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麻煩上門 文 / 風中的梧桐
「對了,你是不是喜歡何佩琪呀?」王家亮問道。
范錢多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王家亮笑了笑,「何佩琪這麼漂亮,是個男的都喜歡,不過,我認為像何佩琪這樣的配你是不錯的,我是陪不上他。」
范錢多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午飯後,他們回到教室裡休息了下,而大多數人也都是吃完午飯在教室裡打盹。期間,並未看到布世仁和他的幾個跟班,可能又去哪裡瀟灑去了。
直到下午課間,布世仁也並未來找自己麻煩,范錢多回頭看了下,發現布世仁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一股寒意湧上他的心頭,這種笑是要對自己出手的節奏哇。
直到下午放學後,范錢多背起書包走出了教室,布世仁和他的跟班也晃悠晃悠的跟了上去。
其實,范錢多一直都注視著他們動靜,而自己被尾隨了他也是知道的,但又有什麼辦法。只能裝作沒看到,硬著頭皮,加快了腳步往前走。
「嗨,我說哥們停一下,走這麼快投胎去啊?」走到一個來往行人並不多的道路上,侯毛兒在范錢多背後,叫囂道。
范錢多不是那種軟弱的性格,見侯毛兒這麼說,也轉過身來,回敬道:「哎呦,這不是侯毛兒嗎?怎麼,我趕著去投胎,你也要跟著來?」
侯毛兒是布世仁的狗頭軍師,也有些能耐這話不假,但也僅限於『狗頭』兩字,和范錢多這種智商比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你」被范錢多將了一軍,竟不知道如何反駁了,冷哼了一聲:「小子,少在這裡給我耍嘴皮子,知道我們找你是為什麼嗎?」
范錢多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譏諷道:「你要找我幹嘛,我怎麼知道?」
「好,你小子夠囂張啊!」侯毛兒氣樂了,「你得罪了我們仁哥你難道不知道?」
布世仁悠閒的掏出一支煙,深吸了一口,悠哉看著他的狗頭軍師幫他搞定這個事情,而一旁的虞人摩拳擦掌,隨時準備動手。
一一武,裝備倒也齊全,不愧是校園惡霸。而在他眼裡,高大魁梧的虞人對付對付范錢多,綽綽有餘。
「嗯?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了?布世仁?」范錢多一臉疑惑的看著布世仁,問道。
「你小子他媽的給我裝二是吧?」布世仁吸了口煙後,把煙屁股扔在地上猛踩了幾下。
「好了,要是你們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回家了。」范錢多知道他們來找自己麻煩,也懶得理他,再待下去那可能就要挨揍了。
「想跑?」布世仁朝虞仁招了招手,做出一副命令的姿勢,「把那小子給我攔下來。」
接到命令,虞人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就張開雙手攔在了范錢多身前,「小子,想走?」
范錢多皺了皺眉,看樣子今天不付出一些代價是走不了了,「布世仁,如果你是為了和我換位置的事情,我沒有答應你的話,你就這樣針對我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草。布世仁也是你叫的嗎?要叫仁哥。還有,在學校裡,仁哥就是老大,就是王法,沒有什麼過分不過分之說。」侯毛兒用手指了指范錢多,叫囂的說道。
布世仁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對於自己小弟的表現,他還是比較滿意的,朝候毛兒點了點頭。
「好吧,我承認,你們贏了。」對於這種無賴,說理是沒用的,范錢多也認栽了,「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想怎麼樣?」布世仁笑了笑,豎起兩根指頭,「第一條,答應和我換位置,再給我磕個頭,這事情就這麼算了。第二條,讓我暴打你一頓,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還有第三條選擇嗎?」范錢多皺了皺眉,說道。
「沒有。」布世仁很直接的說道。
叫范錢多給他們這種人磕頭,他自認為是做不出來的,那還不如被暴打一頓來得爽呢。既然,他們要暴打自己一頓,那再怎麼樣也得討點回來吧?不然豈不是很虧。
想到這裡,范錢多也不再留情,直接揮出一拳,朝布世仁的面門砸去。
布世仁站在范錢多面前,還在幻想著他給自己跪下磕頭的場景呢?沒想到一個拳頭就砸來下來,頓時把他打得鼻血直流。
一般的學生,在布世仁的面前,都害怕的差點給自己跪下了,哪裡有像范錢多這樣還敢直接動手的。這也難怪布世仁會吃虧,他太大意囂張了。
范錢多以前雖然沒有打過架,但是像古惑仔這樣的片子倒是看過不少。大致上也知道了一些打架的套路,一拳打完,接下來直接抓住布世仁的頭髮,用力的往下拽。
「嗷。」布世仁疼得叫了出來,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麼揍過。
「媽的,你不是很囂張嗎?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這麼好欺負的。」說著,范錢多還用膝蓋狠狠的去頂布世仁的腹部,疼得他差點翻起了白眼。
而一旁的布世仁的兩個小弟倒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敢對自己老大動手,這是在作死嗎?
他們想想也一陣後怕,自己沒有照顧好他,自己接下來可也會倒霉的啊!
「小子,你給我住手。」虞人一下子衝了過去,一腳朝范錢多屁股踢去。
范錢多已經死死的盯著布世仁打了,根本不顧周圍的情況,而虞人後面襲來他也全然不知。現在他的目的就是,你們無論怎麼打我,我就認準你主子打了。死了,也得拉個墊背的。
虞人的一腳踹在范錢多的屁股上,讓范錢多整個人朝前撲去。不過,之後催悲事情發生了。因為,范錢多的身前是布世仁,而他飛出去剛好壓在了布世仁的身上。
范錢多除了屁股有點疼之外,其他倒是沒什麼事情。而布世仁卻受到了重大的衝擊,全身疼痛不說,胸口差點都被震裂了。
「你個混蛋想摔死我啊,還不把那小子給我從身上拉起來,狠狠的暴打一頓。」布世仁用力的嘶吼著,這次這個跟頭他算是栽大了。
今日之辱,是他有生以來最大的一次,他又豈會這麼容易的放過范錢多。在他眼裡,今天范錢多不死他也得給他弄個殘廢。
今日之劫,看樣子范錢多是難以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