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7章 :磨骨難忘 文 / 唯我天下
「呀!好神奇啊,我一個妙齡少女,經過你這雙聖手的倒騰,瞬間就變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
她呵呵的笑了笑,臉上的皺紋上下的抖動著,還露出了滿口的黃牙。
「霄兒現在可以出去了,需要我跟你一起出去走走嗎?」殺無赦詢問道。
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時時刻刻的都在一起,這樣的想法無比的熱烈。
鳳雲霄搖了搖頭:「無赦,我也瞅得出來,你家大業大的,這些天因為我的事情一直沒有出去,估計事情堆了一堆了,再說了,你這樣漂亮的人物,跟著我這個老太婆也不和情理是不是?不用跟我一起去了,我天黑之前一定回來啊。」
「好,既然你想要一個人出去走走,那就一個人去走走吧。」殺無赦點了點頭。
她換下了一身華麗的衣裳,穿上了粗布麻衣,手裡拿了一個枴杖,一瘸一拐的朝著繁華的帝都走去。
她走出去沒有多久,殺無赦那本來還有這笑容的臉一下子就變得冰冷了起來。
「主子,屬下偷偷的跟著吧!」冬瓜瞅見殺無赦的眼神一直的停留在鳳雲霄的身上,知道他放心不下來,所以主動的請纓。
殺無赦頷首:「去吧!遠遠的跟著,不要讓她發現了。」
那樣一個喜好自由的人,怎麼會喜歡被人束縛著,捆,綁著?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鳳雲霄把手裡的枴杖當場了鋼管,在郊外蹦躂著。
一到了帝都,鼻子就皺了起來,這裡聞聞,那裡穩穩,卻還故意裝成行動不變得樣子。
這兒也香香,那兒也香香,帥哥兒忙著美女也忙。
今兒她的心情別提有多高興了。
但是!
但是!
一陣無法掩蓋的霸氣,冷氣,和怒氣忽然從身邊飄過,她的個小心肝一下子就碎得稀巴爛了。
慕容狂啊?
我這一出來咋就遇上你了呢?
那身著一身白衣勝雪的男子,看起來相當的生氣啊。
他身邊跟著的,正是雨,這兩人一組合,這個夏天根本就不需要扇風了有沒有?因為這兩貨自成冰塊啊。
雖然已經易了容,但是她卻還是慌忙的低下了頭,深怕被他看見。
腳底抹油,跑!
鳳雲霄離開整整三天了,慕容狂幾乎沒有睡過好覺。
就在剛才,他分明感受到了她的氣息,那體香,那味道,他磨骨難忘。
轉回頭看了一眼那拿著枴杖的老太婆腳底生風,他基本上就可以斷定是誰了。
警覺的掃了一下四周,感受到有人同自己的目光一樣正看著鳳雲霄:「雨,殺門的狗就交給你處理了。」
「是,皇上,屬下也正想跟他切磋切磋呢。」說完,腳底生風,儼然已經離開了。
鳳雲霄進入了一個小巷子裡面,料想已經將慕容狂甩開了,當下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踹氣。丫的,她剛剛跑那一會兒,心臟都快跑下來了。
「你!你們要幹什麼?」才一抬頭,發現一群黑衣人向著自己靠近。
這黑衣人壓根就不跟她解釋,直接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麻袋一套,連帶著藥一起給了鳳雲霄。
所謂出門不利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
黑衣人扛著鳳雲霄進入了瀾天國。
慕容狂將麻袋啟開,看見那一張老婆婆的臉:「雷,將她這臉上烏七八糟的東西給朕去了。」
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按理說找到了鳳姑娘是應該高興的,可他家皇上彷彿怒氣更大了。
頭好昏,鳳雲霄迷迷糊糊中只感覺頭昏的厲害,彷彿有一盆涼水朝著她頭上潑了過來,雖然是夏天,但是卻依舊讓人不舒服。
雷等人未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一盆涼水一潑,火急火燎的跑了。
「你好大的膽子。」一道充滿霸氣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鳳雲霄揉揉眉,這聲音好像在那裡聽過,不由苦著臉朝發聲處看去。
我的天,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嚇了一跳,男人深邃的墨子彷彿能夠將人吸進去一樣,漂亮得簡直不像話,上帝鬼斧神工般的臉泛著一股冷意,眉如利劍般張揚,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是唯我獨尊的狂妄,加上地獄閻羅般的肅殺之感。
這帥哥當真是人間極品,但是!
現在是看帥哥的時候嗎?
迷,藥的量下大了,以至於她現在腦袋一直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鳳雲霄,這三天,你都到什麼地方去了?」慕容狂見她沒有反應,一雙手捏住了他的肩膀,那一捏力道之大,險些將她的肩膀都要捏碎。
她這才反應了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不由微微一楞,旋即感覺自己這下子真的入地獄了,而且是相當可怕的地獄。
「怎麼?傻了?」慕容狂挑眉看著她。
鳳雲霄感覺全身如同鋒芒在在刺,嘴巴張了張,卻就是說不出話來。
「合計著是朕太過的寵溺你,以至於你如今都敢做出幾日不歸的事情來了?」
慕容狂真的很想要捏碎這個女人!這些天,天知道他有多擔心。
這個女人卻喬裝打扮,不讓自己找到她。
鳳雲霄轉頭對上那恍若謫仙的面容冷聲說道:「慕容狂,我沒有成為你的女人之前,你對我何其溫柔,現在卻是這樣霸道冷傲的性格。」
慕容狂眉頭皺了起來,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無比的糾結。
「我成為你的女人,和你站在一起,想要同你並肩看天地浩大,可是,我們現在性格不合適!故而,我想要離你而去!不行嗎?」
她身體還有些軟軟的,卻愣是強迫自己站了起來,已經卸去了易容的臉看起來十分的完美。恍若玉,雕一樣的人兒,有著墨一般的頭髮。
她的身上散發著疏離,彷彿永遠不會讓面前的人靠近一樣。
想啊,真的想,想怎麼樣給他兩耳巴掌。
「是嗎?」慕容狂盯著她的眼睛。
她避過頭,沉默,沉默,她很想一直沉默下去,不過被他那什麼都能盯穿的恐怖眼神盯著,才發現沉默其實很難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