西,她雙眼迷離,臉色潮紅得厲害,此刻一臉茫然地盯著它看,好像不懂那是什麼,他卻帶笑地看著她,唇撤離半寸,「乖,摸摸它。」他耐心地誘哄著,大掌掌握著她胸前的一團綿軟,掌心向裡搓按,拇指滑過頂端的花骨朵,引起她渾身震顫不已。
夏憶丹果然聽話地套||弄他的碩大,沒有技巧,乾巴巴地上下弄,南宮燁一把握住她的手,引導性地教她如何動作,她柔軟的小手包裹著他的昂揚,他渾身的血液都往這一處流動,舒服地瞇著眼睛享受,唇貼著她的唇,輕輕逗弄她不安的小舌,一直大掌悄悄的離開她的胸|||部,順著她的曲線下滑到達她的私|||處。
夏憶丹她靠在牆上,頭倚著他的胸膛,空出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胸膛,漸漸地滑過他健美的小腹,六塊硬邦邦的腹肌很是完美,尤其是側腰上的人魚線,當真足以使女性發狂尖叫。
只聽她悶哼一聲,男人的修長的一隻手指已經探入深處,她敏感的弓起身,貼向他,沒有理智地在他身上親吻著,舔舐著,南宮燁不斷加快手中的速度,夏憶丹趕緊摟住他的腰,把全身的力量都吊在他身上,雙腿酥軟得站不直,呼吸重了又重,把身上的男人當做海上的唯一浮木。
夏憶丹也不管他的碩大了,雙手都攀住他的脖子,因為南宮燁已經伸出兩隻手指進入,不停地進進出出,快感和痛快交疊著,在體內猛烈燃燒和集聚,她閉著雙眼,將頭向後仰起,長髮順著滑下,在花灑裡飄蕩淋濕。
南宮燁濃的化不開的眼一直盯著夏憶丹臉上的每一處變化,俯身吻著她的脖頸,流連處一片纏|||綿。
夏憶丹在南宮燁有技巧的手指裡達到了高|||潮,趴在他的肩頭沉沉的喘著氣,可是即使這樣也未能完全緩解體內的藥性。這樣一次後,她變得更加渴||望,南宮燁沒辦法,只好抱著她回到偌大的床上,先是給慕言打了個電話,接著認真地給她擦身體。
夏憶丹被藥性折磨得痛苦不堪,偏偏眼前的男人不能幫她解,她變得焦躁不安分,揮拳揮腳,南宮燁用四肢壓住她亂動的手腳,輕笑著,「乖,再忍一忍,很快就會好的。」
她痛苦地晃腦袋,表情有孩童般的天真,撒嬌著,「不……我要……嗚嗚……」眼淚嘩啦啦地流著,眨著晶瑩的淚珠渴求地望著他看,南宮燁攫住她的唇親吻,吻一路沿下,到達她的雙∥腿之間,他魅惑一笑,輕輕拉開她姣美的腿,她先是一腳踹過來,比他先一步抓早手中。
無奈道:「怎麼這麼不乖?」
隨後,有力的大掌先是覆蓋上她的神秘谷,輕輕揉|||搓,她的雙眸張張合合,紅唇中不斷的溢出羞人的嬌吟,他感覺到手心的濡濕,來自她體內源源不斷的愛∥∥液不斷分泌,準備著他的佔有和進攻。
小腹間雖然灼熱得很,但是下面的小兄弟卻依然不見勃|||發之勢,他無奈地搖搖頭,傾身置於她的腿心,慢慢地伸出舌親吻那裡可愛的粉嫩,她彷彿觸電一般,渾身顫粟,連連嬌吟,美麗的嬌軀泛著層層的粉,在潔白的床單上扭動不安。
他著迷地不斷深入,捲著她的花蕾共舞,一邊還不斷地繼續吮吸她的蜜液,甘甜在口中不斷化開,不斷刺激著她的身下,還有他的。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不斷的收縮,不斷的灼熱,昂揚有復甦的趨勢,他繼續賣力,繼續耕耘……
「嗯……不要那裡……啊……」夏憶丹受不住地喊叫,雙手搓著他的頭髮,也不知道是要推開他還是要更多,雙腿屈起,腳跟不斷地摩擦床單,似要緩解身體裡的不適。
男人埋首,專心汲取她的蜜液,大掌從她的翹臀一直撫摸到大腿上,反覆摩擦,掌下的滑膩使他瘋狂。
又一次**湧起,夏憶丹喊叫而出,久久無法平靜,良久過後,她半挺起身,看著身上沒有停歇的男人,理智恢復到了三分,「南宮燁,你……不……不……」她粗喘著氣,單手撐著身體,身體向後縮。
男人掌握住她的小蠻腰,固定在懷,不讓她逃,緩緩抬起頭看向她,眸裡儘是癡迷和沉醉,嘴裡還沾著來自她身體裡的蜜液,夏憶丹咬著唇,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胸||部起伏不定,「你……你幹嘛?」
他痞痞地爬上來,半壓著她,「剛才舒服嗎?」
夏憶丹臉上的潮紅未退,因他的一句話,臉色就像是充了血一樣,像火燒起來,尷尬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愣愣地盯著他看,南宮燁笑著親吻她,她失了力氣般躺倒在床上,雖然藥性退了不少,但渾身依然難受,軟綿綿的,胸口憋著氣,壓迫著她喘不過來,「難受……你……咳咳……」
南宮燁趕緊摟著她,軟言輕語,「沒事的,閉上眼睛,一會兒就會好的。」
「嗯。」她投入他的懷中,難受地應著,人迷迷糊糊的,聲音可憐兮兮地說:「可是我還是難受,好難受……」
他不停地親吻她,夏憶丹貼著他更緊更密,那寬闊的胸膛那麼令她安心,暖暖的熱量傳遞著,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安撫她的焦躁和不安。
終於,外面的門鈴響了,南宮燁知道,是慕言來了。
他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夏憶丹,拿來睡袍給她套上,體貼地給她蓋好被子就去開門,門口的慕言白一身休閒,優哉游哉地靠在門邊,見南宮燁有些狼狽的樣子,好看耳朵唇緩緩勾起,戲謔道:「燁少辛苦了。」
南宮燁黑面,見他一個人來,什麼都沒帶,臉色就更黑了,「你什麼都沒帶,我女人你怎麼治?」
慕言沒有絲毫畏懼,表情更是閒適悠哉,「你就是最好的解藥,何必多此一舉?」
南宮燁咬牙,「你知道的,我……」話點到為止,他才不要自己給自己找難堪。
最後一更,呼呼……姑娘們,看文愉快啊!(*^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