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1章 刑家重地 文 / 河圖溪風
第161章刑家重地
「前輩可在此靜等兩個月,兩個月後便是三遍念一次的黑夜白晝奇觀了。」那個刑性少年,看到帝天的眼神中儘是崇拜,恨不得立刻撲上去要拜帝天為師,畢竟一招便斬殺這獨角犀牛獸的即便是他刑家的老祖才勉強可以做到。
而且他還並未看清帝天是如何出手的,麼看到出手,只知道帝天傻犀牛獸如同宰雞一般。這一份狂熱是曾經在他刑家老祖的身上也有過,不過由於老祖需要長時間閉關修煉,自從達到殺秘境之中,便不再過問世事,但是刑家的每一個人都不我尊崇和信仰老祖。
「刑少,這裡是刑家的重地,即便是我等也都偷偷的進來,你讓這位前輩再次恐怕不好吧!」其中一個個頭最高的少年,連忙跑到刑少的面前,然後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在刑少的耳邊說道。他們本就是刑家傭人的子弟,喝著刑少平時也多有交往,所以刑少此次舉辦成人禮他們才答應前來幫忙。
其實在他們傭人子弟的眼中,這個刑少很是聰明,怎麼此刻變得如此魯莽起來,要知道讓別人留在刑家重地,是要唉家族重罰的。
這個刑家一看便是凡人的家族,不過裡面有沒有一兩個修佛者很是難說,一般喜歡清靜的修佛者自己都會建立一個凡人家族,然後自己在裡面當個老祖,悠然快樂。
這刑家看樣子也有數十萬的人口,這一片地都歸刑家所有,自己雖然只是來轉轉,但是那黑夜白天的奇景,帝天倒是頗為的期待,所以正準備再次靜修兩個月,好一目睹那傳說中黑夜白晝的盛況。
「哈哈哈,刑古,你竟然私自帶人進入我刑家重地,家族的規矩你難道不知道嘛?」一個浮誇的少年,一身火紅色的衣服,踏著藍山的步伐緩緩而來,他的身後還有幾個傭人跟著。模樣很是囂張。
「糟了,還是被發現了。」這裡的確是刑家的一處重地,除了刑家正規子弟之外,背的人是允許進去的,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像刑家一些個真正的耀眼的天才,是可以破例帶人進來的,他們才是家族的未來,所以家族對這些是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刑古是真正耀眼的天才嘛?
很明顯,他不是。
本來以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可以快速的初到那頭犀牛妖獸,但是誰知道那頭妖獸如此的難以對付,所以誤了些時間,而且還鬧出了大動靜,這才引來一些好事者。
而面前這位火紅色衣服的少年,正是刑古的死對頭,名叫刑霸,名字也叫的特別的霸氣,而且已經是武境高手,刑古自然是打不過人家,更何況此次被抓住了小辮子,若果告到家族的話,他刑古將會被重罰。
刑古面色陰寒,咬牙切齒道:「刑霸,你到底想怎麼樣?」自己在家族的地位不如人家,自己的武境也不如人家,贏得肯定不行,那便來軟的吧!誰讓自己被人家抓住了把柄。
「放棄成人禮,告訴所有人,你刑古就是一條鹹魚。」刑霸哈哈大笑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刑古眼中的殺氣。
刑霸感覺不到,但是帝天卻能清楚的感觸到,這個小小的少年,那柔弱的身體內裝的是何等的仇恨,那小小的身體都在顫抖,不過他並沒有爆發出來,他要隱忍,沒有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雙眼,他此刻即便是衝到刑霸的面前,也上不了對方分毫,而且若是被告自己私自帶人進入這刑家重地,那他以後與母親的日子更加的難過。
即便是不為了自己,為了母親自己也要忍下這口氣,但是如果母親知道了自己連成人禮都舉辦不了的話,將會是何等的傷心,他不願看到目前傷心,但是此刻又有什麼辦法。
那弱小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著。
帝天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一步跨到少年刑古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仇恨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但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隨後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接進入了少年的體內,少年那血紅的雙目緩緩變得清明。
刑古感激的看著眼前那溫和的男子,隨後種種的點了點頭,帝天感慨,這個少年和曾經的自己何等的像,自己在這佛界之中還未收過徒弟,看到刑古,頓時有種要收徒的想法。
「刑古,你可願拜我為師。」
帝天背負著雙手,靜靜的站立在哪裡,猶如一柄利劍,刺透蒼穹。
「刑古願意拜前輩為師。」
道不可輕傳,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刑古,你可想好了。
帝天威嚴的聲音響起,與平時那種溫和迥然不同,他說的也是實話,道不可輕傳,尤其是在佛界,種善因的善果,若是收了一個心術不正之徒做徒弟,那帝天將來的業火這更加的可怕。
「哼!刑古,我看你敢拜這個人為師,你娘怎麼辦?」刑霸雖然看不透帝天真正的修為,但是隱隱也感到跑了一些威脅,若是刑古真的敗了一個厲害的師傅,那他以後都會被壓低一節,所以不得不將刑古的老娘搬出來。
「師傅。」刑古聽到自己的娘親,嘴唇微微顫抖,這刑家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但是他的娘親是他在世上唯一一個親人,他雖然在刑家的地位不高,但是從小便很聽從母親的話,他知道父親不管他們,唯有靠自己。
他的母親也曾經是刑家的傭人,然而他的父親便是刑家當時的緊挨著,但是一個傭人的孩子會被誰看好呢,他和母親在刑家過的日子,還不如一些僕從,所以他一直渴望長大,渴望變強,讓自己的母親過上好日子。
「放心,我會講你和你母親接入我的無戒界之中。」
刑古並不知道無戒界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自己的師傅很強大,可以徒手殺死獨角犀牛獸,即便是那位久不出世的老祖,方才與自己的師傅有的一拼之力吧!
