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十四章 葉天祥中毒 文 / 風中的梧桐
「什麼,你說什麼?」葉天祥很是憤怒地說道。他沒想到自己這麼英勇、光輝的形象,居然會被中川獸說成是傻逼,那簡直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看這人不僅腦袋有問題,就是連耳朵也不好使。」中川獸一臉惋惜地看著他。
「我草。」葉天祥怒罵道,欲要對中川獸動手,有龔國忠在他身邊為他撐腰,他雖不是中川獸的對手,那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你本來就是一傻逼,他的確沒有說錯,因為你馬上將要成為一個將死之人,可以下去陪王巨大去了。」龔國忠的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彷彿地獄中的魔鬼一樣。
這時,葉天祥彷彿讀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龔國忠不僅說他是傻逼,還叫他下去陪王巨大,莫非,王巨大已經死了,而且,龔國忠和他們是一夥的?
想到這裡,葉天祥那是嚇出了一身冷汗,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龔副,莫非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哈哈,沒錯,我的確是和他們是一夥的,王巨大就是我殺的,還算你小子沒有傻到家。」龔國忠邪惡地笑了笑,「現在知道我們為什麼說你是傻逼了吧,你知道我現在要對你做些什麼了吧?」
葉天祥聽後突然又一種掉入冰窖的感覺,渾身散發著一股刺骨的寒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會這樣的。他本來還罵范錢多膽小怕事,敢情人家是聰明得緊,而自己卻是大大的傻逼。早知如此的話,他就跟著范錢多他們跑了,誰還傻逼叼叼的待在這裡送死啊。
葉天祥自然知道龔國忠要對他做什麼了,那自然是殺了他。現在他想的就是如何才能自保,救自己一命了。
「龔副,你可千萬不要殺我啊,我決定會和你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我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那絕對是五雷轟頂,不得好死。」葉天祥發誓起來。
「你認為這樣發個誓就能救了你自己,這未免也有點太異想天開了吧?」龔國忠說道。
「這………」葉天祥想想覺得也是,為了活下去也沒有辦法,只能道:「那有沒有像豹胎易筋丸一樣的毒藥,讓我吃了之後就必須定期服用你們的解藥,不然的話我就會死的,這樣的話,你們就不用害怕我說出去了,不是嗎?」
「唔……你說得貌似也有幾分道理,你這個人的實力也還算可以,也算是一個可造之材,這麼殺了你的確是有些可惜。」龔國忠這麼說著,葉天祥一面在附和著說就是就是,隨之龔國忠又把目光移向了他們幾個,「你們手中有沒有他口中所說的那種藥,要是有的話就賞賜他一顆吧?」
聞言,葉天祥心中很是不爽,但還是強顏歡笑,「對,賞賜一顆,賞賜一顆。」
中川獸停頓了片刻之後,才道:「有是有那麼一顆,不過這種藥卻是珍貴無比,我還真的有點捨不得給他。哎,算了,算了,既然龔副開口了,那我就賞賜你一顆吧。」
中川獸有些不捨得從懷裡摸出一隻小瓶子,扔給了葉天祥。葉天祥接住小瓶子,心想罵的一顆毒藥你爺爺的還不捨得,那你怎麼不留著自己吃。
可他也只是心裡這麼想想而已,有了這顆毒藥總算是暫時性的保住了他自個兒的小命。不然的話,他絲毫不懷疑龔國忠他們會殺了他。再怎麼說,這顆丹藥也是救了他一命,沒有這顆丹藥他今天就死定了。
「多謝,多謝。」說著,葉天祥打開瓶子,就把那顆丹藥給吞了下去。
丹藥入口之後,葉天祥感覺到渾身充滿了暖意,而且渾身感覺到了還充滿了力氣,一點都沒有像毒藥的感覺,反而是有點像補藥。
「這丹藥叫虎骨伏金丹,吃了會使人的實力倍增,但同樣也存在著一個隱患,那就是100日之內不給你服解藥的話,你就會身體爆裂而死。不過,你千萬別存在著僥倖心理,有誰能幫你解毒的,因為這世上基本上是無人可解。」中川獸說道:「只有到時候服用我給你的解藥,每三個月到了你就問我來拿解藥好了。」
葉天祥那可是有哭說不出,只能感謝到,如今那他可是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傀儡了。
范錢多載著袁方一路向遠處開去,等車子開了好一會兒,離龍石廟有很長一段距離後,袁芳才開口問:「范錢多,你這是幹什麼呢?為什麼要逃跑,你不知道王隊、龔副他們還在裡面嗎?」
「芳姐,那我現在就實話告訴你吧。」范錢多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告訴她真相,「我之所以會叫你們逃跑,那是因為王隊已經被龔副給殺了,到時候龔副肯定會和那幾個魔修殺上來的,那到時候就以我們的實力,拿還不是只有死的份嗎?」
袁芳有些詫異,這范錢多明明和他們一樣在上面,他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而范錢多怎麼什麼都知道呢?於是,袁芳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范錢多那是在胡扯,為他想要逃離開龍石廟,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罷了。
「哼。」袁芳冷哼了一聲,一點都不給他好臉色看。
「怎麼,你不信?你認為我是在說謊嘍。」范錢多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她那是不相信自己了。不過,將心比心,要是換作誰誰都不會信。
「哼,鬼才信你呢。」袁芳接著冷哼了一聲,說道。
「好吧。」范錢多歎了口氣,「芳姐,只要你肯替我保守秘密,那我就告訴你實話!」
「好吧,你說。」袁芳猶豫了一下,說道。
「其實,我有透視眼,故而他們在下面的一舉一動我都瞭如指掌,龔副是趁王隊在與那兩個魔修激戰的時候,趁機從背後偷襲才得手的,還有在那裡的還有上次來武者制裁會青年比武大會時前來搗亂的兩個r國人。」
聞言,袁芳有些難以置信,難道范錢多說的都是真的,但她似乎還是有些不信,「你說得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