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深埋的記憶 文 / 醉我
葉瀾鼓起勇氣約了靜,靜以為事情有了進展,急匆匆的趕來了。直到現在,她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不知道葉楓究竟為什麼要跟她離婚。
「葉瀾,怎麼樣了?知道你哥為什麼要離婚嗎?是不是因為劉穎?」
葉瀾搖頭:「不是,不是因為劉穎!」
「那為什麼?」
「大嫂,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都是我最為敬重的大嫂,你是我的大嫂,又像是我的姐姐,我跟徐鵬在一起的時候,吵鬧折騰每次你都幫我們調解。還有我們買房的時候,你也毫不吝嗇的資助我們,我真的很感動。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再像你這麼好的大嫂。還有,你對大哥一直一心一意,賢妻良母,我也一直以你為楷模,徐鵬時常說,我要是能有你一半就足夠了。可以說,你在我們家所有人的眼裡,你都是一個完美的人。我一直這麼認為,但是!」葉瀾說著,眼淚掉了下來,面對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是葉楓受到了傷害,葉瀾也是,做了這麼多年一家人,葉瀾實在不忍心失去靜這個大嫂。
「葉瀾,你這是怎麼了?」靜疑惑的看著葉瀾,她不明白葉瀾為什麼要說這麼一番話。
葉瀾擦擦眼淚:「大嫂,你想知道我大哥為什麼要跟你離婚,是不是?」
靜點頭:「你知道原因嗎?你告訴我!」
「你知道作為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是什麼嗎?」葉瀾鼓起勇氣說道。
「什麼?」靜還是不知道葉瀾想要說什麼。
「就是深愛的女人對他不忠!」
「你是說,你哥懷疑我有外遇?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靜連忙搖頭說不可能,靜覺得這太荒唐了,現在明明出軌有外遇的人是葉楓,現在反倒污蔑說她有外遇。
「那周海呢?你跟周海什麼關係?啊!」葉瀾的聲調突然提高了。
「周海!」靜一聽到這個名字,渾身顫抖了一下,這一幕,被葉瀾看在眼裡,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那一刻,靜的世界瞬間變得灰暗起來,她做夢也想不到葉瀾會這麼問。
「大嫂,你讓我很失望。」葉瀾很恨的說道。
「不是,葉瀾,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跟周海有什麼,沒有的,絕對沒有!」靜極力否認。
「大嫂,你不用撒謊了,大哥已經知道了你跟周海的關係了。」
「是誰說的,是誰這麼污蔑我的?」
「誰說的不重要,大嫂,現在,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大哥要跟你離婚的原因了吧!深愛的妻子跟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你覺得我大哥能承受這一切嗎?」
「不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靜說著哭了起來。
「大嫂,你就不要否認了,有人親眼看到你在新婚的當天跟周海搞在一起!」葉瀾說著,心痛的再也說不下去了。
「葉瀾,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事情是!」
「事情是什麼樣的?你倒是解釋給我聽呀!」
「事情是!」靜慌亂無神,過了這麼多年了,她以為這件事情已經被人徹底的淡忘了,沒想到,到了今天又被人提起了,她很想解釋,但是,這件事情卻沒法解釋,這就好像深藏的秘密一般,越挖秘密越多,靜不想說,也沒法說。
「怎麼不說了?還是有事,是不是?」葉瀾越說越氣憤。
「葉瀾,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相信我,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你敢說你跟周海是清清白白的嗎?你敢說嗎?啊!你不敢,你肯定不敢,因為你心虛,因為我所說的就是事實,是不是?」
靜低頭不說話了,只是哭。
葉瀾不再問了,來之前,她不斷的祈禱,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哥在胡思亂想,希望一切都是不懷好意者對大嫂的污蔑,但是現在看來,是大嫂騙了他們,她真的跟那個周海有事。
「大嫂,你讓我很失望!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葉瀾,你聽我說,我跟周海,我們,我們!」靜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她一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她的心就會愧疚無比,她希望她的過去能夠永遠的被深埋起來,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被人給挖了出來。
「算了,你不用解釋了,解釋等於掩飾,我明白了,我清楚了!」葉瀾說著咬咬牙:「我贊成我哥跟你離婚。」
「不要,不要呀葉瀾!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哪個人沒有過去,更何況那都是過去那麼多年的事情了,為什麼你們非得挖出來呀!」靜拉著葉瀾哭著說道。
「這是我們的錯嗎?啊!那個人是誰呀!是周海,我大哥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你跟周海,你們,你們有那樣的事情,你讓我大哥如何接受。你們真的好殘忍呀!大嫂,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葉瀾哭著推開了靜,轉身朝著遠處跑去了。
靜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淚水遮住了她的眼睛,眼前慢慢的浮現出了過往的一切
那一天,是她人生當中最為幸福的一天,有人說,結婚的那天,是女人最漂亮的一天。
那一天,她成為了葉楓的新娘。
那一天,她與她的過去劃上了句號。
那一天,最終成了她的噩夢的開始。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台上的他,台下的那個他,相安無事,他們是好兄弟,好朋友,他們一個開心,一個傷心。開心的喝了很多酒,因為幸福,傷心的也喝了很多酒,因為悲傷。酒,讓傷心的那個人失去了理智,讓傷心的那個人口不擇言。
那天,她也喝了很多酒,她也有些醉了,她穿著婚紗往酒店的房間裡走去,她昏頭轉向的走錯了房間,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遲了,一隻大手拉著她往房間裡走,等她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的時候,她驚慌失措,她反抗,她想大聲的喊叫,可是,那個人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反抗變成了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