很快,帝天便跟隨這刑古來到了他們的居住地,這是一處破爛的小毛爐,裡賣弄非常的陰暗和潮濕,這是刑家後院的一處荒廢之地,而刑古與他的母親便是一直居住在這裡。
帝天並沒有去刑家那富麗堂皇的大殿之內,在他看來,只要這刑家之人不主動來找麻煩,兩個月之後,自己看了這黑夜白晝的奇景,編帶刑古他們母子離開,一個凡人的家族,即便是他再大,也不如帝天的法眼,他的想法只是那黑夜白晝的奇景而已。
「母親,母親。」刑古走到舞姿前面,便撒腿向屋內跑去,他擺了一個很厲害的師傅,從此他也可以變得強大起來,不用再受別人的欺負,這種喜悅當然要第一時間與母親分享。
只見那茅草屋中走出一個中年婦人,雪白的頭髮,深奧的皺紋,歲月無情催人老,看的帝天也是一陣的心酸。
「古兒,又跑去哪裡了,過幾天便是你的成人禮了,我正在給你做一件新衣裳。」刑母慈祥的摸著刑古的腦袋,眼中儘是慈愛。
「母親,這是我剛拜的師傅。」刑古拉著母親的手,走到了帝天的面前,刑母那渾濁的眼神看了一眼帝天,隨後緩緩道:「古兒給你添麻煩了,這孩子從小命苦,但是卻有著一顆菩薩般的心腸,一心想要走上修佛路,還望先生諒解。」
「古兒他們聰明。」帝天點了點頭,在佛界修佛者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任何一個熱血青年,都幻想著有一天能有一個師傅帶自己踏入修佛者之路。
「刑古,趕緊給我出來。」這時幾個僕人打扮的人,匆匆忙忙的闖進了這個茅草屋的院內。
「刑古,你私自帶人進入我刑家重地,可是知罪。」一個奴僕凶神惡煞的盯著刑古,滿臉的橫肉,想起來十分的難看。
刑古的母親看到這些人,頓時一個哆嗦,連忙擋在了刑古的面前,給那些奴僕跪了下來,帶著哭腔道:「刑管家,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一個人來吧,刑古這孩子還小,從小就命苦,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母親,母親起來,我們不要求他。」刑古看到母親跪在地上,連忙上前去拉母親,他寧願受罰也不會讓母親受此欺辱。
「哼!一個奴僕而已,竟敢如此囂張。」帝天站在一旁,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刑古現在是自己的徒弟,別說這些個奴僕,即便是刑家的老祖前來,也不敢講刑古怎麼樣。
其中一個奴僕看向了帝天,滿臉的橫肉小的倒也是十分的噁心,「哪裡來的夜貓小子,我刑家的先是可不是你能夠管的,失去的話就此退去,如若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那個大漢手中拿著一根棒子,還想起揚了揚,很顯然是想要和帝天鬧命。
帝天面色一寒,那個奴僕頓時嚇得一個哆嗦,其餘人也都覺察到了那個奴僕的異樣。
「哼!敢在我刑家裝神弄鬼,兄弟們干死他。」一個人直接就衝上前去,其餘幾個人也都同時撲了上去。
彭彭彭!幾聲巨響,那些奴僕一個個都跪倒在地上,嘴角噙著血跡。
這些凡人真是不知道死活,也不打聽打聽,帝天是幹嘛的,就這樣貿然前去,是非常危險的。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平時囂張慣了,現在踢到鐵板了吧!這些人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